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初恋,辞爷的限量宠妻——西瓜泡泡【完结】
时间:2023-05-04 14:38:38

  叶南吱唇角弯了弯,看着那钻戒道:“可是外科医生戴戒指很不方便,上手术台什么的都要摘下来,这钻戒太贵重了,摘来摘去的容易弄丢。”
  “是很贵重,所以,你得仔细保管。”
  叶南吱抬眸,认真望向他:“江北辞,你给我戴上钻戒,是想和我复婚吗?”
  男人勾着薄唇,长指蜷起,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下,“不然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过家家?”
  叶南吱有点不满,小声抱怨道:“可你在我睡着以后把钻戒偷偷戴在我手指上,这很犯规。”
  江北辞看她难得撒娇的样子,眼底笑意深了几分,他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粉钻,解释道:“没有偷偷,只是牵手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么好看的手指上缺点什么,戴上这枚钻戒后,果然如我所料,很配,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变态的想把这枚钻戒牢牢焊在你无名指上。”
  他的声音低沉到温柔。
  叶南吱看着他,无端的生出抹难过来,这么好的江北辞,也会深受双相情感障碍的折磨吗?
  可怎么看,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和躁狂症都不太沾边。
  许是叶南吱的注视过于专注和灼热,江北辞捏了下她的脸颊:“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她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江北辞,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比如,在我们分开的那四年里,你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男人黑眸里染着抹玩世不恭,他低头宠溺的看着她,匪气道:“你是想问,那四年里,我有没有其他女人?”
第262章 他究竟病了多久
  叶南吱莞尔,顺着他的话问:“那,分开的四年里,你有没有过其他女人?”
  江北辞邪笑了下,又很郑重的看着她说:“没有,我很乖。如果非说有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
  她还是笑着继续问:“谁?”
  江北辞伸了伸自己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五指姑娘,算不算?”
  他话音里明明都是调侃的揶揄笑意。
  可叶南吱心口处,无端的抽痛了下。
  ......
  江北辞吃过午饭,又倒在小床上倒时差。
  他去瑞士出差的这些天,大概也是连轴转,再加上风尘仆仆的连夜飞回寒城,就算是个铁人这会儿恐怕也架不住的深睡过去了。
  叶南吱陪他午睡时,手碰到他的西裤口袋,触到一个硬的东西。
  她伸手摸进口袋里摸到那东西,还没拿出来仔细探个究竟,做医生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个小药瓶。
  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小药瓶上标注的品名,却还是像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倏然压在了叶南吱胸腔处,闷闷的快要窒息。
  不是什么治疗常见胃病的碳酸氢钠片,也不是碳酸钙。
  是碳酸锂片。
  网上的视频是真的,猜测也是真的。
  至于江北辞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已经严重到需要每顿不落的服用碳酸锂片来克制那些坏情绪。
  叶南吱比大多数人都要镇静,她没有立刻叫醒江北辞追问他,而是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出了休息室。
  她走了一段路,找了个足够隐蔽的角落,才拨出了魏洲的电话。
  “魏特助,是我。”
  “太太?”
  叶南吱直截了当的问:“江北辞服用碳酸锂片多久了?”
  “这......”
  电话那边,是长长的静默。
  叶南吱冷静道:“江北辞要面子,他不说,我也不想拆穿他,但我早晚都要知道的,这种病不可能几天就形成,他究竟病了多久?”
  魏洲咽了咽唾沫,权衡以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如果真的说起来,那得有四年了,从四年前得知太太在恐袭里不幸逝世开始,从那时候起,辞爷的状态就不太好。
  起初,辞爷发了疯一样的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声色犬马的事做尽,烟酒也是从那时候起沾染的最凶,到现在还有很大的烟瘾。
  一开始,谁敢提到您的名字,他会发很大的火,还撕了好几张您的照片。可有一次,他喝醉了,我开车接他回来,他又从地板上捡起那些碎片,一张一张的黏回去,如果您去翻他的抽屉,一定会找到那种四分五裂被黏在一起的照片。
  他是挺活该的,当初您在江家等他的时候,他傲慢的跟您较劲,故意不回老宅,他恨你不肯跟他去美国读书,恨你跟陆少说你不喜欢他,辞爷是个多要面子的人啊,就跟您那么僵着,谁也不低头。
  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辞爷那时已经让我订了一张机票给您,可您说实验室太忙来不了美国,他气的让我把机票给退了。可是您不去美国找他,他终究是惦记,第二天就回了寒城,这事儿,您知道吗?”
  叶南吱吸了吸鼻子,哑声道:“知道。”
  不仅回来了,还给她放了一场盛世烟花。
  即使,当年的叶南吱一无所知。
  叶南吱咽了咽喉咙口的酸胀,问道:“那他没有系统的治疗过这个病吗?”
