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发家致富人生路——慕清幽【完结】
时间:2022-10-26 16:51:47

  “真是歹毒,好端端的竟然下毒,俺可是差点就喝了那毒豆花。”说话的人一脸庆幸。
  “是啊,是啊,癞子去找李捕头了。”认识老李头的人说道。
  ……
  “大家都冷静点,我们是要前往医馆,并不是要逃,若是你们不放心,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季安宝大喊着,尽力安抚着愤怒的民众。
  被人群堵截在街上,驾着驴车并不好脱身。
  她好说歹说,人群中主动走出三个身强体壮的汉子陪同他们一起,驾着驴车动身前往医馆。
  他们赶着驴车和送老李头的人,前后脚到达医馆,还没接触到老李头,便被赶来的李捕快派人拦下。
  李捕头三步并成两步来到老李头身边,看见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老李头,悲恸的大喊了一声:“阿父啊!”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夫,急忙问道:“俺阿父咋样了?”
  看诊的大夫放下老李头的手,面色难看的摇了摇头,“这是吃了耗子药啊,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听到老李头是食用了耗子药,沈墨便想上前查看,试试看能不能救回老李头,他带着季安宝往前刚走了两步。
  便听到乱哄哄的人群中有人喊着,“就是他们,老李头就是喝了他家的豆腐脑才倒下的,一定是他们在豆腐脑里下了耗子药。”
  与李捕头随行的捕快便提议对沈墨他们的吃食进行验毒。
  对自家的吃食非常放心的季安宝并不阻拦,她只是担心老李头,若当真是吃了耗子药,她家老大的灵泉水应该能治。
  这边老大夫拿着银针放入汤中,看着手中发黑的银针,大声说道:“这汤中确实有毒!”
  一声惊雷四散开来,瞬间炸的人群闹哄哄的,季安宝和沈墨对视了一眼,一时也没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捕头闻言,从悲伤中抬起头来,凶狠的望着罪魁祸首,便让手下的兄弟们将沈墨两人拿下。
  “我们没有下毒,或许我们能救他。”季安宝知道此时的辩解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
  李捕头此时却听不进任何话,两个卖吃食的泥腿子怎会救活阿父?
  他满眼悲伤的看着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自家阿父,失去理智般的拔出腰间佩戴的大刀,便要朝沈墨两人砍过去。
  没等沈墨出手,几个捕快见状赶忙拦下暴怒的李捕头,长脸捕快抱住他往后推,大声喊道:“头儿,你冷静点,你先带大爷回家看看大娘,这两人我们带去衙门,县太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担心李捕头会用刀砍了沈墨他们,遭遇牢狱之灾,几名捕快恨恨的对沈墨二人叫嚷着,行为粗鲁的推搡着他们两人去衙门。
  李捕头稍稍冷静下来,便让人套了牛车,将老李头小心翼翼的抱上车,带回了家。
  “这是咋了?啊?”李捕头的阿娘看到平时在办公的儿子塌拉着脸回来了,便放下手中的针线急忙询问。
  李捕头打开大门,将牛车牵进来,他眼含热泪,沙哑着声音开口:“阿娘,你再看看阿父最后一眼吧!”
  此时花眼的李老太这才看清牛车上躺着的老李头,忙上前抱住,“老伴儿啊,你这是咋了嘛?”
  她吓的哆哆嗦嗦的,小心翼翼摸着气息微弱的老李头询问自家儿子,“儿啊,你阿父这是咋了啊?”
  不忍见自家阿娘伤心的样子,李捕头别过脸痛苦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阿父吃了耗子药,他让人害了啊!”
  李老太闻言,一个踉跄就要往地上倒,幸亏被李捕头眼明手快的抱住,才没摔到地上。
  她挣开抱住自己的儿子,便扑到老李头身上哭喊:“你个杀千刀的,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吃了那耗子药啊?你让俺们娘俩可咋活啊?”
  行至半路,沈墨给了季安宝一个眼神,他瞅准时机,猛的挣开身旁捕快的手,两脚左右开弓,一个接一个的捕快被踹倒在地,一切发生的太快,几名捕快还没反应过来。
  他便趁着几名捕快还没爬起来,迅速抱着季安宝逃窜了出去。
  在镇上稍一打听,便知道了李捕头的家在何处,沈墨两人随之悄悄的进入了他家的院子,刚入院子,便听到李捕头正在劝说着,趴在老李头身上痛哭的老妇人。
  沈墨将季安宝放下,悄悄绕到后方,出其不意的一下击打将李捕头砍晕,转身捂住正要尖叫的李老太,对她低声说自己是来救老李头的,让她别喊。
  李老太也不知道是自知打不过沈墨,还是为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沈墨放开她后,并没有出声大叫,只是一脸惊恐的退到自家儿子身边。
  担心李捕头在中途醒来,沈墨和季安宝便用绳子将他捆了起来,扔在一旁。
  季安宝看着惊恐的李老太,便轻声安慰着她,“老太太,您别怕,我俩不是坏人。”
  对于□□进来,还打晕人家儿子的行为,季安宝也没法解释,便只能道:“我们只是来救李大爷的,等李大爷醒来,我们便会放了李捕头,您老放心吧!”
