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纯情——尽仙【完结】
时间:2023-05-29 14:41:44

  ——是我的男主角。
  她很嫌弃hero的肉麻,特地换了个词汇。
  这话一开,想要上前打趣的人像找到突破口,Charles还挑事地说要庆祝贵公子脱单,祝贺酒一杯比一杯多。
  在宋疏迟接过之前,逢夏抵了他的手腕。
  “你就别喝了。”
  比起照顾这个酒量奇低的醉鬼,逢夏更愿意自己喝酒,反正她也口渴。
  在酒杯抵在她唇边的几秒,边上一直往这儿关注的巫宇很轻的诶了声,话还未放肆的出声,矜贵男人的目光平淡地往这儿一扫。
  巫宇霎时咽回去。
  这喝的……是混酒啊。
  ……
  逢夏一喝混酒上头就快,庆功宴没开始多久,她就已经昏昏沉沉地窝在宋疏迟怀里,看着缓缓上行的观光电梯,慢半拍地问:
  “哪儿?”
  宋疏迟:“酒店。”
  逢夏耳畔是的顶层套房滴答刷开门禁卡的声音:“嗯。”
  窗外变成魔都的不夜城,海上高楼林立,霓虹弥天。
  她喝的不多,这回也只是刚开始头晕,逻辑思维健全,只是齿轮转动的时候会有些慢,缩进沙发里,用一双迷朦的眼,断断续续地问:
  “你什么时候定的酒店?”
  “一直有。”
  宋疏迟就坐在她身边的位置,蜂蜜水低到她唇边。
  “醒酒。”
  逢夏不爱喝甜的,喝酒性子就更难控,她忽的拽着他纤尘不染的领带,直接将人往身边最近的距离带。
  四目相对。
  少女唇边浸着樱粉色调,比在大屏幕还要惊艳百倍的脸寸寸放大。
  这会儿她的眼是迷蒙的,狐狸眼天生就带着几分上扬的勾人意味,娇俏妩媚地乜过来,最抓人心痒难耐的献吻。
  狐狸。
  难怪粉丝叫她狐狸。
  吻贴近,在毫米之前,她兀自停了下来,伸手去推开他。
  小姑娘要醉不醉地喃喃念叨:
  “你有酒味!我来之前你就喝酒了,所以你知道你酒杯里的和我的不是一样的。”
  “你看我喝混的,你还不提醒我……宋疏迟,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你下流!”
  “……”
  逢夏说完半晌没听到回应的话,反倒是耳畔响起男人含着兴味的低沉笑声,晕着酒意,从喉咙里磁磁漫出,像是贴着耳廓的气音。
  听得她耳畔发热。
  似是真的觉得有趣,他轻抚了下她的脸颊,饶有兴趣地笑着问:
  “夏夏。”
  “我要是想睡你,你能好好的到现在吗?”
  逢夏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第一次听到宋疏迟说这种略带颜色的话,没有旁人那种不入流的听感,他那双深邃暗沉的眼,总是不带半点情·色·欲·望。
  说这话听起来反而莫名的……带感。
  也确实。
  她色,他要睡她倒真也不会说不。
  逢夏听得愣了会,她这回思路确实和正常的小姑娘不一样,自己把人推开的,又主动凑到他身边,跪坐在他身上,言之凿凿:
  “你为什么不想睡我?”
  “宋疏迟——”
  她拖着长音,娇气地喊他的名字。
  “我这么漂亮美艳懂事体贴无所不能,你为什么不想睡我?”
  这会宋疏迟真的被她逗乐了,清润的声线带着笑,桃花眼轻睨过来。
  那点潋滟的缱绻,几乎让人迷了心智。
  他也不喊她宝贝,也不喊夏夏。
  “逢夏。”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喝了一杯混酒,不是喝了一桶。”
  逢夏只到上头反应慢的程度,醉但并没有到要醉到见面不识。
  似乎是觉得和他说话的功夫烦,逢夏下一秒便抵着他的唇吻了过去。
  她和他接吻的时候总是不喜欢闭眼,她想看他不见波澜的眼里慢慢染上欲念的模样,只是他接吻也不爱闭眼。
  她便真如一头蜉蝣勇猛无畏地撞进不知归处的深渊。
  四周晦暗到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她自己咚咚作响的慌张心跳。
  手心慢慢浮上细汗,她竟然在沪市的冬季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神经被酒精彻底淹没之前,齿被撬开,唇舌都卷着烈酒最后苦涩又辛烈的余韵,像要掠夺到连呼吸丢失,她只知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后怕地攥紧他冷白不乱的衬衫。
  他总是如此。
  好像能知道她所有的退路,并在下一秒来临之前掌着她不放。
  吻一步步的加深,她羞赧地闭上眼,周边的感官在此刻变得格外的清晰,唇和唇的触碰变成最蚀骨销魂的存在。
  她今天穿的是高开叉的礼裙,这么一动作完全露到腿根的位置,男人滚烫的掌心贴上来,掌纹好似能烙印进灵魂最深处。
  痒意渐渐涌上,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仓惶的动作间,她的腿·根倏地抵上他的膝盖。
  她抵着他的颈窝跟小猫求饶似的哼唧了声。
  “别……”
  冬夜无痕,好似一点点静谧的水声都听得清晰,触碰在她脊柱的温度,好像蛇吐信前的危险黏腻感,她完全僵得不敢乱动。
  亲昵吻在她耳畔的声音带着哑调,轻慢又暧昧地调笑着:
  “宝贝,接个吻就受不住了?”
