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吻——浓椿【完结】
时间:2023-05-15 14:48:03

  人事部的员工得知裴夏安被降职了,表面痛惜,实际上心里可是欢天喜地。
  裴夏安平时的管理模式本来就不得人心,现在人事部一个真心为她抱不平的也没有。
  她当然看得出来这群人在想什么,心里鄙夷,等她升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开除那几个最的高兴的。
  这时候,恰好财务部陈经理来人事部办点事,刚好撞见在走廊里和新调来的人事部经理交接的场景。
  他本来就和裴夏安不对付,这会儿自然是要上去奚落几句的。
  “哎呦,这不是裴大美人经理吗?胸牌呢?现在从裴经理变成小裴了?”陈经理一脸欠揍。
  裴夏安咬牙瞪着他,“姓陈的,你得意什么,下一个就是你。”
  陈经理无所谓地笑笑,“可真是托你的福,我刚涨了工资,小裴现在的工资有应该降了不少吧!”
  裴夏安被气得胸闷,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
  陈经理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一样,无辜地摊了摊手,“小裴,淡定,好好从基层做起,加油,我相信你。”
  说完,陈经理就施施然地离开了。
  裴夏安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
  该死的,到底是谁把这家伙招进来的?
  —
  谢家主楼。
  谢怀与进来的时并不意外裴夏安在这里,他坐在老爷子对面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茶。
  裴夏安看到他时,心里一阵心虚,只得求助般地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已经了解过事情的原因了,他虽然老了,但年轻时在政界和商界的威望也不小,现在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
  老爷子看了一眼谢怀与,转而又看着裴夏安,缓缓开口,“夏安,我现在老了,已经不插手公司的事情了,有些事情你应该和怀与交流,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就这样,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让怀与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出去散散心。”
  裴夏安不敢反驳,只能听老爷子的话离开。
  裴夏安离开后,老爷子叹了口气,执杯抿了口茶,“怀与,关于小姑娘的匿名事件真的是夏安做的?”
  谢怀与神色不变,轻嗯一声。
  老爷子放下茶杯,又叹了口气,“唉,当初你父母把夏安领养回来,也是出于善心,现在夏安这孩子变成这样,不知道你父母知道后会多失望?”
  谢怀与眉峰微垂,静静地品茶。
  老爷子絮絮叨叨地和谢怀与说了些过去的事情,话里话外无不对谢父谢母的离开感到痛心。
  谢怀与抿了下唇,清隽的眉心紧锁,缓声安慰老爷子。
  老爷子靠在太师椅上,想到一件事,忽然问他,“对了,这段时间小姑娘去哪了?你们真的吵架了?”
  老爷子登时有些担心,这小子不会把小姑娘气走了吧?
  老爷子越想心里越忐忑,就怕人家小姑娘因为谢怀与脾气不好不要他了。
  “怀与,你也是的,平时就不会在小姑娘面前收敛一下自己,说不定人家小姑娘就是被你的狗脾气吓跑的。”老爷子这会儿真觉得小姑娘不要谢怀与了。
  谢怀与有些哭笑不得地放下茶杯,蹙了蹙清隽的眉心,“爷爷,我和鸢鸢好着呢,您不用担心。”
  老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严肃地盯着谢怀与,“确定?小姑娘真的没有不要你?”
  谢怀与无奈地应了声,“真的,没不要我。”
第69章 论谢老板捏不捏鸢鸢脸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时间的指针拨向小年这一天。
  这一天,谢觉新的处女作《寻觅》正式上线,这部电影上映的第一天就得到了很不错的口碑。
  社交软件上几乎全都是关于这部电影的讨论。
  #沈清棠新作#
  #be美学《寻觅》#
  #哭死女三号#
  #《寻觅》刀里找糖#
  [呜呜呜,为什么叶子的爱情这么悲惨?]
  [原来阿叶的男人早就死了,呜呜呜,阿叶好可怜。]
  [我真是太喜欢这样的be美学了。]
  [我觉得清棠和女三的长相真的好适合这样的电影啊!]
  [女三真名是什么啊?好漂亮。]
  [啊啊啊,我真的爱死了,女三真的好漂亮啊!]
