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深也附和:“是啊,还可以安排去港城看看。”
王斌摇头:“老了,不折腾他了,安安静静的走挺好。”
几人简单交谈几句金珠开口询问:“汪叔,我们公司想买地建厂,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政府的工业用地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你那边有没有资源,那家公司要出手的。”
王斌:“用地这块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城西有一块地空着一直没人用,不过是私人用地,就是不知道人家怎么安排。”
戴起深听着那不是说的自己的地接话:“那块地是我的。”
金珠和汪斌都震惊。
金珠:“怎么没听你说起。”
戴起深仰靠在沙发上,不以为意的说:“我本来是准备建大型私人医院,一直没开始干。还想请教一下汪叔手续的事。”
汪斌:“没想到那块地在你手里。要说现在建造私人医院手续上是会有些繁琐,但只要资料齐全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看着。”
戴起深资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我过两天就去你们单位提交资料。”
汪斌点头:“好,到时候我尽快给你办下来。”
然后又说:“那块地面积不小,你是都准备弄医院。”
戴起深摇头:“应该用不完,到时候旁边可能会成立一个医科大学。”
回去后金珠眼巴巴的看着戴起深:“你那地,租我们公司一小块。”
戴起深别说租,免费用都可以,但看金珠那小摸样起了逗弄的心思:“看你表现。”
金珠马上:“怎么表现。”
戴起深:“自己想。”
“洗头洗澡?反正我这几天都没事,给你送饭吧。”
戴起深:“你手没事了。”
金珠:“没事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去拆线。”说着还装模做样的抬抬胳膊。
戴起深看着她双眼放光:“那既然没事,就换个表现方式。”
金珠还在疑惑什么。就已经被戴起深抱起走向卧室。
隔天金珠从戴起深怀里醒来,睁开眼就看尽戴起深的胸肌,动了动腿,有点疼。真能折腾。
看着面前的肌肤,金珠气不过一口咬在戴起深胸口。
戴起深被疼醒,看着怀里的女人勾了勾嘴角:“还没吃够。”
金珠一下臊红了脸。
戴起深把她搂了搂问:“手还疼嘛。”
金珠:“不疼。下午就去拆线。”
“好。”
戴起深起床洗漱,金珠不想动继续赖床。出门时戴起深说:“别忘了给我送饭。”
“啊,我不想去。”
戴起深:“不想来算了,反正地我也是用得完的。”
金珠皱眉:“你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金珠说嘟嘴:“你昨晚说的。”
戴起深也不和她争辩,打开门出去。
金珠起床时,戴起深已经走了厨房里蔡姐正在忙碌。
蔡姐:“早少夫人,桌上有早餐。”
金珠坐过去:“好,谢谢蔡姐。”
蔡姐:“不用谢,应该的。”
金珠咬了一口包子,汤汁浓郁能吃出香菇的味道:“蔡姐包子真好吃。”
蔡姐笑道:“少爷也这么说,我以后就多给你们做。”
“谢谢,蔡姐。”然后金珠说:“我等会要给戴起深送饭,你准备的什么午饭。”
蔡姐:“荷兰豆,带鱼,红烧肉,还有一个酿茄子。”
第98章 亲子鉴定
早上鉴定中心的人通知周琴去拿报告,周琴和黄瑜开车去了鉴定中心。
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把报告递给两人。
忐忑不安了好几天的心终于要落地。
两人打开牛皮纸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上面的鉴定意见赫然写着:依旧现有的资料和DNA分析结果,不支持周琴是金珠的生物学母亲。
下面有鉴定医生和时间,还盖了一个鲜艳的红章。
黄瑜和周琴反反复复确定好几遍。
黄瑜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为韩阳病情的担忧,为小姨操心的心疼,还有为自己和马家辉松了一口气,还有金珠,终于不用对她感到愧疚。
周琴看着报告有些不相信,还回去找了工作人员。
鉴定中心的人告诉她没拿错,就是这个鉴定结果,要是不相信可以再次鉴定。打发了周琴。
没一会周琴手机响起。是周英。
周英声音也很忐忑:“姐,结果怎样?”
