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本硕博连读陆远弗:轻轻松松。
身娇体软舞蹈天才桃鸢:洒洒水啦。
然而系统要求他们和高中生一样去读书。
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凑不齐学费二人组:……
怎么办?离开学还有一个月,陆远弗拿出了当年收购对家公司的气魄,制定了一系列严谨的赚钱计划,包括并不仅限于,洗盘子、端盘子、刷厕所、捡破烂。
桃鸢点了点头:“加油,我们两个没用的东西。”
陆远弗:“......”
——
软香美人刷厕所,矜贵总裁捡破烂,最后二人砸锅卖铁终于走进了学习殿堂。
可原本应该天纵奇才的男主数学月考5分?
原本应该单纯善良爱跳舞的女主正抡着铁棍打群架?
“小美好”系统要求主角团下次月考不准有不及格否则他们就会被电击?
——雷霆手段陆远弗:统统抓来补习!
“陆…陆远弗,对不起我比较笨,你忍忍吧。”桃鸢看着自己三分的生物试卷,抱歉道。
男女主听了急忙附和:“对对,我们随她,你忍忍吧。”
陆远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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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桃鸢和陆远弗:一分钟几百万上下,你今天就算把卡刷爆了我账户里都不会少个0,壕无人性.jpg
现在的桃鸢和陆远弗:今天捡了十二个空瓶,把背上的废纸板卖了怒赚一块二,六毛买个半烂的冬瓜切一半煮汤,再蹭根小葱鲜香味美,存下六毛当学费,这样一来只要他们再捡一百二十万个瓶子就能去读书辣!未来可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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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师浔光说着,顺势又将手中的锦囊推到了阮烟罗手上,温笑道:“妹妹不必再推辞了,咱们后宅中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母家可靠,再不济的,如冯执素冯妹妹,那也有私房钱傍身,只你是孤身一人跟着将军来了燕京,你待将军情真意切,我作为侧妃,也断不能亏待了你。”
师浔光三言两语便点明了阮烟罗的处境,阮烟罗虽自己心中也有数,但今日得到侧妃相助,不管其中缘由为何,她依旧还是感激的。
“多谢侧妃姐姐相助...”阮烟罗收下了师浔光的锦囊,抬眼望去烛光柔和,连衬得师浔光面如菩萨一般和善慈悯,“好了,妹妹快去吧,再不去王爷在书房也该等急了。”
内饰也应了声上前,阮烟罗又朝侧妃行了个礼,拜别了师浔光后阮烟罗便跟着内侍抬步往前院走去。
王府内曲径通幽,阮烟罗原本以为她那贪赃枉法的父亲堆砌出来的金窝窝已是盛极,却不料楚行南的窝窝更是奢侈,前院与后院间的隔断,他不仅用一整面汉白玉做了镂刻照壁,甚至还培育了个花园,里头奇花异草,古木参天,花窗借景,自成一方净土。
若方才侧妃不提后院中还有好几处不曾住人的宅子未曾修葺,她真要以为楚行南也...阮烟罗想到这里心思一顿,上前对着内侍问道:“劳烦。奴婢瞧着这花园实在雅致...这平日里是谁在打理呢?”
“将军不在的这两年里,不过是寻常嬷嬷给花园除除草罢了。是侧妃有心,在三月前便料想将军凯旋,支使着咱们四处去寻些瑶草名卉培育,这才有了姑娘今日瞧见的花团锦簇。”
内侍也知如今眼前这位阮姑娘是将军心尖的新宠,不敢欺瞒,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知道的尽数倾倒出来,言语之间是对侧妃满满的敬重。
想来知书达理、温柔宽厚的侧妃平日里是极得下人爱戴的。
夜色朦胧,走在前面的内侍不曾得见阮烟罗的神情愈渐凝重,只管着向前引路。
三月前便能得知前线的消息,连当今圣上恐怕消息都还没有她灵通...阮烟罗回忆着人物传册当中关于师氏的消息,师氏一族虽说能人辈出,但尽数应试为文官,不曾有子弟在军中任职,师浔光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得到前线的消息。
更何况若是三月前便得到了捷报,怎会没时间修葺后宅的房屋?竟局促到要让她这个婢妾同她共居一处。
内侍为她引入书房后便告了退,阮烟罗心里怀着疑窦,见十四独坐在书桌座后也不曾放在心上,靠着月牙桌缓缓坐下了。
【检测到目标人物出现,请宿主完成任务签到:秉烛长谈。本次任务时长与经验点成正比,请宿主把握好尺度。】
识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倒消去了阮烟罗心底淡淡的阴翳,她今日席宴间还在发愁没有一技之长傍身,现在系统发布了新任务,经验点恰可以兑换技能属性,这不是困了就有人递枕头?
这般想着,阮烟罗也支棱了起来,“嗖”地起身,知晓面前的人不是那少年老成、乖张多疑的冷面将军,而是粘人乖顺的楚十四,阮烟罗也不顾忌着仪态了,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男人身侧,夹着嗓子笑问道:“小十四,在干什么呢?”
