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好几个大,上面处处都是锁呢。
白阮阮摸了摸笼子,歪着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盯上一个佣人,嫣红的唇挽起:“你告诉我呗,江亦寒去了哪里?”
她家宝宝还生着气。
昨夜都不给她说话的余地,甚是迅猛。
明明是一个很无害,无辜的眼神,佣人偏生看的心发颤,扯出一抹干笑:“少爷被七位少爷邀请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大会了。”
白阮阮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奥~谢谢呀。”
佣人打了一个冷颤:“呵,呵不用谢。”
林达手一推,把白阮阮推进笼子里,随后迫不及待的上锁,冷冷地吩咐:“把她看牢了,在少爷没回来之前,不准她出来。”
“是。”
当晚,林达吩咐了几十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笼子里的人。
这笼子重金打造,坚如磐石,牢不可破,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第一缕阳光跳出天际………
“来人啊,少夫人又跑了!!”
第26章 你就放弃治疗吧
“来人啊,少夫人又跑了!!”
林达从睡梦中跑来时,还顶着一鸡窝头,当他看到大厅的笼子时,彻彻底底傻眼了。
只见,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人打造的,牢不可破的笼子,此时堆成一堆废铁,一大厅的人,各个顶着熊猫眼,一副像被揍傻了的模样,站成一排排。
唯有前面一个佣人,毫发无损,若仔细看,这佣人便是告诉白阮阮江亦寒去处的佣人。
她正两眼通红的,低着头,瑟瑟发抖。
“白阮阮!”
林达气到头顶要冒烟,他愤怒的一脚踹在废铁上,只听得“咔”一声,嗯,也不知哪里骨折了。
—
白阮阮跑了一星期后,庄园里人各个都疯了,老鼠洞都快被林达掀开了找,就是不见她人。
与此同时,在H城的碧盟大会场,某个角落里谈论最热的一个话题就是关于“白家”。
“白家家主已经不在,你们说这次白家会是谁来参会?长老会的长老吗?”
“还能有谁,白家的继承人白阮阮啊。”
“纪兄是在说笑吗?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无缚鸡之力一无是处的小女娃娃还继承白家?哈哈哈,笑死个人了。”
谁不知白家家主去世,白家唯一继承人是个废物,现在是群龙无首,是他们让白家破产消失的最好时机。
“哎呀,可怜了我白兄走后唯一继承人竟是个不孝子,连他们死了她都不在意。”
旁边暗处,来寻找江亦寒的白阮阮倚靠在吧台边,手里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叭叭,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父亲曾经的致命之交,名叫季振天。
数月前,她父母正是受他之邀参加宴会,最后却机毁人亡再也没能回来。
没记错的话,上一世她父母走后,他私下联合各个家族打压她白家,说她父母亲的死和他没关联,打死她都不信。
“唉,不孝子,不孝子啊………”
“季兄你怎么了?”
原本手里端着酒杯的季振天突然跪倒在地,手里的酒杯摔碎。
“季兄你啊………”
“不是,张兄你又怎么嘶………”
“怎么了怎么了?”
距离吧台不远处不断有人摔倒在地,脸色惨白,开始浑身抽搐,两腿蹬笔直笔直跟触电似的。
会场突然乱了起来。
“医生快叫医生。”
“这什么情况这是?”
一群人围了过来:“这状况怎么像是中毒?”
“中毒?会场怎么会有人下毒?”
不得不由他们来参会的白家三位长老,从人群中凑出头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眼神顿时亮起,眼底划过痛快之意,差点没忍住嘴角的笑。
这些人可不就是最近一直给他们白家使绊子的几个人吗?还有季振天那个狼心狗肺,反咬白家的白眼狼没想到竟然也在?
“让开,快让开。”
很快有人将医生请来。
医生诊断:“是中毒。”
大长老幽幽开口,不懂装懂,吓唬道:“这毒啊我懂我见过,无解。”
放弃治疗吧。
“???”
众人目光全落在大长老身上。
这是………白家长老会的人?
第27章 她管这叫没用力?
放弃治疗吧。
众人目光全落在大长老身上。
这是………白家长老会的人?
地上的季振天和其他几个人一听,吓得满头大汗,用尽所有力气咆哮:“快送我去医院!”
