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妹三岁半(快穿)——七彩叶子【完结】
时间:2023-05-08 23:10:02

  润润轻轻凑过去撅起小嘴呼气,“我给哥哥呼呼。”
  温热的气息落在伤口上,痛意奇迹般的减轻了,沈溢眉目染上柔色。
  “小姐,昨日真是多谢您帮忙,才证明了二公子的清白。”林一感激说。
  润润摇摇头表示不谢,以前在天宫都是哥哥保护她,如今轮到她护着哥哥了。
  沈涵看着小姑娘问,“你怎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当然知道啊,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我永远都相信哥哥。”润润笑道。
  沈涵微愣,从来没有人这般无条件的信任他,更没有人说他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但他可以确实的是,这种感觉很好很好。
  “哥哥别怕,润润会一直保护你的。”润润拍着小胸脯道。
  小小人儿稚嫩的话语却莫名给了沈涵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忍不住露出笑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柔,“好,我不怕。”
  “大夫说大公子屋中有许多那种令牲畜发狂的药物,所以才引来了野猫袭击。”吕妈妈朝秦氏道。
  秦氏正在看账本,闻言抬起头,“溢哥儿屋里为何会有那种药物?”
  “这个……”吕妈妈笑而不语。
  秦氏默了默,也笑了,“你说得不错,咱们二公子是真的聪慧。”
  稀哗啦!
  锦书院传出杯盏落地的碎响声,紧接着沈溢的吼声传出,“滚下去,都给我滚下去。”
  孙氏急急走进屋,见状扬手示意下人退下去,然后走向前劝慰:“大公子别着急,只要好好养着,你的脸不会留疤的。”
  “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些野猫会来袭击我?”沈溢抓住孙氏急问。
  他的脸被布条裹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手上也缠着布条,因为太过激动伤口裂开,血染红了布条。
  孙氏看向蝶衣质问:“我不是命你将那些药处理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大公子屋中?”
  “奴婢昨晚已经照姨娘的吩咐将那些药埋在了后花园中,谁知竟不知被谁挖了出来,撒在了大公子的屋中。”蝶衣吓得跪地回道。
  沈溢怒道:“是沈涵,一定是沈涵,他知道昨日在王府是我害他,所以才报复我的!”
  孙氏赶紧让蝶衣出去守着,待蝶衣退出去关了门窗,孙氏才低声道:“你冷静些,未必就是他做的……”
  “不是他是谁?昨日在王府他已经怀疑我了,要不是我将香包偷偷塞到周宽身上,被当众揪出来的人就是我。”沈溢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沈涵知晓了,那夫人定也知晓了,还有沈润落水的事……”
  “闭嘴!”孙氏一把揪住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沈溢,低声喝斥,“你休要自乱了方寸!”
  沈溢惊回了一丝理智,“姨娘,我、我只是怕……”
  “怕什么?”孙氏凌厉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
  “可是、可是,这么多年我们一事未成,夫人、沈润、沈涵他们、他们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我们何时、何时才能达成心愿?”沈溢慌乱道。
  孙氏紧紧拽住沈溢的手,“虽一事未成,但我们亦好好的,你慌什么?”
  “可是父亲就要回来了,我怕我们再也没机会了。”
  孙氏眼神狠戾,“在你父亲回来前,我必将所有事情办妥!”
  作者有话说:
  侯爷:我从第一章回到十一章了还没回来,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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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侯门外室子12
  “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溢的伤治愈了,可是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疤痕,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怒得摔了铜镜,冲向前揪住大夫的衣领恶狠狠问:“你不是说我的脸不会留疤吗?现在为什么留了疤?”
  “大公子,小人的医治方法绝不会错,是不是您没忌口,吃了发物所致?”大夫颤抖着声音道。
  “我都是照你的话做的,饮食清淡,戒酒戒茶,没有碰一点发物。”
  “如果一切照小人的话做是绝不会留疤的。”大夫想了想道:“可否让小人看看大公子平日的吃食?”
  “我这就去取。”墨竹急忙离去。
  片刻后墨竹带回了中午吃剩的饭菜,大夫一一查看,最后在菜里查出有姜汁和细碎的鱼肉。
  “姜属于辛辣之物,鱼是发物,这两者食用后都会让伤口留疤,之前小人提醒过大公子不可食用。”大夫道。
  沈溢看向墨竹怒问:“是谁往我的饭食中放姜汁和鱼肉的?”
  “大公子,属下吩咐过厨房不可放这些东西,一定是厨房那边一时忘记了。”墨竹惶恐解释。
  沈溢猛的将饭食掀翻在地,面目狰狞,“把那些该死的奴才给我统统杀了!”