  “……”
  逢夏眼尾已经潮红,萦着比醉酒前还要迷朦的水雾,她的裙子被弄得皱乱不成样子,偏偏他倒是衣冠楚楚斯文至极。
  她那点羞赧的心理输给酒后的叛逆,就想看他入凡染情·色,边吻着他的颈间,边生涩地去解着他衬衣的领带。
  她紧张也没经验,颤颤巍巍半天也没能弄下来,偏偏他不拒绝又不帮忙,隔岸观火似的游刃有余地看着她。
  沉暗眼眸一寸寸睨过来那点侵略感,衬得他整个人又野又欲。
  几乎不到一会儿,她便用眼神无声地向他撒娇求助。
  他笑了笑,眼神在昏暗的暖光里带着些许玩味的恶劣,轻懒的声音极有耐心的,一字一句引·诱着她:
  “叫哥哥。”
  她眼圈微红,乖喃出声。
  “疏迟哥哥……”
  须臾。
  “宝贝怎么不说全?”
  他吻着她的额角,呼吸有些沉,偏偏还含着未散的笑意,温柔的声线,斯文地,一点一点地勾缠着她的耳际:
  “要说——”
  “‘哥哥求求你’。”
  作者有话说:
  夏夏:你非要这么骚是吧!!!
  这少爷骗你喝酒就是想听你喊哥哥啊哈哈哈哈哈
  你俩一章比一章野,搞得我最近这内容是一章比一章满啊可恶。
  来晚了评论随机发红包。
  下章预告:非常非常非常,又野又拽的少爷要出现了,前方高能预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小熊爱吃蔡】、【美乐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美乐子】 7瓶;
  【车厘子的麻麻】 2瓶;【·月光变奏曲·】、【Rhea】、【薰衣愺の梦】、【星星要好眠哦】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双合一】“哥哥,求你了。”◎
  离开江城前, 逢夏没能看见红砖绿瓦覆鹅绒大雪的模样,她盯着天气预报半个月无功而返。
  她生长的地方几乎不落雪, 冰雹都比雪花常见点, 这养成的习惯就是每年冬季她都极其期盼落雪的日子。
  所谓南方见雪“疯”。
  却没想到会在沪市遇见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飘摇伶仃小雪,簌簌从暗无边际的黑天坠落,室内火光交缠的柴炉发噼里啪啦的响动, 猩红的火星子碎裂满地。
  没开灯, 葳蕤的火光成唯一一道隐秘而浓稠的暗海。
  视线对视。
  是连水珠落在地面上都能蒸发的潮热。
  他温热的手指还贴在她最纤细而薄弱的脖颈间, 她粉白色调的皮肤, 稍稍一按便会起红, 一星半点的青色脉络在预示着心脏仓惶而猛烈的跳动。
  他略显粗粝的掌心慢慢摩挲,轻点, 从不用劲,就在这阵动静里, 那双晦暗的眼, 极有耐心的, 温和地看向她。
  叫逢夏无端想起最柔弱无害的动物, 才是丛林里最凶猛侵略的主宰者,聪明人, 要温火烹煮,正舒适的窒息水温,最温存而最理智的沉沦。
  酒精沿着皮肤上的热度一分一寸地熨烫进心肺。
  她的呼吸本能地停滞,意识丢失,身体自主交汇成独立意识的个体, 不受管控地颤巍臣服, 在彻底掉落进黑洞旋涡。
  她贴着他的耳边, 小声的,甜软地唤他。
  “哥哥,求求你了。”
  她很会撒娇,杂糅着气音,糯糯地拖长的声线刚起,便明显感觉身边的人忽的停顿的身影。
  短促的,转瞬即逝。
  只是这一下也够了。
  逢夏轻灵地笑起来,狐狸眼晕着红晕,那点纯欲的风情似与生俱来,挑衅似的稍扬,眼底的意味分明——
  她不当输家。
  这点氤氲开的得意刚浮上眼几秒,她唇瓣倏地一疼。
  强势的吻重新覆上,那只攀在她脖颈上的手不知是何时覆盖在她的眼间,那点火星的光亮彻底殆尽弥散。
  吻和呼吸皆乱。
  午夜初雪的狂欢轨道,交叠的汗水翩跹,比晒化一滴滴往下渗的雪白奶油还要黏腻的感触。
  她黑沉沉的视野里什么也看不见,被带着走,手心抵着热度,融在耳畔低而闷的声音成了唯一的渴求的催化剂。
  她瑟缩着想躲,像以往一样撒娇求饶:
  “宋疏迟……”
  “躲什么?”
