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纯爱文白月光学姐——希我【完结】
时间:2022-11-04 18:32:31

  【68L:惊,管理员一号头顶青青草原后,竟重出江湖。】
  这群人真闲。
  沈岚清无语,看到最后那条,直接点击删除。
  后半场时,沈岚清打得全神贯注。
  他喜欢摸透敌人,之后猛攻。陈疏易擅长的,是近距离策略的三步上篮,那沈岚清就远程输出,一个接一个的三分球。
  不过沈岚清细胳膊细腿,体力有限,再加上他们队也与他摩擦甚多,这局还是输了。
  十二比二十九,碾压性的胜利。
  陈疏易打败对手,心满意足地运着球,走了。
  “小沈,你也别太难过。”看着沈岚清无力地躺倒在座椅上,她小声安慰。
  “没有……就是有点累,好久没玩篮球了。”他说。
  舒希不自觉接了话茬问:“多久?”
  “学姐,你别嫌我烦。”沈岚清拉着她坐下,又双手撑着脑袋。
  半晌,他才抬起头。
  这个动作,舒希很了解。
  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很多时候,她都在认真倾听别人的故事。
  高一到高二期间,她住过一段时间的校。当时宿舍里面,下午无人时,总会有人找她来谈心,让她帮忙出主意。
  大概是看她长的正直,不像是会说出去的样子。
  事实上,她也确实不会说出去。
  舒希觉得,未来她学个心理学专业,约莫也不错。
  “我弟,九岁,我十二岁那年,我们家还住得很远。附近有个小型篮球场,晚上经常有很多人跳广场舞,周围很不安全,杂七杂八还堆积了很多沙土与石块,盖在篮球框下面。我们附近的小孩,经常会结伴到那里玩,我那时还小,刚好踩在这些沙石上就能够到上面的篮筐,但我弟不行,只有我抱着他,他才能够到。”沈岚清眼神挣扎着,很是灰暗。
  他一阵苦笑:“我弟从小被家里人宠着,性格挺急躁的,说啥是啥,他让我干啥我就照做,也没有点当哥哥的样子。”
  “他说,哥你抱我上去,我就抱他上去,他高兴我就高兴。”沈岚清头一次说这么多,他没再说,舒希也没再问。
  这是舒希第一次知晓,他家里的情况,书中都很少提及过,只言片语。
  他抬起眼:“我不讨厌篮球,但我也不是很想再继续碰它。”
  “你明白吗?”
  他如今做的,与他此刻的言语相悖。
  但很多时候,甚至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会走上一条,与想象相悖的道路。
  在未知与未来面前,很多事情,很多因素,我们都是不可控的。
  后面的一切,沈岚清没说,舒希也并不知晓。但她还是决定抱抱他,表示理解与尊重。
  愿他某一日,终将能与过去的自己,达成和解。
  作者有话说:
  沈岚清:笑死,我绿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晚上六点更。
  这小说里的一天确实有点漫长,我觉得可以十章,哈哈,快乐就好。
  【备注】:篮球比分乱写的,因为我对这方面真的一窍不通,鞠躬抱歉。
 
 
第九章 
  今日发生的事情很多,沈岚清刚打完球,心里也装了很多,看上去极累。舒希征求他的同意后,便帮他给老师请好假,让他先回家了。
  舒希是保送生,也不住校,便也回了家。
  她家在连中附近,一所老式小区内,是舒希用父母的钱买的房,六十平小复式,欧式简约风,简单温馨,就她一人居住。
  最重要是,社区内安保设施,是真的没得说。因为是老式小区,里面居住了很多孤寡老人,变为了重点帮扶区域,所以小区正对面,便是连城市易安区警察厅。
  她上高中后,除老师外,就再没人知晓她的具体家庭情况。舒希每日上学或是回家,也是步行或者自行车,或是坐一分钟公交车,与普通家庭情况的学生无异。
  舒父舒母每次出差,都会给舒希留好几张银行卡,但舒希也用不上,就一同用橡皮筋捆起来,攒起来,放在床头米白色的柜里积灰。
  只是这次不同,这次除却茶几上冰冷的银行卡外,还端端正正的,摆放了一个绸缎礼盒。
  连城时至六点,昼长夜短,外面天光大亮,空气却仍旧炙热。
  舒希一进门,便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呆呆望着桌上锦盒。吹风机的轻微轰鸣,卷着热风与草木气息,伴着她的思绪飘散,散至她的鼻尖,自然清爽。
  电话铃响起,舒希点了接通。
  对面是一个柔和女声:“小希,看见桌上的盒子了吗?”
