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药?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给江亦寒用的?”
林达转头问:“秦小姐你怎么给少爷用的药?”
秦佳黧哑口无言,急得干抠手指甲。
那样子一看就是用不正当手段干了不正当的事,不知如何解释。
再次被啪啪打脸的林达:“………”
“我我……”
“这是什么东西?!!”
秦佳黧话没说完,秦琴惊叫出声,所有人望向她。
“这是什么?”
只见秦琴手上脸上长满红点点,强烈的痒意袭来,她不受控制的挠。
所有人默默撤离她数步远:“???”
那谁知道这是啥?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琴奇痒,两只手都不够挠:“这是什么?”
就这一小会说话功夫,秦佳黧鼻子上也冒了好几个痘。
江亦寒抱住白阮阮就走:“阮宝走,说不定会传染,让她们离开庄园。”
白阮阮:“………”
传染严重了。
江亦寒给秦佳黧吃的那些药,混在一起,肯定会“变质”,谁也不知道她们身上会发生点什么。
秦琴痒的难受,全身都痒,就连舌头都有一股说不出的痒意。
秦佳黧刚刚只是肚子痛,现在全身上下都痛,奇痛无比。
“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
她话音刚落,一声贼尴尬的屁声响起。
房间里没来得及撤出去的佣人和医生:“?”
艹!
顿时,秦佳黧脸爆红,肚子里翻山倒海,甚至还想再多来几个。
她的脸丢大发了。
“秦小姐我送你们出去吧。”
佣人同情地看着秦佳黧她们。
她们五六种药混在一起吃,下场铁定不好看。
………
最终,秦佳黧扶着秦琴离开庄园。
二人脸色差到极致坐在车上。
秦佳黧虚弱地趴在车上一动不敢动,秦琴痒的在车里直蹭。
“少夫人。”
车门外,白阮阮穿着白色长裙,已是傍晚,天有些凉,所以裙子外套着浅粉色外套,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瓶子。
“车门打开。”
佣人帮忙打开车门。
她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车里俩人,红唇似火,扬起妖娆而又放肆的弧,张扬的语气中夹杂一丝讽刺:“不知这样的收获可让你满意?我没有让你无功而回,你应该是满意的。”
秦佳黧气的手发抖:“就是你给我们下的毒。”
白阮阮吹了吹额前刘海,笑:“是我呀。”
“你个小贱人,我就知道是你!”
秦琴气没了理智,从车里跳出来,直扑白阮阮。
结果她人没扑上来,白阮阮一手拎住她衣领又把她塞回了车里。
“啊—”
秦佳黧不服:“我给江少下的毒,你解的?”
白阮阮眉梢上扬:“我解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
这女人竟然有这本事!
“可惜就是我解的,我不仅解了江亦寒身上的毒,还让你们吃了一堆毒药,把你们送出了庄园,你气不气?”
白阮阮懒洋洋说着,把手里瓶子丢进去:“不过我是个好人,这是解药,送你,不谢,再也不见。”
“啪”一声响,白阮阮拉上车门:“送走。”
司机得令踩着油门,拉着秦佳黧离开庄园。
“姐,她太嚣张太有心机了!”秦琴气红了眼,挠红了脸,拿着药瓶愤怒不已。
“她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赶出江家,还施舍我们吗?我就是痒死,痒的从车上跳下去也不稀罕她这破瓶子。”
话落三秒钟。
秦琴眉头一皱,拔开瓶盖,快速倒出解药,迫不及待往嘴里送。
秦佳黧:“…………”
滚啊!给她滚啊!
第99章 白阮阮有崽了?
秦佳黧都要气哭了,忍痛第一时间联系秦墨,控诉白阮阮恶劣行为。
电话那端秦墨声音淡漠,漫不经心:“都和你说了别去招惹江家人。”
妈的!
他怀疑江家那个有毛病。
最近天天给他送药来,一车一车的送。
而且还都是毒药。
秦佳黧流着泪不甘心自己这么狼狈的被赶出来:“白阮阮我和她没完!”
秦墨声线平平:“佳黧你要摆正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方有家室,你这种强行插入的第三者放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江爷爷都有几位夫人的,为什么他的孙子不行?而且你好意思说我?你明知白阮阮也是有家室的,你为什么还绑人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对她也有意思。”
“首先右南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绑的她,其次我需要她帮我解毒,最后即便我对她有意思,放古代我有权有势不用浸猪笼,你能和我比?”
