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易楠苏伊【完结+番外】
时间:2022-11-07 17:23:22

  这家伙居然背着他搞这种小动作,这是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啊。
  苏以沫耸了耸肩,行叭,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收拾张志松。
  下课铃响起,张志松第一时间冲出教室。不……还没开始下课,他就已经酝酿着逃跑,一只脚已经做出逃跑的预备姿势。
  当盛海龙冲过来时,张志松已经先一步跑了。
  不过他显然失算了,盛海龙并没有因为他先一步逃跑就放过他,而是紧追不舍。
  教室内的学生们面面相觑看着这一幕,“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追在后头,没一会儿盛海龙和张志松就消失在楼道口。
  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那人是不是盛海龙啊?他穿的也是白T恤。”
  刚刚班长就在他们身后,可以排除班长。不是班长,那就只剩下盛海龙了。
  猜到真相,大家纷纷闭嘴不言,生怕被对方听到,惹他不快。
  但有人反应没那么快,捏着下巴满脸不解,“他为什么要抱着琴凳到处跑呢?”
  “谁知道呢。”
  都知道盛海龙家境好,大家谁也不会联想到他会偷东西。就是觉得他挺奇葩。
  大家猜来猜去,谁也猜不到真相。更不知道盛海龙为什么要追张志松?他们俩不是好兄弟吗?
  快上课时,盛海龙和张志松终于姗姗来迟。
  只不过一个臭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另一个则是鼻青眼肿,头发乱糟糟,身上就好像在狗窝滚过一圈似的,全是泥土和脏污。更要命的是他鼻管还塞了一团卫生纸,一瘸一拐走进来的。
  众人惊愕看着这一幕。
  苏以沫朝盛海龙翘了个大拇指,“真牛!连兄弟都下得了手。”
  盛海龙面无表情看着她,“我好像是替你受罪吧?”
  苏以沫切了一声,“但是你那好兄弟是替你出气才找我麻烦。根源还在你身上,你好意思要我补偿?”
  盛海龙理亏,“放心吧。他不敢再搞小动作了。”
  苏以沫耸了耸肩,“随便你们喽。他也是个傻子,你要面子不敢找老师,我不一样啊,我肯定会找老师给我查明真相。他真以为自己准备得万无一失,没人看到他进演奏厅?法证之父艾德蒙・罗卡说过,‘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只要想查总能查到的。”
  她捏捏下巴,“要是换成我,我才不亲自动手呢。我要让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我道歉。还会写一篇关于校园霸凌的作文让他在全国出名,他说不定会当成反面人物在全国宣讲。他不是一直很羡慕你在全校出名吗?你看我多仗义啊,我让他风靡全国。也让他体会一下被人关爱的滋味儿。”
  盛海龙呆呆看着她,以他前16年的人生阅历,怎么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干。
  不!确切地说,只有她能这么干。
  别人不行,她不一样,她是学霸,中考作文都能考满分。她写的作文都成了范文。写一篇校园霸凌的作文登报纸再正常不过。
  盛海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撇清关系,“这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当然跟他没关系。要有关系,他就不会坐那张琴凳了。
  苏以沫笑笑,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你坐了那张琴凳,我一定会以为是你干的。毕竟咱们刚结仇。”
  盛海龙懵了,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啊。全班谁不知道她扒了他的裤子,他嫉恨她,在她琴凳上抹胶水,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他这是因祸得福了?
  盛海龙摸摸下巴,顺着她的话头往下思考。
  上初中时,他有那么多好朋友,有一个无缘无故跑过来跟他打架;有一个气急败坏跟他断绝关系;有一个在背后说他坏话,他打了对方一顿;还有一个好兄弟说他抢了他的女朋友。明明是那女人自己主动追的他。最后只剩下张志松在他身边。
  为什么他的朋友越来越少,仇人越来越多,会不会都是张志松搞的鬼?
  有些事情经不过琢磨,反应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张志松当猴耍。
  他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满屋寂静,全班同学都被他吓了一跳,齐齐看向他。
  张志松疼地嗷嗷叫,同桌正在替他鸣不平,“盛海龙也太过分了,他凭什么打你。你不就是看到他抱着琴凳回宿舍了吗?”
  张志松善解人意道,“我没事,他就是气性大,心还是善良的。”
  “善良什么呀?善良还把你往死里揍!”同桌觉得他太好性了。
  张志松刚要开口,突然看到盛海龙走过来,脸上阴沉密布,他到了嘴边的话卡了壳,还不等他反应,后领已经被盛海龙提溜出去。
  苏以沫吓了一跳,“哎?你干什么?”
