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女主都被我虐哭了(快穿)——甜心菜【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23 12:06:17

  “明日你该带鸣凰郡主参宴,而不是我。”她吸了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一些。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眸光中带着一丝嘲弄:“孤想带你去,谁敢拦着?”
  苏年年垂下了头,他说的没错,没人敢拦着。
  她只是不想去罢了。
  她不想看见鸣凰郡主得意的嘴脸,更不想听到旁人祝贺他和郡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怕自己会嫉妒的发狂。
  “我知道了。”她低声的应道。
  太子瞥了她一眼,伸出大掌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牵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他的身子骨很差,回去之后,便一直咳嗽。
  大概是吹了风的缘故,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彻在屋子里,如同魔音绕耳,拼了命的钻进她的耳朵中。
  她实在是睡不着,他抱着她的身子,却很快进入了梦乡。
  许是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他已经睡得熟了,苏年年却还瞪着一双眸子,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中离去,见他似乎感觉到怀中空旷,顺手往他怀里塞了个长方形的枕头。
  他抱着枕头,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寂静的夜中响起了低低的轻鼾声。
  苏年年披上了他的大氅,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房门,又轻轻的关上了门,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门外还是有一行侍卫把守着。
  她也搞不懂这些人是在保护太子,还是怕太子跑了。
  侍卫长看到她出来,面色微微有些尴尬。
  若不是她求情,他此刻大概已经死了。
  可让他跟她不知道是何身份的女子道歉,他也实在说不出口。
  他斟酌许久,才缓缓开口:“夜已深了,姑娘请回。”
  说罢,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想要再补充一句,却又不知道该补充什么。
  他的本意是让她不要乱走动,毕竟太子没有跟着她,此时又是深夜。
  可这话不知为何,说出来就变了味道,仿佛他在催着她赶快进去陪着太子入榻同眠似的。
  若是让鸣凰郡主知晓他说了这种话,估计他得被郡主扒掉一层皮。
  “我睡不着,想走一走。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跟在我身后。”苏年年迟疑片刻,抬起眸子望着他,语气诚恳。
  许是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烁的光芒,像极了天边那明亮闪耀的星星,他一时间竟看的愣住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在她身旁后,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太子会在新婚前夜,为她破戒了。
  这种干净无暇的眸光,任是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苏年年的脚步很轻,几乎脚尖落在地上都没有声音。
  她望着湛蓝的天空,微微有些惆怅。
  太子似乎有很多秘密,也许是余慕进入了太子的身体后,继承了太子的记忆。
  她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谜团,经过今晚上的事情,她也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秘密。
  或许他是不想将她扯进去吧。
  再过两天,余慕就要和鸣凰郡主成亲了。
  太子府中也已经开始布置,虽然此时是夜晚,但那每个院落的墙上,都贴着刺眼的喜字。
  那一抹抹鲜红色,令她陷入了沉默。
  侍卫长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他呐呐的张开嘴:“殿下从未这般宠幸过其他女子,我跟了殿下许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能近他身的女子。”
  “殿下对郡主没什么感情,只是为了应付陛下,即便是迎娶了郡主,殿下也不会亏待你的......”他说到这里,停住了嘴。
  不知是不是今夜的月光太过明亮,他竟然不自觉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无意间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这对他来说,是犯了大忌讳。
  在这种深宫大宅中,闭嘴沉默才是活的长久的秘方。
  他只不过看到她,就不禁想到了自家的大妹子,所以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若是她领了他的心意便也罢了,万一她不领情将他的话捅了出去,那他这条小命也算是玩完了。
  苏年年听到他的声音戈然而止,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她转眸粲然一笑,声音轻柔:“无妨的,多谢大哥的劝解。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不会嚼舌根。”
  侍卫长听到她的话,心中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看着她也不像是多嘴多舌的人。
  苏年年的眸子望着墙上红色的‘囍’字,脑子中却环绕着他方才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跟了太子许多年,也就是说他定然对太子的事情很了解。
  她的美眸微转,笑眯眯的转过头,神情有些苦恼:“大哥,实不相瞒,我喜欢殿下很久了。但我却从未想过殿下会宠幸于我,其实我对殿下的事情并不太了解......”
