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妹三岁半(快穿)——七彩叶子【完结】
时间:2023-05-08 23:10:02

  凤阳王妃向来正义,自然无法容易这种宵小在王府害人,加之一些与宁珂交好的贵公子都说不怕查,凤阳王妃只好同意了。
  林大夫一番查探下来众人都无异常,沈溢主仆身上有香料的气息,墨竹解释道:“我家大公子与二公子一直待在一起,定是像小姐一样染上了二公子身上的气味。”
  这个说法成立,大夫又看沈溢身边的周宽,最后在周宽身上搜出一个香包,“就是这位公子身上这种药物。”
  “这不是我的!”周宽急忙否认,他从不用香料,身上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香包来?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求收藏《别怕,妈妈来了[快穿]》
  文案:三千小世界中那些失去妈妈的孩子,无依无靠,受尽欺凌,活得卑微如尘。
  直到有一天,凌华来到他们面前,温柔说:“别怕,妈妈来了。”
  于是,
  受尽欺凌的灰姑娘被宠成了小公主。
  堕落天使成了享誉全球的高级律师。
  长期挨打扭曲成恶魔的孩子成了商界奇才。
  被嫌弃一无是处的真千金成了所有人遥不可及的存在。
  阅读指南:主亲情暖文。
第10章 侯门外室子10
  宁珂走向前夺过香包咬牙切齿道:“周宽,你竟然害本世子的雪球?”
  “世子你听我解释,这香包真的不是我的,我没有理由害您的爱宠啊。”周宽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是来看戏的,怎么火却烧到了他的身上?
  林一道:“你不是要害世子的爱宠,你是要害我家二公子。”
  “我为何要害沈涵?他一个低贱的外室子,有什么值得我加害的?”周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就是看不起我家二公子,所以才要设计害他,你想让我家二公子被雪貂咬伤,如果二公子不慎伤了雪貂,又会被世子责罚,一石二鸟。”
  “胡说。”周宽急得辩解道:“我什么也没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现在大家看到的确实如林一所说的一样,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我没有做,这香包不是我的。”周宽见无人信他,赶紧求助沈溢,“沈兄,我一直与你在一处,我做没做你最清楚了,你快替我向大家作证。”
  沈溢一脸为难。
  另一个与周宽不和的贵公子出声道:“周宽,你就别为难沈大公子了,就连我都好几次听到你当着沈大公子的面贬损沈二公子,你瞧不上沈二公子之事谁人不知?再说了,你上茅厕总不是和沈大公子一起的吧,中途你一个人离开我都看到了。”
  “说不定雪球就是周公子偷偷放出来的。”春来也道。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不管周宽如何辩解都没有人信他,宁珂怒极,将他狠狠打了一顿抬回了周家,还放言此后凤阳王府与周家老死不相往来。
  周大人原本要从户部侍郎升任户部尚书,被儿子这一连累升职之事泡了汤,一怒之下又打了周宽一顿,周宽险些命都丢了。
  事情闹成这样,宴席是办不下去了,宾客都先后离了王府,一场好好的生辰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润润在宁家洗漱了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衫这才跟着秦氏回府,临走时她拉着宁睿走到一旁说悄悄话,“你帮了我的忙,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拉勾。”宁睿伸出一根小手指。
  润润伸出小手指勾住,两人小声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个小朋友拉完勾捂着嘴笑了,润润低声提醒,“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哦,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小姑姑放心,我谁也不说。”宁睿拍拍胸膛保证。
  他才不傻,说出去让爹知道定要揍得他屁股开花。
  秦氏远远看着两个孩子的小动作,笑了。
  “秦姐姐,真对不住,不但让二公子受了伤,还险些受了冤屈。”凤阳王妃也看了自家孙子一眼,歉疚的朝秦氏道。
  秦氏摇摇头㥋蒊,看了一旁已然上了药换过衣衫的沈涵一眼,“王妃不必自责,此事说来涵哥儿也有责任,如果他不随意离席也不会被人暗算,吃一堑长一智,今日之事就当让他长个教训吧。”
  “不管怎么样都是王府招待不周,改日我定亲自上门致歉。”凤阳王妃转向儿子轻喝,“你还愣着什么?赶紧向侯夫人和二公子赔礼道歉。”
  宁珂不情不愿的抱拳,“对不住,是我没查清事情真现就妄下定论,险些冤枉了沈二公子。”
  沈涵神色淡漠,并没出声。
  这个歉是宁珂应该道的,他接受,但并不原谅。
  秦氏道:“世子不必如此,涵哥儿失手打死了世子的爱宠,还望世子不要怪罪他年幼无知。”
  “他也是遭人陷害,我不怪他。”宁珂道。
  罪魁祸首已经处置,也算替雪球讨回了公道,沈涵虽打死了雪球但自己也受了伤算是得了教训,此事就两清了。
  “多谢世子大人大量。”秦氏感激道。
