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软包【完结】
时间:2023-05-01 23:03:41

  “不行”苏航还是不愿意,“以前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这件事不可以。”
  陶姐挑眉,冷笑,“怎么?你还真喜欢她啊?你也不想想人家需要你喜欢吗?她离开藤吉能攀上恒星是为什么?靠得不就是那点手段吗?你还当真以为这个圈子里还有冰清玉洁的人不成?”
  苏航绷着脸想反驳,可脑海里总会浮现几个月前聚餐那晚发生的事,他知道蒋姒和那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却不愿意用最下作的想法去揣度蒋姒。
  陶姐笑意愈发冷,“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在这个圈子里动真情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不希望我一手带起来的人能蠢成这样。”
  苏航呵斥,“够了,别说了!”
  最后杀青的戏虽然拍得磕磕绊绊,但好在还是顺利拍完了。
  副导演捧着一大束花上前来说:“恭喜蒋老师,顺利杀青。”
  蒋姒接过了花,笑着鞠躬:“谢谢各位老师多日来的配合,辛苦大家了,今晚的杀青宴,希望大家吃得开心一点,我接下来还有行程,就不去了。”
  闻言,副导演立刻劝阻:“那怎么行?这本来就是为了庆祝你杀青才订的餐,你可是主角,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你就去吧”文宏也出声帮着劝,“大家合作了那么久,散伙饭你这个长华郡主都不出席,大家吃得也不安心。”
  文宏在圈内地位不低,他都开了口,蒋姒不好再推拒。
  她看了眼人群中的唐黎,唐黎朝她点了点头,这才点头答应。
  杀青宴订的地点离拍摄现场不算远,杀青后,剧组浩浩荡荡一行人到了预订好的餐厅,主创人员都在三楼的包间。
  蒋姒没怎么动过筷子,坐了没半个小时她就和文宏打了招呼准备离开,唐黎出门去帮她叫车,蒋姒则半路去了趟洗手间。
  还没等她从隔间出去,就听见外头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随后是女人的讽笑声:“赵总监,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早准备好了,蒋姒今晚肯定跑不掉。你让阜阳建设的李总尽管放心,房间已经帮他开好了,我保证会将人准时送过去的。就是可惜了,苏航那个死脑筋,我说让他配合一下先把cp炒起来,到时候蒋姒身败名裂,他不是也能够顺势卖一波同情也好涨涨粉吗?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倔,就是不肯答应。”
  蒋姒没发出声音,头昏脑涨的,身体也绵软无力,难以言喻的热意迅速弥漫至全身。
  她就是再怎么蠢,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下套了。
  只是奇怪,她今晚都没吃什么东西,就连水都没有碰过,怎么会中招呢?
  “你说那助兴的东西?你放心,我在她的捧花里抹了点,估计这会儿,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
  原来如此。
  赵丽君这个人为了打击报复,还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用得出来。
  从前就听说过赵丽君对待自己手下不听话的新晋女艺人,也会用这种道德败坏的手段拍下不堪的照片,制造黑料,作为拿捏她们的把柄,使得她们永远不敢违背公司意愿。
  不过她很少去公司,和赵丽君接触的次数也不多,加上那个时候,藤吉唯一的摇钱树就是她,赵丽君也不敢贸然对她下手。
  如今她让赵丽君丢了大脸,赵丽君怀恨在心,自然不会顾忌那么多。
  蒋姒暗自结束了手机里的录音,保存好了音频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给唐黎发微信,告诉她,到三楼女厕所的第三个隔间来找她,她现在实在没力气出去,万一遇上藤吉的人,更容易出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身体越来越不舒服的时候,外边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隔间门前,对方屈指敲了敲门板。
  蒋姒屏息凝神,没敢直接出声回应。
  她忍着不舒服,给唐黎打电话,用以确保过来找她的人是唐黎。
  忽地,隔着门板传来男人清冷地嗓音:“是我。”
  ……
  隔间的门终于被打开,坐在里边的女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鼻尖凝着汗珠,长发黏着雪白的脸颊,清澈的眼眸雾蒙蒙的,紧咬着唇瓣,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身体摇摇欲坠扒着门框,随着门被推开,绵软无力的身体也跟着往前倾。
  谢权扶住了她,沉声:“能走吗?”
  蒋姒摇头,双腿发软,四肢无力,连站起来都很费劲。
  谢权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穿过膝窝,稳稳将她抱出了洗手间,陪同而来的唐黎很担心,见他们出来,赶忙迎上去询问道:“姒姒怎么样了?”
