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慷慨——啤酒梨【完结】
时间:2023-05-11 17:15:12

  贺宴给出的最长的解释。
  “不是她勾引我,是我主动勾引她。”
  贺宴已经把这件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去环亚,会好过在贺氏,贺氏她的位置已经到顶了。”
  贺宴又说着:“环亚她不需要被束缚,能力能得到最大的发挥的。”
  因为环亚的老板是贺宴。
  贺宴只要不管。
  徐倌倌就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至于别的,我还在考虑。”
  贺宴说完,就不再开口了。
  而陆沉和贺宴多年的发小。
  在贺宴的话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阿宴,你……”陆沉有些惊愕。
  “就算有朝一日和敏静分开,我也会让她体面。”  贺宴说的明白。
  这也是动了要和宁敏静解除婚约的念头。
  这一次,安静的是陆沉。
  很久,陆沉才开口:“是不是因为徐秘书和黎夏很像的缘故。”
  贺宴这一次没给答案。
  陆沉安静片刻:“阿宴,温柔乡,英雄冢。”
  贺家和宁家。
  前一发动全身。
  贺宴想抽身。
  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贺宴淡淡开口。
  陆沉心中一跳。
  贺宴又说:“我从贺氏辞职。”
  这一刻。
  陆沉是真的震惊了。
  很久,陆沉没说话。
  而贺宴已经听见主卧室里面的动静。
  大概是徐倌倌洗完澡了。
  贺宴结束了和陆沉的对话。
  “先这样。”贺宴挂了电话。
  他从容的收起手机。
  徐倌倌恰好就从淋浴房里面走了出来。
  在贺宴进入主卧室的时候。
  两人的眸光对视在一起。
  贺宴的身上依旧还带着先前的狼狈。
  徐倌倌的身上则是淡淡的沐浴乳的蜜桃香。
  白皙的肌肤被温水浸泡过。
  微微泛着红。
  看着人怦然心动。
  “洗好了?”贺宴的声音压的很低。
  喉结滚动。
  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有好似草原上的鹰隼,自带侵略性。
第114章 真想好了?
  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
  徐倌倌被贺宴看着。
  心跳加速。
  但很快,徐倌倌的镇定下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
  贺宴就已经捏着徐倌倌的下巴亲了上来。
  带着几分的强势。
  “唔……”徐倌倌闷哼一声。
  很快,她步步后退。
  就被贺宴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整个人被抵靠在墙壁上。
  胸腔的空气被掏空。
  在这样的寸寸逼近里。
  徐倌倌最终弃械投降。
  但在微微喘息的空档里。
  徐倌倌忍不住嗔怒:“你身上好臭,我洗过澡了。”
  “现在知道嫌弃了?”贺宴低头问着。
  磁实的嗓音里又透着沙哑。
  更多带着情动。
  眸光深邃又温柔。
  徐倌倌不知道是被贺宴看难受还是别的。
  哼了声,好似嗔怒。
  贺宴倒是干脆:“再洗一次就干净了。”
  “喂……”徐倌倌抗议。
  但来不及说什么。
  她就已经被贺宴重新带回了淋浴房。
  徐倌倌没来得及回神。
  温热的水已经从上而下。
  但却没任何的清醒。
  这人几乎是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徐倌倌热情回应。
  她纤细的手就这么搂着贺宴的脖子。
  瓷砖地上,是两人掉落的衣服。
  交叠在一起。
  已经完全浸透了。
  浴室内的温度逐渐的攀升。
  徐倌倌在贺宴的强势里。
  却又忽然能感觉的到贺宴的情绪。
  好似压抑,又好似在瞬间爆发。
  更多像是在隐忍什么。
  徐倌倌喘息着。
  但还是仰头,认真的问着:“怎么了?”