第263章 他不堪的过去
  “治疗过,您离开的头两年,有一次他在酒吧忽然出现了幻觉,把一个年轻的华人女孩看成是你,被人用酒瓶砸了后脑勺,因为在国外,对方不清楚辞爷的身份,擅自报了警,等我去保释辞爷的时候,警察告诉我,那个被辞爷认错的女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对方的哥哥想起诉辞爷。”
  叶南吱睫毛狠狠一颤,“起诉?起诉他什么?”
  “起诉他姓侵未遂。”
  “......”
  叶南吱手捂着嘴,可眼泪却夺眶而出,滚烫肆意。
  “因为辞爷当晚在酒吧只喝了一点酒,按理说不会出现幻觉,我看他那时候状态不对,我就擅自找了权威的精神科专家团队鉴定,结果是双相情感障碍,严重时会出现幻觉。”
  “那,后来呢?”
  “后来,毕竟辞爷没有对那华人女孩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打官司的话对辞爷影响很不好,而且那华人女孩的家属也知道打不赢,最后赔了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费,私下和解了。再后来,治疗了很长一阵子,病的症状也好了不少,但断断续续的,就这么又持续了两年。您也知道,辞爷一向不是什么听话的人,更不是听话的病人,哪里肯在病房里待着。”
  魏洲顿了顿,最终叹息道:“不过,幸好,就这么熬了四年,太太,您还是回来了。”
  叶南吱力持平稳的嗓音里有一抹不稳的发抖,“我打电话给你这件事,不要告诉他,就当做我不知道这些事。”
  魏洲有些不解,“为什么?”
  叶南吱沉静的嗓音里,不可控制的带了抹细微的哽咽声,“因为,我不想让他再回忆一遍他那么不潇洒的样子,尤其是在我面前。”
  江北辞是个傲娇鬼,连患有双相的事情都不肯主动告诉她,怎么会想要把那么狼狈的自己展现在她面前。
  姓侵未遂。
  这四个字眼,自始至终,都不该跟那个满身光芒潇洒恣意的天之骄子江北辞沾在一起。
  叶南吱在安静的楼道里,平静了很久很久,才起身回了休息室。
  她蹲在小床边就那么望着江北辞的睡颜。
  憋回去的眼泪,不知不觉又砸了下来。
  许是她哭的动静有点大,原本睡着的男人醒了过来。
  江北辞黑眸惺忪温柔的看着她,抬手擦着她脸上的眼泪,哑声问:“怎么哭了?”
  叶南吱红着眼角,撒谎道:“午睡做了个梦,梦到你被枪击中心脏,我没救活你,我好没用。”
  江北辞笑了,把她摁进左胸膛里,“仔细听听,还强而有力的在跳着。”
  叶南吱扑进他怀里,眼泪大股大股的涌出,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哽咽道:“可是我好怕。”
  “怕什么,就算真有那样一天,你也会把我救回来的,我信你。”
  叶南吱哭的双眼通红:“如果是无关紧要的病人,就算有把枪抵在我脑门上,我也能镇定从容的做手术,但如果对象是你,我可能连手术刀都拿不稳。江北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你为什么那么信我?”
第264章 目的
  “没有为什么,就是迷信叶医生的医术。上次给我取子弹,你表现挺好,我决定正式聘请你做我的私人医生。”
  叶南吱哭着被逗笑了,“不好笑。”
  “那你还笑。”
  “看见你才笑的。”
  江北辞一本正经的夸道:“这句倒挺受用。”
  她戴着钻戒的左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十指相扣的掌心满是热意,她定定的看着他:“江北辞,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以后我们不会再错过十年。”
  那蹉跎的十年光阴,怎么会不遗憾呢?
  就算江北辞已经郑重的向她肯定过那十年不算什么错过,可叶南吱怎么会不明白,那不过就是安慰她的说辞。
  男人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道:“这枚钻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Lock-love,翻译过来是‘锁爱’,叶南吱,我们不会再错过,我会把你的这辈子牢牢锁在我身边。”
  锁爱,所爱。
  她滚烫的眼泪像是一颗易碎的钻石砸在他手背上,可她抬头冲他笑了:“要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去美国找你的时候,能再多一点勇敢就好了。”
  那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四年之久,也不会错过这十年美好年华里的点滴陪伴。
  他不会生病,更不会被贴上‘姓侵未遂’这几个不堪的字眼。
  江北辞伸手抱住她,大手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抚,终是在她耳边低沉却偏执的叹息道:“其实我很嫉妒陆放。”
  “你嫉妒他什么?”
