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不满足,且不满意的感觉!
“你快点。”
她抿了一下唇,忍不住红着脸推了推自己上方的郁景和,声音像是撒娇一样。
没想到郁景和的胸口,手感有点好,便又贪心的用两只手多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快点什么?”他问。
郁景和明明就知道宁桃是什么意思,却还非要再问一遍。
宁桃觉得丢人又羞赧,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实在忍不住,觉得郁景和就是故意的,所以很不开心的扭了扭身体,蹬了蹬腿。
“快点亲亲我……”她粘糊着声音要求道。
“只是亲就可以了吗?”
郁景和笑了笑,然后问。
宁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主要是这种半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吊着人。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摸了摸她的脸。
然后俯下身吻了她。
宁桃的手原本还放在两人之间,最后也慢慢攀到了对方的身后。
男人却很坏的轻摸了摸她右边那块儿柔软圆润的果冻,然后捏了捏,又在顶端转圈摩挲了下。
宁桃哼了一声。她的脸整个红了一片,呼吸得也一直小心翼翼。
然后紧接着,衣边被撩起。最后才顺着女孩儿的腰线下滑,直到长指略微一挑——勾下了她的小裤。
她一直很喜欢郁景和的手,修长且白净,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得整齐。
虽然食指和虎口处会有一点点常年配枪的薄茧,但既不影响美观,又有一种不同于文弱书生的力量感和雄性荷尔蒙。
总之就是很漂亮。
每当想起时,她所能想象到的场景也是这双手拿枪和拿笔时的场景。
可此时,这双手却在做着与她设想中截然不同之事。
——
昨夜睡得晚,宁桃第二天早上自然就起得晚了些。
被子里还残留着某种干燥的温度,以及她昨晚涂抹淡淡甜牛奶的香氛味,让人忍不住想在窝里赖着昏昏沉沉。
她还以为对方早就走了。
可身体往后滚了滚时,却又意外碰到了某样东西。宁桃睁开眼往后看了一下,才意外的发现郁景和还在。
那人似乎也醒了,随后便习惯性地将手伸过来,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此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照射进来,房间内变得温馨且明亮。
看样子应该是八点左右。
不过平时这个时间郁景和也早就出门了。至少也是出去了一趟又回来的时间都够了。所以今天的确格外反常。
宁桃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嗯?你怎么还没走?”
“今天不去局里吗?”
此时郁景和还没有彻底醒,眼睛还在闭着。
宁桃脑子里在看到他后却好像忽然一下子变得清明了许多。
从她的角度去看,可以看到男人长长的,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睁大了眼睛去看。
却看到郁景和俊朗的眉头微微蹙了蹙,然后半清了清嗓子。
她看着他那凸起的喉结近在咫尺,上下滑动。竟觉得有一丝丝莫名的性感和吸引力。
宁桃一时间看得发呆。
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视线从那人英俊的眉眼间又下落到他高而挺直的鼻梁上。
最后是性感的唇。
她想,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这要是自己的私有物就好了——
宁桃从小到大无数次有过这种想法。
可这次当她再一次有这种想法时般惊醒。
原来他就是我的!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她思绪翩飞。
可就在这时,却看到到郁景和喉结滚了滚,嘴唇开合。
那人虽仍然闭着眼,耳旁却已经是对方清晨时的声音有磁性,却又略微有些晨间惺忪与沙哑的声音。
“怎么。”
“现在你又不嫌我不陪你了?”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她的脸红了红, 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郁景和叹了口气,睁开眼睛时,漆黑的眸子已然十分清明。
“今天休假。”他解释说。
“哦……”宁桃睁圆了眼睛, 点了点头。
她心里想着,郁景和这回休假得倒是挺巧。而且昨天也是休假, 他最后不还是中途就走了;上次在动物园也是。
休假不休假对郁景和来说好像没什么区别。
而此时,那人重新闭上眼,将她搂至怀里, 鼻尖在她的乌发旁嗅了嗅。
宁桃喜欢各种香香的东西,无论是洗发露、护发素还是沐浴露、身体乳, 亦或是脸上的那一套一套,都是香香的。
平时宁桃还喜欢买各种香氛香皂,甚至喜欢在枕头上喷一点香水。
洗衣服的时候也爱放香珠。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 她身上好像都有一种香香软软的味道, 发间也是一样。
有种淡淡的香气。
郁景和身体动了动,即使仍闭着眼, 却还是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却没想到刚亲了一下,便被宁桃推开。
“以后你要先说爱我才能亲我。”她很正经的说。
郁景和睁开眼, 皱了皱眉:
“什么?”