  [新演员吗?太漂亮了,演技也很好。]
  [余知鸢,我找到她的微博号了。]
  [太好了,我要开始追星了。]
  —
  远在德国的余知鸢也收到了电影上映的消息,也收到了一些朋友的恭喜。
  张斯若看着平板上的微博界面,满意地点点头,“知鸢,我觉得我们还有机会和谢导合作。”
  其他方面她不清楚,但是谢觉新在影视行业上的才华几乎达到了开场即巅峰的水平。
  张斯若把ipad放到一边,转身看着余知鸢,语调认真严肃,“看来我要重新规划你的职业路线了,《寻觅》太过成功了。”
  余知鸢捏着一个雪糕,咬了一小口,一双桃花眸眼尾微微上扬,语调含笑,“张姐,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张斯若摇摇头,“鸢鸢,《寻觅》算的上你的第一部 电影,你以前并没有正儿八经地参演过什么影片,《寻觅》一旦大火,你的资源肯定会和我以前预想的不同,所以我必须要提前规划好。”
  余知鸢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张姐,麻烦你了。”
  张斯若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我的祖宗啊,谢我干什么,你可是我的摇钱树。”
  还没等余知鸢说话,张姐忽然眨了眨眼,调笑问,“鸢鸢,你们家谢先生平时捏不捏你的脸?”
  这么软的脸蛋,她一个女人都有些喜欢,何况一个成熟正常的男人。
  余知鸢霎时间觉得脸颊发烫,甚至连冰凉的雪糕在这一刻也变得热烫烫的。
  她连忙扯了扯脖子上的白色围巾,音色羞软,“没有,他不捏我脸。”
  谢怀与喜欢揪她的耳垂。
  张姐有些惊讶,指腹在余知鸢脸蛋儿上又戳了几下,顿时觉得谢先生真是不懂情调。
  不多时,酒店的门铃被从外面摁响,张姐起身去开门。
  云峥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站在门口,两只手拎满了零食和晚餐,见到开门的人,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健康整齐的白牙,“晚餐来了。”
  张姐笑了笑,自从云助理来了,她们的一日三餐丰盛得很,她都快不知道剧组的盒饭有多难吃了。
  云峥进来后,把晚餐给李清麦让她摆上餐桌,接着把零食送给余知鸢。
  “鸢鸢小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把超市贵的零食全买了。”
  云峥说着话的时候,还从衣兜里掏出来好多糖果,他都快成为一个零食屋了。
  余知鸢说了句谢谢,她还是有些惊讶的,自从加了云峥的微信,她就知道了云助理是一个嗜钱如命的助理。
  余知鸢拆了袋薯片,弯眸笑了一下,“麻烦你了云助理,待会儿我给你报销。”
  云峥摆摆手,“鸢鸢小姐,不用,谢先生报销。”
  而且跟在鸢鸢小姐身边,谢先生直接把工资给他涨了三倍,云峥热泪纵横,他终于实现了多年前的目标—挣的钱超过沈漾。
  余知鸢点点头,“好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云峥这会儿倒是有些被夸得不好意思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孩难得害羞了。
  余知鸢见状,唇角牵笑,她觉得谢怀与身边的人都好可爱啊!
  吃晚餐的过程中,张斯若收到了剧组的放假通知,顿时激动得饭都不吃了。
  “张姐,怎么了?”余知鸢转头看着她问。
  桌上其他两个正在吃饭的助理也纷纷把目光投向张斯若。
  张斯若放下手机,看着这三个人,郑重地说:“剧组通知明天回国,开始准备过年。”
  这部电影是童导演的个人投资,因此剧组的年假时间全部有导演决定,也不需要看投资人的脸色。
  余知鸢笑了下,眸底漾起一抹光。
  另外两个助理也是非常开心,可算是可以回家过年了。
  第二天清晨,余知鸢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云峥查到了一件关于余悦悦的信息。
  酒店书房,云峥把几张照片放在余知鸢面前的书桌上,余知鸢捏起来看了几眼,蹙了蹙秀气的眉心,上面是余悦悦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两人看起来挺像炮友的,对方也是华人。
  云峥在她看照片的时候开口说道:“这个男人是余悦悦的炮友之一,按照余悦悦的怀孕周数来推测,她一定是在三个多月前和傅川在一起过,但我查到余悦悦初始怀孕的那段时间,傅川一直在他丈母娘家,期间只和余悦悦去酒店一次,那段时间,和余悦悦开房最多的男人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
  余知鸢了然,她低眸看着这些照片,浓长的睫毛微垂着,白皙细软的指尖在照片上点了点,她抿了下唇,轻声开口,“这短时间余悦悦有去过医院吗?”