 
 
第13章 
  李老太对于这种情况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沈墨将老李头抱去了屋里。
  自己则和季安宝一起在院内等着,她一会儿看看躺在地上被绑起来的儿子,一会儿看看紧闭的房门,心情复杂无以言说。
  季安宝看见李老太坐立不安,紧张的样子,只能不断的给老太太解释,“大娘,我们是来救李大爷的,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们的……”
  她希望不断的解释能宽慰李老太。
  可再多的安慰话语,都不及老李头的一声闷哼来的管用,老太太炸一听到老李头剧烈的咳嗽声,再也不顾季安宝的阻拦,连跑两步,进入房中。
  她看见咳得满脸通红的老李头,心里难受的只落泪。
  见到老李头几乎要将肺都咳出来的样子,李老太急忙便要上前抱住老李头,却被沈墨一把拦住,“你想他死,就碰他。”
  闻言,李老太只能无奈的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看着老李头难受的哼哼,自己默默的摸着眼泪,生怕打扰了沈墨的救治,害了自个儿老头的命。
  “拿个痰盂来。”随着老李头越发急促的咳嗽声传来,眼看着他又要憋过去,沈墨一脸凝重,他一边有技巧的在他身上敲敲打打,一边对李老太急切的叫道。
  听到沈墨要痰盂,李老太一时情急没找到,听着自个儿老头又要厥过去的动静,更是慌乱,在屋内如无头苍蝇般乱转。
  季安宝见状,虽不知沈墨要痰盂做什么,但是也很担心,她便帮着一起找,扫视一圈,只看到门口的木盆。
  她想着木盆和痰盂差不多,便立即跑过去将门旁洗脸的木盆拿了过来,还没递给沈墨,便被李老太一把抢过。
  她慌慌忙忙的跑到沈墨身边,哆哆嗦嗦的问道:“这个盆行吗?我家老头子没事儿了吧?”
  李老太哆嗦着观察如今剧烈喘息的老李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比刚回来只出气,不进气的老李头状态要好多了。
  沈墨没来得及回复老太太的问话,只是继续面色凝重的,有技巧的拍着老李头的后背,他给老李头喝了灵泉水,但担心耗子药毒性解了,老李头却被呛死了,毕竟老李头年纪大了,身体里毛病也不少。
  只听到老李头一声干呕,伴随着一阵恶臭,哗啦啦的东西便落入了木盆中,老李头连着咳了几声,一口陈年老痰也吐了出来,整个人便如经过洗精伐髓般,累极了往后倒下。
  沈墨看着宛如熟睡的老李头,松下一口气,抬头便看见季安宝跑出去的背影。
  他对着面色急切的李老太说:“大爷没事了,这几天吃些清淡易克化的食物,几天便可下床。”
  灵泉水虽可解毒,但老李头年龄毕竟大了,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因此会虚弱几天。
  李老太闻言立即走到老李头身边,打量着床上面色红润,呼吸畅快的老伴儿,终是放下了心,转头便要跪地对沈墨道谢,被沈墨一把拦住,简单说了注意事项,让她好好照料老李头,便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他接过季安宝递过来的一瓢冷水,猛的一下,全泼在李捕头的脸上,登时他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清眼前的两人,李捕头对他们破口大骂,“你这两个贼人,还我阿父命来……”
  担心李捕头大喊大叫引来外人,沈墨便随手将一块布料团成团塞进李捕头嘴里。
  “你听着,我们并没有下毒,你阿父已经没有性命之危,我们现在去找真正下毒的凶手,你和你那些兄弟别来捣乱,一个时辰内我们便会去衙门,你到衙门内等着吧。”
  沈墨回忆着老李头中毒前后的经过,他再次走进屋与老太太耳语了几句,便带着季安宝离开了李家。
  镇子太大,如今老李头的事情并没有传播开,他们小心避开着人群,沈墨将季安宝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客栈内,“安安,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来接你。”
  知道沈墨带着自己不方便办事,季安宝也懂事的回道:“好,那你自己小心。”
  看着沈墨离去的背影,季安宝心里一直提着一口气,满脑子胡思乱想。
  这边沈墨按照老太太说的那人住处,便摸了过去。
  赵大此时正在家嗑着瓜子,哼着小曲,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
  他看见旁边唯唯诺诺绣花的媳妇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心中得意,这可是自个儿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就是为了买这娘们,自己才掏空了家底。
  说不心疼钱那是假的,不过看着这娇嫩的小娘们,赵大邪性大发,便一把扑倒自个儿媳妇儿,想要白日宣/淫,他想着舒爽完了,再去李家安慰李老太。
  他不顾赵氏的反抗,便想霸王硬上弓。
