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冤种九福晋重生了——铁兰兰
时间:2022-10-15 13:27:57

  不仅九爷有惊又喜,除了太子之外的皇子们也都很惊讶。皇子福晋这边,除了太子妃,所有皇子福晋也都没想到。
  太子妃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太子爷的建议皇阿玛当面接受背后反悔了呢。
  秦晚想不通,怎么回事?这辈子康熙爷不仅按原定计划给皇子们封爵,还给九爷升级了?
  八福晋耳根通红,头皮发麻,满心只有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明明是贝子,为什么变贝勒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的更新在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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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感受到几个妯娌投过来的眼神, 八福晋的脸更加像火烧一样。活了二十年,她从来没像今日这样难堪过,都怪秦晚!
  刚才她不过说句关心的话而已, 这蹄子像个连珠炮似的怼她, 搞得大家都知道方才她说了什么。
  这下好了。
  八福晋双手不自觉用力, 把上好的丝帕都扯变形了。
  偏秦晚故意微微侧首朝她这边歪了歪:“八嫂方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没听清。”
  八福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硬生生挤出一丝笑来:“我的担心多余了, 恭喜九弟妹。”
  秦晚唇角微翘, 很是得体微微点头:“同喜同喜。”
  八福晋想吐血, 她何喜之有?偏偏还得笑着应承。秦晚如今和她一样, 也是贝勒福晋了。
  两人低声说话的时候, 那边李德全已经宣读完圣旨。
  此次被封爵的皇子一共五人。十爷是郡王,此次爵位最高。九爷是贝勒,比十爷低了一阶。其余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三人得了贝子爵位, 比九爷又低一等。
  不过老十二、老十三、老十四这三人虽然只得了个贝子,但十二阿哥今年才十九岁,十三阿哥才十八岁, 十四阿哥才十六岁。还未及冠就已经得了个贝子爵位,已然不错。且他们三人自知没有像老十那样强悍的母族,也不像九爷能在需要之时为朝廷掏出大把的银子, 因此个个喜气洋洋。
  至于六年前已经得了爵位的直郡王、诚郡王、四贝勒、五贝勒、七贝勒、八贝勒, 此次爵位不动。
  兄弟们都向几个才得了爵位的弟弟道喜。
  八爷脸上也挂不住。因秦晚献银子后被老爷子和太后都夸赞过, 所以他也琢磨过九爷的爵位是否仍会按照先前康熙爷的意思封贝子。因此听说拟了封爵的旨意后,他特地问了马齐。马齐明明白白告诉他, 老九是贝子。
  怎么今儿个就变贝勒了?
  不成, 这事儿里面有古怪, 他得找人好好探一探。一边想着,一边和大家一起恭喜九爷十爷。
  九爷淡淡应了一声。
  八爷暗暗后悔,他为什么方才要多嘴提封爵的事儿?幸好没说出老九是贝子这种话,不然不光凤遥的脸挂不住,他的脸也要被打烂了。
  谨言慎行。八爷默念自己少时定下的行事宗旨,暗暗告诫自己,这两年是因他自己谨慎上进外加九弟和十弟辅佐才能诸事顺遂,如今九弟不搭理他那些事儿,他更要处处小心才是。
  那边宜妃、德妃、虽是定贵人但也有庶妃待遇的万琉哈氏互道恭喜。
  高兴完了,宜妃又忍不住说:“可惜温僖贵妃不在了,瞧不见她的儿子封郡王。”温僖贵妃在的时候,和她处的不错。老九老十生日又仅仅隔了个把月,从小就喜欢拧一块玩,虽然也打过闹过怄过气,但从小玩到大,比别人亲厚许多。她和温僖贵妃也比别人更亲密。
  德妃为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高兴,心里也怀念她的好姐妹敏妃。
  怀念着,两人对视一眼,德妃轻轻叹了一口气:“赶明儿咱们一块去给温僖贵妃和敏妃上柱香,把这好消息告诉她们。”
  宜妃连忙应允。
  ·
  宝座上的康熙爷很贴心给众人留了互相道喜的时间,而后又宣布:内务府已经把皇子府整理个差不多,今年年底就让皇子们搬出去。
  秦晚更惊讶了。竟然真的要搬出宫了?
  上上辈子这一年的中秋,因黄河发大水阴云笼罩,宫宴能办下去就不错了,老爷子根本没多余的银子给皇子们分府。所以原定康熙四十三年末的皇子封爵分府一拖再拖,直拖了五年左右。
  这回老爷子怎么如此干脆?难道就因为她献了五十七万两银子?
  不过,管他呢,反正搬出宫是好事。在宫里住着实在规矩太大,太憋闷。她想出宫去逛逛都得提前向宜妃申请,得了允准才可以。
  不过,如果从九爷到十四阿哥这五位封爵的事儿都是因她献银子改变的,她应该能拿到改变命运的积分吧!
