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花也漫漫
时间:2022-10-12 19:51:05

  南愿:“不吃药死不了,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好。”
 
 
第125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9)
  一来二去,闲乘月也恼了。
  他自认从未这样哄过别人,哐地一声将药碗放回去。
  “陛下若执意如此,便罢了。”
  南愿知道他走了,脚步声如来时一样轻,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像是存心不让人捕捉到他的痕迹。
  也不知是何时睡过去的。
  风寒与普通感冒有区别,南愿以为自己睡一觉就能好,但就这么扛了两日后,风寒不负众望地加重了。
  说话都变得困难。
  苍白的脸蛋仿佛病重得下一步就将驾鹤西去。
  钟弦在她床头哭。
  “呜呜呜陛下您可快点好起来吧!最近咱们宫里都不好过啊!您就吃药吧!小弦子求您了!”
  南愿有证据怀疑他在哭丧。
  最近朝政又全权交还给了闲乘月,他基本都待在御书房中,只是未来见过她一眼。
  但他的心情阴沉迁及了所有人。
  朝中水深火热,宫人也不好过。
  “难听死了,出去,别来烦朕。”
  脑子昏昏沉沉的,南愿都快以为自己要死了,无比后悔前两天幼稚不吃药的行为。
  早知会有这一刻,就该……先把板蓝根发明出来。
  宫中传着传着,甚至都有传她快驾崩了的……
  钟弦见她真的不舒服,心急如焚也没办法,出去时眼前一抹红,他眼睛都亮了。
  正要出声时,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得憋声,带上门走了。
  南愿这次听到了脚步声。
  “你又来烦人做什么,都叫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陛下好大的脾气,都病成这样还能赶人。”
  闲乘月如若无事地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南愿睁开眼便被他占据了全部的视线。
  她凶巴巴道:“摄政王又来做什么,看朕死了没有吗?”
  苍白纤瘦的她实在没什么威慑,眼瞳时刻像蒙着一层水雾,剔透澄澈如琉璃。
  肉爪不痛不痒地抓在身上,除了搔痒,也就没什么多余的感觉了。
  闲乘月道:“陛下再耍小性子苦的是自己,臣不介意没了您再扶持一位。”
  南愿本没认为自己是在耍小性子,可经他这么说,就真的想耍一个了。
  她一巴掌打掉闲乘月手中的药碗,药汁溅在地上,苦褐色沾湿了他的衣摆。
  “摄政王有这功夫还不如自己称帝,何苦费这力气假仁假义。”
  “假仁假义?”
  闲乘月将这句话重复一遍,深沉眼眸攫住了她。
  南愿才回神自己现在还是男子身份,他总不能想打人!!
  “随陛下怎么闹,你摔一碗,后面还会有无数碗等着你,直到你喝下去为止。”
  没多久,便真的有人送来了下一碗。
  南愿一点也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恐怕后厨已经熬了一大锅了。
  她抿了下唇,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喝了药算了,可手腕许久未使用有些脱力,猛地甩过去没收住,药碗就又摔了一个……
  “……”
  这次真不怪她。
  闲乘月未发一言,等下一碗。
  无休无止。
  药碗到了南愿也听话了,但闲乘月却未给她说话的时间。
  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倾身过来捏住南愿的下巴,唇瓣相贴,将苦涩的药汁尽数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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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0)
  南愿睁大眼睛。
  “咳咳――”
  闲乘月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放开她后,南愿被苦得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
  没等她咳完,闲乘月再次将含住药汁的唇凑了过来。
  一口又一口。
  南愿被他强行喂药,挣扎的力气还跟猫挠似的激不起半点波澜,呛得眼睛都红了。
  “等――”
  她还没说完,闲乘月将她的抗拒化解,苦涩药汁随之遍布了整个口腔。
  一碗汤药很快便见了底。
  “陛下若是希望臣这么喂你吃药不如直言,以后每次臣便这么办吧,陛下高兴就好。”
  闲乘月把药碗搁下,给她递过去一张手帕。
  南愿咳了几声后,眸子蒙上湿雾,指着他道:“你……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别以为她刚才没有感受到他伸了一下舌头!