  “恩。”
  “打开看了吗?”
  “还没。”
  对面女声说一句,舒希答一句。
  作为舒希的父母,陪伴她的时间,还没有学校老师多,舒希一年都见不上他们几次,此刻也更说不上什么话。
  电话里的舒母,虽然声音柔和,但本质上舒希也与她最像,以柔克刚,笑里藏刀。
  而舒父则是性格直来直往,坚毅果决。
  舒希继承了他们俩的全部优点,但她未来也并不想当个每日在飞机上度过,不陪伴家人,只会工作的工作狂。
  “小陈同学今天跟你说了吗?”
  “恩。”
  “希希,你要理解我们。”她道,“我们没法陪伴你,是因为我们工作忙,忙着挣钱养活你,养活这个家。”
  “我明白了,你们辛苦了,注意身体。”
  舒希早已习惯成自然,刚应完就问:“还有事吗?”
  那头一愣,道:“你打开那个锦盒,里面有一套礼服,你穿上去陈家。”
  电话那头解释说:“今天是你陈伯父的生日,你得穿得隆重些,好好感谢人家,里面还准备了礼物,你一块带过去,顺便代我们问个好,知道了吗?”
  舒希应承了下来。
  “对了,小陈说了,待会会去……”
  “噔噔噔”三声,手机电量过低。舒希也早已吹好头发,赶忙说:“手机没电了,我先充上电,有事微信说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拿去充电。
  锦盒打开,一件吊带的露肩流光黑色纱制短裙被她拿起。
  敲门声响起,舒希以为是邻居热心大妈,叫她去隔壁吃饭。
  刚打开门,一个人影猛地冲进来,关上门就钳住她的手腕,往墙壁上怼。
  就这一下,撞得她指骨生疼。
  与此同时,微信上,一个备注为“贺女士”的人,发过来一句,小陈说待会要来接你。
  但舒希没有看到,她正想着如何摆脱面前的人。
  陈疏易低头,肆无忌惮地看她:“礼服呢?”
  不愧是玛丽苏贵族文学主角攻,出场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
  “你先放开我。”等陈疏易松开禁锢,她才道,“在盒子里。”
  “你去换上,让我看看。”他说。
  “什么叫……我换上让你看看?”舒希站在门口不动,揉着手指疑惑,“或者说,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陈疏易看她,挑眉重复,嘴角勾着一抹嘲弄:“凭什么?”
  舒希直接问:“凭你陈家?还是凭你?”
  脑瘫也得有个限度,中二到真以为,全世界就是他的?
  陈疏易说:“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现在不凭借我陈家,给你换上礼服?”
  “神经病。”舒希面庞冷峻的陈述,径直错身过去,一把抓过桌上礼服,进了一旁房间,反锁换衣。
  过去一年下来,陈疏易的神经质早已药石无医。舒希明白,她要是不去,他真有可能会亲自动手。
  这个陈疏易,她越来越不懂了。分析以往他做的每件事情,好像都想惹她生气,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到些什么,他所期待的东西。
  不过舒希不会,长久以来她明白,顺着他来,他还能正常,要是逆着他,他就会疯狂的采取强硬措施,直到你顺着他。
  是个疯子,舒希想。
  反正在舒希脑内,世间所有贬义词,都像是为陈疏易量身定做的,都与他有关。
  身上这件礼服设计很巧妙,漆黑反而称得她更为白皙透亮。肩膀的吊带上有一小朵黑色纱花,花蕊用珍珠镶嵌替代,夜晚流光溢彩。黑色的布料星星点点,闪着流光,裙摆刚刚至膝盖上方,周围坠了一层流沙,让细瘦的小腿若隐若现,更添婀娜旖旎。
  舒希出去时,陈疏易正背对着她,站在电视柜前,摆弄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
  抱歉,我晚了,对不起!!!!!!
 
 
第十章 
  “陈疏易?”舒希声音很冷。
  “好了?”陈疏易转身,在她狐疑的目光下,无所谓地耸耸肩,“可以走了吗?”
  舒希披散墨发,躁动的空气,携着刚洗完发的草本香,随着她的步伐,一下又一下。
  再配上她对他惯有的清冷,还挺撩人。
  无视他的赤.裸目光,舒希撞开他,径直取走电视柜上的手机,摔门而出。
  走个过场,没必要多说什么。
  楼下停着陈家派来的车,舒希与司机打了个招呼,坐到了副驾驶,避免与陈疏易接触。
  她很少坚定一件事,一但坚定便不可撼动,沈岚清是一件,陈疏易是一件。
  舒希的处事原则,很简单,人何以待我,我何以待人。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在陈疏易下楼前,点开手机。
  现在手机电量显示百分之二十,不出所料,指腹刚按上识别按钮,屏幕还在锁屏界面,只骤然伴着突兀震动,显示一行提示。
  ‘密码输入错误次数过多,请过30分钟后再试。’
  这个浑蛋!
