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愿被这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都要感动哭了。
别说了,让她静静。
夜爵夫人不能接受这道变故,和皇甫家族联系,发现确实有这件事!
皇甫家找这个孩子找了十八年,得到消息后马上前往夜爵家。
一家三口,哭着抱在一起。
就这样,南愿的身份,一跃成为皇甫家的大小姐。
仍然没有结束。
自家孩子被抱走了十八年,皇甫家一定要讨个说法。
再见慕容慧梅时,父亲深深地震惊:“是你?!”
没错,慕容慧梅,就是当年被他带着在母亲面前秀恩爱的女人!
没想到十八年过去了,当初早已变质的爱情,令慕容慧梅做出了偷孩子的举动,只为让这对狗男女终身遗憾!
“我不可能爱你的。”
这句至理名言,重出江湖。
慕容慧梅和上官陶受到应有的惩罚,被赶出了夜爵家,从此风餐露宿,过上了流浪乞讨的生活。
永生永世,不得出现在皇甫家和夜爵家的地盘。
五年后。
夜爵和南愿订下婚约,择日成婚。
“女人,我会给你世界上最为盛大浪漫的婚礼,你婚纱上的钻石,将由我一颗颗哭出来镶嵌在上面。”
“大可不必。”
南愿的房间,噌噌升级,也成了两千平方米。
夜爵轻抚着她的脸,喉结三百六十度滚动一周。
“不过,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血肉,有长生不老之效,你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陪伴我一辈子。”
南愿:“唐僧听了都得叫你一声师父。”
夜爵:“你愿意么?”
南愿:“拒绝。”
夜爵话锋一转,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不吃也行,换一种方法,我的精气,也有一样的效果。”
南愿:“滚。”
…
“女人,这个时候,情意正浓,我想听你亲切地叫我的小名:霸。”
【完结】
第231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1)
极乐厅。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舞池中聚集着大量的男男女女,随着轻柔缓慢的乐曲跳舞律动,释放整日来的压迫囚笼。
舞厅后台,则无人问津。
又是一个没有手机游戏的世界。
南愿坐在化妆台前,手里抱着一只刚去厨房偷的叫花鸡,愁得都吃不下喝不好。
系统:“宿主,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手段有点凶残,你悠着点哈,官配近日也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接近他,你……别吃了!!”
南愿咬着鸡腿:“你说。”
系统决定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这个世界我们系统全部维修,有些信息可能会遗漏,宿主你自求多福吧。”
南愿:“?”
南愿:“……喂?”
南愿:“……还在吗?”
真没声了。
什么破联盟,整天修系统。
这是个以民国军阀为背景的世界,任务对象――商夙,侨城地头蛇,黑白两道通吃。
他对外总是笑眯眯的仿佛极有亲和力,只有听到旁人才知,他就是一匹伺机蛰伏的豺狼,一旦找到机会,能用利爪狠狠撕裂你的皮肉。
没人敢相信他表面说的话。
而官配舒之曼,则为极乐厅有名的歌女,妩媚而多情,惹得财阀军阀各界大佬为她神魂颠倒。
但好的是,舒之曼还没有与商夙见过面,拆起来特别方便。
南愿啃着叫花鸡这么想,半秒钟后,她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的身份是什么?!
“崽?崽?系统?真不在了?你好歹把我身份传输完再维修??”
叫系统叫不答应,南愿雾了个大草。
她沉住气,先把叫花鸡啃完,清理完作案现场,才悠悠地到附近去转一圈。
根据她这身打扮与出现地点,原身极有可能也是一名歌女。
…
极乐厅不小,南愿转着转着,就不清楚转到哪儿去了。
系统突然出现:“宿主,进你面前的房间里面去!”
南愿:“回来了?房间先别急,先把我身份……喂?又死机了?”
她有充足的证据怀疑系统要坑她。
南愿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便察觉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现在不进也得进了。
她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是豪华中式的厢房,极乐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该有的私下交易一个不少。
比如南愿就在墙上看见了鞭子……
还以为躲进来就完事了,但随着屋外悉@的动静,来的人似乎就是奔着这间房来的。
南愿环顾房间一周,没什么可以躲的地方,
除了床上。
在外面响动即将抵达门口之时,她一不做二不休爬到床上,把床帘放下来。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
一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踏进来,还伴随金属碰撞的叮铃。
“七爷,七爷饶命啊!真不是我干的!”
透过床帘的缝隙,南愿瞧见进来一名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后面跟着几名携枪的人。
同时,一名浑身血污的男人被他们像死狗一样拖了进来扔在地上。
在侨城,能被称为七爷的,只有任务对象,商夙。
看样子是要搞事情啊。
“哦?”
男人低沉缓慢的嗓音响起,他优雅地接过下属递来的黑色手套戴上,手里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
第232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2)
地上的男人惊恐地看着那把刀,爬起来跪在商夙面前,想用血污的手去抓他的裤脚,恐惧又令他缩了回去。
“七爷,七爷你信我,你相信我――啊!!!”
一声惨叫骤起。
南愿看着一只血淋淋的断手,骨碌碌滚到床前。
她没什么反应,淡定地移开视线继续看戏。
但凡再安静一点,她可能就睡着了。不得不说床是真的软。
商夙轻笑一声:“我相信你,可是这把刀它不听话啊。”
“……呃啊!!!”