  闲乘月便顺手替她擦拭了下唇角:“随陛下怎么说。”
  南愿:“混账,禽兽,混蛋,王八……绿豆糕。”
  她在闲乘月的眼神下将话咽了回去。
  吃药这种事,每天得来个三次。
  待下一次闲乘月端着药碗进来时,南愿这次正打算抵死不从,就见闲乘月喂往他嘴边送的动作特别熟练。
  吓得她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夺过药碗。
  南愿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主动地喝药。
  “陛下不比为了害羞勉强自己。”闲乘月这次说话好听得很,“若是希望臣喂,臣不敢不从。”
  南愿:“……凭什么你会认为我想你喂,就凭你一张不懂事的嘴吗。”
  闲乘月:“陛下好面子,臣都懂。”
  你懂个屁。
  南愿翻过身,拿屁股对着他。
  在闲乘月的“精心”照料下,南愿风寒不足几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她严重怀疑自己上了当。
  不喝药肯定也能好这么快。
  可惜无法验证了。
  谁知,因着闲乘月这几天日日去寝殿侍奉,民间的话本风潮彻底压不住了。
  那是南愿第一次病好后踏入御书房。
  闲乘月正埋首于桌前,周边是堆成小山的奏折,这几日他对南愿几乎寸步不离,批阅奏章也是在深夜了。
  南愿在他身上瞧见了疲态。
  与他扯皮的时候却未发觉。
  如今隔着一段距离见他按按眉心,烛影在他耳边摇曳,那股子疲惫才一股脑涌上来。
  南愿心底微有感触,走过去正打算看他正在看什么书,然后,在画上瞧见两具交缠的人。
  看模样还都是同一染色体的。
  “……”
  她刚才什么感触来着??
  “闲乘月!你在看什么?!”
  南愿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还以为闲乘月兢兢业业地在批阅奏折,谁知却是在带薪看小黄图?!
  就应该让全国人民看看他们的摄政王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伪君子!
  闻言,闲乘月不紧不慢地抬起头,丝毫没有被抓包看春宫图的尴尬,反而津津有味。
  “陛下来了,可要一起瞧瞧?”
  南愿:“……”
  难道这就是男生一起看片的风气?
  原来是从古时候开始盛行的么!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南愿恨铁不成钢。
  说好的一起笔直,他却背着自己偷偷弯了。
 
 
第127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1)
  “臣猜测陛下应当会喜欢。”
  “谁喜欢了。”
  南愿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心口不一地凑过去跟着看。
  她只是有一点点好奇。
  仅此而已。
  好像有点get到一起看片的快乐了。
  “不对啊,这画上的人怎么这么眼熟。”
  南愿眯着眼睛挨近了瞧,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画上的人何止是眼熟,压根就是她和闲乘月的翻版!
  只不过画上的她是个男人……不对,她本来示外的就是男人。
  这些图画的无疑是极好的,可见作者定是有着深厚画功的人,靠作画吃饭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有这么好的前途,为什么要来画这种??
  “朕严重怀疑这是你画的。”南愿板起脸。
  闲乘月悠然惬意地翻下一面。
  “陛下何必在臣面前装傻,近日的这些谣言不正是陛下的杰作吗?”
  南愿:“???”
  “朕什么杰作?”
  闲乘月斜了她一眼,似乎被她的演技所折服。
  “陛下端的真是好心机,从最开始的试探,到后来一步步为营,为的不就是这个?”
  南愿怀疑他说的是文言文,否则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陛下便死心吧,切莫再错下去。”闲乘月幽幽道。
  若是之前,他还可以眼都不眨地将人推进冰湖里给他一个警告,不知为何,待她性情大变后却舍不得了。
  甚至还一次次逗弄,连他想要自己那样喂吃药,自己也愿意。
  闲乘月将其归结为自己魔怔了。
  南愿乐了:“你自己拿我们的同人,不是,春宫图到御书房来看,到头来却全部推给朕?”
