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婚约——江天一半【完结】
时间:2023-02-18 15:52:50

  “妈妈……”
  “也并不是从我的婚姻中得到的教训。”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很奇妙,钟女士明白夏矜这一声妈妈中包含的更多情绪,笑了声,道,“不要想别的。”
  “那你和爸爸到底为什么会离婚呢?”
  夏矜不由问出口。
  妈妈顿了下,语气很轻:“性格不合适,生活习惯也不合,也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一起去看电影,或者音乐会,你爸每次都会在开场十五分钟后睡着。而且……我是在经历了婚姻之后,才突然发觉自己更渴望自由的生活。”
  夏矜也明白。
  她更希望自己的父母都能过得更开心一些。
  无论他们是否还会在一起。
  只是关于当年爸妈到底为什么离婚这件事,她始终有心结。
  夏矜挂了电话,调整了下情绪,才重新下楼。
  却没想到看见这样的画面——
  徐正则还是以她离开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她编了个开头便撂下的棉花娃娃此刻正乖乖地坐在他膝头。
  而徐正则本人,正在给娃娃编辫子。
  夏矜轻轻走近,视线落在他手上,又渐渐转移到棉花娃娃的头发上。
  他竟然编得十分漂亮。
  夏矜惊诧道:“你还会编麻花辫?”
  徐正则“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笑说:“学过一次。”
  “你好像也没有妹妹。”
  他又笑了下,很轻。
  扎好小皮筋,便编好了。
  递给夏矜瞧:“还可以吗?”
  夏矜看了眼娃娃,三股的麻花辫,很基础,但他编得的确很好,没有松散的杂毛,平整又漂亮。
  “很好看。怎么学的?”夏矜眨眨眼睛,又问;“不会是给哪个小姑娘扎头发才学会的吧?”
  徐正则笑意加深。
  夏矜戳他:“笑什么笑,哪个小姑娘啊?”
  徐正则握住她指尖,眉眼温柔,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姑娘。”
  夏矜“哦”了一声。
  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反应,多少有些奇怪。
  她好奇徐正则怎么学会编辫子无可厚非,毕竟他这样的人看起来实在不能与这项技能沾边,可自己竟然第一反应是询问从哪个小姑娘身上学来的。
  夏矜轻轻抿唇。
  也不等他再说什么,抱着怀里的娃娃,便飞快上楼回房间去了。
  泡完澡困意袭来,快要十一点,平常这个时间她也该躺上床睡觉了。
  今日抱着枕头,站在床边看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上去。
  她抱着枕头便下楼。
  直奔二层。
  徐正则不在房间里。
  夏矜正要去一楼找人,经过楼梯口时,往徐正则书房的方向走了几步。
  时机凑巧,徐正则拉开书房门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已经换成了睡衣。
  两人均是一愣。
  徐正则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夏矜抱着一只枕头,眉也皱着,低声询问:“怎么了?”
  夏矜几步走到他面前,把枕头塞给他才说:“我房间里的床单被罩都是这个颜色。”
  徐正则低头,入目满是红色。
  婚礼前那天,方姨特意让人换上的。
  夏矜:“太红了,我睡不着。”
  他想了下:“这么晚了,方姨应该已经睡下了,我帮你换?”
  夏矜退而求其次的神情:“那好吧。”
  徐正则先迈出去一步。
  夏矜没穿高跟鞋,视线也低了些。
  时不时瞥一眼徐正则的腰。
  还有那条松松垮垮系着的睡袍腰带。
  迈步踩上楼梯之时,夏矜还在为它跑神,动作也因此不听指挥起来,竟然踩空了。
  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身边的物体。
  徐正则略微快她半步,第一时间伸手拉住了夏矜。
  帮她稳住身形。
  然而夏矜伸出去的手却已经勾住了什么东西,下意识扯住。
  等她察觉抓住的东西手感太过软滑时,徐正则睡袍系带已经因为她的抽拉而散开。
  夏矜愣住。
  慢吞吞地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缎带,又抬眸,又下而上地落在徐正则敞开的衣襟上,以及赤|裸在外的胸膛与腹肌。
  她吞了下口水。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徐正则也是一顿。
  片刻才说:“你觉得呢?”
  他扫过夏矜紧攥着系带的手,低声问了句:“我应该信吗?”