  凤阳王妃握住秦氏的手,“你谢他做什么?是他的宠物伤了二公子,理应由他赔偿你家二公子的汤药费才是。”
  “我赔。”宁珂倒是爽快。
  凤阳王妃这才看儿子顺眼了些,好生将秦氏一家送走了。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沈溢一下马车立即一脸歉疚的来到沈涵面前,“二弟……”
  沈涵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朝秦氏一礼,带着林一进了府。
  “母亲,都是儿子交友不慎,这才连累了二弟,请母亲责罚。”沈溢脸色变了变,只好转向秦氏请罪。
  秦氏看向他,神色淡淡,“溢哥儿,你虽与周家大公子要好,但此事你不知情,便与你无关。”
  “但我没有照顾好二弟,让二弟受了这般委屈,我这个做大哥的难辞其咎。”
  秦氏道:“你的品性我最清楚,又怎么会迁怒于你?你也累一天了,回去歇息吧。”
  “多谢母亲。”
  哄女儿睡下后,秦氏坐到梳妆台前,吕妈妈一边替她卸下钗环一边禀道:“丁香说雪貂根本没有追赶小姐和王府小公子,是小姐和小公子故意把自己弄脏弄乱,目的是要帮二公子证明清白。”
  “我就知道是这样。”秦氏在王府时就察觉出了异常,只是没有揭露女儿罢了,她感叹,“润姐儿还那般小,竟为了帮涵哥儿不惜当着所有人的面撒谎,还拉着睿哥儿一块,亏得睿哥儿也听她的。”
  “咱们小姐人见人爱,夫人没瞧见王府小公子都快成咱们小姐的尾巴了吗?咱们小姐啊是重情义之人,二公子救过小姐,小姐便懂得要护着二公子,夫人,这是好事。”吕妈妈笑道。
  秦氏道:“我不是要怪润姐儿,说到底今日还得感谢润姐儿,要不是她撒那个谎,还查不出事情真现。”
  “也是二公子聪慧,看出事情不对,自证了清白。”
  秦氏点点头,想到什么,她再道:“只是今日的真现未必是真的真现。”
  吕妈妈笑道:“夫人心如明镜。”
  “今日之事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秦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说道。
  吕妈妈问:“何人?”
  “玉香。”
  吕妈妈一愣,“玉香都离府多年了,一直杳无音信,夫人怎么想起她来了。”
  玉香与丁香一样都是夫人身边的心腹,但在夫人生下小姐后玉香突然就离开了侯府,从此以后下落不明。
  “她好歹跟了我多年,与丁香一样是我身边得力的人,我总盼着她好的,你想办法寻一寻她,要是她过得好便也罢了,过得不好我这个当主子的总得帮扶㥋蒊一把。”秦氏抚上鬓边白发,幽幽道。
  吕妈妈笑着应道:“是,夫人就是宽厚仁善,奴婢们跟了您是三生有幸。”
  “还有,雪貂是野兽,被它抓伤恐会有毒,得多份小心才行,你吩咐下去,再请大夫回来给涵哥儿看看伤。”
  “是,夫人。”
  听竹院内,林一一边给沈涵上药一边道:“夫人待二公子真好,今日在王府,夫人不惜得罪凤阳王府世子也要极力护着二公子,回来又请大夫给二公子看伤,还让大夫在府中住下,直到二公子伤愈,要是换了旁人家的嫡母,怎会对庶子这般重视。”
  “还有小姐,要不是她和王府小公子突然站出来撒那个谎,凤阳王世子定然会揪着二公子不放,事情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不过也是二公子聪慧,竟猜到歹人就在当场,当众就将人给揪了出来。”
  沈涵并没有听他絮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二公子在想什么?”林一见主子一直没出声,疑惑问。
  沈涵道:“周宽不过替人背了黑锅罢了。”
  “这还用得着说,定是那人……”想到隔墙有耳,林一住了嘴,只得低声怒道:“好歹毒的心思,今日若不是小姐相助,二公子就百口莫辩了。”
  “林一,一味挨打的滋味儿好受吗?”沈涵问。
  林一道:“当然不好受,奴才都要憋屈死了!”
  沈涵眼神泛出阴森的寒意,“那咱们就还手。”
  长意阁门窗紧闭,下人都被谴出院子,只有蝶衣和墨竹守在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屋里隐约传出争吵声,蝶衣和墨竹对视一眼,惧怕的垂下头。
  过了许久里面的声音才平静,沈溢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带着墨竹头也不回的离了长意阁。
  蝶衣进了屋,不多时又折身出来,独自往后花园去了。
  听竹院那边,一个下人偷偷拿走了沈涵白日穿过的衣袍。
  夜空中零星几颗星子挂着,无月,微风。
  一道人影轻轻推开了一道房门钻进去,片刻后又悄然离开。
  不多时,院墙上便站满了大大小小的黑影,那一双双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凶残的光茫。
  “喵——”领头的黑影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随后跳下院墙,冲向了一间开着窗户的屋子。
  其余的黑影跟随而上,尽数跃窗而入。
  沈溢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响动,他半睁开眼睛朝窗户处看去,隐约看到晃动的影子,定眼一看,被眼前的一幕惊醒了瞌睡,他坐起来正要叫人,一道又一道的黑影朝他扑了过来。
  “啊——”惨叫声响彻夜空,惊醒了守夜的下人。
  下人点着灯急匆匆进了内室,只见无数的野猫正扑在自家主子身上抓挠撕咬,被褥上已是血红一片。
  “大公子——”下人惊叫着冲出去,“不好了,出事了,快来人啊!”
