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专业人士夏目,据说月日食的力量作用于人类时,对变小时的记忆能记得多少都是完全随机的。
面颊上的软肉被用指腹捏住,脸蛋被微微拉扯后菅生希子脸上的表情把黑泽阵逗笑了:“哼,两瓶牛奶?”
话语中带着几分调笑意味,毕竟当年那个每天吨吨吨两瓶牛奶就是为了长高的人不是阿阵而是菅生希子自己。
“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小阵乖乖喝牛奶补充钙质嘛。”菅生希子脸上满是明朗的笑容。
“哼,那句更喜欢小阵也是为了哄孩子说的谎话?”黑泽阵又想起了一茬。
“我才没有骗人,我是很喜欢小阵。”菅生希笑眯眯的撑起胳膊,贴上微凉的薄/,唇:“我最爱的是阿阵呀。”
微风吹过,沾着露珠的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桌上。
黑泽阵的心情很不错,就算是发现缩小后的自己动过电话还发送了指令之后仍然很不错。
发送给莱伊的任务要取消吗?no
虽然黑衣组织里不是讲什么前后辈的地方,但黑泽阵乐得看那家伙去接任务消耗无用的精力。
还有一个人。
黑泽阵模模糊糊的能想起那一抹金发,在新开的热带公园里能够见到波本是他所没有意料到的。
黑泽阵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存在什么巧合,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
几小时后。
伏特加收到了一个包裹,看到里面的标注特殊记号的纸条后他表情大变的在屋内打量了一圈,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包裹中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菅生希子正在看杂志,据说这是附近杂志社里最受已婚女性欢迎销量最好的n,1
打开之后,菅生希子才发现这个杂志主要的内容讲的是两性情感,她想了想自己虽然感情经历称不上丰富,但是还是有很多围观别人感情经历的经历,所以她自信的翻开了。
一页。
两页。
三页。
菅生希子越看越表情越凝重,尤其是在看到:相恋许久的恋人在结婚后会缺少激情,因为生活中已经无法出现让人觉得新意的东西。
相恋许久啊,按照从小学认识的时间算了算之后觉得胸口被戳中一箭。
昔和恋人做过的浪漫事情,总是陷入过去的回忆中。
菅生希
子噎了一下,这说的不就是昨天还和小阵讲恋爱故事的她吗?
黑泽阵从阳台走回客厅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裹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的无精打采小狗狗。
“希子,身体不舒服吗?”黑泽阵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难道说是早上弄的太过、,火了吗?
“阿阵,你觉得我们已经进入冷、,淡期了吗?”菅生希子扬起脸问道。
黑泽阵:???
“笨蛋,你天天都在想什么?”
确定她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黑泽阵把毛毛虫横抱起来。
还有心思想这种傻事,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了。
菅生希子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可能让阿阵误解了:“我的意思阿阵你觉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没有什么新意?”
当被从之前没有尝试过的新奇的角度顶撞时,菅生希子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我,我不是指这方面——”
后来附近居民委员会的家庭主妇们发现,新搬来的那个年轻太太再也没有参与过她们的阅读交流会,也没有再订阅任何情感杂志。
“阿阵,你看这个是夏目亲笔签名的书。”菅生希子举起了一套书:“夏目好厉害啊。”
“哼。”黑泽阵没有发表评价,不过这个反应让菅生希子觉得很有趣。
“阿阵,之前你就看过这本书?”菅生希子问道:“我以为你不会对这种题材的故事感兴趣。”
夏目贵志写的小说里,主人公是一个年轻又有趣的女高中生,她在旅行的途中和无数妖怪结缘。
夏目贵志的文笔很细腻,和给人的感受很像小说读起来温馨又治愈。
总而言之,是黑泽阵绝对不会感兴趣的题材。
“之前见面时夏目送过我一套。”黑泽阵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评价:“技术质朴,感情充沛。”
菅生希子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小说很好看的,夏目细腻的性格写出的东西真的很好看。”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黑泽阵刚拿起电话铃声就中断了。感觉有点反常。
“又要去工作了啊,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菅生希子叹了口气。
“很快就要结束了。”黑泽阵站起身说道。
卧底行动组总部。
因为琴酒突然出现的孩子,整个零小组都一晚上没有睡。
游乐场内监控器拍下的有关于琴酒的孩子和年轻女性的照片被一帧一帧的截图,放到技术部经过处理后放到最高清的程度。
技术部门在连夜通过网络寻找照片,毕竟以琴酒出生的年纪看很多东西都是纸质版的,再加上各地政府都没有联网的情况下什么资料都找不到。
但是琴酒的孩子年纪不会太大,也许能够通过照片找到这孩子就读的学校,所住的社区,甚至出生报告。
只要找到孩子的户籍,那么找到琴酒的真是身份也只是时间问题。
难道说琴酒那家伙会丧心病狂到不让自己的孩子接受最基本的义务教育吗?