“嗯……我是说你以后要是想亲我的话,必须要先说爱我才可以。”
宁桃忽然心血来潮, 这样说。
郁景和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又有些无语。
“别闹。”
郁景和说着便将她整个人搂过来, 直到她身体已经紧靠在他怀里。男人侧了侧头, 凑过去想要亲她。
可他的脸刚过去,就被宁桃灵巧的躲开了。
葱白纤弱的手指推了推郁景和的胸肌, 然后整个人便趁他松懈不解之时往后退了一点儿。
“我就要听你说。”
“你要是不说以后就都不给你亲了。”
这样羞耻的话却被宁桃说得很正经, 仿佛这件事成了某种任务。
郁景和总说自己不会说好听的话, 宁桃觉得那也不能他什么都不做改变,就等着自己适应他吧。
而且,说一句又不会掉块肉。
他之前不是也说过类似好听的话吗?说明并不是完全不会说,兴许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呢。
宁桃心里想。
她自己在这边想的很好,可郁景和那边却又陷入了沉默。
“你不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宁桃见对方没说话,立马嘴巴一抿,委委屈屈的语气,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郁景和这才没有办法的叹了一口气,拿她没办法。
“好好好。”他说。
“我爱你。这样可以了吗?”
“嘿嘿嘿,这还差不多。”宁桃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很快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但却并没有主动或是等着郁景和来亲她,反而眼疾手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郁景和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姑娘给耍了一通。倒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宁桃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不过他喜欢她身上那种天真的孩子气,让人总觉得朝气蓬勃。
——
选婚纱定妆拍婚纱照,再到跟父母协商婚礼地点,宾客。
两个人整整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宁桃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办婚礼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郁景和问她有没有想要请过来参加婚礼的人,宁桃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
说实话她自己都没有随过结婚方面的礼。
顶多就是学校和网络上认识的朋友结婚,她能在朋友圈刷到。其余同学之类的,还真没有这么快就结婚了的。
但婚礼肯定是人多一点才热闹。
最后宁桃就开始从初中起回忆自己的同学和朋友,又在列表里面好一阵翻。
本来不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没有朋友呢,可稍微捋一捋下来却发现自己可以请的人似乎还挺多。
只是当视线滑到谢钦淮头像的时候,宁桃脑子里稍微凝滞了一下。
自己应该给他请柬吗?
其实按理说是应该给他的。毕竟他们应该算是朋友关系,而且之前谢钦淮还帮过她很多。不请他也不太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自己每次跟谢钦淮有交集,就意味着要跟郁景和闹一次矛盾。
就是这么倒霉,这么巧。
而且……谢钦淮能愿意来吗?
因为宁桃上次跟他见面提到自己领证,今年就准备办婚礼的时候,感觉谢钦淮好像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那自己请他,他应该也不高兴吧?
