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配只想养花[穿书]——火华林夕【完结】
时间:2023-03-12 14:28:25

  随后想起今天看到阮白带着一个男子参观空山派,便随问道:“今日看到师姐在带人参观,栖梧峰是不是来了客人?我也好登记一下。”
  程裕桓既然会在空山派待一段时间,遇到青羽是早晚的事。
  更何况,师尊并没有说要隐瞒他的行踪。
  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事。
  阮白便说了:“是五师弟回来了。”
  “是程师弟?”青羽有些惊讶。
  他在戒律堂,消息来源众多,知道清梧仙尊这五徒弟是什么样的性子。
  那是一个爱钱的人,不是在外面做生意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看阮白并不愿多说,青羽知道,这可能涉及到机密,他也没有多问。
  转了个话题,看着阮白满手泥土,有些欲言又止:“阮师姐,你,是在挖土吗?”
  阮白好好的不修炼了,转而在这干起粗活是为什么?
  “是啊。”阮白大大方方地告诉他,“我在学习种植灵植。”
  他一直以为阮白是一心扑在修炼上,平日里除了修炼不会做其他的事情,现在倒是让他看到,原来她也会有其他的兴趣爱好。
  阮白知道他在想什么。
  毕竟,原主是个修炼狂魔。
  当时,她告诉景怀柯和莹沐要学种植灵植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
  她便主动解释一句:“最近修炼累了,想发展兴趣爱好,听说养些小花小草挺不错的。”
  青羽苦笑不得。
  这要是让他那以阮白为榜样的师弟知道,还不得怎么想呢?大概就是阮白学种植灵植,他也会吵着要学。
  “那师姐慢慢种,我先回去了。”
  阮白点点头,道:“下次再见。”
  两人聊天的时候,莹沐在旁边乖乖听着。
  等青羽一走,莹沐便往前走了一步,慌乱地向阮白解释道:“大师姐,青羽师兄不是我叫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来……”
  莹沐见阮白没反应,以为她不信自己,眼里瞬间爬上一层水雾。
  阮白见她快哭的样子,想给她递张帕子擦擦,却看到自己手上的泥土,便收回了,温声安慰道:“我信你,别哭。”
  莹沐听到阮白的话,把眼泪的泪给缩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阮白无奈说道,语气诚恳。
  她压根就没往莹沐告状这方面想。
  青羽对她并没有恶意。她相信,青羽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南烛见阮白安慰莹沐,扫了莹沐一眼,眉头皱起,很快收回目光。
  魔渊
  江心屿看着放在桌上的寒光剑,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冰剑是他亲手炼造,他对上面的细节都很是熟悉。
  但自阮白给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上面的纹路被改了。
  平常人一般都不会注意上面的装饰,只是江心屿太过熟悉,一眼便看得出。
  上面有通讯的阵法。
 
 
第53章 第 53 章
  寒光剑上的通讯阵法上覆盖着一个封印,江心屿花了好些时间才解开寒光剑上的封印。
  是以,他现在才开始认真看通讯阵法。
  阵法并不简单,并不是靠灵力运转的。
  魔渊所处的地界并没有灵力,而且还会吞噬灵力,这也是许多人进入这里杳无音信的原因。
  等消息传出去,待在这里的人不是饿死,就是被魔气吞噬了。
  但这个阵法却有些不同。
  他知道联系他的人也就只会有他一个,还是用这么隐蔽的方法。
  花尘越怎么就确定寒光剑会落在他手里?还是说,他在赌。
  该说花尘越聪明,还是不呢?