  谢权蹙眉侧开身体:“她被下了东西,先去医院。”
  唐黎也不敢再多问,匆匆出门上了车后,蒋姒的药效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理智逐渐涣散。
  她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胡乱蹭动着,只感觉自己抱着对方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似是能够缓解她滚烫的体温。
  蒋姒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双臂犹如水蛇缠住了男人腰身,脸颊本能地贴着男人胸膛摩挲,衬衫扣子冰凉且坚硬,膈得脸颊有点疼,她蹙起眉尖,可又控制不住往上贴地欲望。
  谢权用西装外套盖着她,没人看得见她现在的模样,长发凌乱地贴着锁骨,吊带在她自己胡乱的蹭动下,滑落到至小臂,仰着素净的小脸,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眸含春水,檀口微张,像是溺水之人,用力地深呼吸着,胸口也跟着起伏不定。
  唐黎透过后视镜,看到的就只有女人凌乱的裙摆,皱皱巴巴贴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那双纤细的胳膊缠着男人的脖子,指尖胡乱地剐蹭过凸起的喉结。
  男人神色如常冷淡,只顺势捉住了女人胡乱摸着的手。
  “……”
  唐黎看得脸红心跳,她知道蒋姒现在是因为中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但是就这黏黏糊糊的缠人劲儿,作为女性都有点受不住了,谢总却能坐怀不乱,定力可真好。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下了车,唐黎才知道司机带他们过来的医院是盛京旗下的医院,而她眼前这位年轻的谢总,并不单单只是一家小小的娱乐公司的总裁,而是盛京那位低调神秘的年轻掌权人。
  盛京集团在京城几乎家喻户晓,即便不怎么关注金融经济类讯息的普通人,也不会对盛京感到陌生?
  毕竟盛京早就已经渗透进了普通人的起居住行,医院、酒店、餐饮、银行甚至是通信工程。
  私人医院比公立医院隐私性更强,加上这又是盛京旗下的医院,早就得到通知的院长亲自赶到医院来接待他们。
  等进了医院大门,蒋姒仍旧不肯放开谢权,纤细笔直的双腿勾着男人劲瘦腰身,死死缠着不放,像只树袋熊一样,完全挂在了对方身上。
  谢权控着她腰身,以免她突然失去力气摔下去,冷静地叮嘱:“先给她做血检。”
  院长也是见多识广,没多问就先带着他们过去抽血。
  由于谢权没同意给蒋姒注射镇定剂,所以给蒋姒抽血的时候,也不太顺利。
  护士按着她乱动的手臂,冰凉针尖刺破皮肤的时候,她身体忽地颤了下,眉头紧紧蹙着,嘴里含糊地嘤咛出声:“疼……”
  “忍一忍”男人眉眼依旧淡漠如常,语气却很温和。
  抽血的那点疼痛,很快就被难耐的热意取代。
  盈白细瘦的小腿蹭着男人的西装裤,原本笔挺齐整的衬衫已经被□□得不成样子,就连扣子都被她揪掉了几粒,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护士都按不住她。
  她一扭身又缠上了谢权,脑袋埋在他颈窝,鼻子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檀香,不难闻,反而有种舒缓神经的作用,胡乱挪动间,柔软的唇瓣不小心碰到男人凸起的喉结。
  男人皱眉,“除了镇定剂,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迅速安静下来?”
  “等她药劲散了就好了”院长也没办法,现在血检结果还没出来,市面上乱七八糟成分的药物实在太多,他们也不敢贸然给蒋姒注射镇定剂。
  想了想,院长又说:“或者冲凉水,能让她尽快冷静下来。”
  高级病房设备完善,就连洗手间都是干湿分离的,还带了按摩浴缸。
  谢权将人抱到了洗手间的浴缸里,打开了莲蓬头,冷不丁被冰凉的水流刺激到,蒋姒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挣扎着要爬出来,只是浴缸湿滑,她连撑都撑不住。
  谢权神色冷淡,修长的手指按着女人瘦弱的肩膀。
  蒋姒被水流冲得有些睁不开眼,浑身都被打湿,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黏在皮肤上,汇聚的水流沿着脸颊滑落,长睫挂着水珠,黏着眼睑,身上单薄的黑色连衣裙早就被打湿贴着柔软的身体,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谢权也没好到哪儿去,衬衫被打湿,衣服贴着身体,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深色西裤也晕开了大片水渍。
  或许是觉得冷了,女人挣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瘦弱的肩膀缩着,原本还胡乱挥动的双手,这会儿紧紧抱着双膝缩成了一团坐在浴缸里,看着分外可怜。
  蒋姒冷得牙齿打颤,那股莫名袭来的委屈迅速侵占了心尖,她小声地抽泣着:“冷……”
  水流停了下来,莲蓬头渗出的水珠滑落进浴缸,发出滴答的声响。
  谢权扯过浴巾,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着她顺势坐到了浴缸边上,浴巾包裹着柔软的身躯,也没有带来半分暖意。
  蒋姒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她仰着头,漂亮的眼眸噙着水光,粉嫩的唇瓣因为凉水的刺激而失去了血色,微微泛白。
  因为哭过,眼睫还是湿润的,鼻尖泛着红,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微弱的哭腔,神思混乱地指责他道:“你欺…欺负我……”
  谢权抬手,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细瘦的脸颊,撩开颊边湿漉漉的头发,低眸看着她道:“欺负?”