宁桃坐在桌子前,一边咬着中性笔一边想着。
旁边的台灯开着,她左手旁边还放了一碗红枣枸杞姜茶。
宁桃今天来了月事,小肚子有些着凉,微微有点疼。所以郁景和晚上就给她煮了姜茶让她喝了再睡。
自己手上这边的宾客名单都写了三天了,还没写完,一直是断断续续。
有些人很久都不联系了,她也不太好意思叫;就只能叫一叫这几年还有联系的,或者是上学或者工作时打过交道,关系也很好的。
宁桃觉得用手机备忘录会记就很影响思路。
她还是喜欢在纸质的本子上勾勾画画,这样逻辑也比较清晰。
而此时,郁景和刚去楼下扔了垃圾回来,一进卧室,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那碗红枣枸杞姜茶才被喝了一点点。
他好像就有些生气似的。
“不是跟你说要热的时候喝么?”
“都快半个小时了,再不喝就凉了。”郁景和走过来对她说。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喝啦。”
宁桃皱了皱眉,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根本没把郁景和说的话当回事。
主要是郁景和真的会管很多。
宁桃之前每次来月经的第一天也会腰疼肚子疼,但也不会很当回事。
“你说我要不要给谢钦淮一份请柬啊?”
她也不管郁景和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反正就是扭头问了这样一句。
郁景和却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宁桃的没心没肺,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回复她。
“你想要请的话可以请。”他说。
郁景和这句话说了好像跟没说一样。
宁桃琢磨了几秒钟也没有听明白对方到底介不介意。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请他来你会介意吗?“她诚恳地问。
”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就只是很单纯的朋友,因为之前兼职当模特的时候认识的。但比较倒霉的是每次我跟他有点联系的时候,好像总是被你撞到。而且你还不高兴。”
宁桃坐在那里,仰头看着郁景和说。
“你可以请,我不会生气。”
郁景和回复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是你和我的婚礼。是你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反问。
宁桃愣了愣,稍微反应了几秒。
就感觉,郁景和说的好有道理啊……
“那我就给他一份咯。因为之前留学的时候他也帮过蛮多忙的。还请我吃饭什么的。我们每次出去都是他花钱。”宁桃说。
一边说着,一边在名单上写下了谢钦淮的名字。
“写归写,人家来不来还不一定呢。他好像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
宁桃写完之后又嘀咕道。
“是么。你还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郁景和在旁边幽幽的来了一句,“看来挺了解他的。”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语气也很平静没有什么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就是怪怪的……
“先别写了,把姜茶先喝了。”
“一会儿洗一洗早点休息吧。月经期间体质弱,早点睡觉比较好。”
郁景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嗯。”
宁桃听话的放下笔,拿过旁边彼得兔的搪瓷碗咕嘟咕嘟把姜茶一口气都喝完了。
其实她不喜欢姜的味道,总觉得有些辛辣。
她就连喝姜撞奶的时候都会浑身发抖。
但郁景和知道这一点,所以给她做的时候就会把姜放得少一些,红枣和枸杞多一些,再加上冰糖。
会始终在宁桃可接受的范围内。
而且她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宁桃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赶紧喝完,郁景和肯定就会一直说一直说,然后还站着不走。
毕竟他总是这样。
“我喝完了!”
她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把空碗举起来给郁景和看了看。
“嗯。洗一洗准备上床吧。”
郁景和很自然的将她手里的空碗接过,对她说了句之后便转身去了厨房。
宁桃关了台灯,伸了伸懒腰,然后起身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衣便钻到了被窝里。
她将手机拿了过来,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给谢钦淮发:
“我快结婚了,婚礼日子定的是下个月的六号,你有时间过来吗?”
因为涉及到婚姻大事,郁父郁母前段时间还专门上山去算了卦。
本来一听说郁母去算卦,宁桃还挺害怕的。生怕她算两个人八字的话,自己跟郁景和要是不合怎么办?
好在对方根本就没有测这个,只是问了最近结婚的黄道吉日,然后上香去抽了个签。
因为是上签,所以郁母回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很快就把日子按人家大师说得给定了下来。
其实给谢钦淮发的时候,宁桃有些紧张。
不过她觉得谢钦淮来不来是一回事,但自己这边不能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