模样之诚挚温柔,仿佛在对待一条讨人喜欢的小狗。
事实上,阮烟罗就是这么认为的。
楚行南抬头看了眼笑得满眼粲然的阮烟罗,默默地撇开了头。
书房里只燃了一支蜡烛,被纱灯笼着折去了小半的光,照到书桌上时朦朦胧胧,恰与窗外映照入的月光淌作一道,缓缓缔结出两抹挨得极近的人影。
烛光昏暗,阮烟罗追着楚十四漂亮的眼睛,自然也就忽略了他鬓边那抹反常的淡绯色。
阮烟罗喜欢折腾单纯的小狗,许是平日里被楚行南折磨得狠了,如今见猛虎落难成小狗十四,便免不了生出几分想看他吃瘪的心思。
小狗纯情,一见她就脸红,阮烟罗便干脆腾身坐到了书桌上,拂开那归置得整整齐齐的四书五经、孙子兵法,不小心磕碰到墨玉笔架,狼毫数支敲击砚台,清脆的声响像是刀刃,齐齐割据着坐上之人清醒的弦。
“十四,姐姐漂亮吗?”阮烟罗嫣红的唇瓣缓缓吐出甜腻的字句,像是一枚甜极的饴糖,由美人檀嘴轻咬着喂到了他嘴边。
楚行南喉结滑动,失神了半瞬后又别开了目光,冷着一张脸不答话。
阮烟罗有些疑惑今日楚十四的冷漠,又往右边坐了坐,玉足挑着绣鞋踏到了檀木玫瑰椅的左侧,堵住了楚十四逃跑的路径,螓首微垂,“生气了?”
语腔低柔婉转,堪称宠溺,“因为姐姐今天在席宴上不理你?”
好半晌,楚行南鸦青的长睫细细密密地颤了颤,从喉咙间低低地挤出了一声“嗯。”
阮烟罗失笑,伸手捧起十四的脸捏了捏,“姐姐是有苦衷的,外面那都是逢场作戏,姐姐最喜欢的还是十四。”
“只喜欢十四?”鬼使神差的,楚行南抬眸竟顺着阮烟罗的话下去接嘴道。
“只喜欢十四。”
“...没有...旁的喜欢的人?”楚行南追问,模样似乎有些急切。
难得看见这尊冷面阎王的面上露出这般表情,阮烟罗觉着新鲜,隐隐的不安在她心头滑过,但只是一瞬,眼前十四的盛世美颜就叫她沉溺其中,近乎哄着道:“绝无旁人。”
楚行南的大掌微微收紧,面色有一瞬间的凝结,但只是转眼,他便换上一副纯然的神色抬头,薄削的唇扬起惑人的弧度,“罗罗今日很漂亮。”
阮烟罗如愿见到那枚似乎吸饱了墨水的星瞳中单单只映出她一人的模样,松了腿上使的劲,刚想放楚十四走,却不料脚踝上传来灼热的桎梏,她细腻白嫩的脚踝竟然被十四一把箍住了。
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二人相接处传来,阮烟罗蹙眉,“十四听话,把姐姐的脚放下。”
谁料身前的男人不仅没放,还慢慢地摸索过那块独属于女儿家温润细腻的地方,在突出的骨节处揉了揉,面上却露出类似于孩童恶作剧般顽皮的笑,“不放,会怎样?”
阮烟罗不疑有他,只觉得六岁的孩童虽然好骗,但也活泼好动,到了人嫌狗憎的年纪,她急急忙忙想要抽回脚,连同声音中都带上一丝委屈,“不放姐姐就下不来了,会摔跤,十四舍得?”
“自然不舍得。”楚行南话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却与他纯良的话语全然不同,铁腕稍稍使劲,阮烟罗便不得不从书桌上滑将下来,哪怕拽着桌角也不管用,最后仍是不闪不避地坐到了楚行南腿上。
这姿势叫阮烟罗无比难堪,心脏“突突”地跳着,她绷起脸,语气也冷了下来,“十四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那你要喜欢谁?”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抬眼虽是笑着的,可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何副官。”阮烟罗故技重施。
作者有话说:
阮烟罗对男人:不熟不认识别沾边
阮烟罗对六岁小狗(夹嗓子):宝宝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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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阮烟罗话一落地,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流动都慢了下来。
甚至是寂静,趋于死寂。
阮烟罗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头,却见眼前的男人依旧笑着,纯稚无比,只是眼底明亮的星子似乎被映入的烛火打破,一跃一跃地跳动着暗火。
“十四?”阮烟罗心底升腾起不祥的预感,她轻轻地试探着唤了一声。
“原本是想问你,更喜欢本王还是十四,没想到——”楚行南棱角分明的脸映跃着跳动的烛光,眼底升腾起无垠的癫狂,扣着阮烟罗的腰将人揽到了自己怀中,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着。
楚行南慢慢凑近了阮烟罗细嫩的脖颈,似乎是极其缱绻温柔地伸出舌头舔舐过那温热的身躯,“你更喜欢何遂。”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磨着后槽牙碾出来的。
湿热粗砺的触感乍然传来,身前的男人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浅浅地吮出了一朵艳丽的梅花,好似猛兽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楚行南回来了!阮烟罗大骇,连带着身上的感官也愈加敏感。
“嘤。”阮烟罗忍不住泄出了声音,紧张得小腿肚直抽抽,“没有,没有,将军误会了...”
