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王府痴妾——小禾喵【完结】
时间:2023-03-03 10:10:55

  起初还都在死扛着,齐弘维发狠当场打死一个,还是无人招认。
  然后,他命人去把这几个丫鬟婆子的家人给扣押过来,不肯招的,那就把她们家人给发卖到糟践之地去。
  都是家生子,卖身契捏在齐弘维手里,他想如何处置都行,绝非戏言。
  这般威胁恐吓之下,才有人哭着认罪。
  吕嬷嬷是伺候乐萝的老人了,她这辈子在郡王府兢兢业业,眼看着即将颐养天年,谁知小孙子赌博惹祸。
  欠下天大的一笔债务,交不出银钱,生生被剁去一根手指!
  赌庄的人三天两头上门围堵,儿子儿媳没法子,悄悄求到吕嬷嬷这里来。
  他们丝毫不敢声张,一旦闹出去,主家会辞退发配这种仆役,转卖出去也没人要。
  吕嬷嬷一边怒骂一边把自己的积蓄给出去,无奈杯水车薪。
  为了筹钱,铤而走险顺走了县主的首饰,她不敢多拿,怕惹火上身,然而还被郡王妃给发现了。
  人一旦有把柄在对方手里,一来二去就会为她所用。
  况且,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赌庄的人轮番过来,并非小事。
  吕嬷嬷之所以能蛮得严严实实,还是郡王妃在暗中出手,她答应了替对方做事。
  郡王妃予以重金酬谢,要吕嬷嬷在适当的时机出手,除掉乐萝。
  背主的奴才绝对没有好下场,吕嬷嬷在偷窃之后,彻底没有了回头路,除了一条路走到黑,她别无他法。
  所以才有了除夕夜那一幕,趁着大家上船没注意,暗中松开搀扶的手,在裙摆遮掩下踢一脚县主的小腿,让她站立不稳,坠入河里。
  这种天气,娇贵的小娘子浸泡在冷水里,不死也难活。
  至于郡王妃对付乐萝的动机,不外乎[子嗣]二字。
  齐弘维只有乐萝一个女儿,他竟然没打算再生。
  郡王妃身为继室,过门后没少为此与他争吵,感觉匪夷所思。
  寻常人家,不说重男轻女,大抵都认为男子才是继承家业的人选。
  谁家要是没有儿子,那就绝后了,自己拥有的一切很可能被旁系亲戚给夺了去。
  齐弘维也没有庶子,他为什么不要儿子?!
  郡王妃嫁过来许多年了,为此做过不少努力,她很想拥有自己的儿子,他不要,那她就去逼着他要。
  要是他女儿死了,看还能去指望谁?
  因为他们各自的谋算,叫乐萝大过年的遭罪。
  齐弘维弄清楚后,只软禁了郡王妃,并未把此事声张出去,更没有大张旗鼓的休妻。
  也不知他对承恩侯府做了怎样的承诺,没几日就将乐萝从她外祖家接回去了。
  汤幼宁听说后,心下不解又担忧。
  “这样的继母,往后还能和睦相处么?她被揭穿后会不会恼羞成怒?”
  留下来又是否会成为隐患?
  薄时衍见她担忧小姐妹,让十璩派人又去打听了一番。
  比外人知道得更多一些,得到的结果是继室被禁足,大概率不会被放出来了。
  一些爱惜脸面的人家,都会这么做,若把人和离或者送去庄子,那是大张旗鼓告诉外人‘我家有事’,他们通常选择隐而不发,悄无声息给禁足了。
  对外的交际宴饮,直接称病。
  大户人家可以让犯错的女眷‘久病不起’。
  至于女眷的娘家,知道内情之后哪还敢闹,作为过错方甚至不敢有二话,撕破脸了彼此不好看,还会影响名声。
  汤幼宁听说完反馈的内情,一时有些唏嘘。
  一方面为乐萝的安危感到松一口气,另一方面,又深觉女眷不容易。
  一个小娘子,在深宅大院之中,轻易就能被‘处置’了,用各种方法。
  不过,郡王妃率先出手害人,属实是她不对。
  她想生孩子没错,应该找准郡王爷一人,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乐萝又能左右多少呢?
  *******
  赶在元宵佳节之前,薄时衍收到了南尧寄来的家书。
  他的父亲带着祖母与嫂子大侄子,正准备动身赶来京城,替他筹备完婚。
  他手头的嫁妆早已准备完毕,只等与汤家补上礼节之后,再迅速走一遍流程。
  让汤幼宁回娘家去待嫁,从王府大门八抬大轿迎进来。
  在此之前,他要把两人身上的毒素全部清空了。
  陆谦颜也是这个意思,他不仅要继续在京城逗留,亲眼看她完婚,甚至想去汤幼宁的娘家看看。
  这个请求,叫汤幼宁略有些为难。
  他想去看娘亲住过的院子,她可以理解,但是情感上,又似乎在背叛爹爹。
  爹爹要是知道,娘亲的旧情人找上来,还要去缅怀一番,他会同意么?