  一想到积分,秦晚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时不时朝秦晚看过来的太子妃见她终于高兴了,又松了一口气。
  先前秦晚神色那么淡,她还以为老九两口子当真只爱银子不爱爵位呢。既然爱,太子交代的差事就好办。
  太子妃朝四福晋看了一眼。
  四福晋明白她的意思,昨儿个她听四爷说了太子帮老九抬爵位的事儿,只是她不喜欢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张扬,所以先前闭口不言。她也知道,四爷和太子爷一致认为,哪怕争取不到老九暗中相帮,能让老九和老八彻底分开也是好事。
  况且四爷昨儿个有句话,她一直记着。四爷说:“九弟的生意铺的越来越大,他的银子拿出来用对他对朝廷都是好事。比暗中支持老八强。”
  因此,太子妃眼神一过来,四福晋就微笑着开口:“听说先前九弟的爵位的确如八弟妹所说,初定的是贝子,与十二弟等几位弟弟一样。”
  一开始老九的爵位太低,大家怕惹得秦晚不高兴,哪怕听说了也不想如八福晋那般在秦晚面前开口。但这会儿旨意出来了,且爵位变高了,讨论一句也无妨。
  大家也都好奇。
  十福晋连忙问:“到底是什么缘故又提了一等?”
  秦晚也想知道。
  太子妃抿了口茶,温声道:“先前太子爷为九弟摆宴后,回到毓庆宫与我说,他感佩也心疼九爷。况且,你们还不知道外头的事。”
  大福晋三福晋也都支着耳朵听。她们只知道自家爷忽然都很想拉拢老九,但其中缘由并不十分明晰。
  “因九弟九弟妹献银子,带来多少意想不到的变化。”太子妃低声与妯娌们道:“黄河沿岸的富商,往年很少捐银子修河堤,但今年九弟倾尽家产为俢堤捐银子的消息传到那边后,那些富商纷纷都慷慨解囊。”
  秦晚最近只顾着装病、理账、躲在屋里吃冰沙水果躲夏天,没太注意外头的动静,更不知道朝堂上的事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她泄愤献银子的行为,竟然起了带头作用。
  她更加不知道,那些富商并非是因为感动捐银子。
  修河堤这事主要是四爷居中负责,他为数不多的几个门人中的一个在当地调度外加监工巡视。
  当地富商中,有几户已经依附了九爷,还有一些尚在观望考虑。秦晚把存银捐光的消息传到千里之外,就变了味。富商心里犯嘀咕,怕狗老九是犯了事不得不捐。
  用银之际,四爷的门人轻轻巧巧那么一诈,吓得那些富商都慷慨解囊。
  如今山东河南两地的富商们心里都犯嘀咕发愁,有心想投靠九爷跟着赚大钱,但又怕年年都得捐上一回银子。
  太子妃还在继续对妯娌们说:“有几家手里现银不太多的,甚至捐了修河堤用的材料,还从作坊里派了人手过去。所以今年的河堤修的又快又好。黄河水位大涨时,山东河南两地没有一户百姓受灾。”
  “正巧前段时间皇阿玛又提起给几位弟弟封爵的事儿,太子爷说什么也要为尽力为九弟争取提一提爵位。就为了这份倾尽家产的孝心和仁心。”
  太子妃把九爷捧的高。秦晚心里直想骂:呵呵,你们是没瞧见那狗男人知道我把银子捐掉时的表情!
  不过这样正好,给这死老九戴上顶高帽子,让他以后不敢胡来。
  秦晚更卖力表示:“我们家九爷银子实在太多。皇阿玛忧心,他自然应当捐出来,不然干等着发霉是什么道理。不过还是得多谢太子爷帮九爷争取提了爵位。”
  秦晚不会怂恿九爷去支持太子,但既然太子妃示好,她就乐意对太子和太子妃说句谢,气气老八两口子。
  妯娌们忍不住又笑。但笑着笑着,大福晋和三福晋心里就开始郁闷了。
  老九的贝勒爵位竟然是太子帮着要来的?
  那自家爷还怎么争取老九?
  这个太子妃!怪不得平时甚是自持,今日却这般与妯娌们说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大福晋难过的要命。
  三福晋没一会就释然了,决定晚上劝劝三爷放弃拉拢老九的意思。以前兄弟们都不喜老九做生意,如今又都想争,难办的很。三爷一个舞文弄墨的,和老九也不太搭,何苦费劲巴拉。
  八福晋心里快怄出血了。再瞧不惯秦晚以前给她当跟屁虫现在不搭理她的模样,这会儿也瞧的出来,太子妃在和秦晚拉关系,而且太子妃姿态放的极低。
  八福晋想跺脚,她刚才怎么就没忍住?为什么要提贝子爵位的事?
  嘶,都怪八爷昨儿个跟她说了个假消息!
