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主咒回]把夏油变成鬼的第一步——三花酱【完结+番外】
时间:2023-04-13 17:20:29

  一把刀射过来,钉在了炭治郎脸侧的树干上,这一手吓得他冷汗直流。他看着面前两张如出一辙的冷淡面孔,默默地举起了双手,只能摸不着头脑地干笑:“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时间回到半夜,我和这户人家交换了名字,并成功劝她们睡下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而自己则是悄悄出了门,凭借青鸟一日千里的速度找到了一家比较富有的商户,祓除了那里的几只咒灵,并拿了一小部分财物作为报酬。
  在回来之前,我仔仔细细地巡逻了一遍附近的城镇,企图发现鬼舞y无惨的踪迹,不过很遗憾,除了一只连基本交流都做不到的食人鬼,我并没有任何发现。
  冬日里野生动物都纷纷藏了起来,不过这对我没有多大影响,也只是稍微废了点时间,就成功捕猎到了一头野猪。据我观察,灶门家生活过的很艰难,而且作为被照顾了一年的人来说,于情于理,我都应当照拂一二――财物和食物是最直接的东西了。
  我拖着一头有半人高的野猪尸体慢慢地往前走,脑子里在思考着该怎么在这个时代迅速找到哥哥,还没等我定好计划,一道凛冽的刀光裹挟着雷霆之势向我劈来,一通出现的,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击!”
  我几步退开,偏头仔细看了看突然出现的青年,随即失望地撇开了视线。是我刚才想哥哥出现幻觉了吧,怎么感觉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刚刚一闪而过的刀身上镌刻着“恶鬼灭杀”四个字,再加上那统一的武器样式,不用多想就知道出现的青年是鬼杀队的人。鉴于我身份特殊,本身并不想和鬼杀队有过多的纠缠,于是我只是轻飘飘地挡下了他的后续攻击,放了只一级咒灵好让他不再挡我的道。
  谁知我刚转身踏出一步,身后的青年突然大声叫住了我:“慢着!!”
  ?
  又出现幻觉了?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这才正视这个声音和哥哥十分相像的青年。因为一点奇妙的移情,我准备耐心听完他的话:“怎么了?”
  ......
  过去了两分钟之久,除了天空上乌鸦飞过的叫声,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刚刚安静下来的咒灵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皱了皱眉,在耐心耗光之前再次询问:“我停下来了,所以你是有什么事吗?”
  这次他终于出声了:“你,跟我走。”
  我眯了眯眼,微笑又回到了我脸上:“你是在命令我?”
  青年如同一块木头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波动,但憋了半晌,只蹦出来一句:“......不是,但你必须跟我走。”
  哎呀,我内心平静地提出了疑问:难道我是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人吗?
  于是我动了动手指,让咒灵在他肩头撕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不再和他废话,准备离开。但是很明显,他又叫住了我。
  我额角冒出了青筋,心说最起码不要在灶门一家住的山上杀人,而且他声音和哥哥听起来一模一样,死了多不吉利......我忍住将此人丢出山外的冲动,夺过他手上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一边面无表情地威胁:“快说,我现在没什么耐心。”
  ......
  一片寂静。
  我都要被气笑了,鬼杀队的人都是这样的人才吗?那还真是辛苦产屋敷这代当主了。我冷哼一声,把刀尖对准了他的脸:“我刚醒不久,现在还不想杀人,滚吧。”
  他张张口,然后又闭上,讷讷地盯着我手上一小块被太阳照到的皮肤,整个人陷入了呆滞中。
  看着他这一幅失去灵魂的模样,我突然很诡异地明白了他的想法:他搞错追杀对象了好尴尬。
  这真是......令人无语,还有点好笑。
  正当我大度地想要放他走时,我听到了有人奔跑的声音,估计这是鬼杀队另外的队员,于是脸上愈发冷淡。随手将刀钉在过来的人脸侧,正准备开口嘲讽,却因为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陷入了沉默――这不是那把红色日轮刀的主人吗?
  眼见着小少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我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拎起不远处那只野猪,十分自然地打招呼:“你一定就是灶门炭治郎了吧,葵枝夫人和我说过你。天大亮了,夫人可能会找我,先走一步,告辞。”
  我走的很快,往咒灵身上一坐用不了一分钟就能到灶门家,于是也不知道后面那两个人居然会结伴过来。
  炭治郎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的不安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于是他看向还处于尴尬中无法自拔的青年,发出了邀请:“要来我家坐坐吗?”