  水流从贺宴的身上流过。
  贺宴呼吸越发的局促。
  但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他没任何话语。
  一个用力。
  徐倌倌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她被动的转头。
  贺宴又已经亲了上来。
  很多事,在成年男女身上发生的顺其自然。
  不需要谁主动。
  一点即燃。
  很久。
  久到徐倌倌软在贺宴的身上。
  大口大口的呼吸。
  贺宴就这么抱着徐倌倌。
  下颌骨抵靠在她的发丝上。
  “倌倌,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口气又好似压抑,又好似询问。
  “你担心的问题,我来处理。”
  在低敛下的眸光里带着深邃。
  又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的大脑思维完全空白。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贺宴的话。
  贺宴还在亲。
  就好似在蛊惑徐倌倌。
  但渐渐,那被抽空的理智回到她的脑海。
  她认真的看着贺宴。
  呼吸也跟着局促:“贺宴,我们说好的。”
  是。
  他们说好了。
  在贺宴结婚的时候,他们就分手。
  但现在,贺宴却是那个反悔的人。
  甚至是这样的强势。
  压迫着徐倌倌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而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眸光微沉。
  而后,他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
  “如果没有婚礼呢?”他在问徐倌倌。
  徐倌倌不能否认。
  有瞬间,自己是怦然心动。
  贺宴这样的男人。
  给自己这种承诺。
  她觉得,是一个女人都会答应。
  但徐倌倌的理智永远胜过感性。
  “贺宴。”她认真的叫着。
  贺宴没说话。
  “你我都很清楚,这不可能。”
  徐倌倌说的直接。
  “牵一发动全身,你现在冲动,也许将来会变成我们无端的争吵。”
  她说的明明白白:“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这是拒绝。
  但徐倌倌并没推开贺宴。
  贺宴低头看着:“真想好了?”
  “是。”徐倌倌应声。
  贺宴嗯了声,没说什么。
  而后他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徐倌倌包上。
  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心无旁骛的服务。
  徐倌倌倒是乖巧。
  一直到贺宴把徐倌倌抱到床上。
  仔细的吹干。
  徐倌倌有些昏昏欲睡。
  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喜欢什么婚纱,我去定。”
  这话让徐倌倌一愣。
  是根本摸不透贺宴的想法。
  但她还是笑了笑:“我对婚纱没兴趣。”
  这话里是婉转的拒绝。
  贺宴倒是笑着看着徐倌倌。
  又好似完全没把徐倌倌的话放在心上。
  他自顾自的说了几个顶尖的婚纱品牌和款式。
  徐倌倌压着心跳。
  不能否认。
  这些都是自己喜欢。
  特别是贺宴低沉开口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自己会误会。
  乃至于越陷越深。
  贺宴没吭声,就只是看着她低低的笑出声。
  徐倌倌觉得要命。
  贺宴笑起来的时候。
  就好似温柔的陷阱。
  在主动勾引跳下去。
  “睡觉!”徐倌倌抓起被子,拒绝再看这人。
  贺宴很轻的嗯了声。
  修长的手臂自然的把徐倌倌搂入怀中。
  屋内的光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但徐倌倌睡不着。
  “睡不着?”贺宴又问。
  一句话就让徐倌倌神经紧绷:“睡着了。”
  就连声音都是硬邦邦。
  贺宴扣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吓的徐倌倌以为贺宴要做什么。
  一直到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倌倌,若有一日我不是贺氏的总裁呢?”
