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综名著]无限穿书——楚蛮人【完结】
时间:2022-12-20 23:04:31

  婳儿皱眉道:“那秀姮她娘还活着吗?”
  “一家子都去了那边,也不晓得怎么样了,没消息。”
  “能把那私生女的信息给我吗?”婳儿私心里已经认定了是那私生女指使奶爹奶娘害秀姮的,不过她要去确认一下。
  婳儿留了一万块钱给三舅母,“往后我不会再来了。我家受了秀姮的恩,她的仇我会替她去报。谢谢您了。”
  “等一等。”三舅母拿了钱出来,“这个我们不要。你以前拿的那些钱,我们都用在了紧要处。如今孩子们过得不错,我们不能再要你的钱了。如果你有心,就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秀姮的孩子?”
  婳儿摇头道:“不是。她真的死了,没有留下子息。”
  三舅母叹道:“秀姮最喜欢孩子了。她表哥那些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老天对她真的是太残忍了。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没一个真心实意爱她的人,怎么就没一个活波可爱的孩子?”
  这话听得婳儿柔肠寸断,心里一丝丝地揪痛,脑子也嗡嗡嗡地响起来。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婳儿暗问道。
  “稍等!”系统说道:“报告宿主!书灵灵魂正在挣扎!请宿主正视书灵的心愿。”
  “她的愿望”
  “是的!”系统强调道:“她想找一个人,爱她、敬她,依偎着花前月下,从青丝到白发?”
  “我赚了那么多钱,还断不了她对爱情和婚姻的向往?钱不好花吗?”婳儿怒道:“这是我见过的最难搞得宿主。”
  “自我实现只是书灵的愿望之一。”系统好心提醒道:“如果想及格,还请宿主正视书灵的其他心愿,爱情、婚姻、孩子。书灵想要的,从来都是俗世的幸福!”
  “可TM这时间最难得的就是幸福!越清醒越痛苦!”
  系统不屑道:“还不是因为你自作聪明!”
  婳儿无语,答应道:“我头快痛死了,怎么办?”
  “安抚书灵,正视她的愿望。”
  被上了紧箍咒的婳儿恨道:“若不是看在她牺牲良多,老子真想和她同归于尽。”
  心软的婳儿终究还是答应了:“书灵,我答应你。我会恋爱、结婚、生子。我答应你,会生一个孩子。”
  最后一个孩子。
  婳儿一遍又一遍的地默念这些话,心才渐渐平和下来,头也不痛了。
  “刚刚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三舅母扶着她道:“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走吧?”
  “不用,谢谢你了。”婳儿到车里休息了一刻钟才走。
  连夜,婳儿赶去了洪城,给那私生女陆明芬寄了一份信,只有一句话:还记得沈秀姮吗?
  透过望远镜,有人表面淡定地从政府大院里出来,四处张望。
  有稚童给了那衣着得体、两鬓斑白的老妇人一张条子:她回来报仇了。
  婳儿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还有脸上的惊恐。
  婳儿立即回了广州,去找了陈普芸。
  陈普芸就是陆明芬和陈宗尧的儿子,研究生毕业后,直接分到了广州的市医院。
  婳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妈是你爸的继妻,你知道吗?”
  陈普芸点头道:“我知道的。她是我爸的抗战太太。我爸的沦陷太太失踪了,多半是没了。”
  “你爸当初派人去接她的事儿,你知道吗?”
  陈普芸没有说话,神色不定。
  他肯定知道什么!
  “沦陷太太叫沈秀姮。她不是失踪了,是被你妈害死了。”
  “你胡说!我妈才不会害人人。”陈普芸大声问:“是谁在你跟前乱嚼舌根的?是不是胡建那狗东西?”
  胡建?陈宗尧派去接沈秀姮的人就姓胡。
  那人在陆明芬和陈宗尧结婚前就死了,那时候陈普芸还没有出生。那么,姓胡的肯定就是他的后辈。会在陈普芸这个小少爷跟前乱说的,当时年纪估计不大。
  可以推算,胡建就是那姓胡的儿子。那姓胡的肯定在家人面前说漏过嘴。
  “胡建什么都告诉我了。”婳儿悠悠道:“他爹和你外公一起杀了沈秀姮。先迷晕了她,装进麻袋里,绑上石头,沉江。要我告诉你是在哪里沉的吗?”
