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戴起深瞬间变脸又嘱咐林果一遍:“这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
林果:“好。”
戴起深回到医院,推开门金珠躺在床上自娱自乐下象棋,屋内只开了床头的阅读灯,气氛温馨柔和。见戴起深进来,金珠说:“来了。”
戴起深:“还没睡。”
金珠:“等你。”
戴起深看向桌面的棋局:“下一局。”
金珠笑道:“好啊。”
金珠准备重新布置棋盘。
戴起深说:“不用。接着下。”
金珠看了看棋盘把赢面大的一边转向自己然后看向戴起深:“来吧。”
戴起深弯了弯嘴角,坐在床上和金珠下棋。
金珠越下眉头皱的越深,最后嘴巴更是直接嘟起。
戴起深看到伸手抹平金珠的眉头:“再皱就成小老太太了。”
金珠说:“你怎么什么都会。”
戴起深得意:“这有什么难的。”
金珠:“是啊,你是天才。”
戴起深笑道:“羡慕嫉妒。”
金珠顺势把头一偏嘴里轻哼:“嫉妒,长得帅,还有钱,还是天才,美死你。”
戴起深笑:“不因该是美死你,能有我这么好的老公。”
金珠蔑他一眼:“是啊,美,睡觉都笑醒的那种。”
戴起深看她小表情笑得更深,重新摆好棋盘:“再来一局。”
金珠觉得上一把是自己大意的想扳回一局:“好。”
金珠每一局都是惨败收场,而且时间越来越短。眉头也一直皱起。
戴起深:“玩了这局就睡觉。”
“不要。”金珠白天没事干就睡觉现在根本不困,而且自己一把都没赢。
戴起深看她愁眉苦面也没说什么,只是再下一把的时候毫无痕迹的放水。
金珠终于在十一点半的时候赢了戴起深一局,笑嘻嘻的抬头:“我赢了。”
戴起深看她笑脸:“有进步。”
金珠有些高兴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手臂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没事吧。”说着扶起金珠手臂。
金珠还沉浸在赢棋当中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说:“没事。”
戴起深摸了摸她头发:“现在可以睡了吧”
金珠摇头:“我还不想睡。”
戴起深意味深长的看着金珠:“你现在手有伤,还是小心点,等伤好了再说。”
金珠听到这话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羞红脸:“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戴起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金珠推开他爬上床:“我睡觉了。”
隔天金珠出院的时候成自威和金长松都来送了,黄瑜也来了。
金珠偷偷摸摸问金长松:“你没告诉我爸妈我住院的事吧。”
金长松:“没有,不过我说我有个朋友受伤,想弄点祛疤药。应该明天就能到,到时候给你送家里。”
金珠感动,想自己所想:“不愧是我小金哥,谢谢。”
金长松挑眉:“客气。”然后问:“伤害你的凶手找到了?”
金珠点头:“找到了,抢劫惯犯。”
金长松看了一眼远处的戴起深。
戴起深正和成自威说话。
戴起深问:“周琴说的那个朋友找到了吗?”
成自威摇头:“没有,她身边的朋友有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好查。”
“不过。”成自威停顿一下:“他昨天去过司法鉴定中心。”
戴起深眉头越皱越紧,昨天金珠说周琴早上来过,然后就去了司法鉴定中心。
他应该知道了,转头看向黄瑜,她正拉着金珠的手轻轻热热的聊天。
金珠也看着她说话,他记得之前金珠说过喜欢黄瑜,觉得她温柔有气质。
金珠和戴起深上车。
金珠和众人挥手再见:“我先回去了,等我手彻底好了请你们吃饭。”
回到家,家里有声响,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金珠回头疑惑的看着戴起深。
戴起深给金珠解释:“这是蔡姐,以前照顾过我妈。”
金珠点头:“蔡姐,你好。”
蔡姐连连点头:“您好,少夫人。”
“饭菜马上就好。”说着重新走进厨房。
金珠悄声问戴起深:“找的住家阿姨。”
戴起深点头:“不住家,晚上要回去,蔡姐人还不错。你先看看要是不合适我再找个。”
蔡姐做饭很有一手,看着色香味具。
蔡姐看着金珠吃了一口然后问:“怎么样。”
金珠连连点头:“好吃,就是味道有点淡。”
“吃清淡一点对你伤口好。”现在的戴起深两句不离金珠的伤。
本来再医院就吃得清淡现在回来了还是吃得清淡,哀怨的说:“我嘴里没味。”
蔡姐:“那我等会买点菜给你弄点泡菜。”
一听泡菜金珠嘴里都分泌口水点头:“谢谢蔡姐。”
第96章 洗头
吃过饭,蔡姐出去买菜准备做泡菜,金珠没事,溜溜达达的把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了堆在地上,准备等会让蔡姐拿起洗了。
从冰箱里翻出保鲜膜递给戴起深:“帮我缠一下保鲜膜。”
戴起深接过问:“用这个干嘛。”
“我想泡个澡,洗澡洗头。”金珠自从受伤是有好几天没好好洗澡洗头了。
戴起深看她手问:“要不要我给你洗。”
金珠想想那个画面有些不好意思绯红脸:“不要。”
戴起深用保鲜膜拍她头:“想什么,我说的洗头。”
金珠抬眼看他疑惑:“你会?”