秦佳黧呵呵了!
意思是他能抢有家室的女人,她就不能和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江爷爷知道白阮阮是个多么虚伪恶毒女人,她不配和江少在一起。”
她算是看明白了。
江少对白阮阮的纵容和宠爱程度已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根本不是她能插足进去的。
“我明天就去H国找江爷爷。”
她一定要让白阮阮不得安生。
秦墨声音低醇:“你少和江家人接触,最近江家明里暗里处处和秦家作对,要不了多久江秦两家多数要变天。”
秦佳黧不管不管:“那一定是因为你绑了白阮阮,惹到了江家人。”
秦墨:“………”
“姐这解药是真的,我已经试过了,你快吃吧。”
吃完解药已经不痒了的秦琴把剩下药给秦佳黧。
她刚才也是冲动,身上痒的她没有考虑太多,真的吃了白阮阮给的药。
如果白阮阮那个小贱人给她们的药有问题,想要她小命,那她现在岂不是连命都没有了?
“你被她下毒了?”电话那端语气听起来有点愉悦。
秦佳黧“啪”一声把手机挂断。
“吃吃吃!如果不是你我们会变成这样?”
秦佳黧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那怎么能………”
秦琴想反驳,可反驳的话才说一半,人直接倒座椅上。
“小琴?!”
秦佳黧脸色大变,晃了晃椅子上秦琴:“小琴你怎么了?”
椅子上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
她拽过手腕给她检查,结果发现她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并无其他中毒现象。
可是为什么会昏倒?
………
庄园里。
白阮阮正和江亦寒用晚饭。
她吃的还挺开心。
她给秦家两姐妹的解药是真的,但也有副作用的。
秦佳黧给江亦寒下药的那一刻,就已经触她底线了。
许是以前对江亦寒太坏,给他下了太多毒,白阮阮至今还是满心愧疚的。
瞧着旁边人儿仰着小脸,满眼都是他地看着他,江亦寒心情好到极点,钳制住女孩手腕将她拉上前,深深一吻印下。
白阮阮瞳孔蓦然放大:“唔……”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结束时白阮阮气息都不稳了,轻喘道:“你干什么?”
江亦寒笑的性感:“你这么看着我,凑我那么近,我以为你在求亲亲。”
白阮阮眨了眨眼,眉眼含笑,温温柔柔道:“是呀,我在求亲亲。”
江亦寒心情大好,像是头顶冒出两只毛茸茸大耳朵,屁股下悄悄翘起毛茸茸的尾巴,那尾巴呀耳朵呀,一摇一摇的,开心。
他把白阮阮拉坐在自己怀中:“一个怎么能够?我再多给你几个。”
说着他头就凑下。
白阮阮伸手捂住他嘴巴:“好好吃饭。”
江亦寒被她勾的心神怒放,实在没忍住,啄着她手腕,告诉她:“阮宝,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白阮阮挑眉:“嗯?”
“好奇吗?期待吗?”
反正他很期待。
他满心欢喜的眼睛里全是星光,亮晶晶的。
一想到白阮阮会好奇,他眼里的星光更亮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惊喜早被林达那个叛徒泄露了。
“好奇,期待。”
他的惊喜应该是婚礼。
她果然好奇。
江亦寒超有满足感,卖关子吊她:“好奇也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白阮阮故意磨他,好奇地不行:“到底是什么惊喜?”
江亦寒眼神傲娇,微抬下巴,享受她的磨缠。
白阮阮眼里开满了花,抱着他脖颈晃来晃去,亲来亲去:“告诉我呗,告诉我呗?”
忍住!
不能说!
江亦寒默默攥紧拳头,依然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乱成了一团。
白阮阮在他怀里打滚:“嗯~~”
要忍不住了!
江亦寒暗自深吐了口气,太阳穴突突跳,下腹一股燥热。
也就坚持几秒钟吧。
“阮宝我………”
“少爷出事了。”
林达急哄哄火急火燎冲进来。
白阮阮立马安静,不蹭不亲也不在他怀里打滚了。
江亦寒俊脸顿时黑下来,又凶又气又恼地瞪向林达,活像只狼崽带着攻击性。
这个无时无刻不煞风景的,就应该让他天天去铲、牛、粪!
