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慷慨——啤酒梨【完结】
时间:2023-05-11 17:15:12

  一直到徐倌倌的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
  药效渐渐生效。
  脚踝的疼痛也跟着消失。
  贺宴这才把徐倌倌的脚松开。
  徐倌倌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脚抽了回来。
  甚至她都没看贺宴。
  “麻烦了,我先走了。”
  就连这口气都是冷漠。
  完全不怎么搭理贺宴的意思。
  贺宴安静的看着。
  在徐倌倌要起身的时候。
  他阻止来不及,就听见徐倌倌叫了声。
  还是疼,入骨的疼。
  “脚崴了哪里这么容易好。”贺宴是无奈。
  徐倌倌瞬间就落入了贺宴的怀中。
  因为之前疼痛。
  贺宴护住徐倌倌。
  她过大的力道就把贺宴一直拽到了沙发上。
  现在徐倌倌坐在贺宴的腿上。
  两人的姿态看起来就显得暧昧的多。
  贺宴没说话。
  眸底深处的眸光在跳跃着火花。
  又好似要把徐倌倌彻底的吞噬其中。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要从贺宴身上起身。
  但随着徐倌倌的动作。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
  轻而易举。
  徐倌倌就感觉到了贺宴的变化。
  他们都是成年男女,太明白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里。
  徐倌倌忽然变得不知所措。
  而她的耳边,是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别动。”
  这人的话虽然如此。
  但这人的手却不是这样。
  又好似上下在游离和徘徊。
  那种触感传来的时候。
  徐倌倌整个人僵持了。
  她觉得贺宴是故意。
  故意想把自己坠入深渊里。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却一瞬不瞬的看着贺宴。
  “贺总,今天是你婚礼,你应该不想惹出任何事情。”
  徐倌倌压着声音。
  是在提醒贺宴。
  但贺宴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徐倌倌。
  这样的眼神。
  让徐倌倌有些分不清现在贺宴要做什么。
  就好似原本的坦荡。
  到了现在就变成了不确定。
  徐倌倌的心跳很快。
  但是在贺宴的面前。
  她却不想低头。
  “为什么觉得我会怕惹出事情?”贺宴低低的问着。
  他的俊颜已经无限在徐倌倌的面前放大。
  徐倌倌僵了一下。
  而后她很轻的笑出声。
  这样的徐倌倌。
  看起来就和最初那个八面玲珑的徐秘书没任何的差别。
  她在无声的笑着:“贺总难道想被人捉奸在床?”
  想了想,徐倌倌的口气又好似格外的不负责。
  “大婚当日和前秘书纠缠不清。”
  “未来贺太太捉奸在床。”
  “婚礼变成捉奸现场,刺激。”
  ……
  徐倌倌随口就说了好几个劲爆的新闻标题。
  她的口气又很是散漫和敷衍。
  “还不错。”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默了默,觉得贺宴有病。
  “还没感受过这样上头条的热度。”这人又在说。
  这下,徐倌倌看着贺宴。
  都觉得贺宴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倌倌更是被动了。
  “要不要试试?”贺宴问。
  他是那个反客为主的人。
  一步步的把徐倌倌逼迫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徐倌倌从来没被人这么步步紧逼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低头很轻的笑出声。
  那是一种笃定,笃定了贺宴就是在吓唬自己。
  “好啊,我也没尝试过。”她笑脸盈盈。
  纤细的手臂就这么搂住了贺宴的脖颈。
  也几乎是在徐倌倌搭上贺宴脖颈的瞬间。
  她整个人都被带到了贺宴的怀中。
  但偏偏这人又小心翼翼。
  不碰触到徐倌倌受伤的脚踝。
  那是一种珍视。
  瞬间,两人的位置颠倒。
  徐倌倌被压在柔软的沙发里。
  沙发把她包裹在其中,好似整个人深陷了下去。
  贺宴的俊颜就这么看着。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不知道是谁主动。
  忽然两人就抵死亲吻在一起。
  这样的力道,就好似要把彼此揉入对方的身体里。
  徐倌倌觉得疼。
  这样的疼痛来自贺宴压抑的情绪。
  贺宴却显得放肆。
  简单粗暴,再没了平日的温和。
  很多事,彼此都知道是个错。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更像开弓的箭,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贺宴压低声音问着。
  甚至这人的声音都显得粗重的多。
  就好似要在徐倌倌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徐倌倌当然知道贺宴的想法。
  她很轻的笑了笑:“陪婆婆来吃饭。”
  这话像是正儿八经的解释。
  又好似在刺激贺宴。
  完全没想过,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一切都彻底的脱序了。
  果不其然,贺宴的脸色变了变。
  他更是发狠的看着徐倌倌。
  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猩红。
  一字一句压着情绪:“真的要和黎成朗结婚?”