  虽然他家有钱,但是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啊。这脸上都挂彩了。
  盛海龙头也不回,“放心,我不打他,我问他点事情!”
  苏以沫默默看着他们消失在教室门口。
  等了半个小时,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教室,盛海龙臭着一张脸,显然有事发生。
  而张志松没有再挨揍,但是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还要差,这是怎么了?
 
 
第185章 
  九月第一个大周末,苏以沫早早就收拾好了行李。为了提前回家,她特地将行李搬到教室,省得再跑一趟宿舍。
  盛海龙看到她的背包,叹了口气。
  苏以沫斜睨他一眼,“还没死心啊?”
  盛海龙趴在桌上,“我想出国,我不想待在国内。没什么意思。”
  苏以沫切了一声,“就你这智商还出国?回头被人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呢。你还是老实在国内待着吧,起码不会被人骗。”
  盛海龙腾地坐直身体,“你也看不起我?”
  苏以沫耸了耸肩,表情写着“你说呢”。
  盛海龙不服气,“我没你想得那么蠢。”
  苏以沫想起龚珍珍之前说的话,“我听说你被人骗了很多钱。真的假的?”
  盛海龙萎了,骂人不揭短,她居然当他的面揭他伤疤,这啥人啊?“你一点也不善良。”
  “善良能当饭吃啊。”苏以沫一副随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盛海龙叹了口气,已经两周了,她这次不跟他回家,他也不可能出国了,就认命吧。他破罐子破摔了,“其实我没你们想得那么傻。这事搁你身上,你也会上当。”
  苏以沫坐下来,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盛海龙这才把事情原委说了,“我初中交的女朋友,家境挺穷的,也没房子,怪可怜的,我要去国外留学,总不能让她等我。我临走前就想送她一套房。面积也不大,也就四十平,总价也才十来万。”
  苏以沫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真不拿钱当钱啊,初中交的女朋友居然就给买房。许多男的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都不舍得给女方添个名呢。
  盛海龙说到这里,卡壳了。
  苏以沫等得着急,“你被她骗了?”
  盛海龙抓了抓头发,“没有。我买房的时候,那个中介带我看房,我也看中了,付完钱过完户,另一个人找上门,说这房子是他们的。”
  苏以沫懂了,“一房两吃。”
  这种情况在二手房市场最为常见。
  她指出两种情况,“要么是户主跟后来的这个人合伙骗钱。要么是户主单方面诈骗。我比较倾向于前者。”
  这时候银行系统并不联网,如果购买的时候房子没有贷款,房产证上不会体现出来。拿到房产证,再去银行挂失,说房产证丢了补办一张。然后用新的房产证找熟人借款,签署抵押协议:一旦还不上钱,就用这套房抵押。
  房主再用旧的房产证过户交易。
  因为抵押协议在先,哪怕房子已经过户,法院也会判房子归前者。
  盛海龙呆呆看着她,“你怎么连这都懂。”
  他也是吃了亏,才知晓房子过户未必就是他的。
  盛海龙越想越憋屈,“我爸知道这事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原本他都给我办好了出国留学手续,学校也找好了。就因为这件事,他反悔,不让我去了。”
  苏以沫觉得这种事情防不胜防,就算成年人都未必躲得掉。盛海龙涉世未深,遇上这么老道的骗子被骗太正常了。盛爸爸不该这么武断,她捏着下巴,“你爸恐怕不只觉得你傻,还觉得你好骗。所以他才不放心。”
  给初中女朋友买房?而且一出手就是十几万,用的还是全款。这家伙比江爱媛还大方。
  江爱媛之前还要给她买空调。但是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至少她对小五等人就没那么大方。
  盛海龙能给她这个同桌送手机,想来他的大方是出了名的。
  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家里有个漏斗,如果这是她儿子,她恨不得回炉重造。
  苏以沫拍拍他肩膀,“你爸挺不容易的。你还是理解他一下吧。别整天想着出国。你知道国外啥样吗?”
  盛海龙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我又不是没出过国。国外比国内发达多了,而且很自由,什么都能干。我爸妈天天管我。住校还不放心,班主任天天向他打小报告,烦都烦死了。”
  看样子他也不是很自由啊。
  虽然苏以沫很同情他,但是她对此也爱莫能助。
  放学后,苏以沫坐着公交车回了家。
  她到家的时候,苏爱国同志不在家。等她吃完饭,爸爸才回来。
  他两只眼睛下面全是青黑,看样子是经常熬夜。
  苏以沫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爸爸马上要考雅思了。
  她忍不住皮一下,“您终于要上战场啦?”