  “啊......”青年慢半拍地想到自己的目的,答应了下来:“好。”
  而早在阳光照射下来却没有人或者鬼消失的时候,他的鸦就已经紧急启程,飞往鬼杀队总部。一条消息飞速被传往产屋敷当主产屋敷曜哉手上――不怕阳光的鬼,出现了第二个。
  产屋敷曜哉听着队员传来的消息,微笑着吩咐新的鸦:“请务必将那位小姐请过来,我们有要事相商。”
  台阶下的队员满脸不赞同,却在当主温柔的注视下逐渐败下阵来,领命告退。
  “杰,”产屋敷曜哉眼神虚虚地望向藏在阴影中沉默的高大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要找到妹妹了,该高兴才是啊。”
  .
  而此刻的灶门家中,我坐在桌子边和青年大眼瞪小眼。良久,我端起一杯水,暗地里用术式加热,不咸不淡地聊天:“你叫什么名字?”
  “富冈义勇。”
  “你是鬼杀队的人吗?”
  “是。”
  “我是鬼你知道的吧?”
  “......知道。”
  “那你找我干什么?”
  “......把你带回去。”
  “为什么?”
  “......”
  受不了了,这人是一块长了嘴的木头是吗?我重重地放下茶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炭治郎听见声音,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看见只有富冈义勇一个人坐在那里,有点迷惑,但很快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富冈先生还要等一等,马上就能吃饭了!”
  富冈义勇也很疑惑,为什么聊着聊着人就走了,听到有人说话,他也只是迟钝地点了点头――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和他聊天总是走的特别快。
  灶门弥豆子被哥哥灶门炭治郎从厨房里赶了出来,说女孩子总做这些不好,要不是还需要妈妈来掌勺,炭治郎肯定也会把妈妈给推出厨房。弥豆子很无奈,同时也感觉到哥哥的关心,只好出来找名雪迭。
  名字是我随便取的,考虑到时间悖论,除了本就会在这一段时间被祓除的鬼舞y,我不打算留下任何痕迹。也是因此,我在消除咒力残秽方面下了很大功夫,而且帐的范围越小越好,帐上附加的条件也不能太多,存在时间更是短之又短。这一切都是为了杜绝被此世的咒术师找上门。
  此时我正操控术式堆了一个又一个雪人,然后尝试精准快速地消除残秽。听到弥豆子过来的动静,我停止运行术式,只留下了雪地上几个憨态可掬的精致雪人。
  大概女孩子的天性如此,一看到可爱的东西就走不动道,弥豆子也是这样。不过稍显差别的是,屋里几个小孩子此时也跑了出来,于是作为长女的弥豆子还承担着看护弟弟妹妹的职责。
  几个小孩围着雪人转起了圈,唱起了童谣,姐姐则在一旁替他们鼓掌,一边轻轻和着。
  我看了看,凭空捏了个小雪人,放在了弥豆子手上,告诉她想带进房间也没关系,不会化的。
  她很惊喜地瞪大了眼,开心地向我道谢。
  我垂下眼,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高专的大家。
  还想起了……五条悟。
  过去了一年,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悟当时就在旁边,亲眼看着我消失却遍寻不着,可能会着急吧,说不定还会以为我被封印在狱门疆里……而且我现在的情况,很奇怪。
  说是过去了一年,可我发现就连头发都没有长长哪怕一寸,更别说别的,仿佛时间的流逝在我身上不存在一般。对于怎么回去我也毫无头绪,如果真的要在这个时代永远待下去的话,那未免也太残酷了些――对我来说永生不亚于一种折磨。
  我呼出一口气,形成一片白雾,消散在空中。
  说到底,还是因为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时代,有些孤独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义勇心路历程:
  一开始:有鬼的气息,我要斩杀恶鬼!!
  然后:G不对,这个鬼怎么长的和杰那么像,难道她就是妹妹?不行我得把她带回去给杰看看。
  再然后:哇天哪她也不怕阳光G,那肯定就是杰的妹妹了,可我之前还对她动刀了……好尴尬。
  妹妹的秘密:对炭治郎扔刀结果发现自己想多了的妹妹其实非常尴尬,但她不会表现出来,哪怕尴尬到耳朵尖尖都红了表面也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
  大嘎好久不见!
第50章 大正(3)
  屋内热气腾腾,灶门葵枝满脸笑容地将一碗碗丰盛的菜肴端出来,热情地招呼几人坐下。炭治郎的大嗓门将屋外的弟弟妹妹们都喊了进来,我跟在弥豆子后面,关上了门。
  灶门家久违的开了荤腥,作为大人的葵枝温柔地向我道谢,身边一双儿女有样学样,都用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往旁边撤了一步,微微低头:“我蒙夫人照顾许久,这只是一点微薄的谢礼罢了,夫人不必介怀。”
  弥豆子捂嘴笑:“阿迭才是,不用这么紧张啦!”
  我笑笑,没有反驳,只是轻轻道:“菜快凉了。”
  孩子们欢呼:“我开动了!”