  江心屿轻笑一声,把寒光剑收了起来,不打算立即联系花尘越。
  他这个魔尊已经被封在魔渊,那些名门正派也会松懈许多,凭着花尘越的才智,足以保全自身。
  等遇到紧急的情况,自会来联系他。
  江心屿没想到那个情况来的这么快,只在当天下午,他便收到了花尘越的消息。
  空山派清梧峰
  花尘越叹了口气,找个地界,准备开始盖房子。
  难得的,他的狐狸眼耷拉下来,写满生无可恋。
  想他堂堂少主,不在阁里享清福,居然在这建房子。
  当时,他问阮白在哪住,阮白只给了他一句话:“清梧峰剩下无主的地方都可以开辟洞府。”
  让他自己动手,不要客气,她不会来帮他的。
  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花尘越选定阮白住处旁边的小山坡上。
  等他建完自己的房子时,突然发现阵法通了,那阵法是他花了大功夫弄在寒光剑上的。
  这阵法精妙,只有修为到了大乘期,并且精通阵法的人才能解开。
  光是第一条,就能筛选掉很多人,剩下的估计也只有三四人左右。
  江心屿是其中一个,景怀柯应该也是。
  而阮白并不需要寒光剑,把剑送给这两人都有可能。
  且不说阮白是不是与江心屿有所联系,即使有,她身在正道,怎么着送给景怀柯的概率都大些。
  这完全是在赌,赌阮白会把寒光剑送给哪个人。
  昨天和今天,他已经和景怀柯见过面了,并没有看景怀柯有拿出寒光剑过,想来不是在他那,只需要确定一下即可。
  在还不确定是谁解开了阵法之前,花尘越不敢打算贸然联系对面的人。
  花尘越与江心屿的会话暂时搁置了。
  花尘越又整理了许久。
  直到日落西山,才等到一道剑影飞过,落在旁边的枫树林里,那是阮白的住处。
  想来是阮白回来了。
  花尘越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新邻居”?
  这样想着,他往阮白落地的那处飞去,但没飞一会,便被结界挡住了。
  花尘越伸手去触碰结界,输出灵力,去探清情况。
  这结界等级也不算高,元婴修士便能破。如果破开,势必会惊动阮白,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
  花尘越暂时放弃去找阮白的想法。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瓶子,拔开盖子,里面爬出来一只虫子,像蝎子,但又不同,它的尾巴不是针刺,而是细长的尾巴。
  那就是追尾虫。
  追尾虫闻到新鲜的空气,立刻从瓶子里爬出来。
  “去。”花尘越命令道。
  随后,追尾虫往前走了一顿距离,便停下来,在原地打转,这是失去踪迹的意思。
  花尘越一看便知。
  这阮白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让他吃了两次亏,他不送点回礼说不过去吧?
  花尘越露出狐狸笑。
  阮白不知道,自己被花尘越盯上了,还打算报复她,她从决木剑上跳下来,落在地上,正往小木屋赶去。
  被风吹得脑袋胀胀的,她揉揉太阳穴,面上遮不住的疲倦。
  今日一天都在忙,身体还行,但精神上有些招架不住。
  周围是大片的绿色,空气清新,花香宜人,当凉爽的晚风吹过,这一瞬间让她的疲倦得到了缓解。
  她突然不太想走路了,寻了个地方坐下,靠在枫树下,把手垫在头后,闭目养神。
  夜色将近,阮白是冷风吹醒的,手都麻了,她抽出手,甩了几下。
  转眼边看到一抹蓝色,在黑暗中很是亮眼,是树旁边长出的花。
  阮白不太认识这种花,看出来是属鸢尾科的。
  有毒的花大多长在险地或沼泽,或者周围有猛兽守护,而这种花长在平常的环境中,应该是无害的。
  有了这种判断,阮白放心地摘了一些。
  摘去多余的枝叶,从储物袋中拿出花瓶,将它放在瓶子中,收进储物袋。
  还没到睡觉的时间点,她给朱槿花浇完水,坐在床上打坐,修炼起来。
  这几日的修炼小有成效,她感觉到自己对灵力的运用上了一层。
  但又有些奇怪,她总觉得灵气在体内运转的时候,会有所中断,并不流畅。
  她找不出问题,只能忽视这点异常,继续修炼。
  随着她灵力运转的次数越多,在金丹中,原本蛰伏的黑色气体在吞噬灵气,一点点变大。
  阮白毫不知情,在清水城剿灭的那个魔修在临死前还会想着阴她一笔,特意趁景怀柯不注意,打入一道魔气。
  即使不能让景怀柯付出代价,也会让阮白堕入魔道,给他制造点麻。烦。
  阮白修仙刚入门,连魔气是什么都未接触到,更别说察觉到魔气的存在。
  她修炼了一会,换去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中,准备入睡。
  希望今天不会打的那么惨。
  阮白这样想完,便睡着了。
  魔渊
  阮白一样来到大殿。
  今日并没有看到江心屿坐在位子上,阮白心底微微失落,但也是一会,她循着往常的路线去找江心屿。
  江心屿今天没有窝在软榻上,反而是正襟危地坐在桌子前,喝着茶。
  桌子上横放着寒光剑。
  这寒光剑是有什么问题吗?