  沈墨来到赵大家中,便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他上前便将赵大拽了起来。
  不给赵大反应的机会,轮起拳头就打,专挑一些特殊穴位打,直接将赵大给打蒙了,疼的嗷嗷乱叫,揍的赵大是跪地连连求饶。
  赵氏在赵大挨打的空隙便披着衣服想往屋外跑,被沈墨一个眼神定在原地,“老实待着,别逼我打女人。”
  沈墨将赵大揍了一顿,顺手塞了一枚药丸进他嘴里,开口威胁着他。
  赵大本来便被打蒙了,一听说吃下的是毒药,根本没心思细想,沈墨问什么,便答什么,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吐露了出来。
  原来是李记豆花的老板李大豆派人找到他,让他去给食客下药,以此诬陷沈墨他们。
  赵大本就为了买媳妇儿,掏空了家底,一听说此事办成能有五十两银子,便狠狠心,咬了咬牙,应下了。
  至于对老李头下手,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他和老李头原本都是小河村的村民,年轻时老李头能干,娶上了媳妇儿,生了娃娃,这娃娃长大还成了衙门的捕头,可谓是光宗耀祖。
  他比老李头小了十几岁,是老李头隔了几辈的亲戚,他年轻时不正混,没钱没本事,直到四十多岁,也一直都没有娶上媳妇儿,仍旧一事无成。
  若不是老李头一直接济他,他也不能在镇上落下脚跟,可这赵大压根就不知道感恩,一心嫉妒老李头。
  而李捕头从小便认了自己做干爹,他心想着只要老李头一死,到时候他再多照顾一些李老太,这李捕头可不得将他当亲阿父供起来。
  说来说去都是贪欲和嫉妒惹的祸!
  沈墨了解了事情始末,便威胁赵大一起去衙门指认罪魁祸首。
  沈墨告诉赵大,老李头没死,只要他对县太爷说出实情,便可免逃一死,不然没有解药,他最后只能七窍流血而死。
  赵大这人向来欺软怕硬,胆小如鼠,如今被沈墨连打带吓,已经是失去了分寸,顶着鼻青脸肿的猪脸,他哭的眼泪鼻涕齐流,跪地连连答应。
  沈墨拉着赵大走出院门,回头看了一眼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女子,想到季安宝曾经说过的话,叹了口气。
  他拍了一下赵大的后背,凶神恶煞的说道:“家里的地契和房契呢?”
  “哪里有什么地契啊!”赵大哭丧着脸回道。
  为了买个媳妇儿,他把家里唯一的一块旱地也给卖了,如今可就这一个住处了。
  看他说话不似作伪,沈墨便只强行拿到了沈大的房契,转头扔给了那个女子。
  随后他便拽着赵大前往了衙门,至于那女子之后如何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他能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沈墨担心万一事情不顺利,便没去接季安宝,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接她一起回家,可谁知刚走到衙门口,便被身后跑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季安宝抬起因极速跑步,通红充血的小脸,抱怨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接我,我算好了时间找过来的。”
  “我怕会有危险。”看着季安宝累的,呼哧呼哧喘气,沈墨无奈叹气回道。
  闻言季安宝心里甜丝丝的,但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不在这呢嘛,能有什么危险,再说了,你嘴那么笨,万一在大堂上说不过别人可怎么办?”
  不管如何,季安宝已经到了这衙门口,沈墨便只得带着她一起。
  不等走过来的李捕头来拿人,沈墨兀自走到鼓前,奋力敲起了告状鼓。
  没一会儿,沈墨两人便被带入大堂,只见正中坐了一位留有八字胡的中年人,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事?”
  “草民是安阳村的村民沈墨,要状告李记豆花老板――李大豆!”
  因李捕头已经提前将此事上报,状纸便也免了。
  沈墨与季安宝两人口述详细讲解事情经过,将老李头中毒,赵大被人指使下药害人等事一一托盘而出。
  “可有人证?”县太爷撸着八字胡问道。
  “有,正是赵大。”
  “传!”
  赵大如死狗般被拉进大堂,不待县太爷派人动刑,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李捕头随着赵大的供述,面目逐渐扭曲,若不是如今县太爷正在办案,他就要上前砍了他。
  事情已经明了,县太爷立即命人去捉拿李大豆,暂时退堂。
  内室,县太爷正坐在桌旁查看补充的状纸,研究沈墨他们的案子。
  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弯腰在县太爷身旁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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