戴起深:“有什么难的。”说着把金珠推向浴室。
进来浴室戴起深有些束手无策,转悠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金珠看他那样也不抱希望说:“要不然算了,我等会去理发店洗。”
戴起深最后安排金珠坐在浴缸里仰头,头发从浴缸边缘垂落。然后问金珠:“怎么弄。”
金珠无语:“先把头发打湿然后挤洗发水。”
金珠头发多,而且长,就打湿头发这项工作都把戴起深弄得手慌脚乱。还要小心金珠脸上的伤口不要沾水。
水流太急顺金珠脖颈往衣服里面流:“衣服打湿了。”
水煮顺着脖子滑进衣服里瞬间把衣服打湿显现出胸前的沟壑,戴起深明目张胆的看。
金珠抬起眼看他,用手沾水弹在戴起深脸上:“臭流氓。”
戴起深偏头躲过也不恼笑嘻嘻:“流氓还帮你洗头。”
金珠无语。
“洗发水。”金珠提示戴起深。
“哦。”挤了一点洗发水在手上,往金珠头发上抹。
“不够。挤一泵”
戴起深:“要这么多。”
“我头发多啊。那像你头发少还短,小心秃顶。”
“我只是头发短,不少,你放心不会秃。”
金珠揶揄他:“你放心,就算你秃了,也有钱植发。”
“那还请你到时候不要到处说我植发。”
金珠挥挥手:“你放心我很讲义气,不会的。”
戴起深的手指很有力,指腹划过金珠每一寸发丝,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绵密的泡沫包裹她的头发,戴起深也来了兴致,双手揉搓金珠的头发。
泡沫粘在金珠额头,像一个小汤圆,颤巍巍的。
金珠感觉到异样伸手抹掉。泡沫瞬间从金珠额头消失。
隔一会金珠有感觉到额头上的泡面伸手抹掉。
如此反复,金珠微微抬头看向戴起深:“你故意的。”
戴起深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角度金珠能清晰的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金珠一直觉得男人的喉结好神奇。
“躺好。”戴起深用水清洗头发上的泡沫,温水顺着头发滑落带下泡沫,柔软的头发沾水后变得如绸缎一般光滑,戴起深手指穿过金珠的头发顺着水流向下,最后在发尾五指并拢接住金珠发梢上留下的水。
戴起深问:“还要怎么弄。”
本来还要弄护发素,想想还是算了:“好了,冲干净泡沫。把头发用干毛巾包起来。”
戴起深拿过旁边毛巾给金珠裹上头发,但技术并不好,金珠起身毛巾就掉了。
“你还是给我扎上吧。”
“怎么扎。”
金珠指了指旁边的橡皮筋坐在旁边马桶上:“把头发全部拢在一起然后用皮筋扎好。”
戴起深拿过皮筋,金珠头发还在滴水,滴答答的落在戴起深白衬衣上,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肌肉。
他用手把头发挽在头顶:“疼吗?。”
金珠:“扯着有点。”
“我轻点。”
等戴起深扎好头发,一个丸子头出现在金珠头顶。
金珠照照镜子表扬戴起深:“不错嘛小伙子,以后等你有女儿应该能扎得更好。”
戴起深看向金珠里的金珠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那什么时候生女儿。”
金珠:“看你表现。”
戴起深:“我表现得不好吗?,我还可以给你洗澡。”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戴起深被金珠退出浴室,看着关上的门笑了笑。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水打湿去了外面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电话响起,戴起深接过,是高姜打来的。
高姜:“戴总,码头有很多电线电缆我找人查了一下是戴起康的货。”
戴起深:“他要这么多电线做什么。”
高姜:“我听说西部电力系统今年要整顿。”
戴起深:“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戴起深陷入沉思,这可是个好项目,弄好了戴起康直接身价翻倍。但这么大的项目一定很多人盯着,为什么一直没消息,戴起康已经开始准备了,自己才收到消息。
拿起电话戴起深给戴元乐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喂,小叔。”
“集团最近有没有大的项目要开展。”
戴元乐想了想:“没听说要开展什么,不过集团最近在收拢资金。”
戴起深:“好。”
金珠虽然一只手不能沾水,但还是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出来把手臂上的保鲜膜撤掉,用纸巾擦拭手臂上的水渍。
戴起深进来看到:“我帮你把药换了。”
金珠:“好。”
手臂的伤口缝合在一起像一条长有很多只脚的虫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戴起深很温柔,棉签仔仔细细擦拭伤口,等伤口上残留的药擦干净,再重新把药膏抹上,药膏凉凉的,重破损的皮肤渗透进去,有些痛,手不自觉握紧。
戴起深问:“痛吗?”