  云峥:“有去过,不过只是做了些常规的检查,她的情绪看起来也很稳定。”
  余知鸢轻缓地吁出一口气,眨了眨眼,“可以了,剩下的我来。”
  不管余悦悦的这个孩子是不是傅川的,她现在有了这些照片和信息,就等于有了筹码。
  云峥点头,“好的。”
  德国时间上午十点钟,他们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上飞机前,余知鸢本想打个电话给谢怀与,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她只好匆匆给他发了个信息就上飞机了。
第70章 谢老板的想念
  十个小时的行程,飞机在大兴机场降落时,国内时间下午一点半。
  余知鸢和其他几人一起从机场的VIP通道出来时,就看到沈助理正站在出口。
  沈漾朝余知鸢微微颔首了一下,“鸢鸢小姐,谢先生临时要开一个会,让我代他向您说声抱歉。”
  余知鸢穿着一件素白色的旗袍和一件天青色的长款大衣,奶白色的围巾挡住了她的小半张脸,乌发蓬松地披在身后,清冷惊艳。
  “没事。”
  机场停车场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和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云峥送张姐和李清麦,余知鸢则是坐上迈巴赫去了郊区的宅邸。
  回去的路上,余知鸢有些困,恍恍惚惚地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时隔多日,她久违地又开始做梦了。
  “鸢鸢,你会忘掉他的,永永远远地忘记这些事情。”
  余知鸢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回事,她看不到任何东西,仿佛只能通过上帝视角听到一些声音。
  余知鸢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可是,我不想忘。”
  “鸢鸢,忘了吧,这样你就会开心了。”
  “那个人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了吗?可是他...”
  “他不会来了,我查不到他的身份,如果他没有主动联系你,我们找不到他的。”
  “那医生....”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鸢鸢,现在不要说话了,想象一下,你回到了十九岁生日那天,那天,你很开心.....”
  余知鸢倏地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冒出了一些细汗,她看了眼四周,确定自己还在车子上,外面就是宅邸门口的路灯。
  余知鸢喘了口气,缓了缓。
  下一刻,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谢怀与手肘撑着车门,微微弯腰看着余知鸢,语调温柔,“小姑娘,终于醒了。”
  余知鸢看到他,不知怎么回事,忽然眼睛酸酸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谢怀与见状,立刻蹙了蹙眉心,一边伸臂把她从车里抱出来一边担心地问,“乖乖,怎么了?”
  余知鸢趴在他的肩头,鼻尖红红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眼尾微垂,语调染着哭腔,“谢怀与,我做噩梦了。”
  今天京城下雪了,谢怀与一边抱着她往主楼走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我在这里,做的什么梦?”
  他现在比较敏感余知鸢做梦这件事,每次得知她做梦,他总是担心紧张。
  余知鸢抿了抿唇,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眼眶微红,小声开口,“我也说不清,就是难受。”
  谢怀与几不可见地叹口气,眯了眯深邃的眸子,音色温和,“没事,说不清就不说了,嬑嬑不怕。”
  余知鸢轻嗯一声,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两人身上,窄窄的石板路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了,余知鸢的目光落在地上,看来京城已经下了好长时间的雪了。
  她抱紧谢怀与的脖子,侧头隔着西服的衣领在他肌肤上亲了一下,音色娇软轻缓,“谢怀与,你想我嘛?”
  谢怀与没说话,眸色加深,脚步加快了些。
  余知鸢没听到他的回答,有些失落,也不和他说话了,恹恹地趴在他肩膀上。
  两人刚到主楼,原本只是纷纷扬扬的小雪花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进屋的前一刻,余知鸢伸出小手接了一片雪花,纯洁的六瓣雪花。
  在这一刻,余知鸢忽然觉得这片落在她手心里的雪花,就是思念的产物。
  她真真切切地想念谢怀与了,但这男人好像不想她。
  不开心。
  余知鸢低垂着眸子,还没来得及悲悲切切,就忽然被扔到了床上。
  小姑娘眨了眨眼,一脸懵懵的,谢怀与站在床边,深邃幽暗的目光锁着她,抬手慢条斯理地扯了扯领带,动作危险优雅。
  余知鸢立刻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被子里传出了一道闷闷的声音,“谢怀与,你不是不想我嘛,莫挨我。”
  谢怀与把领带随手扔在床尾,干净的指腹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俯身抬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音色低沉磁性,“宝贝.....”
  ——
  天色接近暮色,大雪依旧没有停止的节奏,外面一切都白茫茫的,被大雪冻住的青松冰冷又圣洁。
  余知鸢裹着被子趴在床上,脸蛋儿又红又烫,身上换了件青绿色的真丝睡衣。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地传出来,余知鸢倏地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被裹到了被子里。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停止,很快,谢怀与穿着黑色的睡衣睡裤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他拿着毛巾随便擦拭了几下头发,迈步走到床边,深眸凝视着那一小团,语调低沉温柔,“嬑嬑,我想不想你?”
  余知鸢不理他。
  谢怀与自知他刚才确实有些失控,这么多天的思念全都汇聚到了这个下午,好在他还有些理智。
  他在床沿边坐下,隔着被子把余知鸢抱到他腿上,见到她脸蛋儿上的红意还没有消退,刚准备说什么,余知鸢就害羞地抱住了他。
  她把脸贴在谢怀与的肩膀上,嗓音有些哑,“谢怀与,你现在不许说话,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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