  ……说不准还真会?
  汤幼宁印象中的父亲,脾气温文,哪怕嫡母有时候咄咄逼人,他也只是叫人把彭氏给请回去。
  或许这样的软钉子,有时候让彭氏更加气恼,但确实让汤幼宁避开了许多与嫡母的正面碰撞。
  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前,汤幼宁在汤家,倒说不上是小可怜。
  她与正院两不相犯,除了过年,基本不会同桌吃饭。
  爹爹时常会过来陪她一起,汤家并非大富大贵,可他每年都会在她生辰时送上贵重之物,以此来补贴她的私库。
  以免往后因为嫁妆一事与彭氏争吵,这些生辰礼,归属于汤幼宁的私人物品。
  虽说汤文樊一死,彭氏就把她院子里的物件全给扣下了。
  但是汤幼宁记着父亲的好。
  她没有答应陆神医的请求,她需要考虑考虑。
  小娘子为着上一辈的事情忧心,薄时衍见不得如此,趁着开春事少,推了公务,带她去京郊的温泉庄园小住几日。
  这个庄园的来历有点意思,薄时衍刚掌握兵权那会儿,卓家有意拉拢,送了这个地契给他。
  他毫不客气收下了,然后在对方以为有戏的时候,翻脸不认人。
  在薄时衍决定成为摄政王之后,注定与外戚水火不容。
  起初的客套试探,皆是多余之举。
  府里的庄子都是陈管家在派人打理,这个温泉庄子被主人家嫌弃,一次也没来过。
  薄时衍不爱泡温泉,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为此跑一趟京郊。
  现在全是因为汤幼宁,他想带她散散心。
  顺便……测试一下他体内子蛊的活性。
  子蛊会疯狂吸引母蛊,让她为之动情。
  薄时衍已经迫不及待了。
  汤幼宁对他的打算一无所知,让湘巧湘宜收拾了行李,跟随上路,入住庄园。
  此处与圻石的庄子大同小异,也是产出一些农作物,尤其是冬日的果蔬。
  因为温泉眼的关系,种植果蔬不易受冻,更能培育起来,给主人家的餐桌增添几道新鲜素菜。
  汤幼宁带着小白虎来的,它一下马车就到处跑,差点把马儿给惊着。
  薄时衍命茂岚带上这小家伙,去林子里面撒野,散发了精力晚上才知道安分。
  行李安置入内后,两人对坐喝一碗热汤,暖暖身子。
  汤幼宁腮帮子鼓鼓的,抬眼看对面的薄时衍,本是有话要说,视线落在他湿润的薄唇后,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他双目狭长,鼻峰高挺,那浅色嘴角微抿,喉结因为吞咽而滑动……
  她好似忽然之间发现,这人长得很好看。
  甚至那半敛着的眼睫毛,也是长翘如扇子……
  “你看着我做什么”薄时衍缓缓掀起眼帘。
  汤幼宁咬着筷子尖尖,道:“我想亲你。”
  以往很喜欢与她亲亲的人,这会儿听见这话,却不见几分心喜。
  “你倒是实诚。”他轻哼一声,这么快就被子蛊影响了。
  估摸着蛊毒发作的时候,她全然不会挣扎,立刻马上选择沉沦。
  ——就是馋他身子,瞧不见半点真心的。
  “那你要不要亲?”汤幼宁问道。
  薄时衍按下那点不甘心,“要。”
 
 
第67章 吃‘苦头’
  喝碗汤的功夫, 两个身影重叠,抱着亲上了。
  原本在门口处候着的湘巧湘宜二人,很有眼色地把房门虚掩着, 偷笑着假作不知。
  汤幼宁被亲得浑身发软。
  她这样乖巧主动凑上来,薄时衍岂会客气,当即拿出在她身上锻炼出来的技巧,极尽厮磨。
  “喜欢么?”他似笑非笑, 故意这样问。
  汤幼宁是个老实孩子, 哼唧着一点头:“喜欢……”
  她舌根微麻,不懂为何仅仅是唇齿相接,就能牵动全身。
  很舒服, 心口扑通扑通,快要蹦出来了。
  薄时衍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奖励地再次低头,轻啄她的嘴角。
  汤幼宁却不满于此,见识过更多风景的人,自然而然变得贪心。
  “你揉揉我, ”她两只细白的小手, 揽着他的脖子, 小声道:“再嘬一嘬……好不好?”
