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扣着她的腰肢,一手卡着她的后脖颈,吻得蛮横霸道!
冗长粗鲁的吻,两人皆是微喘。
叶南吱的脸,绯红一片!
江北辞抵着她,猩红着眼角阴鸷质问:“这67分23秒里,他对你抱了还是亲了?又或是做了更过分的事?”
只要想到叶南吱会跟四年前那个晚上主动解开他皮带的样子,去解另一个男人的皮带......江北辞就忍无可忍!
“这与你无关!他是我的丈夫......”
江北辞盛怒:“丈夫?呵,既然是名正言顺的丈夫,你们怎么还分居?既然已经是丈夫,他为什么还要在湖边向你求婚?”
“......”
他监视她?
“是你唆使元宝让它把乔爷的钻戒装进湖里的?”
江北辞黑眸灼灼的盯着她,直接承认:“是又怎么样,元宝是我的狗,我乐意叫它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北辞,你简直有病!”
叶南吱抬脚就想踹他,江北辞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膝盖,手腕一个用力,握着她的膝盖就将她整个人更加拖进他怀里!
她穿着条短的睡裤,隔着层薄薄的西裤,男人劲瘦结实的大腿肌肉紧贴着她光裸的腿。
西裤下灼热的温度,让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偏偏,男人还盯着她,叶南吱丝毫不敢动弹。
江北辞薄唇抵在她耳边,灼气喷薄:“刚才反抗的不是很起劲,现在怂了?”
“......”禽、兽!
叶南吱被他压在墙壁上,羞恼的脖子涨红!
男人继续在她耳边质问:“叶南吱,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跟那个姓乔的,究竟什么关系!”
叶南吱冷笑道:“我跟乔爷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至于今晚的求婚,纯粹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调!像江总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是不会懂得!”
“叶、南、吱!”
男人咬牙切齿的抵在她耳边,恨不得咬碎她,吞之入腹。
叶南吱勾着红唇轻笑,笑意妩媚夺目:“怎么,江总对有夫之妇感兴趣?”
那语调,轻佻的让江北辞厌恶至极!
“你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叶南吱丝毫没有畏惧,而是凑上香软红唇,在他耳边呵气:“如果江总不嫌做男小三丢人,我也不介意。毕竟像江总这样的前夫,也是极品,不睡......白不睡!”
她想恶心他。
可江北辞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不仅没推开她,还欺身而上:“叶南吱,你别后悔——”
叶南吱这才后怕起来,江北辞这人放浪形骸,根本不顾外界眼光,就算是在这里,也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江北辞,你就算要羞辱我,也要换个地方吧!”
她想趁机逃跑。
可男人的大手却忽然探入她的衣角下摆。
男人在她耳边冷哼:“现在知道后悔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要睡我?给你机会——”
“......”
“怕?吱吱,四年前那个晚上你主动解我皮带的时候,可胆子大的很!”
这声吱吱,又酥又撩,調情又冷薄无情。
“......”
他咬她的脖子:“那个姓乔的,知道你主动解我皮带什么样子吗?”
“......”
叶南吱咬紧牙关,可身体却不争气的颤了颤。
第51章 发了狂的嫉妒
灼热的掌心划过,在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层薄薄的粟栗。
男人的薄唇在那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直到那只修长的大手,摸到她小腹处的一道浅浅疤痕,男人的动作,滞愣了几秒。
那应该是她为乔观澜生孩子,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所有激、情,在这一秒,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尾。
凉了个彻底。
叶南吱,她为另一个男人,孕育过孩子。
她曾跟另一个男人,亲密过整整四年。
这四年的日日夜夜里,都是乔观澜陪在她身边。
江北辞黑眸压抑着隐忍的怒意,直直的凝着她,薄唇一字一句吐出羞辱的话来:“碰你?我嫌脏!”
男人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压着一身的阴寒转身大步就朝电梯口走。
叶南吱靠着墙壁支撑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嘲弄的淡淡笑了起来。
脏?
当初顺产过程中,胎儿脐带绕颈,险些窒息,改成剖腹产。
九死一生为他生下孩子。
现在,江北辞说她脏?
