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玫瑰私藏——盛世白衣【完结】
时间:2023-04-18 17:34:03

  孟宁青和易星文的定妆照是同时公布的,将本因为钟书遥的加入还未散去的热度再次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觉得孟宁青当得起这部戏的女主!]
  [灿若玫瑰巧目盼兮,却又不失坚毅果断,眼神漂亮又有力量,我真的觉得很贴合游走于各处女情报员的这个设定啊!]
  [啊啊啊啊啊!上次综艺就被她的旗袍造型美翻了,这次认真的妆造果然绝绝子!]
  [真是尽态极妍,这身材绝了啊!媚而不俗,真的瞬间把人带回了那个时期诶!]
  [这才是旗袍的正确打开方式啊!求求姐姐以后多穿穿旗袍吧!]
  [两个人cp感不错诶]
  [我也觉得,可以开始磕了么?还是先走一下流程?]
  [还等什么?!当然直接磕!难道要等戏播完了两个人营业完才可是磕么?!]
  [呜呜呜楼上姐妹果然是懂磕cp的,难怪我每次磕都是才入坑就be了,原来是我磕的姿势不对[蠢哭了/jpg]]
  [虽然我知道是假的,可是他看她的眼神真的很深情诶]
  [她看他的眼神也很有故事啊咱就是说,已经脑补出了好多,什么“我爱你,但是为了保护你我不能说”、“看你的每一眼都当成最后一眼”]
  [草啊!有内味了呜呜呜不会是be吧……]
  [不可以不可以!陈策你敢!你才回来要是就敢刀我的话,我就……就跪下来求你还不行么![卑微/jpg]]
  [咱就是说,天天这样深情对视,真的不会因戏生情么?]
  [怎么不会,帝后那对就是因戏生情啊。人家可是合作之前就都成帝成后了,总不能说人家没经验没演戏吧?]
  [还有养老夫妇,他们虽然没得奖,但是在演技上还是有口碑的吧。也是合作之前演了无数剧,算是“老戏骨”了,不还是因戏生情到不要不要的,妈的甚至直接结婚完逐渐退圈回家生孩子去了(来自双担的愤怒!)]
  [所以大胆磕,指不定哪次命好磕到了真的,直接看他们结婚生孩子……]
  “啪”的一声,手机被重重的扔到桌上。
  乔嘉言看着仍坐在老板椅上,但是脸沉的能滴出水来的人眉梢轻挑,嘴角带着抹近乎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戏热度这么高,他们想不看到都难,更别提有的人忍不住的关注。
  “啊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随后不着痕迹的冲着站在一旁的李闻远使眼色。
  李闻远最擅长的是什么?
  看人眼色行事啊!
  自然瞬间秒懂,毫无破绽的问:“乔总您看到什么好玩的,笑的这么高兴?”
  “哈哈哈,我跟你说实在是太搞笑了。看见动物园一对狮子,公狮想和母狮体贴,结果母狮无情的走了,留下公狮好尴尬哈哈哈!”
  乔嘉言的笑声和近期豫君集团的低气压实在是格格不入,谢时予冷着脸,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其实李闻远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但还是配合着笑道:“确实很有意思。”
  乔嘉言看了他一眼,有些嫌弃:你笑的太假了,不够有渲染力啊。
  李闻远汗颜:乔总,我确实笑不出您的水平。
  两个人无声交流着。
  李闻远退而求其次,继续道:“是吧是吧,更好笑的是,公狮自己给自己挽尊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走向母狮,和母狮贴贴。”
  “这公狮实在是能屈能伸。”
  乔嘉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可算是说点上了!
  “可不呢,面子算什么。”乔嘉言声音微微扬高,生怕某人听不见一样,“老婆才重要,人家狮子,百兽之王啊!都不怕在众多游客和小弟面前丢面子,只要贴亲亲老婆。不给好脸色就哄呗,哄不好就继续哄,打骂什么的都随人家高兴。”
  见人还是不为所动,乔嘉言那个气,直接点名,“谢二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谢时予淡声问,声音比之前的温淡多了几分清冷,“没事就赶紧走。”
  乔嘉言也不跟他打哑谜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特意帮你打听了,圈内朋友告诉我,他们今天拍吻戏呢,你要是再不抓点紧,可别真像网友说的,戏一拍完人家就回家结婚生孩子去,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谢时予脸色一变,戾气横生,“她敢!”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三章
  孟宁青当然敢。
  陈策是个很不按常理出牌的导演, 也很会因时制宜的导演。
  一般有吻戏的戏很少放在才开机没两天就拍摄的,怕两个人才相处不够熟悉而尴尬,传递不出那种感觉来。
  但巧就巧在, 戏中的男女主第一次接吻, 就是在才认识不久下, 女主为了不暴露身份错不及防的吻了男主,那些不自然和尴尬的小情绪就刚刚好。
  陈策懒洋洋的坐在总机位监控前,懒洋洋地说:“不用演,你们就真是情绪反馈就行,放松点着来。”
  两个人瞬间心领神会。
  “action!”
