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软包【完结】
时间:2023-05-01 23:03:41

  唐黎推开门进来,见她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发呆,出声道:“你醒啦”
  蒋姒反应迟缓地将视线转移到唐黎身上,好像没睡醒一样,眸色惺忪,神情有点呆滞,“嗯……这是哪儿?”
  “你不记得了吗?”唐黎皱眉,“昨晚你被人下了药,差点出事。”
  蒋姒终于想起来,她迅速起身,环顾四周,又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整齐,只不过是换成了比较宽松的病号服。
  “你送我来的吗?”蒋姒记忆有点混乱,她依稀记得酒楼里发生的事,但是躲在隔间里等唐黎来找她的时候,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人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唐黎摇头,“不是,是谢总送你过来的。”
  “……”
  蒋姒怔住。
  谢权?
  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疑惑谢权怎么会忽然出现。
  “你杀青之前,我给小叶总打过电话”唐黎解释,“我想大概是小叶总跟谢总提了,所以……”
  唐黎一开始跟叶青汇报的时候,是希望叶青那边有个底,以免藤吉的人为了打击报复,放出什么不利于蒋姒的黑料,搞得她们措手不及。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赵丽君的手段竟然这么卑鄙,不止想毁了蒋姒的名声和事业,竟然还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妄图连她这个人都一并毁掉。
  万幸谢权来了,及时将她送到了医院。
  否则就唐黎一个人,还真不能保证可以完好无损地将蒋姒带出来。
  毕竟又不能随便找别人帮忙,也不能够直接报警,没有证据不说,这事要是闹开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蒋姒作为公众人物百分之百会成为被公众抨击的目标,好不容易才挽回的名声,说不定又要在网友子虚乌有的种种揣测下毁得干干净净。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不得不防。
  ……
  蒋姒皱着眉头,努力去回想到达医院之前的事,只是事没想起来,头却疼得厉害。
  她捂着额头,有点难受地问:“然后呢?我怎么想不起来到医院后发生的事了?”
  “……药效问题”唐黎沉吟了片刻,联想到昨晚不小心瞥见的那枚吻痕,神情颇为不自然地别开脸解释,“医生从你的血液里查出了少量致幻剂的成分,还查出了能使人精神亢奋的神经兴奋剂成分,这些东西使用后极有可能会造成你身体短时间内的不受控制、神经麻痹或者大脑皮层过度兴奋,等药效散了后,也可能会出现记忆暂时性的断层,或者身体出现恶心想吐、四肢无力、头昏眼花等等副作用,所以这几天你还得住院观察一下,确保身体没有大碍才能离开。”
  “哦”蒋姒确实有点不太舒服,恶心想吐的感觉倒是没有,就是嘴唇麻麻的,舌尖好像被人咬了一样,有点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就连后腰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胀。
  蒋姒揉着额角的手忽地顿住,有点不太确定地问,“我昨晚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如果这种东西能让人记忆断片,药效发作时,还会导致身体不受控制,大脑过度兴奋的话,她该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那倒没有”
  蒋姒顿时松了口气。
  唐黎说话大喘气,“无非就是挂在谢总身上不肯下来,跟无尾熊一样死死缠着谢总,不管护士多用力,你都不肯撒开手,手脚在谢总身上蹭来蹭去、摸来摸去,一会儿嚷嚷着喊热,一会儿又嚷嚷着喊冷。”
  唐黎拧着眉头想了想,复又补充,“你昨天晚上那种行为,但凡换个毫不相干的身份,恐怕都能算得上是性骚扰的程度了,搞不好可能还得吃官司。”
  “……有这么夸张吗?”
  蒋姒质疑地盯着唐黎,她再怎么丧德败行,也不会跟色中饿鬼一样,对谢权上下其手吧?