  “你想做什么?”陈普芸怒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吗?”
  “恩是恩,仇是仇。我不会恩将仇报,也会仇将恩报。沈秀姮和我有点缘法。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正式通知你,我要报仇了。”
  陈普芸沉声道:“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你现在追究有什么意义?你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有缘人。也许没有什么意义,但可以安慰无辜枉死的灵魂。”婳儿说完就走。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认证物证皆已不在。就凭胡建一人之言,绝无可能定刑。
  婳儿没有办法,只有借用无冕之王——舆论的力量。
  她把秀姮遇害的事,写成了一个故事,投给了全国给地杂志和报纸,还印成传单,雇人在洪城四处宣传。
  根据婳儿的描述,不少人将焦点对准了陆明芬。
  她一出门,左邻右舍都指指点点的。
  她的老公动用了关系,抓了许些派发传单的人,更是坐实这件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婳儿不要命地砸钱,人抓了一批又有一批。
  一天傍晚,婳儿在楼道里,有人拦住她道:“周小姐,有位夫人想见你。”
 
 
第124章 七十年代有空间32
  在一间装潢典雅的茶厅里, 婳儿见到了陆明芬。
  秀气的眉眼、端庄的姿态、温润的神色,一眼看去,谁也想不到她会干出□□的事来。
  反而会想到一句话——岁月从不败美人。
  “请坐, 周小姐。”陆明芬笑着相邀。
  “谢谢, 陆女士。”婳儿依言坐下。
  “想不到我会来见你吧?”陆明芬给婳儿倒了一杯茶, 笑问。
  “实在想不到你会让我这样来见你。”婳儿言笑晏晏道。
  “怕你不肯见我。”陆明芬答道。
  “我又没做亏心事, 哪个人见不得,您说是不是?”
  陆明芬的笑脸一点点地垮了下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来的时候没查个底朝天吗?”婳儿环视了一下抓她来的壮汉, “你看起来不像仓促应战的人呀!”
  陆明芬一笑, 一双眼睛利得可以射出子弹来,“别以为我拿你没法子。我都不用认真查, 你那些投机倒把的漏子, 一抓一大把。”
  婳儿叹道:“我要怕这个,就不跟您斗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
  “一条人命, 不, 两条人命,如果你爹还没死的话。”
  “我要不想死呢?”陆明芬喝了一口茶,低着头问。
  婳儿也喝了一口茶, 抬头道:“不死不休。”
  陆明芬心里一惊,调了半晌的息,才幽幽地问道:“就不怕斗个你死我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婳儿灿烂一笑,“我晓得你们这些人最重名声了。我不怕, 名声、钱、命, 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死了, 还能跟你斗下去, 你信不信?”
  “你是她的什么人?”
  婳儿一笑,问道:“她是谁?怎么,心虚得连名字都不敢说了吗?”
  “你是沈秀姮的什么人?孙女还是外孙女?别拿糊弄芸儿的那套来糊弄我。”陆明芬面色难看地问道。
  婳儿轻轻地摇摇头,“不是她的什么人。认真算起来,只是受过她的一点恩惠。”
  让她有幸在这书中世界走上一遭。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陆明芬讥笑道。活了大半辈子了,鬼才信这样的蠢事!
  “在您眼里,大概恩将仇报才是正理吧?”
  “恩,什么恩?我本该是小姐的命,却成了丫鬟的身。你觉得沈秀姮有恩于我。可那是恩惠吗?她们怎么不给别的丫鬟恩惠?我只不过得到了我该得到的。”陆明芬神色激动地说道:“天道不公!有人生而富贵,有人生而卑贱,难道还不准我搏一搏?成了,锦衣玉食安享富贵。败了,也不过被人骂一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你所谓的博一博,就是谋人性命,夺人夫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古往今来,那个翻身的人不是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龌龊肮脏。可是谁在乎?成者王侯败者寇!”陆明芬高傲地说道:“败了就是败了,死人难道还想和活人争?”
  婳儿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还不是只能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对付我。”陆明芬越想越开心,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这人是没有一点儿愧疚之心了!
