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花也漫漫
时间:2022-10-12 19:51:05

  闲乘月显然守株待兔有一会儿了,浓稠夜幕中他的红衣如刀影里流淌过的血,仿佛死神降临。
  南愿算漏了会被他抓住。
  她淡定地将药膏收进袖口。
  “天下所有东西都是朕的,岂能言偷,摄政王大晚上到此反倒居心叵测。”
  “哦,是吗?”
  闲乘月可不是知晓君臣有别的那种人,手一勾,药膏落到他手中。
  他打开闻了闻。
  “嗯?这是什么?”
  南愿感谢古代还没有先进到在外包装上写字,就算他拿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朕觉得这几日皮肤有点糙,想补补水,有意见么?”
  闲乘月说不准是信了还是没信,指尖挖出一小点,对她勾唇一笑。
  “不如臣帮您?”
  南愿不是很能直视这种药出现在他手上,分明是正常的乳白凝膏,落在他手里平白添了股涩情糜淫的味道。
  尤其是在她知道这是干嘛的,他却说要帮她……
  “不用了。”南愿尽量平静,“朕本来就身为男子,做这种事已经很难为情了,摄政王何苦咄咄相逼。”
  她摊开手:“还给朕。”
  闲乘月眉眼笑意漾开,果真老老实实地盖好盖子,将药膏放在她手心。
  “陛下何必气恼,臣不过是开个玩笑。”
  南愿收好:“能让路了么?”
  闲乘月侧开身子:“请。”
  南愿在他身侧走过,脚下却倏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往前倾,被一只长臂揽入怀中。
  “陛下也不知道小心点,若是受伤了让臣可怎么交代。”
  南愿:别以为她不知道是谁干的!
  她剐了罪魁祸首一眼。
  实在撑不住了,南愿没心情跟他掰扯,甩开他便消失在黑暗中。
  闲乘月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同样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想抱他,想感受他的体温,想鼻翼间全是他的味道。
  更甚的是,想看着他眼尾发红,想看他哭,更想看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果然是疯了。
  竟然对一个男人抱有这种幻想。
  收回视线,闲乘月拿出一张手帕,将指尖药膏抹在上面。
  漆黑的眼瞳意味不明。
  回房后,闲乘月唤来御医,将手帕递过去。
  “瞧瞧,这上面的药膏为何物。”
 
 
第133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7)
  南愿忍着羞耻给自己上完药,疼痛逐渐被清凉代替,才呼出一口气。
  她回去一定要研究狗肉的一百零八种做法。
  后面几天便是祭祖。
  足够她养好身上的伤了。
  南愿没有在队伍里找到闵雍的踪迹,恐怕是藏了起来,明目张胆的要造反。
  闲乘月看她的表情倒是变得奇怪。
  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你有话就说。”
  总是欲言又止几个意思,她差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闲乘月来了句:“陛下长大了。”
  南愿:“???”
  闲乘月:“臣知道,都是男人,陛下有这种需求很正常。”
  南愿:“……我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上次的药膏了。
  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她。
  闲乘月:“陛下若是真的有宠幸的宫女,就别藏着掖着,喜欢纳入后宫就好了。”
  南愿心想怎么解释这个,“恐怕你误会了,只是那日朕见一名宫女受到伤害,为了她的名誉着想才不如实告知。”
  闲乘月点点头,一副我懂的样子。
  “嗯,受到伤害,陛下下次注意点便是。”
  南愿:“……滚!”
  不管怎么说,没有怀疑到她就行,还好她拿的是女子专用的。
  她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那样都能面不改色。
  祭祖连着三日,结束后便回皇宫。
  在离开前一日晚,闵雍又来找了她一次。
  “六皇弟可想好了?要不要同皇兄联手夺回咱们闵家的一切?”
  南愿捧着小厨房新研制的糕点,往嘴里扔了一块,嚼巴两下。
  “那皇兄不如说说,若真将闲乘月拉下马了,谁来做这个皇帝?”