  红梅靛蓝色旗袍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桓枝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 她神色慵懒的半靠在椅背上,可只脚尖点地,并未踩实,证明了她实际上的不安。
  她虽笑盈盈的和祁风华喝着酒, 可所有的注意力却全在外面。
  忽然,走廊里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正一间一间的暴力的打开门, 嘴上骂骂咧咧的像是在找什么人。
  声音越来越近, 桓枝软软的靠在塌椅上, 眼睛有些迷离的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啪——”
  门在外面被粗暴地踹开的那一瞬, 桓枝忽然没骨头似的俯身, 吻上了祁风华的唇。
  破门而入的人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软到没骨头似的女人软乎乎的贴着身前的男人接吻, 虽然只看到一个背影, 但是不是绝代佳人往往看个身段气质就能看出来。
  被亲吻的男人因这忽然闯入的打扰,看向他们的眼神十分不悦。
  “对不住,你们继续。”
  他一边道着歉, 一边暗骂着:妈的, 有钱人温香软玉在怀, 他可怜兮兮的找人找人不说,还得挨骂,这破差事。
  桓枝听着门再次被关上,隔壁的门被打开,骂喊声再次响起。
  她像是无力了一般,慢慢地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而祁风华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一动未动。
  她兵行险着,不是没感觉到刚刚她吻上去时,祁风华的意外和紧绷,但到底没推开她,这便还有转圜的余地。
  过了几秒,她缓慢的抬起眸,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一样,可说话的声音仍是慢吞吞的,“抱歉祁先生,我有点喝醉了。”
  她的眼睫轻垂着,并不敢看他。她的脸带着些微微的红,这样看上去,“喝醉”反而更像是女孩家心事的幌子。
  祁风华像是明白了什么,忽地一怔,看着她的目光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咔——!”
  “不错。”陈策的目光从机位后抬起,对着两个人说,“休息一下吧,准备下一场。”
  “辛苦了,孟老师。”易星文温温和和道,星辰般的眸子带着浅浅笑意。
  这是两个人过完一条戏后打招呼的方式,孟宁青也笑着,灵动的眸子如波水映月,“你也辛苦了易老师。”
  两人边走边聊着下一场戏,向化妆室走去,准备下场戏的妆造,期间易星文有电话进来,他示意了她一下,孟宁青便先走。
  谢时予到时,看到的便是她眸子潋滟嘴角带着浅笑,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旗袍玲珑有致,美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朱唇饱满水润,如果不是唇角晕出一抹嫣红,那将会非常的赏心悦目。
  那抹口红在她下唇瓣最柔软的那里,微微向左晕出,落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白雪上突兀的出现多被碾成泥的玫瑰。
  玫瑰成了泥,便变得碍眼面目可憎。
  可这样可憎的东西落在她完美无瑕的脸上,她竟然还带着盈盈笑意。
  孟宁青正走着,慢慢从情绪中出来,忽然手腕被人紧紧握住,吓了她一跳。
  还未来得及尖叫,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有病么?
  话已经到了嘴边,下巴却被人两指捏紧,用着并不算温柔的力量往上抬。
  这么突然一下,让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
  “你又抽什么疯!”她质问着,可这样仰着头,下巴被捏住,连带着唇似乎都张不太开,说出来的话并未有太多的气势。
  忽然,温热的指腹轻擦着她的唇。
  两个人彼此太过熟悉,这样的触碰让她不由的一颤,以至于最后几个字不但没有气势还有点抖。
  谢时予垂着眸,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擦着那块皮肤。口红被擦掉,白皙轻薄的皮肤被揉搓成更加艳丽的红。
  孟宁青被弄得有些疼,眉头轻蹙了下,“你——”
  她才开口,却对上了男人一双古井不波的眸子,沉寂的像是沉匿在深海沉睡的巨型凶兽,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寒意。
  质问的话便这样被暂时又吞进了嘴里。
  “!”