  “大哥可否跟我讲一讲殿下过去的事情?”她嘴角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声音中带着几分的祈求。
  侍卫长哪里经得起这种糖衣炮弹,他看着那灿烂的笑容,眼睛都快挪不开了:“你想知道什么,就冲着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年年笑的更甜了:“我未进太子府前,曾听说太子殿下的性格温厚纯良,可如今看来,殿下的性格却并不似传言一般,这是怎么回事呢?”
  侍卫长听到她问的问题,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的确,这件事情说起来就唯有唏嘘二字。
  原先太子的性格可是出了名的温润善良,自从大半年前,太子的病情突然恶化,每日光是咳嗽都能咳出血来。
  皇上担忧的不行,甚至将皇宫里最好的御医都召过去给太子诊治,谁知太子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吐血吐得更严重了。
  那段时间,太子甚至连饭菜都吃不下去,只能喝些流食强撑着苟延残喘的身子。
  皇上整日唉声叹气,皇后更是每日以泪洗面,就在太子昏迷了三日,大家都已经开始为太子准备丧事的时候,太子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但从那日起,太子就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孤僻起来。
  变了性子的太子,一跃成了太子府中最难伺候的人,侍女端过去的汤药,他每次不是扔了就是砸了。
  有时候他被惹得不耐烦了,更是将贴身伺候他的侍女,一批一批的更换掉。
  而那些侍女,都是家生子,被他赶出太子府后,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侍卫长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讲给她听了。
  苏年年听完后,她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她心里的那团迷雾,越滚越大。
  虽然余慕性子不太好,但他却不是那种将无辜之人赶尽杀绝的人。
  他以往杀过的人,大都是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若是他将一些无辜的侍女赶出府去,那必然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那些侍女做了什么不能饶恕的事情。
  “不知殿下如今的药方子,都是谁开的?”苏年年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将心中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侍卫长眼中满是疑惑,若是说她上一个问题还可以说是在关心太子,那这个问题就有些出格了。
  她见他不语,轻声解释道:“殿下这两日总是咳嗽,开的药方子也不管用,我怕那开药方的大夫是个庸医......”
  侍卫长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苏年年是探子,不然怎么会问到太子的药方子,原来她是在担心太子。
  “这个姑娘可以安心,陛下担忧殿下的身子,又怎么会让庸医近殿下的身。”他笑着摆了摆手,语气轻快:“殿下身边,不论是诊治的大夫,还是开药方的大夫,都是陛下钦点的御医,医术很好的。”
  “为了怕御医误诊,几乎每过半年的时间,就会换一个医术更高明的御医来接手殿下的病情。但不管换哪个御医,那都是先要通过陛下的考察,才能进入太子府的......”他怕苏年年不理解,特意讲的十分详细。
  后面的话,苏年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的身子微微一颤,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是皇上?
  --------------------
  作者有话要说:
  10号有考试,尽量晚上九点准时更新,如果不能准时更新,会在评论区说明哒~
  *
  感谢枝枝小可爱投喂的40瓶营养液~抱住蹭一蹭~
 
 
第89章 美貌女将
  不对, 怎么可能会是皇上?!
  她将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念头压了回去,脸色有些苍白。
  原书中皇上与皇后十分恩爱,对太子更是恨不得将真心捧出来。
  从太子和三皇子的地位差距, 就可以看出来皇上的态度了。
  皇上心疼太子还来不及, 又怎么会伤害太子,害他性命?
  再说太子是皇上的亲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 皇上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不然也不会把自己亲手培养的储君害死。
  侍卫长并没有注意苏年年难看的脸色, 他自顾自的继续念叨着:“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忧鸣凰郡主嫁入太子府的事情, 这婚事是福是祸也很难说。”
  苏年年怔怔的抬起眸子:“大哥此言何意?”