结果就是查了一夜,没有任何的收获。
“有可能,这孩子不是在医院出生而是在家中生的。”用咖啡钓着生命的公安a说道:“毕竟现在也有这种新闻经常出现吧,在家分娩什么的。”
“也有可能那孩子不是一直生活在国内。”被当做怪叔叔被上司教育过的风见裕也干巴巴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靠在椅子上休息的安室透睁开眼睛,看向讨论中的同事们。
“那孩子好
像对任何的动漫角色都不感兴趣,也没有加入大家的讨论也不会跟着唱主题曲或是模仿动作。”
风见裕也在上司的注视中磕磕巴巴的说道。
同事c悠悠加入了谈话:“也许琴酒那家伙是传统风格,不允许孩子和宽松世代的一样看动画片?”
同事a:“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不过琴酒看起来哪里传统?”
风见裕也推了推眼镜:“按照年龄看,琴酒应该是在加入黑衣组织受到器重后有了这个孩子。
某种意义上符合世俗观念中对于男□□业有成后组织家庭的传统?”
安室透觉得这个猜想草的很好笑,没有加入谈话。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安室透接通了电话。
首先是很粗的呼吸声,好像给他拨打电话的人正在奔跑,她甚至没有时间或是机会说话。
安室透把注意力放在背景音中,他能听到的是虫鸣声,然后是树叶被吹动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流水声,这听起来好像是在森林中?
安室透走到更安静的地方,他弄不清楚对方现在的状态是否允许他交流,如果自己贸然说话会不会对对方造成影响。
然后安室透听到了“滋滋”的声音,第一次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随后第二道“滋滋”声音响起。
是因为在森林里所以信号不好吗?
还是说难道两人之中其中一个的手机被监听了?
然后安室透听到了不断出现的“滋滋”声,当这些声音集中之后脚步声再次响起,给他打电话的人似乎又开始了奔跑。
当对方那急促的呼吸声再次变得平缓后,安室透注意到重新出现的“滋滋”声。
安室透原本猜测这是什么需要破译的信号,因此一直在记录频率,但是越记录他越觉得“滋滋”声音像是有生命的。
它们随着电话拨打着的动作不断动起来,就好像在不断靠近。
一个堪称诡异的念头从安室透的脑中出现:就好像给他打电话的这个人正在被什么能够影响电磁波的东西追逐着。
“贝尔摩德?”安室透轻声说道。
手机壳被敲了两下,似乎是在肯定他的猜想。
安室透惊讶的睁大眼睛,对方这个样子说明她现在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办法开口。
但保持通话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求救,只要时间够久就能通过官方途径找到对方拨打电话是通过哪里的信号塔接发从而得知一个相对小范围的ip地址。
就在安室透和同事们说明目前他所遇到的情况时,电话挂断了。
再拨打回去,是完全关机的状态。
蓝鹦鹉酒吧。
伏特加原本是抱着非常忐忑的心情,虽然他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多年来也兢兢业业扮演司机的角色,但是被勾线甚至到被大哥发现的程度,他还是有些担忧。
然后,伏特加发现他大哥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像是被喂饱的大型肉食类野兽,表情是难得的的平和中带着几分疾风骤雨后的得意。
大哥心情好=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伏特加暗暗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提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大哥,按照您的吩咐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伏特加说道。
听话是伏特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黑泽阵对此还是比较放心的。
“说说,最近都做了什么。”黑泽阵问道。
伏特加思索了一下:“
没干什么啊,就前几天和波本喝了一次酒。”
一球入袋,伏特加刚想给大哥鼓掌就发现他大哥的脸上露出了不愉快的,很想驱赶苍蝇的表情。
按照伏特加的经验,这种让他大哥感到不快的家伙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哥,难道说是波本监听了我的手机?”