  夏矜本要点头,下一秒却看见徐正则露了半边的左胸口上,两道长长的抓痕,还红着,一直蔓延到被睡袍遮住的衣襟下。
  昨夜的画面清晰再现。
  耳根发烫,手上的动作也加快,展开绕过徐正则的腰,便将系带重新给他绑了回去,还系了个蝴蝶结。
  推着他后背催促:“快点去给我换床单。”
  等上了楼,又忍不住问了句:“你不疼吗?”
  徐正则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装的:“什么?”
  夏矜装作看窗外:“就……我抓的。”
  “还好。”他抬脚走进衣帽间,要去找新的床上四件套,“换什么颜色的?”
  夏矜紧随其后:“其实也不一定要换。”
  徐正则转过头看她。
  却不妨夏矜已经走到他近前,脚尖相抵。
  徐正则顿了下,后退,身体抵上柜子的棱线。
  夏矜又向前一步。
  勾住他的睡袍系带:“我看看?昨晚好像……好像你背后也有,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很疼?要不要上药?”
  丝质的睡袍,很滑。
  不用费力,系带便又散了。
  胸膛也微微敞开来,徐正则来不及阻拦,夏矜已经拉下一侧的领口,脑袋凑近过去,轻轻碰了下胸口那道红色抓痕,
  “这样会疼吗?”
  “不会。”
  徐正则语调微微一乱,才扣住她手腕,又感觉到温热的指尖沿着抓痕,若有似无地碰到胸肌。
  徐正则扯开她。
  夏矜仰头看他,眼神委屈,嘴巴也瘪了瘪。
  “不讲信用。”
  “……”
  “答应了让我摸的。”
  “我……”
  “何况我现在就是想关心你疼不疼,别想太多。”
  “不疼。”徐正则语速很快,“你……”
  夏矜却已经抬起另一只手,拨开衣襟,整只手都覆上去,眼疾手快地摸了一把。
  手感出奇意料的好。
  甚至能感觉到回弹力。
  徐正则的确没有防备。
  握着夏矜的那只手,都因为她没有预告的动作松了一分力。
  她趁机便挣开,双手轻轻搭在他胸膛上。
  身体也贴上来。
  触碰很轻。
  再次碰了下那道抓痕:“真的不疼?”
  另一只却缓缓向下,停在腹肌上。
  视线在胸口定了定,仰头与徐正则对视时,眸光都亮了起来。
  “是粉色的欸。”
  作者有话说:
  是!粉!色!的!欸!!!
 
 
第36章 贪心
  夏矜没忍住, 用指尖轻轻地,拨了一下。
  几乎是下一秒,徐正则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数倍。
  夏矜低声哼:“你弄疼我了。”
  他也没有放开, 手上的力气却小了些, 不过仍控制在夏矜无法自由活动的范围内。
  夏矜右手被禁锢着, 身体却抓住时机,趁徐正则没有准备,贴过去。
  原本落在腹肌上的那只手,便被夹在两具身体中间。
  徐正则退无可退, 后腰线紧紧抵在衣帽间中间橱柜的棱线上。
  “夏矜。”
  他沉声喊。
  夏矜笑着应:“嗯?”
  她抬眸,瞥过男人俊美至极的脸庞, 余光被一抹亮色吸引,又往旁边移。
  本来还要继续控诉的话也咽了回去,眼睛又明又亮, 像是在他身上发现了某件无比有趣的事。
  “徐正则, 你怎么耳朵红了?”
  徐正则偏了下头, 躲她灼烫的目光:“没有。”
  “那你躲我干什么?”
  夏矜掌心紧紧贴着, 没有睡袍阻拦,清晰地感受紧实细腻的肌理, 以及飞速绷紧的力量感。
  借着身体的保护,上下左右摸了数下。
  “摸够了吗?”
  夏矜抬眸:“没有。”
  才发现他耳廓上的红色已经消了下去。
  夏矜有些遗憾,刚才应该多看两眼。
  于是又准备去挑逗。
  可还没有碰到, 被徐正则掌箍着侧腰往后拉,紧密相贴的身体立即便分开了。
  夏矜瞬间觉得伤心:“你昨晚都那样……那样摸我亲我了,我也要摸也要亲。”
  徐正则眸色微微一滞。
  夏矜便看懂了缘由。
  看来是真的完全不记得。
  她难过地说:“还是喝了酒的徐正则更讨人喜欢。”
  说完便要转身走, 步子才迈出去一半。
  徐正则伸长了手臂, 勾着腰将人捉了回来。
  夏矜被迫扑在他身上,
  凶道:“干什么!?”