叶南吱眼角通红,终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屋子。
——
江家公馆,一片清冷寂静。
江振业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江耀琛是江北辞的亲生父亲,小儿子江耀文。
但江耀琛英年早逝,江耀文成家后也早就被老爷子赶出江家公馆。
所以偌大的江家公馆,除了佣人之外,平时也就只有江老爷子和江北辞两个人住。
这四年,江北辞常年在国外,根本不着家,这么大的公馆也就显得越发没有人烟气。
而这座公馆最有烟火气的时候,是叶南吱嫁进来的那段日子。
她几乎每天都给老爷子做饭,如果当时的他愿意,他也可以每天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
可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江北辞看着主卧那张大床,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四年前那个晚上——
叶南吱红着脸羞涩又大胆,主动又笨拙的解他的皮带。
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药,神志不清。
却仍旧记得,她慌得连解他皮带的手都在颤。
他以为,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人,叶南吱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解其他男人的皮带。
可现在,四年过去,他还在原地,可她呢,跟别的男人连女儿都有了。
那嫉妒的怒意,像是疯了魔的触手,毫无止境的疯狂爬满整个胸腔。
快要窒息。
——
江老爷子出院这天,江家老少都来了,就连叶可可也来凑热闹。
叶南吱帮老爷子做完所有全面的检查后,江北辞才姗姗来迟。
江老爷子大病初愈,有很多注意事项要跟他的家人说一下。
江家人,江老爷子能信得过的,也就是江北辞。
至于二叔江耀文和二婶吕梅,还有他们的儿子江北泽,一看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主儿。
叶南吱抬眸看向江北辞,道:“江总,江老先生这次出院后......”
她话还未交代完,江北辞就已经漠然的直接转身,只丢下一句:“我去缴费,办个出院手续。”
对叶南吱视若无物。
江老爷子白了大孙子的背影一眼,对叶南吱笑道:“乔医生,你别介意,他没规矩惯了!”
叶南吱跟江老爷子本人耐心的交代了一道。
直到江老爷子出院,江家人推着老爷子走在前面。
“乔医生!”走在后面的叶可可叫住了叶南吱。
“叶小姐有什么事吗?”
叶可可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越发觉得熟悉,“乔医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叶南吱淡淡笑了笑:“叶小姐记错了吧。”
叶可可看着她的背影,想了又想。
脑海里,猛地跳出一个熟悉的脸庞——
这个乔软的声音,跟四年前那个已经去世的死胖子,真的很像!
难道......
——
江老爷子上了车,忍不住骂江北辞:“你刚才对乔医生什么态度!乔医生可是你爷爷的救命恩人!”
“就那态度,一个医生,拿了钱,救你的命,是她的本职。”
江北辞话音刚落,手机里就跳进来一条微信。
叶南吱发来的。
第52章 争夺礼服
微信里,是叶南吱一些具体的医嘱。
每一个小提示里,都是对江老爷子的关心。
江北辞盯着那微信,只觉得不爽。
他为她挡硫酸受伤的时候,也没见她关心片刻。
当初他果然没误会,这个女人就是觊觎江家的财产,不停的巴结老爷子。
可她知不知道,若是巴结他江北辞的话,别说是江家的财产,就是J集团,金山银山都是她叶南吱的。
男人蹙着眉头,眉眼间满是不悦,随手将手机扔去了副驾驶。
后座,老爷子捂着胸口唉声叹气:“哎哟,我一把年纪,半条腿都踏进棺材了,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哦!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找个像乔医生那样的孙媳回家,让我这个老的乐呵乐呵!”
江北辞黑眸微眯,沉声吐出两个字眼:“快了。”
语气淡淡的,却又坚定的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老爷子一愣,没想到这混球大孙子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忍不住又询问:“你没骗我?”
“嗯。”
既然人回来了,他就不会再放她走。
无论她现在是叫乔软还是叫叶南吱,是不是跟乔观澜已婚,这都不妨碍她的归属权。
四年前她骗他,绿他,那些账,也该算算了!
就是相恨到死,他也不会放她跟别的野男人逍遥快活!
——
江北辞将老爷子亲自送回江家公馆后,开车回了集团。
一到办公室,魏洲就拿着平板过来汇报行程:“辞爷,这周五晚上绿豪有个招商会,我们是主办方之一,您需要出场。”
“知道了。”
“辞爷这次要带女伴吗?”
从前,这种场合,辞爷一般都会带戚曈曈。
戚曈曈出尽了风头,在娱乐圈平步青云。
江北辞默了几秒,道:“不带。”
等魏洲出了办公室,江北辞拿起手机,点开叶南吱的微信对话框。
点开,退出,点开,退出,反复数次。
最后,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周五晚上陪我参加个活动。”
发完,又紧跟着发了一句:“没空就算了。”
态度显得很随意,并不是诚心邀请的样子。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叶南吱才回信。
就两个字:“没空。”
“......”