  婳儿气极反笑道:“再不入流的手段,只要管用就好,还不是逼的您现身了不是。”
  “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你的爷爷奶奶,你的那一家子亲戚,可都在萍城。我要使点什么手段,他们还有好日子过?”陆明芬高高在上地威胁道。
  婳儿才不怵,冷笑道:“位高权重固然好。但老话儿说,‘高处不胜寒’,越往上走越要小心谨慎。你要是嫌好日子太多,就尽管……”
  “这就是一粒蒸不熟、煮不烂、捶不扁、炒不爆的铜豌豆!”陆明芬没了法子,“你到底想怎样?”
  “一命偿一命!”婳儿盯着陆明芬道:“只要你不死,这事儿就没完。”
  “你给我些时间。”陆明芬服软道:“看在阿芸的份上,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安排家里的事儿。至少让我给阿芸和他弟弟办了亲事。这一个月里,你别再使那些时段了。一个月后,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可以。”日子还长着呢,婳儿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婳儿从茶楼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邵父邵母领着一对老实巴交的夫妻进茶楼。
  他们后头跟着的俨然是邵宗林和洪爱珍。
  婳儿有好长一段日子没见着邵家人了,再见面,双方都有一些尴尬。
  婳儿等陆明芬走前头去了,才打招呼,“叔叔,阿姨,来茶楼喝茶呀?”
  “是的,婳儿,好久不见,越来越俊了。你来茶楼谈事。”邵母还是更喜欢婳儿,有恨她不肯要儿子,“这是爱珍的爸妈,我们两家来茶楼谈他们的婚事。”
  婳儿心里一痛,笑道:“恭喜了!爱珍,看来我要给你准备个大红包了。”
  “我鞍前马后地为你工作了这么些年,你可别小气。”洪爱珍晃了晃手指头道:“少了这个数,我就不给你卖命了。”
  “放心。”婳儿笑道:“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跟我们进去喝杯茶吧!”洪爱珍邀请道。
  婳儿只觉得肠子都绞着痛,摇了摇头道:“公司有事儿,赶着回去。”
  婳儿跟邵宗林点了个头,就走开了。
  “那女娃儿就是你老板?”洪爸赞道:“人不大,本事倒是小。”
  “本事是不小!”
  婳儿听到邵宗林似是嘲讽地回道。
  她顿在那里许久,回过头的时候只看到他的一个背影。
  “田姨,他要和你结婚了,你知道这事吗?”回到家,婳儿跟田姨打听到。
  田姨横了婳儿一眼,“谁叫你不愿意的!现在好了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人是别人的了,你还问做什么?你还能死乞白赖地勾回来呀?你就是去勾,也要人家愿意上钩!我瞧着爱珍那姑娘就不错,贤惠踏实又上进,没你那么多弯弯道道的。”
  婳儿撇嘴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儿呀!”
  “你伤了我们家宗林的心,我一瓶敌敌畏毒死你就乐吧!”田姨玩笑道。
  婳儿也抱了个拳,“谢田姨不杀之恩。说真的,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宗林忙,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不多,知道他们处对象的没几个。你也忙,学校厂里店里几头跑,遇不到他们也是正常的。”
  婳儿摇头失笑道:“可不是,这些日子,忙得听个闲话的日子都没有。要不是今儿在茶楼遇见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就要谈婚论嫁了。”
  “你那会儿要是答应,没准这会儿孩子都有了。”田姨继续打击道。
  “阿姨,你就戳我的心吧!看我什么不高兴了,准把你给炒了。”
  田姨一点都不怕,“不刺刺你就不知道自个儿有几斤几两。一个女娃子,要什么强,也不结个婚生个娃。偌大个家业,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我早就立好了遗嘱。”婳儿没心没肺地说道:“反正这世界上谁也靠不住,生不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我开店办厂子也不是为了给孩子挣产业,给谁不给谁都无所谓。立遗嘱这事吧,就是不想把钱财落在讨厌的人手里。”
  “那我准是没什么指望了。”田姨一脸遗憾地说道。
  “我可不敢把你的名字放遗嘱里。”婳儿笑说:“指不定哪天您老人家歹心一起,就把我给做了。”
  “你这死丫头!刀子嘴,豆腐心。”田姨遗憾道:“你和宗林真是可惜。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敢说,你就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他都要结婚了,田姨,你别说这些事勾我伤心。”婳儿咬着唇,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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