  “二公子!”林一从外面跑进屋里,兴冲冲朝正在练字的沈涵禀报,“大公子的脸留了疤,他气得发狂,命人将厨房的下人全杀了,奴才扒在墙根听了一会儿,里面叫得可凄惨了。”
  沈涵并不惊讶,反而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
  林一走到沈涵身边蹲下,痛快道:“要不是二公子命小人暗中在饭食中动手脚,还看不了今日这出好戏呢。”
  厨房的下人唯沈溢马首是瞻,又怎么敢违背沈溢的命令往饭食中放发物,是二公子命他暗中放进去的。
  林一想到厨房的惨状忍不住咂舌,“咱们府中又多了几条冤死鬼喽!”
  沈涵侧头看他,“你同情他们?”
  “我才不同情那些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子!”林一插着腰气道:“这些年他们故意给咱们送发霉发臭的饭菜,险些没毒死咱们,死了活该。”
  沈涵冷笑一声,收回视线继续练字。
  他说过只要让他活着他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窝囊,他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欺凌过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沈涵,你给我出来!”正在这时,沈溢的怒吼声在院子里响起。
  林一眉头一跳,“大公子怎么来了?二公子您别出去,奴才先出去看看。”
  院子里,沈溢带了不少人,来势汹汹,林一一看便知道来者不善,忙堆上笑容向前道:“大公子怎么来了?二公子正在做功课,要不大公子先回去,等二公子得了空亲自去锦书院找大公子说话。”
  “拿下!”沈溢怒瞪着林一,朝身后的人命道。
  几个下人冲向前将林一给拿了。
  “大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林一急问。
  沈溢一脸怒恨,“自是捉拿犯上的贱奴!”
  “不知林一犯了何错?”沈涵闻声走出来,看着沈溢冷声问道。
  沈溢怒瞪着沈涵,咬牙切齿道:“林一犯了何错你难道不清楚吗?”
  沈涵:“我若清楚又何须问你?”
  “好,装傻是吗?那我来替你说,是你让林一这个贱奴往我饭食中放发物,想害得我的脸留疤!”沈溢指着脸上的疤痕,厉声道。
  沈涵,“证据?”
  “厨房的一个下人亲眼所见。”
  林一喊道:“二公子只是关心大公子,所以让奴才多关心大公子的饮食,奴才并没有动手脚。”
  “关心我?”沈溢一把揪住沈涵的衣领,怒不可遏,“你就是这样关心我的?”
  沈涵推开他,嗤笑,“捉贼拿脏,那下人如果真的看到林一动手脚为何没有当场拿住林一,既然没有当场拿住便无法指证是林一做的。”
  “二公子说得没错,我什么也没做,大公子不妨将那下人叫过来,奴才敢与他当面对质。”林一也道。
  沈溢握紧拳头,那下人是在临死前说出林一的,如今已然断气,死无对证。
  见沈溢不出声,林一便知道那下人定是来不了了,心下一松,“大公子要是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奴才不服,奴才要求见夫人!”
  “一定是你暗中害我!”沈溢恼羞成怒,再次揪住了沈涵的衣领怒道:“这府中上下除了你还能有谁?”
  沈涵反问:“我为何要害你?”
  “因为……”沈溢还有一丝理智,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沈涵冷笑,“因为什么?因为以前你也是这般害我的是吗?”
  “你胡说!”沈溢脸色大变。
  沈涵眸光犀利,“承蒙你关照多年我才能有今日,大恩大德永世不忘。”他看着沈溢那一脸的疤痕,勾起嘴角,“小小回礼,还望笑纳。”
  沈溢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如同被什么烫到一般猛的松开他,惊得连退了数步,“你……”
  原来沈涵早就知道了一切!
  沈溢带着人慌乱的走了,林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院门口的方向呸了一口。
  “没事吧?”沈涵关切问。
  林一摇头,“二公子,我没事。”想到刚刚沈溢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他痛快极了,“还是二公子厉害,三两句话就吓得他夹着尾巴跑了。”
  “我说过,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再也不会任人欺凌。”沈涵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
  林一跟上去,“二公子这样很好,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咱们!”
  锦书院。
  “你为何要去找沈涵?如今撕破脸皮,岂不打乱了我的计划!”孙氏看着沈溢恼道。
  沈溢气不过,“他害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怎么不能去找他算帐?”
  “那你的帐算成了吗?”孙氏反问。
  沈溢咬了咬牙没作声。
  孙氏气得甩袖,“我说了,我已经在暗中计划,不日就将成功,你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与他撕破脸皮,如今打草惊蛇,所有的计划都要功亏一篑!”
  “什么打草惊蛇?蛇早已经知晓了一切,暗中盘踞伺机咬我们一口,儿子这一脸的疤痕就是被蛇咬的证据。”沈溢喊道。
  孙氏不以为意,“他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个无财无势的毛头小子,证据都已经毁了,就算他闹到明面上来也不用怕,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倒是你,如此沉不住气,自乱阵脚,才是万万不该!”