有其他的家主怒了:“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下毒?”
“快送去医院。”
“等一下。”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
白阮阮大红色的唇翘起,从暗处走出来:“送到医院就晚了,我知道怎么解这毒。”
“这不是白家那个只有恋爱脑的傻缺吗?白家的长老还真把她给带进来了?”
“她能解?她在放什么屁?”
会场上人注意力全聚向白阮阮。
“大,大小姐?”
她是怎么进来的?
碧盟大会哪是一般人说进来就能进来的?
三位长老看到白阮阮也愣住了。
“快、送、我、去、医、院、”季振天扒拉住医生脚踝。
白阮阮知道怎么解毒?
开什么玩笑?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白阮阮走过来:“这毒是麟蛇毒,取毒液最强的九地蛇毒液和花苓草制成,中毒五分钟内,脸必定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肿。”
“肿了肿了,真的肿了。”
众位家主们数双眼睛盯在季振天和其他中毒人脸上。
“紧接着脖颈处会发紫。”
“紫了紫了,真的紫了。”
痛到两眼冒星的季振天:“…………”
“然后从胸膛到肚脐之处会瘀血发青。”
医生下意识把季振天衣服扒开求证,众家主错愕:“青了青了,还真的青了。”
“这毒一旦蔓延到心脏必死无疑,再耽误下去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们。”
大长老愣了。
二长老傻了。
三长老呆了。
众家主震惊了。
不是说白阮阮是个废、物?
只有恋爱脑的傻、缺?
她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毒?
众人见白阮阮说的十分有道理的样子,都听一愣一愣的。
白阮阮勾唇,眨巴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走到季振天面前,蹲下,眼尾撩起诡异的弧道:“季叔叔忍着点哦,这毒解起来会有点痛呢。”
大家还没从“毒解起来有点痛”话中反过神来,就听………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会场,吓到了不少人。
所有人:“???”
“退开快退开。”
众人连忙退离季振天他们数步远,以防被误伤。
白阮阮薅起季振天肩上衣服,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拎了起来。
了起来。
起来。
来。
一个拳头落下,季振天一口老血吐出。
在场的众人神色复杂,震惊,不可思议,傻眼。
“季叔叔我都没有用力,你叫的这么惨大家会以为我是在害你呢,其实我是在给你解毒。”
白阮阮抓住季振天手腕,一个过肩摔丢下:“咔—”
众人清晰地听到季振天骨头错位声,以及看到他自己吐自己一脸的血。
“很快就好了哦。”
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不大,却也不小。
加之大殿内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这一处,所以,她说的每一个字,大家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
她管这叫没有用力?
她管这叫解毒?
第28章 有种痛,叫说不出来的痛
季振天脸色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汗疯狂往外冒,面部表情痛到扭曲:“保………”
他镖字没说出口,白阮阮拉起他又是一顿辣手摧花。
“白阮阮你在干什么?!”
终于有家主回过神来:“保镖,快叫保镖。”
“这不是好了吗?”
丢下季振天,白阮阮捋过额前碎发,笑容灿烂转头:“来个医生检查下。”
不远处的医生连连往后逃。
“您是需要我牵着您过来吗?”
白阮阮眨了眨眼,盯上想要离开的医生,她左眼角一颗泪痣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透着邪佞的诡谲。
“你先给他检查,我需要抓紧时间帮其他人解毒,否则耽误了这可是这么多条人命呢。”
说罢,白阮阮转身走向其他人。
“咳咳咳。”
重咳几声后,季振天从地上凄惨的爬起,不抽搐,脸不浮肿,脖不紫,赤裸裸的胸前没了淤青。
眼神清明,精神还不错,脸色就是有点虚。
医生眼睛扫过地上大片发黑的鲜血,他眼睛亮了亮上前检查,扒扒季振天眼皮,摸摸他脖颈,诧异:“好,好了。”
“?”
真解了?
这是什么奇葩“解药”?