  阮白摸不准江心屿在想些什么,只能向他走去,问道:“你刚刚是在想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吗?”
  “不能。”江心屿语气淡漠。
  这就有些扎心了,她还是念书吧。
  阮白也不追问下去,说道:“没什么的话,可以把这把剑收起吗,我要开始念书了。”
  江心屿扫了她一眼,收起寒光剑,给阮白腾出空间。
  很快,阮白念完书了,她的嗓子有些干,猛灌了一口水。
  相比于第一次念到嗓子嘶哑,现在她已经游刃有余了。
  别说,这每天给江心屿念书,极大地提升了她的耐力和对声音的掌控力。
  江心屿的目光落在阮白手中的茶杯,阮白以为他在等自己喝完。
  喝完之后,阮白看着面上覆着银色面具的江心屿,问:“今天学什么?”
  “打架。”
  又是打架啊。
  阮白焉了下来,但也知道江心屿的良苦用心,她在实战方面确实很弱。
  她应了声“好”。
  把茶杯放在桌上,桌上只有这一个茶杯被用过了,她和江心屿不是都喝过茶了吗?怎么桌面上会只有一个用过的茶杯?
  她看了江心屿一眼,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想:她刚刚好像用的是江心屿的茶杯。
  难怪江心屿在她喝茶的时候看着她,原来是这样啊,他怎么没提醒她。
  阮白也不会再这个时候问,她努力地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从储物袋里拿出花瓶,花瓶里插着蓝色的花朵,是她傍晚时摘的。
  江心屿朝阮白投来目光,看了一眼那瓶子里的花,神色古怪。
  阮白以为他在好奇,把花瓶摆在桌子中间,兴冲冲地说道:“这是我今天在路边看到的花,觉得好看便摘了些,怎么样?”
  阮白拖着下巴,笑的开心,褐色的眸子里倒影着蓝色的花影,眼里揉碎了无限星光,散发着柔和并不耀眼的光。
  她的眼神温暖却不让人觉得灼热,直直地落在江心屿的心上。
  那一刻,江心屿觉得他最讨厌的蓝色都变得好看起来。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努力忽视阮白那双总是装满温柔的眼睛,才能让自己说出一句:“还好。”
 
 
第54章 第 54 章
  “还好。”
  她问完话后,江心屿许久没有出声,就在阮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便听到他的声音。
  她抬起头,视线约过桌上的花瓶,遥遥望向他。
  她看到江心屿侧脸上洒着夜明珠的光,往日面具上冷白的光覆上一层暖色。
  阮白便知,她这花江心屿还是喜欢的,能得到江心屿的回应,她有些开心。
  于是,她趁着现在江心屿心情好,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去看看外面更多美丽的景色?”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住了。
  阮白收起往日温柔的笑容,无比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说错话了,我道歉,但我不想看到你被困在这种满是黑暗的地方。”
  “你这样的人,应该待在更加绚烂的世界里,那里,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景色,可以有让你开心的事……”
  阮白顿住,定定地看着江心屿,眼里的真诚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甚至可以体会到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情感,因为你值得。”
  阮白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怀揣着无数的热忱,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明明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怪人,但偏生有种带着神圣光辉的错觉。
  江心屿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自己心上敲了一下,很轻,轻到他觉得有些痒。
  一个连他是魔尊都不知道的人说着这样的话,自以为对他有多了解吗?
  江心屿突然很想知道如果阮白知道她是魔尊之后还会说出那句“你值得”吗?他很期待看到她的反应。
  但他只是收回目光,轻笑一声。
  那一声笑,满怀嘲讽。
  “我什么样的人?你真的知道吗?”江心屿嘲讽道,“你想知道吗?”
  是的,那一瞬间,江心屿的气势变得恐怖起来,阮白后背发凉,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她往后瑟缩了一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江心屿眼底的嘲讽之意更浓,笑意不断加深,满是恶劣,戳穿阮白现在的窘迫:“你害怕了?”
  “害怕,就别再我面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知道吗,小奴隶?”
  “我才不怕。”阮白被他眼里的嘲笑激发起了斗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拽着江心屿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拖。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只差一尺阮白的笔尖就能碰到江心屿的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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