  这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徐倌倌一愣:“不可能。”
  用脚指头都知道不可能。
  贺宴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也是贺远明最看重的孙子。
  谁都不可能取代贺宴。
  别说贺家人,就算是鼓动都不会同意。
  倒是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无声的笑了笑。
  到嘴边的话又跟着忽然吞了回去:“睡吧。”
  徐倌倌觉得贺宴莫名。
  但她也就只是哦了声,没说什么。
  大概是真的折腾累了。
  这一次,徐倌倌很快沉沉入睡。
  唯有贺宴,在适应了黑夜后。
  深邃的眸光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一瞬不瞬。
  而屋外的江城。
  始终风平浪静。
  ……
  翌日。
  徐倌倌是在生物钟里,准时的醒来。
  她下意识的转身。
  床榻的边缘空荡荡。
  徐倌倌倒是没多想,很自然的下了床。
  这个点,贺宴在做早餐。
  在徐倌倌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停顿了一下。
  眸光就这么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原本光洁纤细的手指,却多了一枚钻戒。
  在清晨的光晕里,熠熠生辉。
  经典的六爪钻。
  两克拉的大小,足够照耀。
  还是极为稀少的粉钻。
  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怦然心。
  徐倌倌也不例外。
  她手指弯曲,凝神看了一阵。
  就在这个时候。
  主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第115章 如果我求婚,你会嫁给我吗?
  贺宴高大的身形探了进来。
  “醒了?准备一下,吃早餐。”
  这人的声线低沉磁实。
  徐倌倌噢了声,了然的点头。
  贺宴也没说什么,已经退了出去。
  全程,这人都没提及钻戒的事情。
  而徐倌倌很清楚,这枚钻戒是贺宴送。
  贺宴这样的人精,难道会不知道。
  送钻戒是什么意义吗?
  想到这里,徐倌倌更是不吭声了。
  很快,她换好衣服走出主卧室。
  贺宴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就如同他们在一起的每个清晨。
  “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去公司。”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点点头坐了下来。
  贺宴喝了一口咖啡,这才看向徐倌倌。
  徐倌倌没怎么理会,低头喝粥。
  “今天下午跟我去一趟H市。”贺宴说。
  徐倌倌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你应该找陈秘书或者李总吧?”她有些莫名。
  她手中的工作都已经交接了。
  剩下的就是一些扫尾的工作。
  贺宴就算出差,也不应该带着自己。
  但贺宴的态度却很直接。
  “H市自贸区主任,只认你。”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一下子就明白了。
  贺氏金控想要H市自贸区的生意。
  自然是要通过周主任。
  而周主任在贺氏谁都不给面子。
  只给徐倌倌面子。
  和周建明的关系,说来说去也是巧合。
  徐倌倌当年在H市出差的时候。
  阴差阳错把周建明的母亲给亲自送了回去。
  那时候周家就把徐倌倌的当了上宾。
  自然徐倌倌的面子,周建明会卖。
  甚至是一切优先。
  所以贺宴提出这个要求,也并没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徐倌倌点头。
  贺宴嗯了声,也没说什么。
  这件事就翻篇了。
  一直到两人吃完早餐。
  徐倌倌简单的收拾好行李。
  门口并排放着两人的行李箱。
  同一个品牌,不同颜色。
  看起来又和谐的多。
  而徐倌倌的心思却仍然不在这里。
  因为贺宴从头到尾都没提及钻戒的事情。
  贺宴把碗筷收拾好。
  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走了。”
  话音落下,他从容的牵住了徐倌倌的手。
  是习惯也是自然。
  徐倌倌低头看着被贺宴牵住的手。
  恰好,就是戴着钻戒右手。
  她的手动了动。
  贺宴低头:“怎么了?”
  “贺宴,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徐倌倌抬头,问的直接。
  她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贺宴。
  一向清醒的贺宴,却在这种时候装傻。
  “什么?”贺宴低头,淡淡问着。
  徐倌倌凝神看了这人一眼。
  而后她直接伸手。
  两克拉的粉钻就这么放在贺宴的面前。
  明晃晃。
  “你能不能解释下,这戒指是什么意思?”
  徐倌倌尖牙利齿的问着贺宴。
  甚至她的眼神都一瞬不瞬。
  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两克拉的粉钻,售价最少在七位数,更不用说这个品牌。”
  徐倌倌的声音清明的传来。
  “所以这是贺总提前给我的分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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