  ·
  宫宴结束,大家都往回走。
  从这儿到乾东五所一共就一条路顺,若绕路得绕好大一个圈子。
  住乾东五所的皇子和福晋自然不可避免的都堆在一起。
  九爷封了贝勒,意外之喜比别人按部就班的封爵更开心。走在秦晚旁边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嘴角挂笑。
  前头的八福晋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心里发酸,但没敢贸然再说什么。
  转过脸来的时候,视线很自然的下扫半圈,就瞧见了九爷腰间那枚玉牌。
  隔墙住着,又是从小一块长大,她对九爷平日喜欢待什么图案什么颜色的荷包,荷包里装什么都了若指掌。他腰间向来是不爱挂这种方形玉牌的。
  且,那玉牌怎么甚是眼熟?
  八福晋又回头,瞧见秦晚当做压襟的那枚玉牌。
  一样的材质,一张的纹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大小。
  八福晋心里咯噔一下,秦晚什么时候这么受宠了?竟能让对女人从不上心的表哥和她戴一样的装饰?
  她和八爷都还没用过一模一样的东西呢。
  她在一众皇子福晋中能傲视众人,其中一样便是八爷对她的宠爱无与伦比。大婚快十年,但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是任何别的皇子都没做到的。
  可连她都没有的东西,秦晚忽然有了。
  “月底今年选秀的新人就该进各府伺候了,”八福晋想说,到时候她来九爷这边讨杯喜酒。说这话自然是要刺一刺秦晚。
  但,她话才说道一半,就被八爷直接毫不客气瞪了一眼。
  这婆娘干什么?还嫌他和九弟关系不够差?没瞧出来九弟比以前敬重九弟妹了?怎么专说讨人嫌的话?
  八福晋从没把八爷这样厉色瞪过,心中委屈但没敢再故意说话。
  她调转话头,对秦晚挤了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容出来:“九弟妹十弟妹你们若忙不过来就喊我,我给你们帮忙。”
  九爷替她回了:“让周嬷嬷带着人按以前的例子摆一桌小宴就得了,有什么好忙的。”
  在他们身后的十爷,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你扭爷干嘛,又不是爷非想要的!”老十被他的蒙古媳妇扭得疼,用手摩挲着缓解,压低声音:“最近你说去哪爷就陪你去哪,你还想怎么样。”
  秦晚劝十福晋:“十弟妹别气,惯例罢了。”
  “什么惯例,八哥八嫂那边就没进新人!”十福晋说着又捶老十胳膊,低声道:“九哥九嫂还戴了对一样的玉牌,怎么没见你也送我一个?”
  八福晋心酸,原来不光她瞧见了。连十弟妹都羡慕,以后谁还会觉得九福晋不得宠?
  八爷看了八福晋一眼,八福晋这回终于把理智捡回来了,没冒然说话。幸亏已经到了各自院子门口,兄弟们道别,各自回屋。
  进了乾东头所的门,八爷直接关上门和八福晋低声说话:“先前爷告诉你别招惹九弟妹,你偏不听。宫宴上大家怎么瞧你的?”
  八福晋不说话。
  八爷继续:“吃了一回亏你还不消停,方才你又提新人的事儿刺老九媳妇做什么?人家就说了‘惯例’两个字出来,都没挑什么事,十弟妹就说咱们这边没进新人的事。”
  八爷今天有些心累,拉着他福晋坐下:“凤遥,不是爷不疼你,你再这样继续,咱们会吃大亏的。你总觉得九弟妹还该是你的跟班,真是大错特错。最近你的心太浮太燥,先别出门了,多抄抄经书静静心。”
  八福晋今天丢了好大的面子,回来又这样被训,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爷怎么能禁我的足。”
  “爷并非想禁你的足,而是你被从前迷了眼,猛然间没有九弟妹捧着,你便受不了,见不得她痛快。你都快魔障了。在你的心静下来之前,不要出门了。”
  八福晋掉着眼泪掐手。
  八爷借口还有事忙,回了书房。
  ·
  秦晚这边回了后院以后,紫玉笑着轻声在秦晚耳边道:“福晋刚才没瞧见,八福晋看到您和九爷戴一样的玉牌,羡慕坏了。”
  “一样的玉牌?”秦晚皱眉。她刚才满心都想着积分的事儿,没听到十福晋后面低声说的那句。
  “可不是,九爷腰上也挂着和您一样的玉牌,和您登对的很。”
  秦晚把自己身上的取下来,皱眉,狗老九也学她戴这个?她是新鲜,顺手当压襟,这个浪子他演恩爱夫妻给谁看呢?
  嗤之以鼻,她把玉牌收起来,以后除了兑银子,再也不碰这个。换好衣裳,秦晚让紫玉赭叶都下去,自己在屋里和狸花猫低声说话。
  “狗男人今天封了贝勒,和上辈子不一样,我的积分多少了?”
  狸花猫调过来蹲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自己卸妆,然后调出一个只有秦晚能看到的面板:“除去您先前用的二十一分,您原本有六分。其中因黄河两岸九爷名声改变带来的已经结算进来。再加上因您的行为导致狗男人封贝勒,系统结合当前朝堂形势与上上辈子做对比推算后,又给您结了三分。”
  “主人现在有九分了!您好棒!”狸花猫开心地仰头:“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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