  听他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闵雍就知自己成功了一半。
  “六皇弟说这便见外了,当今天下由你做主,曾经是,将来,也会是。”
  实际上,他想的则是待事成之后,第一个杀的就是南愿。
  如今留着他不过是还有用处,若非拿他牵制闲乘月,顺便里应外合,还让他占着那个位置作甚?
  南愿故作被取悦了:“既然有皇兄这句话朕便放心了。”
  闵雍迫不及待道:“那六皇弟便是答应了?”
  南愿却深沉摇头:“皇兄,有句话你说错了。”
  闵雍道:“什么?”
  南愿道:“你应该称呼朕为陛下。”
  闵雍脸一冷,心里不屑,在他眼里南愿就是个窝囊废,怎么也看不起这个陛下。
  但如今最重要的是稳住他。
  “陛下,是臣逾矩了,所以陛下意下如何?”
  南愿摆了下手,像使唤钟弦那样叫他退下:“朕允了。”
  闵雍脸色更黑。
  离开之后,他狠狠呸了一口。
  就这个废物,也配!
  南愿之所以答应和他联手,首先,她肯定闲乘月的人会听到这些消息,且她不管答不答应闵雍都不会放过自己。
  这个皇帝当着也没什么意思,最后花落谁家都与她无关,如果能趁此摆脱自是最好。
  闵雍曾经便输过一次,这次不过又是苟延残喘,闲乘月搞他跟闹着玩儿似的。
  她自己还可以在此过程中耍闲乘月一把,想想就很爽。
  至于最后,他要是敢对自己动手……
  她就广告天下,到处贴小传单,闲乘月是个三秒男!
 
 
第134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8)
  消息很快便传入了闲乘月耳中。
  “他真答应了?”
  语气倦懒,透着云淡风轻的疏离感,却显然能捕捉到藏匿其中的嗜血残戾。
  来传话的男子额角滴落冷汗,硬着头皮道:“是,陛下状似……挺开心。”
  岂止是开心,都和废太子狂上了!
  显然当自己马上就是大瀛真正的皇帝了!
  “开心啊。”闲乘月道,“既然这么开心,便找点不开心的事给他吧。”
  回到宫里后,奏折突然开始增多。
  多得把南愿埋了进去。
  且她翻开一本,要么是催他赶紧扩充后宫的,要么就是催她生孩子的。
  那玩意儿都没有,她怎么找女人生孩子!
  南愿浑身都弥漫出一股蛋蛋的忧伤,想不通这些大臣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就开始催她。
  难不成她马上就要死了,赶紧让后代接位吗!
  大臣们不会闲的蛋疼,唯一会吃饱了撑的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南愿被闲乘月幼稚的打击报复无语到了。
  敢不敢来点成人的。
  于是就来了。
  南愿回到寝宫,宫人都退下后,她掀开床幔,发现里面躺了个眉眼含羞的姑娘。
  被子包裹着的,应该什么也没穿。
  “……”
  她和这位姑娘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直到那位姑娘率先打破平静,娇滴滴地喊:“陛下~”
  南愿默默放下了床幔,出门冷静冷静。
  谁胆大包天送上来的!
  好像……又很好猜?
  “陛下大晚上出来可是赏月亮?美人美酒在怀,陛下竟一点儿也不心动么?”
  朦胧的月光倾洒下来,勾勒出树影美轮美奂的轮廓,一个人身披月光靠坐在枝桠上。
  他手里拿了一壶酒。
  当真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南愿仰起头,咬牙:“果然是你,你要没事去把尚衣局的衣服洗了,跑来给朕送姑娘??”
  闲乘月低笑:“或许是个好办法。”
  南愿:“!!!”
  她不想知道你有病,请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
  闲乘月从树上跳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她身边。
  “既然陛下也无聊,不如陪臣四处逛逛吧。”
  大晚上的逛皇宫,南愿寻思着应该给他介绍一个御医了。
  但她竟然还真的跟着陪逛。
  “你该不是醉了?”
