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储物空间穿异世——口红清单【完结】
时间:2023-03-07 10:13:16

  先是把她赶去柴房住,吃饭不许春衣上桌,只能吃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接着把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扔给她干,有事没事就逮住她打骂发泄一顿,年仅20岁的朱丙斤也经常跟父母一起欺负她,压根不把她当人看。
  在朱家生活了地狱般的3年,春衣25岁那年来了癸水,那癸水仿佛是一个信号,她的身体迅速抽条,胸前经常胀鼓鼓的难受,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春衣实在没办法,只能跑去院子的水井旁猛灌几口凉水疏解烦躁,结果不小心撞见起夜上厕所的朱父。
  朱父借着朦胧的月光,细眯眯的眼睛像恶狼一样紧盯着春衣被打湿的胸口,眼底的绿光一闪而逝。
  那天晚上,春衣在简陋不堪的柴房里失去了她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春衣来说宛如噩梦,每天晚上朱父都会猴急地钻进柴房,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对她又亲又搂然后用力捂住她的嘴巴开始漫长的折磨和运动,挥之不散的汗味、腥味恶心到她一直想吐。
  春衣无数次想要反抗,却都被朱父掐住软肋威胁,威胁着要以她不守妇道的名义浸猪笼。
  最后,她只能含着泪咽下所有的委屈,战战兢兢的继续躺在脑满肠肥的朱父身下维持着这段背德的关系。
  朱父频繁的起夜、折腾,最终还是引起了朱母的注意,在他某次进入的前一秒,怒气冲冲的将两人捉奸在床。
  春衣被朱母薅着头发扯到门外,用鞭子抽了个半死,被刀子一刀刀划破那张颇具姿色的脸,吊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整整一夜,朱父就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半点为她求情的意思。
  在他的眼里,春衣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如今毁了容,他更懒得再去管她的死活。
  第二天早晨,满脸鲜血的春衣只剩下了一口气,朱母不甘心让勾引了自己丈夫的狐狸精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要天天折磨她泄愤。
  于是朱母命令家里的下人随便请了个江湖郎中给春衣吊命,不曾想,春衣竟然怀了孕!
  这下朱父不干了,他们老朱家本就子嗣艰难,朱丙斤也是一副随时可能会咽气的模样,他们朱家可不能在他这儿断了香火,春衣肚子里的孩子必须留下来。
  朱父异常强硬,朱母无奈之下只能咬牙忍下心头的怒气与妒忌,让人收拾出杂物间把春衣接到那里暂住,对外宣称春衣怀的是朱丙斤的孩子。
  彼时已经23岁的朱丙斤哪里不知道是父亲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原本还对春衣有些许恋慕之情的朱丙斤立刻冷下心肠,在朱母的有意教唆下,经常故意找茬为难她,把她当牲口使。
  一切辛酸和苦楚,春衣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几个月后,朱父如愿得了个小儿子,如珠似宝地整天抱着哄。
  不过,孩子名义上仍是朱丙斤的儿子。
  与朱父的开怀相反,朱丙斤和朱母直接把那个孩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弄死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奈何朱父看小儿子看得严,两人一直没找到什么好机会下手,生下孩子的春衣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唯一渠道,每天都会带着新鲜的伤回柴房,身上也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块好肉,只能苟延残喘着。
  毕竟自己强迫了儿媳,多少有些对不起儿子,朱父在朱丙斤在生理上成为男人的第二天便掏钱给他买了两个姿容不错的妾,用来弥补他。
  朱丙斤新得了两个如花美眷,着实胡闹了一阵子,夜夜笙歌,可是他从小体弱,经过声色犬马后更是迅速衰弱下来,那玩意也硬不起来了,软成一条鼻涕虫。
  即使朱父朱母四处求医问药,大把大把的汤药往肚子里灌,也根本不顶事。
  没多久,朱丙斤不.举的消息传遍了村子,村民尖酸刻薄的嘲讽声时时萦绕在耳边,差点将他逼疯。雪上加霜的是,朱父买的那两个小妾竟然耐不住寂寞,而朱父又因为搞大儿媳肚子的事禁.欲了很长时间,三人干柴烈火,不出半个月便滚在了一起。
  朱丙斤把三人捉奸在床,积压在心底的阴郁和憋闷瞬间发作,举起斧子不顾朱父的哀嚎求饶,将他们砍成了一段一段的黏腻肉块。
  直到屋子被血液和腥稠的味道填满,红着眼睛的朱丙斤才逐渐恢复神智,注视着屋内的惨状,他的冷汗霎时顺着后背往下流,头皮真真发麻。
  他,杀人了!!