周琴叹气开口:“不是。”之前为了做鉴定特意要了周英的头发快递过来。
周英听到这马上抽泣起来:“还没找到,阳阳怎么办啊?他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医生说要是再没找到合适的配型恐怕抗不过去。”
周琴听见自己妹妹的哭声也不忍心:“那个女孩很像咱妈,我也以为是,可能就是长得相。”
周英哽咽一下说:“会不会是妈那边的远房亲戚,她配型会不会有可能。”
周琴觉得周英病急乱投医:“那也得人家姑娘愿意。”
周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抽噎着说:“我要过来看看,我去求她。她要多少钱都可以。”
周琴不忍心:“姐。我最近又找了几家私家侦探很快就有结果,你再等等。”
“我等不了,阳阳现在越来越不好经常发热高烧不退,我坐不住。”
...............
金珠提着饭盒开车去了戴起深公司。
前台小姐见来人柔声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嘛。”
金珠想了想今早戴起深的话说:“有,和你们戴总预约了的。”
“请问小姐贵姓。”
金珠:“姓金。”
前台小姐翻了翻登记簿抬头微笑:“不好意思金小姐,没有你的预约登记。”
“我给他打电话。”
前台小姐微笑:“好的。”但心里想的是,还打电话,预约都没有,我不信老板亲自出来接你。
金珠正准备给戴起深打电话,门外走进一个男人的身影。
前台小姐笑容满面亲切的喊到:“程总。”
金珠回头正对上程束的目光。
程束看见她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惊喜:“金珠,你怎么在这。”
金珠提了提手里饭盒:“给戴起深送午饭。”
“嗯。”程束底下眼:“走吧。”
金珠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区。
经过会议室时里面传来戴起深的声音低沉,金珠一听就知道是他的声音。
程束:“在开会可能要等一会。”
金珠点头。
程束带金珠去了戴起深办公室问金珠:“第一次来?”
金珠点点头:“之前都是在楼下,还没上来过。”
正说着程束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说了两句转头对金珠说:“我有事先走了。”
金珠:“好。”
等程束走后金珠打量这个办公室,落地窗,超大实木办公桌,黑色的皮沙发。
看起来严肃刻板。她觉得以后可以给戴起深买几盆绿萝装饰一下。
金珠坐在办公室等,有助理进来问金珠:“小姐,需要喝什么。”
“果汁,谢谢。”
很快果汁端上来,金珠抿一口,还不错。
把饭盒放在桌上金珠左右逛了逛,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休息室和厕所,简单的黑白配色低调沉稳。
一杯果汁喝完,戴起深还在开会,金珠去上了一个厕所。
出来时戴起深已经在办公室里正对着落地窗打电话。
可能太认真没发现金珠出现在办公室里。
戴起深问:“拿到了吗?”
“检查结果是什么?”
“血缘关系99.9%!”戴起深声音有点重:“不意外。”
金珠不能当没听到,戴起深的话让她震惊,什么血缘关系?
戴起深有孩子!关于戴起深之前的男女关系一直都不了解,他有孩子?
金珠震惊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此时她脑海中闪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想起他们之间的点滴。昨晚他们还在一起耳鬓厮磨,她觉得好笑。
金珠感觉心在抽搐,很疼,疼得说不出话。
戴起深也好半天没说话。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金珠只听见戴起深说:“好。”
“去好好查查那女是谁。”
挂了电话戴起深也好半天没回头,他不知道身后的金珠已经红了眼眶。
金珠感觉过了很久,久到心脏的疼痛传到脑海中,一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终于戴起深回过身。
看见金珠眼眶泛红站在自己身后,也被吓到忐忑不安的开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金珠镇定心神试图把眼泪憋回去平静开口:“我来给你送饭。”
戴起深看金珠的眼泪心脏也跟着抽搐问:“你都听见了……”
金珠突然害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已经有孩子,害怕他说对不起。转过身:“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落荒而逃。
戴起深快走几步伸手想要拉住金珠。但被她敏锐的躲过:“我有事,先走了。”
戴起深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金珠。”
金珠声音依旧哽咽:“我想安静一会。”
戴起深想追上去,这时电话响起,是林果。
戴起深没好气:“喂。”
林果莫名其妙被吼一时没说话。
戴起深:“说话。”
“戴总,查到凶手了,是冯家的人,当天晚上冯芸芸开车去过事发路段,后来没两天就出国了。她哥也把当时她当天开的车处理报废了。”