  作者有话说:
  沈涵:一味挨打不是我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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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侯门外室子11
  秦氏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野猫已经被赶走了,大夫正在给沈溢看伤,孙氏正跌坐在床边哭得死去活来,一屋子的下人个个脸色铁青,大气也不敢喘。
  院子外,守夜的下人被按在长凳上仗责,叫声凄厉。
  秦氏见沈溢光着上半身,脸上,身上无一处好皮肉,就连头发也秃了几处,伤口此时肿胀着,几乎认不出本来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秦氏震惊问,好好的人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孙氏哭着爬向前,“夫人,夫人,您一定要替大公子做主啊!”
  沈溢见到秦氏也激动得要出声,被大夫给阻止了,“大公子,你莫要动,你这伤太重了,让小人好好给你清理上药。”
  他本是秦氏请来给沈涵看伤的大夫,之前沈涵的伤已经让他头痛了,如今又来个更严重的,他暗叹,这宣平侯府是不是流年不利,怎的祸事不断呢?
  “溢哥儿,你别动,好好治伤,一切有母亲和你姨娘在,定替你做主。”秦氏安抚完沈溢带着孙氏出得里间,听完孙氏禀报这才知道沈溢是被一群野猫给袭击了。
  “锦书院怎会有野猫?我在沈家住了几十年,从未遇到过此等骇人听闻之事。”秦氏惊讶。
  孙氏哭道:“妾身也不知,那群野猫约摸有十几只,凶残无比,瞧都把大公子伤成什么样儿了啊?”
  “沈家附近并无山林,那群野猫从何而来?就算来了沈家,为何又只进了溢哥儿一人的屋子,夜间门窗紧闭,野猫又是如何进来的?”秦氏丢出一连串问题。
  “妾身也不知那些野猫从何而来,但守夜的下人竟在大冷天打开了窗户,野猫定是见大公子的屋子开着窗这才进来觅食,误伤了大公子。”孙氏说着怨恨的朝院外看了一眼。
  秦氏顺着孙氏的视线看出去,下人已经没了声响。
  “夫人,姨娘,人断气了。”蝶衣走进来禀报。
  孙氏怒道:“将他扔去乱葬岗,让他也尝尝被野兽啃食的滋味儿!”
  蝶衣看向秦氏,秦氏扬手,示意她照做,蝶衣这才应下退了出去。
  秦氏见守夜下人被拖走了,这才朝孙氏安抚,“孙姨娘也不要太过着急,我相信只要好生医治,溢哥儿的伤不会有大碍。”
  “大公子伤得太重了,妾身实在是怕……求夫人下帖子,请钟太医过来给大公子看伤。”孙氏求道。
  钟太医与沈家交好,秦氏病着这些年都是倚仗钟太医,上次润润高热不退也是请了钟太医过来看好的。
  “等天一亮我就让人去请钟太医。”
  回到寿椿院,秦氏问吕妈妈,“可有查出什么?”
  “守夜的下人临死前说并未开窗。”吕妈妈回。
  秦氏哦了一声,“这话你都听到了,孙姨娘应该也听到了,可她为何还要执意将人打死?是泄愤还是要隐瞒什么?”
  “这个就要等大夫给大公子看完伤才能知道了。”吕妈妈道。
  听竹院。
  “二公子是没看到,大公子那张引以为傲的脸都坏成什么样了?肿得跟个猪头一样,可吓人了。”林一灌了口茶水,迫不及待的朝主子禀报。
  沈涵嘴角轻扬,“恶报。”
  “孙姨娘把守夜的下人仗毙了,夫人那边说要往下查。”
  “放心吧,他们是不会让人往下查的。”
  “查不查都无所谓,反正咱们已经出了口恶气。”林一一脸痛快道。
  沈涵看他一眼,眸光阴鸷,“远远不够……”
  “二公子,小姐来了。”这时,下人在外禀报。
  几乎倾刻间沈涵眼底的森寒便散了干净,他朝林一示意。
  林一点点头,出去将人迎了进来,“小姐这么早怎么就过来了?”
  天才刚刚亮,是最冷的时候。
  “哥哥昨日受伤了,我来看看哥哥。”沈润走到床边,见哥哥胳膊上裹着的布条染了血,心疼极了,“哥哥是不是很疼?”
  沈涵心底泛出丝丝暖意,就连林一都更在意他的名声,只有这个小姑娘始终在意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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