  闲乘月:“上面哪句话不是陛下亲口说的?”
  “哪句?”
  “你不要了。”
  “……”
  这是在开车吧。
  南愿怒:“朕说的是不要喝药,你自己曲解到什么地方了?”
  闲乘月又道:“陛下还夸臣硬。”
  南愿:“我说的你手腕硬!!!”
  给她气得连朕都不说了。
  当今摄政王的铁血手腕谁不知道!
  闲乘月骚话一套一套的:“陛下还叫臣轻点。”
  南愿怒极反而冷静下来:“你如果再颠倒黑白,朕才要怀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她不禁怀疑,对方被掰弯了。
  否则怎么说起浑话都面不改色的。
  闲乘月:“就算臣别有用心陛下又能怎样呢?”
  南愿:“……”
  还真不能怎样!
  闲乘月索性也懒得装了,双腿交叠,姿态张扬恣意。
  “臣即便做得再过分,陛下还能阻止吗?”
  南愿后悔没有带匕首出门,现在趁他出其不意给他一刀,说不定还有百分之几的可能性赢。
  闲乘月道:“所以陛下便为臣念念这上边写的吧,臣方才瞧久了眼睛疼。”
  南愿:“???眼睛疼你不知道不看吗?非要用这不堪的文字来搭配你肮脏的心灵???”
  闲乘月将图本挪到她面前。
  显然,油盐不进。
  “陛下若是站着累,可以坐在臣腿上,只是要控制住自己别笑出声。”
  南愿当场暴躁:“!!!”
  她还笑出声!!!
  给你笑个鸡打鸣要不要!!!
  再给你笑两个鼻涕泡!!!
 
 
第128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2)
  “红烛帐暖,怀里的人娇声唤了句‘相公’,指尖勾住他的腰带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他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堵住怀中人的红唇……”
  南愿一脸麻木地念出这些句子,语气平淡如机械,明明没有感情,闲乘月偏生听得起劲。
  不仅起劲,还拉过南愿坐到自己腿上,另给她翻了一页。
  “念这里。”
  南愿忍了。
  “书房里,依偎在他怀中的人儿红唇微张,脸色通红,眼神迷茫,口中不断念着‘不要停、别走’,惹得他神魂倾倒……”
  南愿倏地闭了嘴。
  身子在瞬间僵硬。
  闲乘月卷起她的一缕发丝,长睫微垂,遮住眼底的晦暗,嗓音不自觉变得微微沙哑。
  “嗯?陛下怎么不接着念了?”
  你说呢!!!
  南愿恨不得马上从他腿上跳下去。
  腰肢却落在他手里,她稍稍一动便收紧,压根动不得。
  南愿艰难道:“今日也不早了,摄政王不如早些回府歇息。”
  闲乘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薄唇擦过她的耳垂,酥麻混合着颤栗袭遍全身。
  “时日尚早,陛下慌什么,如若陛下也念累了,咱们便换一本都是画像的看吧。”
  南愿:“嗯????”
  闲乘月从桌边擂的一摞书里边抽出一本放到她手中。
  南愿才知道,敢情书桌上并非全是奏折,有一大半都是这个人闲的没事收集的民间画本!!
  “反正现在也传遍了,都说臣与陛下罔顾道德伦常有染,臣是百口莫辩,堵不住悠悠之口,便只能委屈陛下了。”
  南愿生无可恋。
  他但凡做个人也不至于这么狗。
  最后怎么回到寝殿的南愿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以后再也不能正视御书房的那些书。
  不怪她知道得晚,近日关于纯情皇帝风流王爷的话本早就连载到了生子……腐女们激动得是夜不能寐。
  若非发布者是匿名的,这些个腐女肯定要天天蹲人家书房外催人家更新。
  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和闲乘月彻彻底底火了一把,红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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