被断了一只手的男人痛不欲生地滚在地上,凄厉地哀嚎,剧烈痛苦与惊惧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在地上翻来覆去,商夙却没施舍他一个眼神。
小刀被丢在桌上,商夙慢条斯理地在椅子坐下,修长双腿交叠,长靴挂着的金属链条叮铃响。
这个角度,南愿得以见到他的侧脸。
他的侧脸轮廓优雅而凌厉,深邃如墨的凤眼总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什么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正如传闻所说,他总爱笑,纤薄绯唇微微勾起,好似面前是什么有趣的稀罕事儿。
就因如此,在侨城,无数女人想要爬上商七爷的床,即便他的手段令人胆寒。
“既然你已经在这儿,就说明,你已经没有翻身的可能了,我管他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商夙说完,就已判定了此人的死刑。
他摆了摆手,两个人立马上前把男人拖走。
很快,又有人来将这里的血迹冲洗干净。
“七爷,季家那边又有动作……”
程时正打算说话,被商夙一抬手打断。
“急什么。”
商夙懒散地抬起眼皮,若有似无地往床的方向睨了一眼。
“先收点看戏的报酬。”
南愿眼皮一跳。
她藏匿的本事下降了咋的,就这还能被发现。
她没有动作。
或许说的并不是她。
南愿可不会承认几个世界下来给她养飘了,保命手段都给养丢了。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程时:“……七爷,什么报酬?”
商夙嘴角噙笑,眸底却暗潮涌动,脱掉手套扔给他。
“没什么。”
他悠然惬意地站起来,不疾不徐地朝床边走去。
几人还以为他困了要睡觉……
南愿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暗自思索从这里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对面全是带枪的,她就算能撂倒下面几个,对上商夙,还真不一定有把握。
若是她被改造过的本身倒还行。
商夙是如何发现她的?
南愿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后悔方才出门没有戴个钗子或匕首,现在连防身武器都没有。
商夙离床边越来越近。
他好像没有察觉到床上有人,只是慵懒恣意地,一步一步,富有节奏,却宛若午夜敲响的死亡交响曲。
身体一旦紧绷起来,感官会变得十分灵敏,楼下舞厅的歌舞声都清晰起来。
南愿屏住了呼吸。
空气打过来飕飕凉意。
这时,商夙在床边停下。
隔着一道床帘,南愿可以看到外面勾勒出的颀长身影,若隐若现,中间不过一层薄薄布料。
双方都没有动作。
然,商夙只是在床边站了几息,便消失在她视线。
嗯?
怎么走了?
还不等南愿松口气。
床帘,蓦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第233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3)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南愿心脏都停了一下。
“抓到你了。”
他的嗓音貌似很愉悦。
相比之下,南愿就没这么轻松。
在和商夙含笑的眼瞳对上的刹那,她心底闪过千百个念头,想要怎么糊弄过去。
而那边的属下,显然没想到床上会多出一个人。
南愿:“呵呵呵,好巧。”
该死的系统,竟然坑她。
原身和商夙应当是不认识的,看眼神就能看出来。
商夙挑了下眉。
眼前的女人显然是极乐厅的人,一袭月色旗袍开叉到大腿,冰玉般的肌肤不带任何瑕疵,就这样暴露在他眼中。
无声的勾引。
她长垂过肩的头发烫了鬈曲小洋卷,瀑布似的披在身后,又仿佛留洋归来的名媛大小姐。
倒是冲突了。
“说吧,你又是谁送来的人?”
商夙显然习惯了这种场面,并没有太过惊讶。
南愿连人都不认识几个,瞎编也编不出来。
但如果说她是无意闯进来的,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反倒疑虑她别有用心。
“我说,我是自己来的,你信吗。”
商夙:“不说实话?”
他唇角缓缓上扬,气息在瞬间变得诡谲多变。
他突然放下床帘,去拿了什么东西。
刚见面就动刀动枪是不是不好!
南愿还没趁着这个空当从床上下来,刚挪动,商夙就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方才她在墙上看到的……皮鞭。
可真是个正经厢房!
“商……七爷。”
南愿把喊人连名带姓的习惯咽下去,“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其实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
商夙可从未听说过有人叫他毫无保留地相信对方。
已经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了。
能对一个人说出这句话的人,勇气可嘉,却天真又好笑。
商夙道:“名字。”
南愿顿了下,谁知道原身叫什么,为出差错,她还是告诉自己的名字。
“南愿。”
商夙拿着鞭子在空中挥了一下。
“这么说,你是心里仰慕我,才找到机会躲在床上的?”
南愿:“……男女之间非要只有这种关系吗。”
商夙:“嗯?”
南愿含泪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商夙:“可想做我女人的人很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
还真是个好问题。
南愿连原主什么身份都还没搞明白,贸贸然说些海誓山盟不太现实。
“或者,你可以先考察一段时间?”
比如先把鞭子放下?
商夙漆黑眼眸静静盯了她半晌,瞧不出眼底什么情绪,只觉有沉沉深渊隐晦暗显。
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
“将她带回去。”
南愿:“???”
原来你是这种随便带女人回家的人,她瞧不起你。
…
南愿被不明不白地带回商家。
可,映入眼帘的,又是熟悉到刻在灵魂的那幢复古小洋楼。
即便是在小世界两次见到,她的心湖还是会微微掀起波澜,下意识地摩挲指间银戒。
他……到底想干什么。
南愿想不太明白。
程时带她去到给她的房间,并问她需要什么东西他让人采购回来。
南愿打量一圈:“这里没有女人来过?”
程时微笑道:“没有,南小姐是第一位。”
第234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4)
南愿来了一句:“你们七爷是不是很久没笑过了。”
程时:“???”
“咳,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