  徐正则望着她的眼睛,在红润的唇瓣上短暂停留。
  “我是忘了。”他微微低头,目光很沉,
  夏矜竟觉得他的眼神像要将她勾走似的,危险又迷人,下意识地后退,被轻轻扣着后颈,压回来。
  徐正则说:“所以你告诉我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好吗?”
  他说着,搭在夏矜后颈的那只手往前,捧着她的脸吻下来。
  夏矜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指尖也收紧了,攥着徐正则肩膀上的睡袍衣料,拧出了数道褶皱。
  这个吻不算太温柔。
  徐正则只是轻轻在她唇峰舔舐了一下,便用舌尖撬开了夏矜的齿关。
  攻城略地一般深吻下来。
  明明两个人都是生涩的新手,接吻这件事却好似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
  分不清谁的呼吸更加滚烫,夏矜只觉得氧气稀缺,她的腿好像都失去了力气。
  只好依赖地去攀徐正则的脖子。
  逸出一句气息不稳的轻喘:“……我站不住了。”
  徐正则一手往下,勾着夏矜的腿,她像是会意,被托抱起来的瞬间,便圈住男人窄腰,树袋熊一样挂着。
  徐正则抱着人往出走。
  方姨是以洞房花烛的标准布置的这间卧室。
  空气中有隐隐约约的玫瑰香。
  陷入柔软的床褥时,睡袍上那根系带已经不知何时被夏矜勾在指尖,抽走了一半。
  徐正则便抽出另外一半,全部给她玩。
  下一秒又迫不及待地吻下来。
  压着夏矜的手腕,揽着她的腰,攫取她香甜的呼吸。
  夏矜洗完澡裹在身上的白色浴袍早已在动作间散了。
  往下滑,白玉似的肩头露出来,以及一条细细的睡裙带子,松松垮垮地掉在锁骨尾端,随时要滑下去的样子。
  徐正则微微起身,视线略过一眼,纯白的浴袍下,夏矜穿了一条红色的真丝睡裙。
  外层的浴袍被他们方才的动作弄得要解不解。
  含羞带怯似的,露出那条红色细带,映衬在白皙的肌肤上。
  只有那么一点儿的红色。
  徐正则却觉得,这床上的喜色与窗边的玫瑰,都要逊色三分。
  夏矜伸手要他抱。
  徐正则便揽着她的腰,亲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你还没有告诉我昨夜都发生了什么?”他吻一下,又退开,视线落在夏矜濡湿的唇瓣上,“矜矜,都告诉我好吗?”
  夏矜颊边已经染上绯红,哪有心思回答这样的问题。
  指尖掐着他:“你自己想。”
  浴袍已经彻底从肩上滑落,虚空地挂着小臂上。
  那条细细的带子也松了。
  徐正则低眸,看见半露的圆月,还有圆月上方,拢着一圈与底下睡裙同色的蕾丝。
  “我忘了。”他声音微哑,“你给我喝了那么烈的酒,我怎么会记得?”
  夏矜声音一颤,腿也曲起来,去抓他的右手:“疼。”
  徐正则还戴着腕表,表带与搭扣蹭在皮肤上并不舒服,何况她本就娇滴滴的。
  稍微有点痛感,细眉便微微拧着。
  一副任谁看了都不忍心的模样。
  徐正则很快摘下手表,当啷一声砸在地板上。
  又去关灯。
  房间一下子便暗了。
  “现在呢?”他低声问。
  夏矜咬着下唇,鼻音轻轻的,逸出一声不成调子的撒娇:“你怎么不亲我?”
  徐正则呼吸微重,压着她吻下来。
  右手动作却轻柔:“我想不起来,有这样吗?”
  夏矜不回答。
  他又蛊惑似的语气:“那我昨晚做的好,还是现在做的好?”
  夏矜眼眶都湿了,濛濛的水汽蔓延上来。
  张嘴便在徐正则左肩咬了一下。
  没有收着力气。
  他闷哼了声,交颈的动作,他的唇也贴在夏矜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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