戴起深捏手机的手骨节泛白原来是她,接着说:“好,我知道了。”
等金珠走后戴起深看见桌上的饭盒,心里懊悔回想了之前自己说的话,她一定是听见了。
第99章 车祸
戴起深叫来外面助理:“金珠什么时候来到。”
助理不知道谁是金珠但猜想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程总带进来的。看你在开会就没打扰。”
戴起深皱眉挥了挥手:“好,我知道了。”
金珠路过门口时前台小姐看金珠哭着从里面脚步匆匆的走了。
心想,程总带进去的又怎么了,还不是被赶出来了。
没一会公司就传遍又一个女人来给戴总送爱心便当结果被赶出来,哭着跑了。
电梯里有人进来,金珠戴上墨镜,遮住泪眼婆娑的眼睛,牙齿紧咬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等回到车上眼泪才从镜框里流出来,嘴唇上深深的牙印。
等了一会金珠才发动车子,她想快点逃离这里。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如何排解心里的苦闷。漫无目的的开车。
眼睛被泪水打湿,金珠伸手抹掉,扯着手臂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也不在乎,仿佛心里的疼比不上手臂的疼。
金珠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开到那了。就在这时金珠右转时,一辆高速行驶的黑色轿车从金珠后面驶来,来车车速过快。一下撞到金珠车屁股上。
这股劲太大撞得金珠车辆漂移,她想稳住车身,但车辆失控,一头撞到旁边的护栏上,安全气囊弹开,包裹住金珠。
金珠瞬间感觉头晕耳鸣,脑袋像是要炸裂开。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过了好久耳边有嘈杂的声音。金珠缓缓睁开眼,挣扎着从车上爬出来,没能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依旧是头晕恶心,眼前的景色都模糊看不清。她额头上全是血冰冰凉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金珠摩挲出手机,她想打电话叫人。
这时金珠手机响起,她以为是戴起深。
金珠本能接起声音沙哑虚弱:“喂。”
电话那头不是戴起深,是金长松像是听出她声音的异样问:“你怎么了?”
金珠:“我出车祸了。”
接着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但眼皮很重,眼前也从模糊变成了黑暗。
再次醒来是在救护车上,金长松握着金珠的手满脸焦急。
看见金珠睁眼,凑上前:“珠珠,珠珠。”
金珠轻声:“嗯。”
他很少叫金珠珠珠,小时候。金珠比金长松大两岁,每次都是争着当大姐姐,说金长松是小弟,她觉得小弟就要有小弟样,要叫姐姐,不能和别人一样叫珠珠。可金长松偏偏不服气,说金珠看起来小,不是姐姐。后来两人各退一步,金珠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叫金长松小金哥,而金长松不能叫她珠珠。
金长松:“感觉怎样。”
金珠摇头,头更加晕:“痛。”
金长松焦急询问,但又不敢触碰金珠:“那里痛?那里痛。”
金珠不知道哪里痛,就只知道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医生也在旁边问金珠哪里痛。
金长松给金珠擦掉眼泪哄到:“马上就到医院了。坚持一会。”
金珠被推进急症室检查,这里是人民医院,又是白天,人很多,来来往往都是人。
“怎么伤的。”
金珠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医生上前查看金珠额头伤式,又拿着电筒看了看眼睛。
金长松说:“车祸。”
医生问:“那里痛。”
金珠只觉头晕:“头疼。”
医生再次看看了额头说:“家属先去办理手续。查血,拍片。”
急症室的医生忙忙碌碌,看过金珠后就走了。
金长松凑上前:“我去给你办手续,等会。”
金珠乖乖点头,但最后还是抵挡不住昏沉的头,睡了过去。
戴起深给金珠打电话,但没人接,连续打了几个依旧没人接,也没多想。
回到家见家里只有蔡姐忙碌问:“夫人回来了吗?”
蔡姐摇头:“中午饭都没吃,就说给你送饭,现在还没回来。”
戴起深心里咯噔一下,又给金珠打这次电话直接关机。
戴起深心里焦急给成自威打了电话:“金珠和你联系过嘛。”
成自威:“没有,怎么了。”
成自威知道所以事情也没什么隐瞒,戴起深说:“她听见我和你打电话了。”
“啊!”成自威不知道怎么说:“她知道了。”
戴起深头疼:“不确定,可能听到了。”金珠当时要是也听见了成自威的话,就全部都知道了。
“那她现在什么情况。”成而自威是真的关心金珠,他喜欢金珠一家人温馨有爱,后来知道金珠不是金流水的女儿,甚至羡慕过金珠都是孤儿但金珠可以被金流水一家收养,并且当着自家孩子疼爱呵护,而自己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很小就会看被人脸色,得到过的关爱也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