真他妈这辈子都没见过中个毒,被暴摔一顿就能解了的。
“不要我不要,医院,我要去医院。”
目睹到白阮阮刚才“解毒”的方法,其他中毒的家主忍着身上颤痛往后躲。
他们就是被毒死,也不要用这种方法解毒。
白阮阮冷笑。
拽住一人脚踝拉了起来。
“啊——松,松手。”
那人如同被捏了死穴,全身力气被抽卸掉一般动弹不得,再回过神来他整个人已经离开地。
会场里惨叫声不知叫了多久。
白阮阮帮他们一个个全部解了毒。
最后在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会场中间开口:“中这个毒,只需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用外界刺激,让他们把血吐出来,从黑血到正常血色至多吐五次就好。”
当然所谓的外界刺激,也是有门窍的,不是真的胡乱摔一通。
并且,这个毒嘛…………有好几种解法。
她不过选择了最粗暴的方法而已。
白阮阮眼波流转,眸黑如深潭,嘴笑意渐深地担心着季振天:“季叔叔你现在感觉如何?有哪里不适吗?”
有种痛,叫说不出来的痛的季振天:“………”
我!他!妈!
懂这方面情况的医生:“季先生现在确实没有再中毒的现象,体内应该不会再有毒素。”
越说那医生眼睛越亮,看着被摔的那么残暴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的季振天,有点激动:“这是我见过最厉害,闻所未闻的解毒办法,看似被摔的很严重,但是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季振天:“!!!”
他皮外没伤,但他皮内很痛!
纪华愤怒:“什么最厉害的解毒办法?我他妈骨头被她摔断,身体被她摔残了,我要让她………”
“怎么会呢?”白阮阮打断他的话,漂亮的卧蚕眉眉尾向上,浅笑出声:“我好心帮你解毒,你却反过来咬我一口,你说我摔残了你,你自己站起来走一走试试,不放心的话再去医院检查。”
女孩低头,纤长的睫毛将她眼中的戾气遮收眼底。
能检查出来就怪了。
第29章 她跑了七天,要了他的命
女孩低头,纤长的睫毛将她眼中的戾气遮收眼底。
能检查出来就怪了。
不疼个他们十天半月无法下床,吃了上顿吐下顿的,她那几杯酒岂不是白调了。
纪华气到跳起:“你!”
嗯?
还能跳起来?
纪华他自己都:“?”
他明明痛的感觉呼吸都是个困难,竟然还真能起来?
众人看白阮阮的神色又古怪了几分。
怎么感觉白家这个大小姐和以前不一样啊?
上流圈里谁不知道她有多废啊,做为白家唯一的继承人一直在外风流逍遥,白司明的一手本事她可是一点都没学到的,她怎么会懂这些?
难不成传闻是假的?
“我说是不是该快查下大会里怎么会有人下毒?”有人郑重提出。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大家心很慌:“对对,快查下谁那么大的狗胆敢在这里下毒。”
“白阮阮。”季振天脸色极其难看,咬牙切齿盯上白阮阮。
“季家主要干什么?”
一看那白眼狼要吃了他们大小姐眼神,三位长老立马上前把白阮阮拉到身后。
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季振天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白阮阮。
就她刚刚把他甩来摔去的,没有个几年仇恨都摔不出那么凶残,摔的那么有羞辱和蹂躏感。
会场下面气氛紧张,在场的所有人注意力都聚在白阮阮身上,匪夷所思的同时抱着几分震惊。
而楼上房间:
轰隆——
桌椅板凳被掀翻的动静,一声接一声:“骗子!骗子!”
“亦寒又怎么了?”
“又发病了?快,快叫医生。”
窗边,站着七位绝色美男,紧张不已。
“他庄园里传来消息,白阮阮那个黑心肝的又跑了,而且跑了已经有七天了,林达派人找了七天都没找到,也不知她到底跑哪里去了,就刚刚才敢让人来通报老八。”
“白阮阮?什么情况?亦寒还没把她赶出庄园?”
江言希可气道:“何止是没赶出去,还藏宝一样深藏在家里。”
“白阮阮!”
男人疯狂地砸着周围一切,他眼底尽是红色血丝,崩溃到了极致。
七天!
她失踪了七天!
是要杀了他吗?
七天………
她真的是在要他的命啊。
他不知道这七天他有多想她,又用了多大的忍耐力强迫自己关闭手机不找她,不问她在家里的情况。
她还说会给他生小小阮,明明也把身给了他,到头来她又不要他了,终归黄粱一场梦。
竟是从他走的第一天,她就又跑掉了。
他才走,她就………
庄园里几百号人都看不出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