  他之前已经考过了口语和听力,现在要考的是笔试部分。
  苏爱国看了眼女儿,自顾自吃饭,吃了三分饱才有力气跟女儿说话,“都说英语很简单,可我学着怎么那么难呢。”
  苏以沫撑着下巴,“可能是练得太少了,等你考完试,出了国,处于英语环境,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听懂了。”
  苏爱国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问她上学怎么样?
  苏以沫手撑下巴,“还成吧。挺好玩的。”
  提起这事,苏爱国想起来了,“对了,你那同学为什么要送手机给你啊?”
  苏以沫切了一声,“中二少年,脑子有病呗。他爸是煤老板,家里特别有钱,他花起钱来大手大脚。非要送我手机,我不要,他还不依。我只好让我妈帮我还给他爸啦。”
  苏爱国点点头,那确实挺傻的,他倒也没让女儿花起钱来别大手大脚或是在外面露富,在他看来,女儿不用叮嘱。他女儿不会炫富。
  苏以沫拿出手机,突然想起来家里只有爸爸没手机,“您要不要也买一个?”
  苏爱国诧异,“咱们家还有钱买手机?钱不是被你套进股市了吗?”
  苏以沫讪笑两声,“等我挣钱了给你买吧。”
  苏爱国没有问什么时候,反正他已经当那笔钱没了。
  他告诉女儿另一件事,“你妈把咸菜厂那块地买下来了。”
  苏以沫喜得眉开眼笑,“真的啊?看来上回我说的话起作用了。多少钱买的?”
  苏爱国颔首,“肯定有作用啊。六万一亩买的。五万太低,十万太多。村长帮忙说合,最终六万一亩买下了。你妈早上去过的手续。”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你妈还说今天早点回来跟我们一块吃饭呢。”
  周五女儿回来,昨晚媳妇还说要把时间空出来。可这会儿都七点了,还没见人影。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苏爱国示意女儿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
  苏以沫颔首,拨了过去,响了很长一段声音就是没人接。
  苏爱国都没心思吃饭了,放下筷子,有些着急,“你妈该不会出事了吧?”
  早上签的合约,到了晚上还没回来。肯定有事发生。
  苏以沫让他别自己吓自己,“她可能有别的事情耽误了。”
  苏爱国却不放心,“要不然你打工厂的固定电话。问问她有没有在厂里。”
  苏以沫按掉通话键,刚要调出咸菜厂的电话,门外有人敲门,张姨过去开门,门外赫然站着张招娣。
  她晃了晃手机,冲女儿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小区门口了,电话费挺贵的,我就没接。”
  苏以沫关掉电话,让张姨帮忙盛饭,然后给妈妈让位置。
  张招娣放下包洗完手,坐到桌前,拿着筷子,看向女儿,“你不吃?”
  苏以沫摇头,“我吃过了。我回来的时候,肚子太饿,你们不在家,我就先吃了。”
  张招娣看向丈夫,“你怎么也晚了?”
  苏爱国点头,“厂里开会耽误点时间,上完两节课回来晚了。”
  他好奇问,“你呢?”
  提起这事,张招娣看向女儿,眼里带了几分笑意。
  苏以沫被她看得有点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啦?干嘛这么看我。”
  张招娣收回视线,低头吃饭,嚼了两下咽下去,这才告诉他们她今天去了盛氏,“跟他一比,我觉得还是不够。”
  苏爱国来了兴致,苏以沫也被她吊住胃口,好奇问,“怎么了?盛氏很大吗?”
  张招娣摇头,“倒不是大。他们是挖煤的,并没有租高楼大厦办工,我去的是他们的停靠点。咱们鹏城工业用煤都找他。销量好着呢。光重卡就有上百辆,规模特别大。”
  苏爱国有些好奇,“没用火车啊?”
  火车运煤,价格能便宜不少。
  “也有火车,但是很少。”张招娣到底不是搞煤炭的,对行规知之甚少,她也是被盛富科谱才知晓,“他老家是山西的,那边在95年的时候,火车不够,政府就以销以运定产策略,多生产就要被罚款。为了拿到运输指标,煤老板就开始跑车皮。他的重卡从那时候开始买的,这几年陆续添置,就有了现在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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