金珠点头。
“那我轻点。”
金珠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戴起深也重新换了药:“医生说,你脸上的明天就不用缠绷带。”
重新换好药,戴起深看金珠湿漉漉的长发:“我给你吹头发。”
金珠把吹风递给他:“好。”
厨房的蔡姐正在给金珠做泡菜。时不时看向两人,耳边听着两人的谈话,谁能想到当初酷拽的小屁孩现在也结婚了。对自己老婆这么温柔细心的。
戴起深坐在沙发上金珠坐在他双腿间的地上,这样金珠的头刚好在戴起深的胸口。
第97章 买地
风从右边吹来,吹起金珠头发。戴起深拿起头发摩挲。
偶尔戴起深的指尖来到金珠耳朵下巴后颈,金珠觉得痒痒的。
头发吹到半干金珠说:“好了,去把护发精油拿来抹点。”
“在那。”
金珠:“浴室里粉色小方瓶的那个。”
戴起深去了浴室看到一排排瓶瓶罐罐,从中好半天才找到金珠说的粉色小方瓶。
“怎么用。”戴起深问。
金珠:“挤一点在手上,然后抹在头发上,少挤一点,少量多次。”
戴起深听话照做,金珠很满意。
金长松带药来看金珠时,金珠脸上的纱布已经揭开,留下一道血痂。
金长松把去疤药递给金珠,金珠拿起来看看:“是这个。”
金长松:“好好的不要留疤,要不然在脸上到时候丑死了。”
金珠把药在药箱里:“你放心,就算我爷爷的药擦不好,我也可以去医美。”
金长松说:“手还疼吗。”
金珠点头:“现在好多了,不使力不乱动就不疼,过两天就能去上班。”
金长松不想她太劳累辛苦:“不用,养好伤再来。”
“建厂的事安排好得吗?”金珠问。
金长松摇摇头:“严山那边使绊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沐州的工业用地就那些,像他们这样不大不小的中小型企业,找地更加难,大了用不着成本还增加了,小了不够用,发展受限。
金珠:“不意外,他要不使绊子,就不是他。”
金长松:“我再看看。不行就找远一点的地皮。”
“远了交通物流成本就要增加。”
金长松:“那我再去沟通一下。”
金珠想了想说:“我打电话问问汪叔他知不知道有合适的工厂转让,或者卖地的。”
金长松:“好,那我们还是两头安排。”
戴起深回来时,就听见金珠给汪斌打电话约饭。
金珠:“汪叔,在忙吗?”
电话那头汪斌:“珠珠,现在没事在医院陪你汪爷爷。”
金珠:“汪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王斌叹气:“不好,应该也就最近一段时间了。”
金珠咬了咬嘴唇:“那我明天去看看汪爷爷。”
汪斌:“嗯,来看看,我明天一天都在。”
金珠:“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戴起深走过去抱着她:“怎么了。”
金珠:“没事,我明天要去医院看看汪爷爷。”
戴起深:“好,我陪你一起去。”
隔天金珠和戴起深买了鲜花去医院。
医院依旧只有汪斌陪在床前,看见金珠来:“来了,刚睡下。”
金珠点头,轻手轻脚的把鲜花放在病床边,床上的老人眼眶深陷,面色发黑,戴着呼吸机,比过年时看着还要病态。
汪斌:“外面坐。”
到了外面小客厅,金珠开口问:“没有找其他医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