  如今朱丙斤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心智尚未成熟,愤怒的激情退却后,懊悔和后怕瞬间涌上脑海,导致很长时间内他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闲聊回来的朱母才一推开房门,直接被浓厚的血腥味熏得后退两步,目光扫到满床狼藉、血色粘稠的碎尸块和举着斧子宛如恶鬼的儿子时差点吓到惊声尖叫。
  下一秒,她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尖叫声摁回了肚子里: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儿子成了杀人凶手!不能叫官府的捕头把儿子抓走砍头!
  杀人的罪名很重,更何况是孝道纲常至上的年代,朱丙斤光是弑父这一个罪名,就足够他砍两三次头的。
  冷静下来的朱母迅速从朱丙斤手中夺下斧子,然后急匆匆跑到柴房把一直装聋作哑的春衣薅了过去,命令她必须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把房间收拾干净,至于朱父和那两个小妾破破烂烂的尸体,被朱母和朱丙斤直接扔进了猪圈。
  朱家一直有养猪的习惯,每年养个两三头,年底的时候一杀,连吃带卖,倒也是一笔进账。
  猪是杂食性动物,咬合力惊人,要不了多久,他们的尸体就会被啃食干净,再无一丝痕迹。
  等春衣收拾好案发现场,朱母便以三人都是同谋的罪名威胁她,警告她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其实朱母也想过要栽赃陷害给春衣,但是现在朱丙斤身体坏了,没了性能力,春衣生的孩子便成了朱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独苗苗,而这根独苗苗绝对不能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否则以后朱家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更何况自己的儿子杀了自己的丈夫,朱母毕竟跟朱父相濡以沫二十载,说不愧疚那是假的,所以这个丈夫的小儿子,她还是得留下的。
  至于春衣,她还有用。
  于是,春衣被迫成了朱丙斤和朱母的同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活着,生怕哪天东窗事发被抓进大牢。
  不明不白地没了三个人,村里人和家里的奴仆时间长了肯定会察觉到什么,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朱母火速发卖了奴仆,又以出远门为借口让朱丙斤驾着马车出去逛荡一圈,叫所有村人以为朱父朱母等人出远门了,回来的时候朱母和朱丙斤再佯做狼狈的模样跑回村子,告诉村里人朱父被山匪砍死了,那两个小妾也被拉上山当了压寨夫人,然后以这个借口报了官。
  官府的捕快们别看平时又拽又横的随意鱼肉乡里,但是碰到心黑手狠的土匪却一个个怂得不行。
  这不,一听说朱父是被山匪弄死的,他们还强抢了两个民女,捕快们立刻推说让朱母回家等消息,等县令安排时间剿匪。
  剿匪这件事被县令提过几次,每次都是不了了之,如此一来倒正合朱母的意,因为朱老爷是朱丙斤杀死的,可不是什么山匪干的,要是捕快们真的去剿匪,到时候肯定露馅。
  朱母和朱丙斤在府衙神色哀伤地假哭了几嗓子,然后便放心地回了家。
  发卖掉所有的仆人后,朱家只剩下一个春衣干活,朱母和朱丙斤虽然放过了她没让她顶罪,但是之前她跟朱父通.奸的事依然让两人如鲠在喉,更是变本加厉地开始折磨她。
  直到有一天,那个游方道士再次出现……
 
 
第72章 灵气复苏(十三)
  对于那个游方道士,朱母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朱丙斤确实在娶回春衣后成功活过了22岁并安然无恙到现在。