  看着坐在后座,欠揍表情的少年,舒希蓦然想起,她的跆拳道课程规划,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
  陈家作为社会名流,陈疏易父亲的生日,当然会被各路商政人士追捧。上流社会最喜欢以此,来“广结善缘”。
  舒希下车后,被陈疏易领着,去跟陈父打了个招呼,献上礼物后,便坐等宴会结束。
  有些百无聊赖,看那个讨厌鬼没跟过来,舒希找了个偏僻地界,惬意地翘着腿,端着小糕点,品着葡萄酒,悠哉悠哉。
  夜风起,荡漾着一镜秋波。
  她此刻在陈家后院,不知哪儿来的泳池,映照着月色与池水。
  安静的环境,很适合自己发散思维,以至于有人接近都不知晓。
  娇俏的女声,响在她身后,语气轻蔑:“你就是那个一中的那个…希什么的?”
  舒希侧身望去,见她一愣,又说:“长得也很一般啊,也就一中某些蠢货捧你,居然把陈大哥也迷惑了。”
  “真不知道陈大哥看上你什么,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说到那,她目光还鄙夷地撇到舒希身前。
  舒希闻言满头黑线,刚准备张口,那人便侧身看向她身畔的桌面,赫然一系列小糕点与几杯葡萄酒。
  “呵。”她走过来,端起那杯葡萄酒,笃定说:“法国的罗曼斯特,拿这么多杯,肯定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吧?”
  女生一脸施舍:“真可怜。”
  舒希:“?”
  请问你谁?
  可女生说完这句,直接举杯朝舒希泼了过来,措不及防。
  夜里,一道显眼的白色身影窜了出来,猛地抓住那女生的手。
  那女生原本约莫想泼她的脸,却被这一变故慌了神。虽说泼得歪了,但此刻杯低光洁透亮,显然一滴不剩。
  嘶。
  舒希看着身前,黑色纱裙倒是不明显,但那深紫色液体,却顺着她脖颈处向下蜿蜒,一对漂亮锁骨也承了点滴深紫,风一吹,葡萄的香气瞬间覆了满身。
  舒希蹙眉看向那个女孩,这人什么毛病,上来就自说自话一堆,还一言不合举杯泼她。
  又抬眼望向白衣男子。
  很好,陈疏易。
  舒希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更惨。
  于是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与陈伯父打过招呼后,迅速动身回家。
  而舒希回去后,陈宅。
  陈疏易眼神发狠,望向那个女生。
  那女生没发觉,只当陈疏易看她,忽略手腕逐渐加重的骇人力道,害羞地垂着眼。
  “知道这是哪儿吗?”他语气轻佻。
  闻言,女孩更加害羞地点头。
  他冷笑,直接抬手捏上女生的后脖颈,押着那她到了池边,另一手握着不知从哪来的未开瓶的红酒,语气漠然:“刚刚听你说,喜欢喝法国的罗曼斯特?”
  女生这才发现不对劲,却怎么挣脱也挣不来,险些哭喊出声。
  早就听过,陈疏易报复起人来,不分男女,她色胆包天,以为传闻都是假的。
  想不到都是真的。
  她仰面,被少年狠戾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陈疏易冲她微妙一笑:“法国喝腻了,英国的有没有兴趣尝尝?”
  说完,轻描淡写地徒手开了面前的酒瓶,在女孩的惊愕茫然中,兜头就往她头上浇,笑得恶劣:“我请你啊。”
  “免费的。”
  一声尖锐喊叫刺破暮色,自陈家后院传来,等再看时,便见一个湿淋淋的人捂着脸,哭喊着跑了出去。
  —
  第二日。
  一夜无梦后,舒希早已将昨夜的所有抛之脑后,早早接到群组通知,来了连中办公楼,为接下来的工作准备材料。
  新的学期,意味着新的朝气蓬勃,新的活力注入。为了促进新活力融入连城一中这个和谐友爱的大家庭,连中每年这时候都要举办一场运动会。
  这原本是个自发性活动,后来校方领导看着不错,积极向上,便直接交由学生会组织。由各年级选举人才,鼓励连城学子们积极踊跃,自觉报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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