  “夸张?”唐黎挑眉,“我说得已经很含蓄了,说难听点,你昨晚就差将谢总剥皮拆骨,就地正法了。”
  唐黎可没说谎,不过是隐去了一点细节,谢总和她在浴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没亲眼看到,所以也不敢瞎说。
  只是想到昨晚不小心瞥见的吻痕,她猜想战况应该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激烈一点,谢总也没有她一开始以为的那么坐怀不乱。
  ……
  蒋姒不太相信唐黎说的话,正欲追问细节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穿着白色制服的老人从外边进来,身后的男人穿着衬衣西裤,看起来禁欲又冷淡,只是衬衣看起来有点皱皱巴巴的,不太像他一贯整洁干净的作风。
  目光缓缓下落,无意间瞥见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
  蒋姒微怔,脑海里忽然记忆闪回,碎片化的画面被逐渐拼凑清晰。
  灯光昏暗的浴室里,只裹着浴巾的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盈白的小腿贴着深色的西装裤。
  男人指尖带着微凉的冷意,轻捏着她后颈,迫使她仰头张嘴,唇齿相依时,她迷醉又无措地闭着眼睛,细白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微敞的衣襟。
第25章 没钱
  蒋姒面带绯色, “轰”地一下,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的理智霎时间消弭殆尽,眸光虚浮,盯着那只如同上好瓷器的手, 断篇的记忆被慢慢唤醒。
  就是那只手拂过脊梁, 微凸的脊骨被他细细揣摩丈量, 指尖的凉意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激得她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后背愈发酥麻无力。
  昨晚的男人全然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禁欲, 微磁的嗓音带着沉沉欲念,哄着她张开嘴,修长的手指狎弄过湿润的口腔软肉, 指腹停留在上端那颗尖尖的牙齿上。
  “原来在这”男人嗓音沉沉, 他抽出手愉悦地笑了声, 笑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连同胸腔都在共鸣,“怪不得咬人这么疼。”
  “……”
  蒋姒眸光飘忽不定, 视线不小心掠过男人菲薄的唇,下唇破了皮的地方格外显眼, 视线像被烫到了一般, 她蓦然垂下眼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但羞耻的画面却是一帧接着一帧在脑海重演。
  浴室里雾气蒸蔚,男人淡漠的眉眼被热气氤氲得分外模糊, 涓涓细流淋过身体时, 带着凉意的手指拂过肩胛、背脊, 在后腰停留的时间最久, 慢条斯理地拂过腰窝,抚揉着那点软肉。
  那只手几乎触碰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没有携带任何遐思,只是不急不慢地替她清理干净,意识到她不止被看了,也被碰过,蒋姒紧抿着唇,头颅垂得更低,羞耻到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忽然响起的嗓音雄浑沉厚,穿着白色制服头发花白的老人温和地笑着说了句。
  谢权冷淡地掀起眼皮看过去,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少女身形纤秾有度,低着头侧身坐着,光影交错勾勒出清瘦姣好的侧颜轮廓,乌黑柔软的发旋落了层清浅的光,脖颈细长,宽松的领口露出的锁骨很深,隐约能看见一点暗红的痕迹。
  她的皮肤细腻白嫩,嫩到只要轻轻用点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眼前不自觉浮现少女昨晚无助难耐的模样,漂亮的眼眸混沌不清,意识混乱又困顿,眉尖紧紧蹙着,红肿柔软的唇瓣被咬出了痕迹,指尖紧紧攀附着湿滑的浴缸,一身细腻瓷白的肌肤泡在热水里很快就被浸红。
  谢权眸色愈发深邃晦涩,淡淡嗯了声。
  老人走向前停在床边,弯下身给她做检查,等检查完,他才慈祥地笑着唤道:“姒姒,你还认识我吗?”
  蒋姒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下意识抬眸,目光落在老人和蔼可亲的面容上,她愣了两秒,瞳孔骤缩,有点不敢相信地唤道:“宁爷爷?”
  “是我”宁翰博笑着比划了一下,“上次见到你,你才这么大点,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蒋姒喜不自胜,又有点疑惑:“宁爷爷,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高中发烧住院那年,替她治病的就是宁翰博,当时宁翰博的小孙子因为肺炎也在住院治疗,刚好就住在她隔壁的病房,治疗期间宁翰博和他的夫人明岚明老夫人,几乎每天都会到病房探望小孙子。
  蒋姒那时候是很羡慕宁家那位小少爷的,她住院那段时间,梁家人从没过来探过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修养身体。
  也许是觉得她可怜,明老夫人每次来探病给小孙子送餐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份。
  两位老人完全没有架子,待人和善又亲切,时间久了,蒋姒慢慢地就卸下了心防,只是当梁家人得知她和宁翰博夫妇有过接触以后,就强行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阻断她和宁翰博夫妇来往,她出院后,宁翰博夫妇也很快动身去了国外,她自然也就和宁翰博夫妇没了联系。
  “前天才回国”宁翰博笑着说,“这不一回来就被小权叫过来帮你看病了。”
  蒋姒看了看宁翰博,又看向谢权。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男人眸光深浓如墨,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因为昨晚的事,蒋姒莫名有种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蒋姒面带赫色,不太自在地别开眼。
  宁翰博笑着望向谢权,“姒姒问题不大,如果担心药物残留会给身体带来什么危害的话,可以再留院观察两天,这两天就尽量安静休息,不要过度劳累,有些事也要适可而止。”
  宁翰博意有所指地提醒了这么一句,蒋姒愈发羞愤,就连藏在被褥下的脚趾都尴尬蜷缩了起来。
  谢权神色如常,轻描淡写地回复道:“辛苦您了,宁教授。”
  宁翰博是国内知名神经医学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但在医学界依旧是泰斗级别的人物,谢权将他找过来,实属是大材小用了。
  “不碍事,正好我也想来看看姒姒”宁翰博淡淡笑着,“看到她平平安安长大,我也就放心了,免得明岚总是记挂着她,心里不踏实。”
  “宁爷爷”蒋姒想到那位温雅娴静的明老夫人,不知为何心里边总是有点酸,“明奶奶还好吗?”