  于是朱母杀猪宰鸡设宴款待老道士,乞求他帮自己儿子治治那方面的病,至少要能留下一儿半女的,否则她每天看着那个朱父和春衣留下的野种占着她亲孙子的位置,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说服老道士,朱母甚至把朱家的传家宝献了出来。
  老道士最终还是被她的诚意“打动”,给了朱丙斤□□家秘籍,叫他每天的早晨和晚上按照里面的功法修习一遍,还留下一瓶补肾壮.阳的丹药,让朱丙斤连续服用七七四十九天,功法配合药物治疗,隐疾自然会慢慢痊愈。
  同时,老道士还跟朱丙斤特意强调:他只有和八字相合的春衣结合才能生下儿子,其她女人并不能给朱家留下男嗣。
  刚开始,朱丙斤对老道士的话嗤之以鼻,只要他把身体养好了,再多纳几房小妾,到时候广撒种、勤耕耘,还不是想要多少儿子就能有多少,何必为难自己去碰那个毁了容的贱女人呢。
  要不是他母亲担心弄死春衣会对他有影响,朱丙斤早就把她浸猪笼给溺死了。
  直到朱丙斤服下丹药又练过两天功法,身体大有起色,加之老道士又帮府衙的一位大人解决了常年困扰的问题,朱丙斤这才确信他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江湖骗子。
  一时间,朱丙斤和朱母对待春衣的态度都温和了一些,毕竟还需要她为朱家诞下麟儿。
  家里的活和地里的活不少,单凭一个春衣完全干不过来,母子俩商量过后又从人牙子那里买来一个青年小伙专门给朱家做苦力。
  青年叫栓子,身材高大结实,原本是大户人家的长工,但因为不小心打碎了小主人喜爱的一个瓷碟,便被小主人狠狠抽了一顿发卖抵债到这里。
  受伤的栓子卖价不算高,而且他的伤口已经有了感染溃脓的痕迹,人也发着低烧,朱丙斤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不对,贪小便宜立刻掏钱买走了他。结果到家才发现他身上竟然还有伤,根本没法下地干活。
  朱丙斤在院子里大声咒骂了人牙子和栓子一通,自认倒霉的把栓子安排进柴房住,之前住在柴房的春衣则回到了曾经住过的杂物间。
  朱母心疼买下栓子花的钱,不忍心让它们就这么打了水漂,特意跑去郎中那里开了三副汤药,吩咐春衣去给他熬药喝。
  到了朱家的第二天,栓子从低烧转成高烧,幸好春衣帮忙熬了汤药,要不然他肯定活不了几天。有汤药吊着命,春衣又去山里采了些可以消炎止血的草药,用嘴巴嚼碎了替栓子涂在伤口上。
  大概是命硬,栓子三天后居然奇迹般地好了。也因此,他对于一直照顾自己的春衣十分感激。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经常互帮互助,艰难的从朱丙斤和朱母手里讨生活,一来二去的,感情逐渐变质,终于在朱丙斤身体大为好转忍不住纳妾享乐的那晚,栓子和春衣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合二为一。
  春衣碰到栓子后,才知道为一个人魂牵梦绕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即使半日不见,脑子里也装满了无尽的思念。
  日子虽然很苦,可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春衣便感觉自己的胸腔内俱是希望和甜蜜,从没有哪一刻,会让她如此觉得:活着真好。
  他不嫌弃她毁了容,她也不嫌弃他身份低微,他们两个只要心意相通就好。
  可惜好景不长,春衣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栓子的孩子,而她名义上的丈夫朱丙斤压根就没碰过她。
  无奈之下,春衣只能找机会灌醉了朱丙斤,把床单和自己的衣服故意弄得一片狼藉,假装成跟他上过床的样子。第二天醒酒的朱丙斤看到他竟然睡了春衣这个丑八怪,憋闷不已,赏了她两脚把她踹下床后直接开口撵人。