  “贺总都结婚了,我难道不应该结婚吗?”徐倌倌笑着问着。
  不怎么负责的态度。
  看着贺宴的时候,也不带任何复杂的情绪。
  破罐子破摔。
  “不准结婚。”贺宴在命令徐倌倌。
  徐倌倌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
  她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而后是一阵热浪席卷而来。
  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被吞没了。
  再看着贺宴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贺宴疯了。
  那是一种不管不顾的情绪。
  再也不像当时的那样的哄着自己。
  特别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失控了。
  “贺宴,你疯了!”徐倌倌回过神来。
  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在拼命重复相同的话。
  甚至看着贺宴的眼神都是着急。
  但是徐倌倌越是着急。
  贺宴越是野蛮。
  就在这个时候,徐倌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
  原本就是在这样忐忑不安的环境里。
  再听见手机的振动,那就更让人胆战心惊。
  徐倌倌没忘记,自己和黎母说是出来上洗手间。
  走了这么久,毫无消息。
  自然会被人担心。
  想到这里,徐倌倌整个人都清醒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和徐倌倌同时看向了手机。
  手机上却不是黎母的电话。
  而是黎成朗。
  贺宴的眸光阴沉了几分。
第147章 不要怕,我在
  徐倌倌的心跳很快。
  今天和黎母在这里喝下午茶。
  黎成朗自然是知道。
  他之前就给自己发过消息。
  担心徐倌倌无聊,所以就下了通告就会回来。
  现在怕是黎成朗也已经到了。
  “接电话。”贺宴压着情绪,是在逼着徐倌倌。
  徐倌倌没理会贺宴,就只是拼命的要把这人给推开。
  越是挣扎,就越是让贺宴阴沉。
  贺宴想也不想的越发狠戾。
  “贺宴!”徐倌倌尖叫出声。
  而贺宴甚至是当着徐倌倌的面。
  就直接把电话接了起来。
  黎成朗温润的声音传来:“倌倌,你在酒店吗?我现在过去找你。”
  徐倌倌不敢开口。
  在巨大的全身镜里。
  她清楚的看见贺宴做的全都不是人事。
  所以徐倌倌根本不敢说话。
  就怕自己说了一句话。
  就会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而贺宴却越发的凶残。
  黎成朗等了一阵没等到徐倌倌的声音。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次。
  贺宴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那是一种警告。
  只要徐倌倌不说,他就会开口。
  徐倌倌被贺宴逼着,硬着头皮说着:“我在洗手间……”
  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舒服吗?”黎成朗想也没想的问着。
  “有点。”徐倌倌依旧是哼哼唧唧。
  “我去找你。”他言简意赅。
  徐倌倌嗯了声,而后就飞快的挂了电话。
  在徐倌倌挂电话的瞬间。
  贺宴整个人贴了上来:“你怕什么?”
  “贺宴,你他妈的不是人!”徐倌倌恼怒的怒斥贺宴。
  贺宴依旧的面无表情,在我行我素。
  而墙壁上的时钟已经走到整点了。
  这意味着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偏偏,贺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贺宴……”徐倌倌都快哭出声了。
  贺宴低头看着,薄唇微动。
  就在这个时候,套房的门口传来门铃的声音。
  徐倌倌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表情已经僵住了,就这么看着贺宴。
  是真的不敢相信贺宴能放肆到这种地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回过神来,声音都带着颤抖。
  “贺宴,你放开我。”她压着声音。
  想冲着这人怒吼。
  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越是如此,就越是憋屈。
  但偏偏。
  贺宴好似要把这样的憋屈进行到底。
  最终,徐倌倌险些哭出声。
  “贺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里面已经带着哭腔。
  大抵也不敢相信贺宴放肆到这样的地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门外的门铃变得越来越局促。
  好似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徐倌倌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的门铃声终于停止了。
  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宁敏静的声音传来:“贺宴,你在里面吗?”
  而后,高跟鞋的声音淹没在了地毯里。
  完全听不见。
  但宁敏静的声音由远而近。
  “时间差不多了,我下去换个衣服就好,你不能再磨蹭了。”
  “贺宴,你在里面吗?”
  “贺宴?”
  随着宁敏静的声音逼近。
  徐倌倌真的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初的主动勾引贺宴。
  某一方面是为了报复周琛。
  另外一方面是为了刺激。
  那是一种赌博的感觉。
  而现在并非如此。
  现在是明晃晃的在人的面前。
  就已经要被人捉奸在床。
  只要宁明静进来。
  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和贺宴在做什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现在她身体的感官有多畅快。
  神经就有多紧绷。
  每分每秒都变的度日如年。
  徐倌倌不断的深呼吸。
  “贺宴……”她低低的叫着,是在求着。
  贺宴听着徐倌倌的声音,低咒一声。
  徐倌倌就是个妖女。
  彻头彻尾的妖女。
  可以和你闹,也可以和笑。
  要命的是,徐倌倌把你的一切喜好都拿捏的很好。
  你在徐倌倌的手中。
  才那个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的孙悟空。
  局促又狼狈,但是却又舍不得放开这样的感觉。
  贺宴压低声音低吼一声。
  “求求你……”徐倌倌软着嗓子。
  她侧头看着贺宴。
  “她在外面。贺宴。”
  徐倌倌在说着。
  下一秒,贺宴的薄唇扑面而来。
  就彻底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声音。
  越来越放肆。
  外面的高跟鞋声音,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宁敏静站在主卧室的门口。
  她敲了敲门。
  最起码名媛的体统还是保留。
  并没真的当面冲进来。
  “贺宴,你在里面吗?”宁敏静在问。
  贺宴没应声。
  仍旧低头在亲着徐倌倌。
  徐倌倌的心跳越来越快。
  那种汗涔涔的感觉,不知道是畅快还是紧张。
  “我进来了?”宁敏静的声音传来。
  而后就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徐倌倌压着情绪。
  不然的话,真的就会尖叫出声。
  她真的觉得贺宴疯了。
  而自己被贺宴压着,却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样的贺宴。
  看起来却是破罐子破摔。
  完全没想收场了。
  徐倌倌的呼吸也开始局促了。
  在着急中,她咬破了贺宴的唇瓣。
  贺宴却无动于衷,就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
  “怕吗?”他压低声音问着徐倌倌。
  徐倌倌不敢相信的看着贺宴。
  怎么可能不怕。
  任何人在这样的时候。
  都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但是贺宴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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