  “她很好,就是不太习惯国外的生活”宁翰博温和地笑着,“这几年,明岚总念叨着你,只是脱不开身回来,如今见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等过两天你身体舒服点,可以让小权带你过来看看你明奶奶。”
  蒋姒是想去探望明岚的,但……
  让她和谢权一起去?
  蒋姒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掌心,低低应了声:“好。”
  宁翰博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叮嘱了几句,告诉她这几天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离开前,宁翰博看了眼谢权,他顿了下,神色忽地凝重下来,出声提醒道:“小权,你一定要记得多回去看看。”
  谢权神色依旧淡漠,闻言也只是侧眸看了宁翰博一眼,微微颔首示意,算是回应。
  宁翰博无奈地叹了声气,擦身而过之时,安慰似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走后,病房里便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
  唐黎也待不住了,她瞥了眼谢权,方才干巴巴地朝着蒋姒假笑着出声道:“刚刚小叶总给我打电话了,我估计是想问问你的情况如何,我得先回个电话过去,免得她担心。”
  唐黎的借口找得很烂,说完就跑,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跟谢权面对面地待在病房里。
  虽然记忆断断续续,可画面香艳的程度已经足够让她羞愤欲死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药物控制下,会对谢权上下其手,而且他看着性情冷淡,下手却一点都不轻,游刃有余,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气息强势逼近,攻城略地般迅速侵扫过口腔每寸余地,等到她精疲力竭只能默默承受时,又极有耐性地逗弄着她,一点一点地将她卷进迷乱的欲望漩涡,跟着他一起沉沦、下坠,最后逐渐溺毙在这种唇齿交融的情欲陷阱里。
  ……
  蒋姒神情变了又变,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谢权,毕竟几个小时之前她和谢权才跨越了普通人的界限,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疯狂举动。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该看的、该亲的、该碰的几乎都发生了,而她自己不止没有一丁点排斥反抗的举动,反而可耻地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她本能地去迎合谢权,甚至主动伸出手臂去勾住男人的脖子,疲累又沉迷地枕伏在男人颈窝,难耐地轻声喘息着。
  怎么办?要装傻吗?
  既然医生说过药效散了后,她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副作用,那么装傻充愣,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这种尴尬到就连呼吸都要凝滞的氛围,倘若不想个办法打破,她这辈子怕是真要没脸见人,永远都在谢权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谁让最开始是她先缠着对方又摸又抱,勾着他和自己一起在翻涌的情海之中沉沦呢?
  蒋姒抛除杂念,尽量压抑住纷乱的心绪,斟酌过后再出声。
  她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宁爷爷?”
  听宁翰博和谢权说话时熟稔的口吻,两人像是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就是这样才奇怪,宁翰博虽然在医学学术界很有名,可跟谢家这种名门望族却是半点边都搭不上。
  何况宁翰博醉心学术,多年来苦心钻研医学,为现代医学文明建设进步奉献了大半辈子,这样的人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位会喜欢和向来以利益为重的商胄之家来往的人。
  虽说谢家是言情书网,有近百年的文化底蕴,也出了不少文人墨客,可那毕竟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如今的谢家经商经的风生水起,摒弃了文人的风骨,以往文人墨客最看不上的铜臭味倒是沾染得满满当当。
  尤其是谢老爷子强势蛮横,跟她外祖一样固执己见,做出的决定就绝对不会容忍旁人置喙半分。
  宁翰博应当是不太喜欢跟谢老爷子这种人打交道的,就是不知道缘何会跟谢权如此熟悉……
  “这很重要?”
  谢权踱步过来,慢条斯理地替她倒了杯温开水。
  蒋姒没说话,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身体微微僵硬,视线总是控制不住朝他的手看去,袖口松垮地卷了两折,露出的腕骨清瘦,他的手也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冷白的肤色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经络,分明掌心那么温暖,指尖却凉得没有半分温度,拂过背脊时,饶有兴致地停驻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慢慢摩挲着,激起阵阵酥麻颤栗。
  谢权淡声唤了句:“姒姒”
  蒋姒接过水杯时,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微凉的指尖,她触电般立刻缩起手指,紧紧握着发散出淡淡暖意的杯壁,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男人低眸,敛下的眼睫细密覆着下来,眼角那颗很淡的泪痣也隐在了暗色阴影里,他嗓音温沉,不急不慢地询问:“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第26章 没钱
  蒋姒刚抿了口温开水想缓缓胀痛的神经, 猝不及防听到男人这番话,水流顺着喉管往下滑落时,不慎呛到了气管,她拼命咳嗽, 杯子里的温开水顺势荡出来了一点, 凝结的水珠顺着纤长瘦削的指尖往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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