  “过去的25年里,他待在你身边的时间,比你待在我身边的时间要长,尤其是你去美国找我那一晚,我当然更希望那一晚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很嫉妒,即使我是江北辞,也对这个已经发生过的既定事实无能为力。”
  叶南吱眼圈红的厉害,她仰头,温软的红唇带着一丝莽撞,撞上他的嘴唇,她哽咽道:“可是,叶南吱的往后余生,身边站着的都会是一个叫江北辞的人。江北辞不用去嫉妒任何人,因为……他已经赢了啊。”
  他已经实实在在的在叶南吱未来的规划里了啊,哪怕宋雨璇和杨兰不喜欢江北辞,可那又怎么样,她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和江北辞在一起的。
  ......
  SA病毒在第一医院爆发后的第四天,全面清零。
  医院解封,开始正常的门诊和急诊。
  叶南吱因为在急诊连轴转了好几天,科里安排了她调休,原以为可以好好陪一下江北辞,结果江北辞一出医院大门,就被守在医院门口等候多时的几个集团老古董给劫走。
  叶南吱正准备打车回老宅,傅临洲的黑色路虎开到了她跟前。
  车窗降下,傅临洲道:“叶医生是回家吗?我可以捎你。”
  叶南吱抬手晃晃左手的无名指钻戒,“傅医生确定要送一个已婚女士回家?”
  “国内就连男女同事关系都已经保守到这个地步了?叶医生有作为已婚女士的自觉,我也有作为普通同事的认知,仅仅是送同事回个家,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紧张?还是说,叶医生家里那位已经专权到这种地步,正常的异性朋友都不能沾染?那叶医生,是不是该辞职回家做全职太太比较合适?”
  叶南吱气笑了,“咱们也别绕着弯子说话,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第265章 爱上不该爱的人
  傅临洲一条手臂支在车窗上,温声道:“叶医生对那个不肯做检查的患者后续情况,真的一点不好奇吗?”
  黑色路虎停在医院门口,后面有不少车辆焦灼的摁着喇叭。
  傅临洲一派淡然的看着叶南吱,可态度却带着一丝胁迫。
  她不上车,他没有打算开走的意思。
  叶南吱索性拎着包上了车。
  傅临洲唇角勾了勾,踩了油门慢条斯理的开走车子,“地址。”
  “江家公馆。”
  开车路上,傅临洲开腔道:“你预判的没错,那个不肯做检查的患者的确有心脏内膜炎,心脏瓣膜上也的确有不小的赘生物形成,后续是一定要做手术的。而且,他有青霉素过敏史,他儿子说之前老爷子发烧,他们都没当回事,一直送去社区小医院挂水,之前挂水还都一直好好的,可忽然就对青霉素过敏了,过敏当天休克,才送来我们医院急诊。”
  叶南吱轻哼一声,“每次使用青霉素之前,都要事先做皮试,哪怕皮试为阴性,也不见得就能使用青霉素,批号不同的青霉素,不同个体本身都会出现差异,他儿子连抽血检查都不让做,倒是敢让老爷子挂青霉素,该说不说,他蠢的离谱。”
  傅临洲被她这义愤填膺的语气给逗笑,眼底流露出一抹惊讶,“你真不怕我把你这段话录下来给患者和家属听?”
  “你录就是,我说的也没错。”
  傅临洲目光幽沉的瞥了她一眼,道:“其实有挺多患者都对青霉素过敏,我印象里第一医院就出过一个轰动一时的案例,不过那起医疗事故之所以在当时很轰动,主要是因为死者身份比较显赫。不知道叶医生有没有听说过?”
  “傅医生人才刚到第一医院没几天功夫,连我们医院的八卦都打听清楚了?”
  “见笑了,只是恰好在做青霉素过敏的研究专题,就跟李主任多打听了一些。我听说死者叫江耀琛,寒城身份谈得上‘显赫’一词的,江姓也不多吧,江耀琛和江总有血缘关系吗?”
  叶南吱对这事了解的不多,但也听江爷爷提起过,“江耀琛是辞爷的亲生父亲,的确是因为青霉素严重过敏导致的死亡,25年前,哪怕是大医院的皮试也没有那么普及和重视,而且我听江爷爷说,当时主治开的并不是青霉素,而是多西环素,因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护士大意,挂成了青霉素才导致江叔叔死亡。”
  傅临洲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他眼底一片阴鸷的戾气,“你这么确定是那个护士弄错了?”
  “不然呢,这件事我也询问过宋院,宋院也说是护士渎职。”
  黑色路虎开到公交站台前,忽然停下。
  傅临洲公式化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些紧急的事,就不送叶医生回家了,抱歉。”
  叶南吱呵了一声,“麻烦傅医生下次大言不惭的强制性送人回家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行程表。”
  话落,叶南吱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
  黑色路虎呼哧一声,驶离公交站台。
  车内,傅临洲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接起。
  电话那边道:“少主,您妹妹有消息了。”
第266章 偷看他的秘密
  寒城的夜幕刚刚落下,一辆黑色路虎停在皇城娱乐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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