  朱丙斤是需要春衣来给他生儿子,可是对着她那张脸实在下不去口,现在这样也好,因为喝酒的一次意外碰了她,没准她就怀上了呢。
  只要一发命中,十个月后春衣生下儿子,他就再也不用强迫自己去看那张丑脸,一劳永逸了。
  抱着这种想法,事后朱丙斤倒是没再找茬欺压春衣,春衣见他没发现其中的猫腻,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
  真好,她和栓子哥的孩子保住了。只要能够一直瞒下去,她们的孩子还会以朱家小少爷的身份出生、长大,享受荣华富贵,比奴仆出身的贱籍要强很多很多……
  距离春衣和朱丙斤“同房”一个月后,春衣故意呕了两次,让朱丙斤和朱母发现她怀孕的事情。
  春衣和朱丙斤、朱母一样,都希望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在朱家村,重男轻女的现象极其严重,女孩纯粹是赔钱货,甚至有些家庭在生了女儿之后还会把她们扔到河里或者山上,跟直接杀了她们无异。
  为了避免自己和栓子哥的孩子落得同样的下场,春衣日夜祈祷着肚子里是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
  与春衣的提心吊胆不同,朱丙斤除了日常与容貌姣美的小妾温存,还在老道士留下的修炼秘籍中发现了一个可以逆天改命的阵法,具体的阵法名字秘籍里并没有详述,不过功效倒是写的十分清楚,借由他人的魂魄为自己重塑肉身,延长寿数,增强运势,而其中以血脉至亲的魂魄效果更佳。
  朱丙斤虽然有惊无险地长到了成年,但是体质一直很弱,一副病痨鬼的模样,看上去像是随时可能一命呜呼,包括房事也经常是力不从心,勉强硬起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完事。他都明显能感觉到小妾的不满足,再加上他父亲三番两次给他戴绿帽子的经历,这大大打击了朱丙斤身为男人的自尊。
  所以在看到这个阵法可以强健体魄、重塑筋骨,让他成为人上人后,朱丙斤毫不犹豫地开始做起了准备。至于其他人的命,他根本不在乎。
  最开始,朱丙斤只敢在家里小范围的制作阵法,栓子成为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品,杀掉栓子,用新鲜的血肉启动阵法后,朱丙斤立马感觉到身体充斥着一股陌生的力量,这让初次尝到甜头的他愈发坚定起来。
  后来,他又陆陆续续地骗来了几个过路人,如法炮制,身体自然一日强过一日。
  栓子的失踪,春衣受到的打击不小,她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栓子哥已经被心黑手狠的朱丙斤杀了,还以为他是在进山打猎的时候遭到了什么不测。
  春衣甚至想要自杀去地底陪伴情郎。
  只是想到她肚子里还怀着栓子哥唯一的骨血,她不得不强压下悲痛,等待宝宝的降生。
  沉浸在痛苦中的春衣并没有及时发现朱丙斤的异常和古怪,直到她按计划“提前”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朱丙斤一手提着一个小婴儿要把她们全部扔进猪圈里弄死。
  春衣不顾产后的虚弱,跌跌撞撞地从产房爬出来,抱着朱丙斤的大腿苦苦哀求,可她根本不知道朱丙斤早就成了恶魔,他需要这对血脉至亲的孩子来强化阵法,自然不可能放过她们。
  如果是个儿子,朱丙斤还会考虑留下他的命,可惜春衣生的是两个没用的女孩,干脆废物利用一下好了,能替他做点贡献,她们应该感到幸运才对。
  思及此,朱丙斤像提着什么物件似的攥住两个小婴儿娇嫩的胳膊,随手往在猪圈内绘制的阵法里一扔,一阵猩红刺眼的光闪过,两个女婴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凄厉的啼哭声戛然而止,直接失去了年幼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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