  “莫非你不知道一年前的事?”侍卫长微微有些惊讶,想起她应该是刚进府没多久的侍女,他挠了挠头:“殿下之前成过三次亲, 但那三个千金都在与殿下成亲的当晚离奇的死去,而且死相都很凄惨。”
  “我见过其中一个相府千金, 翌日被发现的时候, 身子都凉透僵硬了, 嘴角都是血痕, 流了满地的血。”他神秘兮兮的低声道。
  “有人说殿下的命硬,克妻。总之那三个太子妃都没活过洞房之夜,就不知道鸣凰郡主能不能......”他说到这里, 便停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苏年年蹙了蹙眉,她感觉现在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不过是随便问了两句, 就牵出来这么多事情。
  侍卫长口中的一件件小事, 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若是细细琢磨, 就只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是开药方的御医是皇上钦点,还是这三个死于非命的太子妃。
  虽然说鬼神之事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这也不是给有心之人作恶的借口。
  连续死了三个太子妃,还都是毙命与新婚之夜,这听起来就像是有计划的谋杀,而不是因为什么克妻之由。
  就在苏年年还想多问几句之时,一高一矮两个黑影,从长廊里缓缓走了出来。
  她被那两人吓了一跳,显然对面那两个人看到苏年年后,也被吓得不轻。
  其中那个矮个子的女子,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没站稳摔过去。
  侍卫长看到他们皱了皱眉,厉声喝道:“深更半夜,不在房中休息,跑出来作甚?”
  “奴婢起夜......”女子听到训斥有些委屈,但被侍卫长瞪了一眼,她不安的将一双手绞在一起,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个男人倒没像女子一般畏畏缩缩,他不卑不亢的缓缓说道:“我在医书中寻到了一味药材,想来应是对太子殿下的病情有益,便想去厨房里试一试那味药材。正巧在厨房碰见了菱花,听她说怕黑,我便陪着她去如厕。”
  “倒是你,这么晚了,跟一个女子独处在一起。莫非这女子是你夫人?”他嗤笑一声,将问题打太极似的踢了回去。
  侍卫长顿时有些慌了,他的老脸一红,低声吼道:“张御医你可莫要胡说八道,此女乃是太子殿下宠幸的姬妾,怎能是我能高攀的?!我是在保护她的安全,这才跟在她身后......”
  就在这男人的一打岔期间,侍卫长也没有再追问那名为菱花的侍女,只急着解释清楚自己和苏年年没有关系,生怕被他误会。
  苏年年若有所思的望着那男人,神色意味不明。
  这男人并不是印象中那种老的一把胡子的御医,看起来甚是年轻,估摸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听他那意思,说什么给太子寻到一味药材,岂不是就说明他便是皇上钦点的那个照料太子的御医?
  他一个御医,最起码也是侍候皇亲贵族的身份,怎么会愿意陪一个小小的侍女去如厕?
  若他只说前半句,她倒也不会怀疑什么,但他加上后半句的解释,便像是在刻意遮掩些什么东西了。
  而且那侍女方才说话时,声音中带着些慌乱之意,目光也是左顾右盼的在躲避,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去如厕,为什么要表现的那样古怪。
  苏年年想起他们两人从长廊出来的那一刹那,在月光的反射下,有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两位还是早些回屋歇息吧,天色不早了。”苏年年微笑着打断了侍卫长的解释,美眸微转:“大哥无需担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殿下不会误会我们的。”
  她后面的那句话,语气刻意加重了一些。而且说话之时,她直直的盯着菱花的反应,连眨眼都没眨一下。
  果不其然,菱花的目光在对上她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躲了过去,双手在身前不住的揉搓着,看起来十分的慌张。
  张御医不动声色的挡在了菱花的前面,对着苏年年应了一声:“姑娘说的是,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去歇息了。”
  苏年年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笑着目送他离去。
  菱花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御医的身后,步伐有些急促。
  在菱花经过苏年年的身边之时,苏年年对着菱花微微一笑,菱花看着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神情一怔。
  苏年年就趁她失神的功夫,悄无声息的伸出了一条腿。
  因为有宽大的大氅遮掩,她的动作并不明显,菱花根本没有注意,侍卫长也是个粗神经的,更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
  菱花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整个人便大头朝下的摔了过去。
  张御医听到她的尖叫,本想扶住她的手臂,奈何他没练过武功,手下只是慢了半拍的时间,菱花已经摔了个狗吃屎。
  苏年年望着栽倒在地的菱花,目光微微闪烁。
  菱花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镯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淡淡的金色显得越发的刺眼。
  那日在假山后偷欢的女子,竟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侍女。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