不知道又被偷偷安排去铲牛粪的林达拿着手机冲过来道:“七少的电话,老家主出事了。”
江亦寒接过手机,那眼神恶狠狠地落在林达身上,盯~死盯。
林达头皮发麻:“?”
他怎么了?
“亦寒快快和我们去H国,爷爷病倒了。”
江言希炸毛咋咋呼呼大喊。
江亦寒薄唇紧抿,更不高兴了。
他的婚、礼!
“大哥的飞机马上到,你快来!”
江亦寒“啪”一声响挂断电话。
“爷爷生病了?”
江亦寒心情郁闷,搂住白阮阮靠在她脖颈上,闷闷不乐:“嗯……惊喜不能很快的给你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
白阮阮揉了揉男人柔顺的头发。
江亦寒坏坏的心情被她安抚地消失,对她狠狠嘬了一口,还是有点郁闷。
“少爷我什么都安排好了。”
林达絮絮叨叨:“七少他们的飞机已经先走了,大少马上就到。”
江亦寒起身牵住白阮阮手往外走,林达赶忙跟上。
“你不用去。”
林达:“?”
江亦寒说出的话灰常残酷无情:“庄园里牛粪又满了吧?”
林达耳朵一竖,眼睛一瞠。
突然有不好预感。
“你在家把粪铲了。”
什、么、玩、意!
林达晴天霹雳,又急又努力想要把铲粪这个艰巨任务甩出去,磕磕绊绊道:“少爷你去H国,肯定有许多事需要打点,我去才能给你安排,你才能方便。”
江亦寒转眸睨他,冷嗤:“江言希他们都在,不需要你安排。”
“不是少爷,少爷—”
“你再多跟一步,狗腿给你打断。”
林达立马立在原地,风中凌乱,脸上表情乱七八糟。
他又哪惹到少爷了?
他哭唧唧着脸,对着江亦寒后背大喊:“少爷能不铲粪吗?能换个事做吗?”
江亦寒依然冷酷无情:“不能。”
他要疯了,打着商量:“能不铲牛粪,铲别的粪吗?”
牛粪真的真的太臭了。
回应他的则是江亦寒无情的背影。
苍天啊,大地啊,他丧心病狂的少爷啊!
终究是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达达了。
………
白阮阮是第一次见江亦寒的家人。
他的父母在W国,爷爷奶奶在H国。
唯七个哥哥和他在京城。
不过他把她金屋藏在家里,被她折磨的事,整个家族的人倒是都知道。
从京城到H国需要一天一夜的行程。
祖宗娇贵,江城泽给他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贴贴的。
此时他端着洗摘好的车厘子,送入机舱。
然后一进去看到的就是……
“好吃吗?”
“好吃。”
“这个好喝吗?”
白阮阮满足:“好喝。”
“再尝尝这个。”
白阮阮拒绝:“我吃饱了江亦寒。”
“再吃一口,你晚饭都没怎么吃。”
“不要了~”白阮阮往后撤。
只见江亦寒左手拿蛋糕,右手拿果冻,不停哄女孩,要多耐心就有多耐心,跟哄祖宗似的,他自己都是个祖宗还去伺候人。
呵。
江城泽端着车厘子扭头就走。
嗯,这盘车厘子他不配。
江亦寒一眼抓住江城泽,放下手里小蛋糕和果冻,直冲江城泽手里车厘子来。
江城泽冷漠脸躲开:“要吃自己洗,这是我洗的。”
江亦寒不说话,也不去洗,就板着脸目不转睛盯他。
男人眼里全是认真,脸上一副要炸毛前兆。
特像一只猫,抢了它最爱的玩具,它要伸爪子挠人了。
江城泽也就多看了他两眼,无奈且纵容地把车厘子给他了。
他恃宠而骄!
江亦寒端过车厘子,看着盘子幽幽道:“你洗的?”
江城泽睨他:“不然?”
江亦寒很认真的在盘子里挑了一颗最……小,的车厘子给江城泽:“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
江城泽拿着贼小的车厘子愣了下,不敢置信哑口无言,深吸口气,气笑了:“你是真真的狗啊。”
把他当成什么了?
劳力?
当劳力就罢了,最后还只给一颗都不够塞牙缝的?
哦,不仅不够塞牙缝的,还特么坏了。
江城泽太阳穴突突跳。
然后,往嘴里一扔:“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