  蒋姒意识还介于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眼前的人很凶,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
  “嗯”她疲倦地垂下卷翘的眼睫,温软的嗓音轻声控诉着他的暴行,“你按着我,还不让我动,按的我好痛。”
  谢权眉梢微挑,“哪里痛?”
  “这里”蒋姒说着就挣扎起来,“还有这里…全都很痛。”
  蒋姒整个感官神经都很混乱,感觉哪里都很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她恹恹地垂下头,极为乖巧地将脑袋贴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轻声抽噎了下,口吻黏糊地再度控诉道:“你就是欺负我。”
  闻言,男人眸色深邃,嗓音愈发沉哑。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吗?”
第24章 没钱
  蒋姒垂着眼睫, 脸上的水珠已经被男人拿着毛巾细细擦拭干净,湿漉漉的长发缠绕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只少顷便抖搂开,从指缝滑落, 吹风机轰隆隆的响声立体式环绕, 在耳边不断回响着, 吹得人昏昏欲睡。
  她强撑着倦意,但很快就被睡意击溃,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 脑袋控制不住往下栽。
  隐约感觉好像有人在跟她说话,但是具体说了什么,又听不太清。
  后脖蓦地传来一点凉意, 那股凉意逐渐辗转到下颌、唇角, 唇腔口齿生津莫名有种很渴的感觉, 随后便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她出自本能地努力汲取着水源,但不知道为什么, 口渴的感觉没有缓解半分,胸腔内反而越来越热。
  蒋姒不舒服地拧紧眉尖, 下意识地去抵触那股异物感, 想躲开却怎么都躲不掉,强势的做法逼得她无处可逃,嘴唇麻麻的,就连舌根都微微发麻, 失去了抵抗能力, 她只能被动被迫地去接受那种异样的感觉。
  “唔”蒋姒含糊地发出一声嘤咛, 细瘦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领口, 原本还算熨帖的布料被她揪得皱皱巴巴的,她无措地被迫仰起了身体,脚背弧线瞬间绷直,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她快不能呼吸了,像搁浅的鱼一样,咕噜噜地往外吐着泡泡,胸臆间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挤压出来,因为极度缺氧,身体难耐地蹭了下,眼角分泌出了一点水珠。
  “张嘴”
  男人眸色深邃沉郁,修长的指尖捏着女人柔软细嫩的两颊微微用力,强迫她张开嘴巴呼吸。
  她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气,呼吸用力且急促,若隐若现的舌尖红得像樱桃,还有点肿。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早就被换下来随手扔在了浴缸边上,浴巾下柔软的曲线玲珑,因为挣扎起伏的动作,原本包裹严实的浴巾微微敞开了点,露出点腻白的肌肤。
  谢权手指勾着滑落的浴巾往上拉,等到思绪逐渐恢复清明,怀中的人早就困顿地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
  半个小时后,谢权才终于将人抱出了浴室。
  唐黎一直在房间里守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黏黏糊糊说话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没敢开门进去,怕撞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同时又有点担心,蒋姒现在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倘若真发生了什么,清醒之后会不会接受不了?
  唐黎在浴室门口犹豫徘徊,想进又不敢进,毕竟蒋姒是谢总的未婚妻,她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具体如何,可就单从未婚夫妻这层关系上来说,就算今晚两人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一个外人,似乎不太好出面制止。
  这会儿,终于见到两人出来,唐黎也没敢上前,而是偷偷打量着两人。
  蒋姒被抱着出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纤细的小腿无力地垂着,整个人极其小巧地窝在男人怀里,那张向来艳丽盛极的小脸此刻竟显得有几分温顺,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垂敛的长睫如扇,嘴唇殷红,好像……还有点肿。
  比起不着寸缕的蒋姒,男人衣衫虽然有点湿润皱巴,但好歹还能算得上是衣襟齐整,看起来不像是做过什么的样子。
  而且就半个小时,抛开最初进浴室时,蒋姒挣扎的那二十多分钟,只剩下十来分钟,应该也不够时间他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吧?
  思及此,唐黎悬吊在嗓子眼的心脏缓缓落了下去,只是下一秒,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已经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
  蒋姒睡得很熟,被男人抱到病床上的时候,困倦地翻了个身,身上的浴巾差点掉落,好在男人顺势拉过了被褥替她盖上。
  唐黎屏息凝神,目光死死盯着那不小心露出的一点痕迹,没看错的话,那雪白肌肤上一晃而过的暗红应该是……吻痕?
  ……
  蒋姒全无察觉,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终于安静下来,精神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她睡得比平常更加沉。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病房的窗户没拉上窗帘,阳光透过玻璃刺在眼皮上,眼睫不适地颤了颤。
  蒋姒勉强撩起眼皮,意识完全处于放空状态,眼神涣散地打量着完全陌生的环境,迟钝地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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