“误会什么?”楚行南顺着身前女人曼妙的身躯,大掌往下滑去,声色喑哑,眼底却噙着生冷的怒意,“是误会你更喜欢十四,还是误会你最喜欢何、遂?”
阮烟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楚行南宽肩,华贵的蜀锦被她抓出了数道褶子,白皙的柔荑在燕青色的衬托下愈显柔嫩无骨,泛着温润的荧光,愈加可口。
阮烟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潋滟的凤眸虚虚望向虚空,她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试图找回自己说话的节奏,可在楚行南一时不停的引导下,她开口只有破碎的话,“奴...奴婢只,只是想...哄,哄着十四哈啊,听...听话——”
说到这里,阮烟罗已经热汗涔涔,似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楚行南起身,她整个人被楚行南托起,柔软的臀部陷入掌中,阮烟罗脱力地靠坐在楚行南的胸膛中,鬓边的鸦发被香汗打湿贴在面颊上,她努力往楚行南怀里拱了拱。
闷闷的声音从楚行南怀里传来,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膛,好似无端要给他灼出个洞来,“奴婢也很害怕,希望将军早日好转的心比谁都恳切。在这府中罗罗除了将军,谁也不识得,他们都瞧不起罗罗...”
阮烟罗说着说着,无形间又将自称从“奴婢”换作了“罗罗”,讨乖卖好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罗罗答应了何副官,要将将军照顾好,决计不让旁人看出一丝错漏...王爷不知,六岁的您很是顽劣不服管教,罗罗唯有恩威并施,才能勉强叫您听话些。”阮烟罗疲惫地半耷着瓷白的眼皮,纤嫩如葱根的手指点了点楚行南的胸膛,“将军倒好,何时病愈的也不和罗罗通个气儿,白叫罗罗担惊受怕许久。”
楚行南有些僵硬地托着怀中温软往上举了举,闻言冷冷反驳,“本王看,是叫你及时做好防备,不要在你颐气指使楚十四的时候被本王抓个正着。”
二人已经默契地将六岁的楚行南换作“楚十四”了。
被揭穿了心思的阮烟罗大囧,憋红了一张小脸,扭了扭身子还想往楚行南怀里钻,楚行南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提着她近乎凌乱的衣衫将她如狸奴一般放到了床榻上,又掀起一旁的锦被将阮烟罗裹成了个粽子,这才在拔步廊上坐下。
阮烟罗左看看右看看,见楚行南大约是熄了同房的心思,这才放心地在榻上趴着了。
不知为何,阮烟罗总觉得最近的楚行南比起以往好哄了许多,就方才她当着楚行南的面说更喜欢何遂的事,当时楚行南不怒反笑,任谁看了都觉得后背发寒、两股战战,阮烟罗当时也深觉着这回不被楚行南磋磨去半条命是好不了的了。
可谁料到,她这三言两语一解释,楚行南身上的怒气竟消退得这般快......
“别拿这种眼神看本王。”楚行南一眼扫过去便知阮烟罗骨碌碌转过的眼神中在想些什么,“本王不是那等急色之人......”
“喔。”阮烟罗点了点头,心里直翻白眼,也不知当初是谁在榻上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楚行南正色,“如今本王也没有把握能清醒多久,是以这段日子你消停些,别总给本王捅篓子。”
阮烟罗一听就不乐意了,“将军这话罗罗可不爱听,什么叫做消停些,罗罗向来本分老实,将军怎么能这般红口白牙地污蔑人!”
“更何况...”阮烟罗颇为不满地瞪了楚行南一眼,随后又缩回了锦衾当中,一副又怂又不服气的模样,“将军说得好似清醒时,便能替罗罗做主了一般。”
“何副官与百里神医,那都是千恩万谢交予罗罗重任,百般信任罗罗能照顾好将军,唯有将军本人,照顾不好自己不说,还在这里怀疑罗罗的能力。”
阮烟罗越说越委屈,最后竟大着胆子伸出腿去蹬了一脚楚行南。
楚行南坐在拔步廊上,原本就低床面一头,阮烟罗这一踹正好蹬入楚行南的胸膛。
阮烟罗的鞋袜早在书桌间便被楚行南褪去了,是以楚行南一掌便裹住了阮烟罗小巧的赤足。
野蛮的热量争渡而来,阮烟罗讪讪一笑,想要抽回脚却反而被楚行南捉住往前拖动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