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走近两步,头往里左探右探,也不进去。
傅西竹好笑说:“你找什么?”
温月:“找女人啊,看你这么久不开门,把人藏哪儿了。”
傅西竹一把捞过温月的腰,搂进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
温月一下呼吸不过来了,她挣扎,“你干嘛啊。”
傅西竹说:“不是说我藏女人了,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别人的味道。”
温月还闻了闻,她说:“你把头低下来,我再闻闻。”
傅西竹照做,低头。
温月踮脚,咬住他的嘴唇。
傅西竹啧一声,用力的握住温月的腰,他狠狠吻住温月,强势的占着她唇齿,直到感觉她快无法呼吸了。
才大发慈悲的放开她。
温月气喘吁吁,老实乖顺的趴在傅西竹怀里,她很没出息。
每次都被傅西竹亲的腿软。
男人声音带着低笑,透着似有若无的宠溺,“以后,还招惹我吗?”
温月眼神嗔怒,嘴硬说:“招啊,以后我天天招惹你!”
还是招惹完了就跑的快的那种,绝对不给他收拾她的机会。
傅西竹啧一声,“看来很久没收拾你了。”
温月仗着有医嘱,得瑟说:“抱歉喔,你现在只能看到摸到,吃不到。你要乖乖的喔傅警官,你现在身体不行,谨遵医嘱。”
傅西竹说着拉开温月,随后,猝不及防的把她杠在肩膀上。
关上门,朝着书房里的书桌走。
温月没反应过来,头朝下的感觉让她晕眩了一下,感觉到不妙,心立马就慌了起来……………
第101章 身体力行证明,他行
书房不算明亮,窗帘拉上一半。
温月被放到书桌上坐着,后背后仰。
长发随着脊背的弯曲弧度倾斜下去,发梢碰到了书桌的桌面。
她细细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掌牢固的握着,身前是他,身后是空的。
温月逃无可逃。
她没办法抓住傅西竹,只能两条手臂攀在他肩膀上。
还攀不住,手抬着,很酸。
“怂了,还是怕了?”傅西竹低头吻着温月柔软如花瓣的嘴唇,像吃甜甜的棉花糖,怎么吮吸,反复的品尝,都吃不够似的。
温月闪躲,“嘴疼,不想亲。”
傅西竹手掌捏过温月的脸,板过来,“我看看,亲破皮了没有。”
温月瞪他。
傅西竹的吻又落下来,只是跟雨滴落在水面上一样,很轻柔,他一下一下的亲着,很轻的碰一下离开,再亲,反复这么好多次。
温月被磨的心软。
她从来都不知道,傅警官也有这么要命的一套。
他亲的她,腿软。
最后,温月还是没招架住,主动的搂住傅西竹的脖子,要亲他。
傅西竹却有意的避开了,温月眼神疑惑的看他,她表达诉求:“怎么不给我亲了,你这人真坏,恶劣的很,每次都爱玩欲擒故纵这招。”
傅西竹继续恶劣,手不规矩。
他眉眼透着坏,轻笑,“我不行,嗯?”
温月浑身紧绷着,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有,是医生说的,不能……”
剧烈运动没说出来。
她整个人失声了。
……
不知道怎么回到卧室的,温月欲哭无泪,累坏了。
她看错人了,傅西竹这个男人就是禽兽。
衣冠禽兽。
不仅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他还有不少新鲜的花招,温月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
她不行了。
她要魂飘归仙了。
傅西竹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行他可以。
所以,到底失血的人是谁啊??!!!
他为什么还那么,有力气!!!!!
温月没出息的睡着了。
傅西竹等温月睡着后,又回到书房,收拾一桌子的狼藉。
地毯上,还丢着温月的小裤裤,很少的布料,男人一只手都轻松能握住,傅西竹看到小裤裤上的竹子图案,轻嗤一声。
他老婆的口味还真是特殊。
选图案,都选有带竹子的。
把书桌收拾干净,傅西竹坐到办公椅上,拉开了第三个抽屉。
里面是各种照片,各种凶案现场的清晰照,以及傅逸东惨死和傅逸东爸妈出车祸惨死的照片,画面感一眼看上去令人不适。
这也是温月敲门,傅西竹没立马开门的原因。
当时,他整个办公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傅西竹心理素质过硬,他看这些照片,也难免有些不适,若是让温月看到了,估计比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电影还要吓人。
傅西竹重新整理思绪,挑了几张,列为重点。
在照片背后做了笔迹。
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傅逸东的死,根本不是意外的话,那么他叔叔婶婶,也就是傅逸东的爸妈,车祸也不是意外呢?