——
周五,一辆白色奔驰保姆车停在一家高定店门口。
戚曈曈刚进高定店,柜员立刻热情的迎上去。
“戚小姐,您的礼服已经到了,这边请。”
VIP宾客区,乔观澜的特助艾米正在验货。
旁边站着招呼她的是高定店经理。
“艾特助,这款高定礼服是季节限定款,只有两条,一个是这款红色,还有一条是白色。乔爷眼光真好,这红色明艳大方,惊艳夺目,乔爷的女伴穿上一定艳绝四座。”
艾米轻笑一声:“乔爷的女伴又不是戏子,不需要艳绝四座,只要站在乔爷身边就足够优秀。”
经理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艾特助说的是,乔爷这样的大人物,他的女伴想必也是人中龙凤,无需一件衣服来撑场面。”
戏子?她在骂谁?
一条狗而已,也敢这么大的口气。
戚曈曈摘下墨镜,趾高气昂的指着这件红色礼服道:“经理,这件礼服我看上了,我出双倍价格。”
“这......”
见经理面露难色,戚曈曈抱着双臂冷傲道:“我今晚可是陪辞爷一起去参加活动,辞爷的脾气想必你也知道,得罪了辞爷,谁也没好果子吃。”
艾米从真皮沙发上起身,淡淡笑着:“这件礼服我们乔爷早已预定,买菜都还有个先来后到,何况乔爷已经付过钱。”
“行啊,我现在就给辞爷打电话,倒是看看是你口中的乔爷面大,还是辞爷面大。”
第53章 穿成这样,给谁看?
高定店经理在一旁左右为难。
这两边都来头极大,谁也不好得罪。
想劝其中一方息事宁人都抬不可能。
艾米喝着茶,一副请便的样子,激的戚曈曈立刻就拿出手机给江北辞打电话。
可电话一响,那边就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提醒:“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辞爷把她拉黑了?
戚曈曈一阵脸疼,挂掉电话后,却佯装大方道:“一件礼服罢了,我戚曈曈穿什么都是点缀罢了,我不像有些人,人靠衣装。礼服,我让你了。”
经理连忙应和道:“我们店有戚小姐这么大度的客户,是我们的荣幸。”
“人跟人之间最远的距离,大概就是不熟装熟。”
话落,艾米起身吩咐道:“经理,麻烦把这件礼服送去车上,我赶时间。”
“好的好的!”
站在原地的戚曈曈,气的脸色涨红!
等艾米离开后,经理安抚道:“戚小姐,其实这款礼服,还有一个白色,相当大气典雅,同款不同色,戚小姐要不要试试?”
“这么巧,我刚好喜欢白色,比那件艳俗的红色好看多了!”
“那是,戚小姐这样的大明星,穿上一定绝绝子!”
经理几句漂亮话,吹捧的戚曈曈心情愉悦了不少。
——
晚六点,绿豪招商会的大厅觥筹交错。
时鹿挽着江北辞的手臂刚进会场,一眼就看见不远处的乔观澜和叶南吱。
这对男女长相惊绝,哪怕只见过一面,时鹿也记得清晰。
“哥,那不是咱们在机场遇到的葡萄吗?”
葡萄?什么葡萄?
江北辞微微蹙着眉头,转眸就看见站在琉璃灯芒下穿着一身红色礼服的女人。
这身大红色的丝绸缎面料的长礼服,抹胸设计,完美贴合叶南吱高挑纤细的身材,白皙柔美的一字肩,漂亮精致的锁骨,再配上那张又仙又御的脸蛋,无一不是在勾、引。
会场里路过她的男性,目光都要在她身上停留几秒。
偏偏,这女人还一脸高冷清贵,美的明艳冷气,更像是一朵高岭之花。
时鹿目露惊艳的盯着叶南吱看:“哥,她真的好漂亮啊!跟她旁边的男人好配啊!”
配?哪里配?
江北辞脸色阴沉沉的:“你眼神什么时候好过。”
“......”她眼神何时不好了?
那边,乔观澜与生意场上的人攀谈,叶南吱抬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江北辞沉着脸,迈着长腿跟了过去。
——
叶南吱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一个忽然的力道拉进了一边的消防通道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