  “哪里?”薄时衍的嗓音低哑,明知故问。
  汤幼宁是大胆的小娘子,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需求。
  薄时衍却是不肯配合, 他化身成最富有耐心的猎人, 游刃有余,还带着坏心眼。
  他道:“本王正在进食, 如此不规矩, 不成体统。”
  “什么体统?”她像只小奶猫一样, 用脑袋去蹭他宽阔的肩膀,“应煊,我、我……”
  她怎么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准确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
  索性在他腿上跪坐起来,仗着高出他一截的姿势,两手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身前挤压。
  薄时衍突然被按住了,俊脸埋了个彻底。
  汤幼宁面颊泛粉,比那天边的朝霞还要娇艳些。
  以她的性子,显然不是那种羞意满满的心情。
  而是因为体内余毒,受到了薄时衍的子蛊影响,呈现出中了春毒的状态。
  陆谦颜说,这是假象,发作次数不多,解了之后很快便能痊愈,与常人无异。
  汤幼宁感觉有点难受……不,不是难受,是介于它之间的……痒?
  而薄时衍非常可恶,他坐怀不乱,拭目以待,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下一瞬,他便得偿所愿。
  看她衣襟半敞,露出那鼓鼓囊囊包裹不住的小衣……
  满满两捧雪团,兜头浇下,未能熄灭热火,反而愈加激起沙漠旅人的干渴。
  他走了太久,急需一尝甘露。
  薄时衍终于忍不住,打横抱起汤幼宁,去往后屋的温泉池子。
  短短的一截路程,仿佛被拉出超长的距离。
  她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中,脸上满是不解,问他为何不立即像以往那样对待她。
  “等等……”薄时衍出声安抚。
  “等什么?”汤幼宁揪起小眉头。
  “着急了?”这难耐的模样,樱唇微嘟,色泽可口。
  薄时衍没想到她也有今日,不由觉得好笑。
  同时,也对她身上的余毒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这是打从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伴随她太久,已经深入骨髓。
  陆谦颜先前根据脉象给她解了毒素,却解不去残留的蛊毒。
  最终需要动用子蛊来做引子,把那残余的蛊给勾出来。
  便是这时,薄时衍又一次庆幸自己先前的忍耐。
  因为怕她疼痛,不忍看她落泪,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倘若当初就圆房了,且不说他身上的毒会传给她,就是汤幼宁体内埋藏的蛊毒立即会被诱发。
  她会像此刻一般,发作时逐渐迷失。
  随着时日推移,状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得不到子蛊的安抚,最终毒入肺腑,气绝而亡。
  薄时衍无法不感到庆幸以及后怕,他们二人,仿佛走到了万丈悬崖边上而不自知,稍有踏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如今往回看,不知不觉全都避开了。
  他的圆圆,果真是气运之子,深得上苍眷顾,注定此生顺遂。
  不仅自己福运加持,还能给旁人带来好的结果。
  薄时衍怜爱地俯首亲吻她白玉耳肉,稍不留神,发现她已经把自己层层剥开。
  一个垂眸,它们存在感十足,弹跳了出来。
  (  。  )(  。 )
  薄时衍也不客气,大掌一拢,搓至变形,它们可怜兮兮的轻颤着……
  并不能惹来猎人的丁点怜惜,他甚至想要更加粗暴——
  只想对她发狠。
  ********
  汤幼宁起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有事情,她都有记忆。
  后来,她趴在薄时衍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呜呜咽咽哭得脑袋发昏,忘乎所以,就记不清之后怎样了。
  闭眼之前是午后,艳阳正好,等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六刻。
  临近午时,喉间干渴,腹中饥饿。
  更难受的是——
  她的腰肢似乎被马车碾压过,体会到了半身不遂的恐怖感觉!
  汤幼宁张了张小嘴:“我……”
  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薄时衍就在外间看书,听闻动静,掀起帘子进来。
  他喊了湘巧打水,从桌面上倒了一杯热茶,扶起汤幼宁,给她喂了进去。
  “抱歉,圆圆……”
  薄时衍一张口就是道歉,她却没心思听进去……被他这么一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呜呜呜……
  尤其是那合不拢的双腿,还有腰间,乃是重灾区!
  汤幼宁咽下热茶润喉,好歹能顺利发声了,她一脸指控的望着薄时衍:“你是不是打我了?”
  “嗯,用大棍子打的。”
  这厮恬不知耻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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