  孟宁青才不要承认自己竟然被他的气势吓到,强行为自己挽尊的挺了挺胸脯。
  下一秒,唇却被人忽然吻上。而她的这个动作,越发的方便了男人,谢时予就势搂着她的腰,让她更加的贴近自己。
  他长驱直入,肆意而又恶劣,近乎惩罚的狠狠吻着她。
  舌根被吻到发麻,双手被一个反手扣到腰后,氧气被疯狂的掠夺,头晕脑胀的晕眩毫无反抗的能力。
  这种无力感和眩晕下不自觉的轻颤交叠冲撞着,气的孟宁青眼睛都红了,带着股说不出的狠劲不再退让,以自己为饵。
  一声闷哼,从两人交缠的唇中溢出。腥天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着,谢时予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下,但瞬间反应过来,想继续与她抵死纠缠。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紧紧这样的一个缓冲,孟宁青便猛地将他推开。
  她这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带着愤恨与说不出来的屈辱,有着几乎同归于尽的气势。谢时予一个没防备,倒真让她推的后退了两步。
  谢时予也没生气,用舌尖轻舔了下唇角,轻笑了下,懒洋洋地问:“解气了?”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够解气!
  不把他抽筋扒皮都难解心头之恨!
  他时不时地跟她抽个疯算怎么回事?!
  谢时予见她不说话,走上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闹够了?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闹?
  原来谢时予这样时不时的抽下疯,只是觉得她在闹?
  所以他的“抽风”,其实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设施求和?
  孟宁青轻笑了下,笑的有些发冷,像是极地中开出的玫瑰,美丽又无法靠近。可眼神却有些尖锐,近乎带着挑衅般的看着他,道:“谢时予,我拍吻戏了。”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花的口红,潋滟的眸子,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他都再清楚不过,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更加的清楚。
  所以他才要狠狠地吻她,将她身上属于别人的气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都要全部的遮盖掉,去除掉。
  他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却轻松甚至宽和道:“我不在意。”
  如果,她非要拍这部戏。他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装作不去在意。
  因为他不想再忍受,她只会和别人笑,只会和别人接吻。哪怕只是假的,演的,他也接受不了。
  他要把人拉回自己的身边,一次一次的将那些味道覆盖掉。
  孟宁青又笑,笑的有些讥讽,她一字一句道:“我和人拍吻戏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谢时予看着她明亮的眸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忽然涌上心头。
  他抢白一声,快速道:“我接受你的职业特性,你当然可以为了工作拍吻戏。”
  他自认天衣无缝,可语气中的急促还是出卖了他的慌乱。
  孟宁青笑着摇了摇头,含水的狡黠目光不留任何情面的直直戳破他想要维持的局面,“我拍吻戏了,意味着我们的约定结束了。结束了懂么,谢二?”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明明白月光都回国了,还要来找她。
  是变态的占有欲,觉得她已经标上了“归他所有”的标签,所以怎么样都要把她圈在他的地盘上?
  但没关系,既然他绝口不提白月光的事,她便也当做不知道。
  这样,也算是她先提出的结束,留给自己一个自欺欺人的高傲姿态。
  谢时予当然知道约定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当时,两个人对彼此提出的要求,一个是不要拍吻戏,一个是不许找别人。
  毁了约,也就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也便就此断了。
  谢时予深吸了一口气,他明明已经做出了让步,不计较她这次的毁约,她到底是为什么?
  他沉声问道:“为什么?”
  难道让你有一天怀抱白月光,然后把自己扫地出门么?
  她并不愿意歇斯底里的像个可怜虫一样的质问,孟宁青轻笑着,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高扬着头颅,漫不经心道:“不为什么。”
  所以是我先踹开你的。
  谢时予的骄傲,让他能在一段感情结束时问一句原因,已经是极限。
  听到这话,他也只是轻点了下头。又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怎么形容最后那个眼神呢,带着几分不甘,几分愤懑,还有那么一二分的……委屈?
  孟宁青被那最后一个眼神弄得心尖颤了一下,有些微微发愣。
  易星文聊完电话回来,见她还在着有些诧异的问:“孟老师……这是在等我?”
  孟宁青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有着片刻的空洞,又很快的被压了下去。
  她摇了下头,又快速的点了下,勉强笑道:“易老师不弄好,我弄好也是白等着。”
  易星文港校说话,待看到她的脸时微微一愣,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语气如常的玩笑道:“那真是辛苦孟老师了。”
  两个人一起走去化妆间,易星文一直走在她的外侧,可里侧有昨天还未彻底干的积水,孟宁青很讨厌靠近水,这些浅的连她鞋子都没不过的高度都讨厌。
  但她心思并未在这里,也就没注意。
  到了化妆间,易星文走在她的前面,对着妆造老师说:“衣服扣字不知怎么在勾在了一起,麻烦老师们弄一下。”
  他这套衣服做的时候很费时,又娇贵,妆造师们不由得凑了上去,一时间也没看到他身后的孟宁青。
  孟宁青倒是不在意这些,有些疲倦的随便找了台化妆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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