  “难道要让我咽下这个哑巴亏吗?”沈溢不服气,“我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我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大局面前这些都是小事,等我的计划成了还怕没机会让你报仇吗?”孙氏喝道。
  见沈溢仍不服气,孙氏只好换了方法,缓和了语气劝道:“我知道你是在意你脸上的疤,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祛除疤痕,定不会影响你的容貌。”
  沈溢面色缓和下来。
  孙氏拍拍他的肩膀,再道:“你暂且忍耐些,等事成之后沈涵交由你处置,到时你想打还是想杀都由你说了算。”
  沈溢应道:“儿子都听姨娘的。”
  寿椿院。
  “兄弟俩差点打起来了?”秦氏得了吕妈妈的回报后惊讶问。
  吕妈妈回道:“是的夫人,大公子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大公子都动手了,但最后不知道二公子说了什么,大公子又息事宁人的走了。”
  “以前真是小瞧了咱们二公子。”秦氏拿起桌上的书册,“前几日教导二公子功课的老师来禀,说咱们二公子聪慧过人,学什么都快,这才短短时日已经学完启蒙的所有书籍,能写会背,通晓文意,是个难得的人才。”
  吕妈妈笑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咱们侯爷能文能武,二公子自然也聪慧。”
  “原以为溢哥儿算是聪慧的了,没成想涵哥儿更胜一筹,这些年倒是埋没他了。”
  “夫人不必自责,来日方长,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吕妈妈想到什么担忧道: “只是大公子的容貌怕是毁了,日后的前程……”
  秦氏叹息,“溢哥儿,可惜了。”
  吕妈妈笑道:“不过也没事,还有二公子呢。”
  秦氏不置可否。
  沈溢和沈涵都不是她所出,在她心中并无区别,只要还有子嗣继承沈家门楣就好。
  放下书册,秦氏又拿起一封信来看。
  “夫人,侯爷的信您已经看了数遍了,左右还有个十天半月侯爷就要到家了,到时看看真人岂不更好。”吕妈妈打趣道。
  秦氏老脸一红,“休要胡言,让人听了岂不笑话。”
  “这有何好笑话的,妻子思念离家多年的丈夫这是人之常情,夫人不必害羞。”
  “你呀!”秦氏指了指她,无奈笑了笑,将信折好仔细放回去。
  吕妈妈想到一事,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递上,“夫人,您让老奴找的东西找到了,夫人看看可是那件东西。”
  秦氏接过锦盒打开,果然是一串火红的珊瑚手串,她拿起来细细把玩,眸光却泛出冷光,“正是此物。”
  “还有,玉香也找到了。”吕妈妈再道:“夫人可要见见她?”
  “主仆分别多年,怕见了伤情,还是你替我去见吧。”秦氏将手串放回锦盒,啪的一声合上盖子,道:“网撒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了,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谨慎些,别让入了网子的鱼儿给跑了。”
  吕妈妈规矩应下,“是,夫人。”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侯门外室子13
  “小姐,您慢些走,不要摔了。”丁香见小主子走得飞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夫人将侯府的宝贝疙瘩交到她手上,她无时无刻不提着心,生怕出半点差错。
  润润手中握着个糖人,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哥哥,“我要把最喜欢的糖人送给哥哥。”
  “天儿冷,糖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化的,小姐别着急。”
  润润当然知道糖人不会化,她只是太想哥哥了,想快些见到哥哥,还嫌走路太慢,索性跑了起来。
  “小姐,你别跑啊,等等奴婢。”丁香吓得赶紧提着裙摆追向前。
  润润一个劲往前跑,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她抬头看去,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映入眼帘,她吓得拔腿就往回跑,边跑边喊:“丁香姐姐,我撞鬼了!”
  追上来的丁香忙抱住冲过来的小主子,好声好气哄道:“大白天哪来的鬼?小姐别怕。”
  “有的,就在那边……”润润胖呼呼的小手指着身后的方向。
  丁香顺着看过去,见是沈溢,忙对小主子道:“小姐,是大公子,不是……”那个鬼字她不敢再说出口,因为沈溢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
  “大哥哥?”润润转头看去,见果然不是鬼,轻轻拍了拍胸口,她想了想,问:“大哥哥的脸怎么变成鬼脸了?以前也不这样的啊。”
  沈溢被野猫抓伤之事太过骇人,秦氏并没有让润润知道,所以润润不知道沈溢的脸变成了这样。
  丁香见沈溢神色越发阴沉吓人,惊了一跳,赶紧制止小主子,“小姐,别乱说。”
  润润的话一字不落钻进了沈溢耳中,他握紧拳头,愤怒从心底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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