  餐桌上的气氛温馨幸福,我撇了富冈义勇一眼,对方接收到信号,和我一前一后出了门。
  炭治郎担心的和妹妹对视一眼,很怕外面两个人打起来。
  待离房屋有一段距离后,我站定,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你是追踪鬼舞y来的吧,很可惜,那个废物估计短时间内不会露头,不过我可以找到他。”
  看着青年倏然锐利的眼神,我挑起了嘴角:“现在,有兴趣和我说说,你手上有什么消息了吗?”
  方才我看得真切,他一开始确实是奔着要我命的方向来的,不过在看清楚我的脸后就迅速调转了刀刃。这么明显的变化,我不认为是他良心发现突然想放过我。
  再怎么说,我也身负鬼的血脉,在旁人眼里和食人鬼不会有区别,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或许见过哥哥,而且关系似乎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对我停手。
  和咒灵的存在一样,食人鬼在这个世上知道的人终归是少数,在这种情况下把普通人牵扯进来不妥。
  而且看他的样子,哥哥的存在显然是机密,也对,哥哥是由我转化而来,应当也和我一样不怕阳光。且鬼舞y之前见我并没有特殊的反应,那么就说明并没有与哥哥碰过面,剩下的问题就只有鬼杀队是否知晓哥哥“不怕阳光”这一点。
  如果是我,自然不用担心,再来一百个鬼杀队也奈何不了我,但哥哥情况特殊,本身的伤再加上束缚反噬,实力必定大打折扣。
  如若知晓,换做我是鬼杀队的人,一定会在见到夏油杰的第一面想尽办法限制住他的人身自由,决不能让其和鬼王无惨碰面。而要是不知道,鬼杀队凭什么放过一个食人恶鬼?
  我很确定富冈义勇看到了我暴露在阳光下的一小块皮肤,也了解了我的实力,但现在他还坚持把我带回去,像是笃定我不会动手。除去过于天真的可能,就只剩下他们手里真的有砝码――夏油杰多半在他们手里。
  复杂的思绪一闪而过,沉默了大半天的青年终于舍得开开金口,也可能是到现在才组织好语言:“杰,在等你。”
  一阵风吹过,我睫毛颤动,散去的咒力威压席卷而来,气氛仿佛被冰冻住。我抬眼,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极度不符: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要不然,鬼杀队就和鬼舞y一起化为泥土里的肥料吧。”
  啊,青年慢半拍地想,杰的妹妹,好凶啊。
  .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午餐已经结束,炭治郎更是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显然是在担心我们会打起来。我觉得有点好笑,却在看到他额角那块疤痕时想起来了原本的轨迹。
  不过考虑片刻我就把原本的计划扔到了脑后――一只东躲西藏的老鼠罢了,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犯不着把普通人牵扯进去。
  过了不久我就提出了告辞,灶门葵枝看起来有点忧虑,不过也没有多说,只是麻利地打包好了一个行囊,说什么都要我带上。眼见推辞不过,我只好收下,并把所有钱财留在了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
  走之前,我叮嘱夫人最好换一个地方住,毕竟难保鬼舞y不会趁我不在报复。在一边的富冈义勇听见了,默默记在了心里,打算下山后就去找最近的紫藤之家,好让灶门一家能有个临时的落脚点。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的走和实际上的走有很大的差别:比如,实际上是飞。
  我留了一只咒灵守在灶门家,正好可以用弥豆子手上那个雪人为载体。而作为一个咒灵操使,我自然而然地召出了青鸟,在看到富冈义勇那张木头脸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要怪他和哥哥及其相似的声音。
  原地下了个小型的、可以让普通人也看见咒灵的帐,这才让他微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鸟看。我拍拍咒灵让它俯下身,等了一分钟,那块木头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眯了眯眼,不悦:“怎么,还要我请你才能上来?”
  富冈义勇呆滞:“啊,你走吧。”
  ?
  我冷笑:“你以为我先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
  “......没有。”
  真是够了,我面无表情地驱使青鸟用爪子抓住他,无情的话语在他头上响起:“除了指路外再多任何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
  “......好。”
  “闭嘴。”
  “......”
  他在心里悄咪咪回答:好。
  青鸟的速度极快,用不到两个小时富冈义勇就喊了停,只是这里显然不是目的地。我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疑似鬼杀队后勤成员,手漫不经心地搭上了富冈义勇的肩膀:“我说的要把你们做成肥料,是认真的哦。”
  后勤成员抖的更厉害了,眼睛里更是夸张地冒出了一大朵泪花,看起来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逃跑。不过尽管这样,被称为“隐”的后勤成员还是顽强地替他看起来危在旦夕的水柱大人解释:“这位大人,前往鬼杀队总部的路线是保密的,水柱大人并不是有意欺瞒......”
  请放过水柱大人吧!!不不不,请放过我们两个吧!!
  我松开浑身肌肉紧绷的富冈义勇,顺从了隐的意思,被人背在背上赶路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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