  只有这个可能性,否则做不出这么不长脑子的事。
  闲乘月心情貌似很愉悦:“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这话让她怎么接。
  来到熟悉的小湖边,南愿想起原主就是从这儿掉下去的,不过如今天气回暖,冰早就化了。
  一时感慨。
  “陛下会游泳么?”闲乘月突然道。
  南愿:“你说呢你当初推朕下去朕还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你难道都忘了吗!”
  闲乘月又道:“没关系,臣会便好。”
  南愿:“???”
  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很快便成真了。
  在被闲乘月拖下水的前一刻,南愿只来得及心里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南愿确实是个不会水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浴池差点被淹得窒息,落在水里就是只旱鸭子。
  正扑腾着,闲乘月过来搂住了她,墨发缠绕占据了她的视线。
  一道冰凉的事物堵住了她的唇。
  *
  *
  *
  小小剧透一下,马上就要知道阿愿是女孩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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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9)
  南愿被他强行渡气,呼吸总算不那么困难了。
  可还是想弄死他。
  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跳湖就算了,竟然还要拉着她一起跳!
  …
  “闲乘月,你这是弑君你知不知道!”
  被他从湖里捞上来,南愿浑身湿哒哒的,有气无力地坐在岸边,抓住什么石头就往他身上丢。
  闲乘月认错态度诚恳:“陛下恕罪。”
  他沉静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南愿,让她仿若无地遁形,似乎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
  闲乘月或许就是疯的。
  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人是他送上床的,再卑鄙点他还能下药,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却独自在房内夜不能寐。
  于是他避过所有人的眼线进宫来了。
  在看见南愿什么都没有做一个人出殿,他那时是什么感想呢?
  有惊讶,有喜悦,有终于袭来的恍然,其中最甚的,还是想马上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的克制,以及不顾一切占有他的疯狂。
  是男人又怎样?
  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实在受不了他火辣辣的视线,南愿底气不足:“看什么看?转过去。”
  闲乘月愈发移不开眼。
  小皇帝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清瘦,夜里穿得并不多,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白润脸庞如凝脂,方被他蹂躏过的红唇微肿。
  为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知不知道那场亲吻代表着什么?
  还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是在为他渡气?
  “陛下。”闲乘月喉结滚了滚,“陛下可有心悦的女子?”
  南愿没好气道:“你不是说过朕心悦你?”
  闲乘月了然:“哦,臣明白了。”
  南愿:“???”
  她就客气客气你还信了??
  衣服全是湿的,南愿回到养心殿偏殿换衣服,闲乘月臭不要脸地跟了过去。
  守夜的钟弦和一众太监见到湿透的他们人都傻了。
  “你自己回府换不行?朕这里没有你的衣服。”南愿满脸都是抗拒。
  闲乘月无害地笑:“陛下忍心吗?如今夜深露重,臣浑身湿透,等回到府中肯定会着凉……”
  南愿:“你这是活该。”
  闲乘月:“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陛下别赶臣走好不好?”
  难得的服软。
  怪南愿一时鬼迷心窍,竟然真的将他留下来。
  钟弦连忙去给二人找了衣裳,南愿在内殿,闲乘月在外殿,她把门焊得死死的,确定外面的人进不来才放心。
  衣衫一件件地褪下,肌肤白得耀眼。
  南愿每天换衣服都很麻烦,甚至都不太明白原身为何一直裹胸还能发育傲人,每日胸口都勒得窒息。
  …
  闲乘月其实没偷窥的想法。
  他真的只是好奇,为何小皇帝从不让人为他更衣。
  总不能真是害羞。
  极快地换好衣裳,借着烛光,他透过缝隙望进去。
  空气并不夹带凉意,反倒暖烘烘的,闲乘月浑身发热,瞧着南愿一件一件地褪去外衣,里衣,莹白肩头没有任何瑕疵,再渐渐往下……
  露出白色的裹胸带。
  嗯???
  这是何物?
  闲乘月摸了摸下巴,见南愿一圈一圈地解下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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