“波本那家伙,胆子大到监听大哥你吗?”
伏特加觉得如果真是这样,波本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他是叛徒?“
“哼,这倒是个不错的猜想。”黑泽阵冷笑一声拿起酒杯:“不用急,老鼠总会露出破绽的。”
殷勤的狗腿子伏特加给大哥杯里加酒又加冰块:“大哥,那泥参会的任务?”
“任务继续,不需要暂停。”黑泽阵说道。
伏特加点了点头,毕竟那可是一大笔一大笔的钱呢。
“后天你不需要出现,有其他任务要交给你完成。”黑泽阵看向最好用的小弟慢慢说道。
电话声响起,黑泽阵拿起了电话:“有什么事,波本。”
伏特加屏住呼吸,眼睛睁的很大。
“贝尔摩德,刚刚给我打了电话。”安室透说道。
“见面后详谈。”黑泽阵给了他一个地址。
伏特加发现他大哥真是公务繁忙,这个电话刚挂断后另一个立刻打了进来。
给大哥开车门时靠近了一点,伏特加耳尖的发现声音似乎属于一个女性。
不愧是他大哥,伏特加这样想着开始挂挡。
“听说了你遇到的小麻烦,现在好点了么?”
“哼,不劳挂心。”
“我最擅长照顾小朋友了,没能帮上忙真是遗憾。”
“你幸灾乐祸的也太明显了。”
“我这里暂时遇到了点毛茸茸的小麻烦,抱歉又要拜托你收尾了。”
“比起这个,保险起见的策略性转移吧。”
虽然声线和平时发放任务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伏特加就是觉得黑泽阵对电话那头的神秘女性态度不太一样。
“大哥,难道说是上次的企业家联系您了吗?
不愧是大哥,真是有魅力。”伏特加胡乱的猜测着。
黑泽阵露出嫌弃的表情解释了一句:“只是熟识的汤屋老板打来的寒暄电话罢了。”
伏特加笑了笑:“我猜,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老板娘吧。”
黑泽阵敷衍道:“是啊,就是选男人的眼光不太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127章 124
雾气。
弥漫不断的雾气变成了乳白色的屏幕,让眼前的世界变得朦胧一片。
空气有着雨后泥土和青草所散发的那股独特的气味,那种独特的清新感让贝尔摩德更加确定自己身处于森林中。
叽叽喳喳的鸟声从上方的树枝上传来,灌木丛中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属于小动物的声音。
额头上被什么砸了一下,贝尔摩德低下头看到了滚了几圈后停在脚边的圆润小东西。
是一枚橡子果。
贝尔摩德抬起头,在可见度很低的情况下她隐约看到头顶的树枝上闪过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是松鼠吗?
她今天是被松鼠投喂了啊。
贝尔摩德已经对此不感到奇怪,因为自从那天在酒店里被打晕之后她就陷入这片森林中无法离开。
苏醒时她在湖泊边一个避风的干燥的山洞里,一个垫着各种干草做成的简易床上。
贝尔摩德因为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所以一开始非常谨慎。
然后她发现自己暂时不动观察森林的行为似乎被误会了,于是她的洞口经常会被放上几条活蹦乱跳的鱼,或是一捧一半酸涩的果实,要么像今天这样被小松鼠投喂。
贝尔摩德想起了很多很多国家的传统民俗故事,联想到黑衣组织上一次在人鱼岛上的行动,猜测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妖怪。
把烤鱼翻了一面,贝尔摩德觉得和那些惨死的同事相比自己还算是幸运的。
不过贝尔摩德可不是会坐以待毙的类型,在感受到实质化的目光在身上停留后,她猜测暗中一定有妖怪在观察着她。
于是在这种注视中,贝尔摩德突然走向湖边,伸展四肢,她之前就在这片湖边洗漱。
不过这一次,贝尔摩德对着镜子中的女人笑了笑纵身跳入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