当年,傅逸东究竟发现了什么,来不及通风报信,就被人杀害了。
还有他叔叔婶婶,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在来找他的路上,也遭遇车祸?
傅逸东到底查到了什么,手上握着什么证据,让人残忍的杀人灭口。
还牵涉到恒时集团的新上任总裁宋宴。
宋宴是最后见到傅逸东的人,也是唯一有机会,却没有选择出手救傅逸东的人。
如果宋宴救了,傅逸东就不会死。
至少,不会那样的惨死。
但是,宋宴没有。
宋宴只说了一句,他不认识,为什么要救?
傅西竹心口一股疼,怒火上来,猛地拽一下办公桌,他紧握着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
傅西竹沉默的看着照片很久,情绪才慢慢恢复。
他把照片收起来,放进保险柜里锁好。
男人坐在椅子上,沉默的转着手表盘,眉眼沉沉。
他在思考,冷静的分析。
除此之外,还有宋宴手上的视频,他和温月在会所那晚房间里的视频,是谁拍的,又是什么目的?
傅西竹怀疑过是宋宴自导自演。
但仔细地分析后,又觉得不可能。
否定了。
宋宴这个人是冷漠无情没错,但不代表他这个人没有心,他对温月是有感情的,优势从小到大疼着护着长大的,不可能这么利用他外甥女。
但谁寄来的视频,宋宴也不知道。
无从查证。
对方好像很神秘,暗中一直盯着,狩猎猎物一般。
——
傅西竹在书房里一个人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去,碰到上楼的李阿姨。
李阿姨说:“先生,晚饭想吃什么?”
不等傅西竹说,李阿姨忽然想起来,“对了,太太给你买了粥回来,让我加热给你吃,先生现在要吃吗?”
傅西竹说:“盛一碗上来,剩下的,留着我跟她一起吃。”
李阿姨动作很快,傅西竹没浪费,吃了一碗,一滴不剩。
回到卧室,温月还在睡。
睡相很好,也乖巧,让人想捏她脸。
想到温月在他怀里,湿漉漉咬着贝齿要哭不哭的模样,傅西竹就觉得血液又开始燥热,集中到某处。
还想要看她哭。
看她倔强的娇软模样。
她就是个妖精,专门来收拾他的。
让他一旦沾染上她,就欲罢不能。
傅西竹轻轻的叹息一声,伸手,拂开温月脸庞的碎发。
温月感觉到被人打扰。
眉头皱下。
傅西竹故意使坏的捏住她鼻子,不让呼吸,温月很快呼吸不过来,在眉头紧促,眼睛快要睁开之前。
傅西竹亲住她唇。
他细细温柔的吻着她。
很舒服,温月很快又陷进深度睡眠里。
傅西竹躺在旁边,不知道凝视了温月多久,他微微的轻叹息声。
“不会利用你,更不会拿你做牺牲品来报复宋宴的冷漠,我舍不得。”
“你硬闯进来,以后就留我身边了。”
“只要我没牺牲,活着一天,你就永远是我傅西竹的女人。”
“就算,我真的恨你舅舅,恨不得弄死宋宴……”
睡梦里,温月感觉吵。
有只青蛙不停的叫,影响到她睡觉。
她好像一巴掌把它拍飞。
呱呱叫,烦死人了。
——
两天后。
傅西竹结束假期,回到单位的前一刻,傅建伟打来电话。
傅西竹第一次挂了。
第二次再打过来,他晾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接,“有什么事。”
傅建伟上来就问,“暖柔三天没回家了,也没请假,她朋友说三天前大半夜的,她去医院找过你。”
“不确定是躲起来,还是失踪,西竹,你见到过暖柔没有?”
第102章 好想每天都黏着他
傅西竹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除了并不关心陈暖柔,还有一个原因,他心里存着不满。
不满意自己的父亲不关心自己的儿媳妇,只要打电话,就一口一个陈暖柔的。
弄得好像陈暖柔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样。
傅西竹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回答,“她是多大的人了,成年人了吧?”
傅建伟:“什么意思?”
傅西竹哂笑一声,“我有时真怀疑你到底是谁的爹。她自己爸妈不担心,你个外姓的老父亲总一天到晚的惦记别人家女儿干什么。”
傅建伟听了生气,噎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个逆子!
听听这是不是逆子说的话。
“傅西竹,你吃枪药了,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我没吃枪药,我就是想问一句,你是怎么对我媳妇儿的。”
傅西竹也不是个健忘的人,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傅建伟,发生过的事别装聋作哑的当没发生,他淡淡道,“为老不尊的人不是我,想让我尊重你,你就不该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又补一句,“天底下,没有你这样的公公胳膊肘朝外拐的。”
还好温月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他的女人,被自己父亲欺负,可不就是变相的在打他的脸。傅西竹不是十七八岁,自己的事情,还需要父母来插手干涉。
傅建伟真是气着了,气的没说话。
傅西竹准备挂电话,他现在不觉得和傅建伟有什么好说的。
只要傅建伟一天对温月没什么好脸色,他也就不需要对这个父亲多客气。
毕竟,他傅西竹在傅建伟眼里,只是个工具。
不是所谓的亲生儿子。
“你等下,我再跟你说正事。”
“还是陈暖柔的事?”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陈伯父伯母给暖柔打不通电话,她朋友也都说没看见她,那晚上,她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过你,这事情很严重。”
傅西竹压下个人的情绪,问:“这两天,谁都没联系上她?”
“应该是,你伯父担心的不行,暖柔妈妈都急哭了,我想先问过你情况后,再决定到底该不该报警。那晚上,你在医院干什么?”
傅西竹输血的事,让黎忱隐瞒了消息。
傅家的人不知道,也是意料之中。
傅西竹说:“看望一个朋友,那晚上我是见到陈暖柔了,不过没跟她聊,后来我先走了。”
“傅西竹,暖柔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大半夜的专门去医院见你,你怎么这么冷血,就算你不喜欢她,做为一个男人,你的绅士态度呢?更何况你还是一名警察,就不能送她回家,你不知道半夜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吗?”
傅西竹眉眼冷肃,“所以,陈暖柔失踪了,你觉得是我的原因?”
傅建伟哼声,“你难辞其咎!”
傅西竹说了一句“不可理喻”,毫不迟疑干脆利落的把电话挂了。
温月去看徐南姜回来,惊讶的发现傅西竹人还没走。
他站在那儿,揉捏着眉心。
心情很不爽的样子。
“傅警官,你怎么还在家?”
他不是要回去上班吗,怎么一点不急的样子。
傅西竹没把陈暖柔的事告诉温月,陈暖柔失不失踪跟他跟温月都没关系,腿长在陈暖柔身上,大半夜独自跑出来的是她自己,不是他叫她来的。
再说了,他凭什么陈暖柔主动,他就要给回应。
不给回应,就是不绅士不负责。
那喜欢他的女孩子都这样,半夜跑出来他要负责任的接送,没管的话,等出事了就算在他头上——
他是护花使者,还是冤大头?
开玩笑呢!
傅西竹脸色沉沉,叉着腰。
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发脾气,踹翻东西的感觉。
“老公?”
温月很奇怪,轻轻的碰了碰他胳膊。
“你怎么了?你脸上这样阴沉沉的,有点儿吓人。”
傅西竹看着温月,她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多看几眼,他心里的气就消了。
男人温和声,“没什么。”
温月不想让他回警队上班,可上不上班又不是她能干涉的,只能多啰嗦几句,“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许做高强度的工作。”
她提声,“我会随时查岗的。”
傅西竹伸手揉揉温月的头,“知道了,我一定有事最后一个上,就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开会。”
温月一听就知道,鬼话。
才不能信。
温月在傅西竹怀里腻了一会儿。
“看不见你,我会想你的。”
他还没走,她就开始想他了。
好想每天都黏着他啊。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有工作,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
等傅西竹走后,温月让李阿姨做了两份点心,装在包装盒里,喊徐南姜一起,叫上司机,三个人去了宋家。
温月好久没有看外公了。
她走之前,特意给宋宴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找宋总。
宋宴秘书说,宋总在开会。
温月就放心了,舅舅在公司就好。
她是真的不愿意回去看见宋宴那张脸,也不知道徐南姜对着他腹部狠打的一拳,有没有打伤到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