  皓白的手腕被桎梏,分明的触感,她从耳后能腾烧到脸颊的绯色,血液都似要沸腾。
  “宝贝。”
  男人的唇贴在耳边,吐息缓慢,最清冷而缱绻的情人调,斯文又温柔地命令:
  “握好。”
  “……”
  /
  逢夏醉酒后都会睡到第二天下午,她喝混酒会喝出跟假酒一样的效果,脑海似还走着细密而昏沉的电流,片段在断断续续地飞驰。
  她窝进被窝里,神色倦到感觉能继续睡到下个世纪。
  只是喝个酒,浑身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合的。
  迟钝的神经霎时归拢。
  逢夏眼瞳晃动睁大,猛地从窝里就这么坐起来,感受着昨晚潮涌倒带的画面。
  是在如遮云蔽日的黑暗里,幻想中惦记过好几次想看抓床单的手,却是覆在她的眼前,她轻颤翕动的眼睫扫过他的掌纹。
  是脸红心跳时分的动静,她一个劲儿地喊他名字说累。
  男人勾着唇,视线从高处眄低,清浅的笑意像只带着蛊惑意味,饶有兴趣地问:
  “不是才教过你,”
  “求人要说什么?”
  “……”
  逢夏脸颊倏地的热起来,羞怯,但目光又情不自禁地望自己手上看,所有的场景似是还栩栩如生。
  她原来身上那件黑色的高开叉礼裙,这会儿已经在沙发上躺尸了。
  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衫,随意盖过腿根,衬衫领口前三颗都没扣上,半边衣领滑落肩头,胸前深邃起伏的弧度惹眼,隐约还能瞥见颈间红痕。
  ——他弄的。
  她这凌乱未平,目光稍顿,始作俑者已经衣冠楚楚的过来了,领带叠身,黑色袖箍落拓出手臂富有爆发力的线条,沉稳而内敛,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透色的金丝眼镜。
  优越的身高,居高临下似地看向她,唇边还晕着些笑意。
  目光相撞。
  逢夏随手就拿起床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宋疏迟,你骗子。”
  昨晚喝酒是没断片,但也有那么点助兴的意思,平常她是绝对受不了自己那么羞耻的喊“哥哥”,更不要说什么求人的话了。
  说了也罢,狗男人最后盖着她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她扔得准,他躲得更快,不费力气地轻轻偏头,似乎连发梢都未被卷过的风吹动,桃花眼含着笑,意蕴悠长:
  “看来是没断片。”
  “……”
  逢夏耳朵慢慢热起来,撇开眼。
  “……我都说了我没喝多少。”
  男人轻笑着未说话,坐在她身侧,邃沉的目光似在她身上扫过。
  逢夏愣了会,跟着他的视线才慌张扯起半边衬衫衣遮住,嗔他:
  “你还看?”
  “我裙子被你弄坏了,很贵。”
  出席活动的衣服都是品牌方借来宣传的,都是要还的。
  若是旁人回答这话不是问价钱,就是说赔偿,但宋疏迟从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敛着眸,帮她揉着酸乏的手,问:
  “你喜欢吗?”
  意思是。
  她喜欢,她就可以有很多。
  “倒也没有那么喜欢。”逢夏小声说着实话,她转过身看他:“我手机闹钟你给我关掉的?宇哥找不到人会疯的。”
  按行程她今天七点多就得坐飞机回江城拍广告,最近流量正盛,不跑行程是不可能的。
  宋疏迟轻描淡写:
  “你放假了。”
  “这么好?”逢夏眼睛亮起来,紧紧拉着他的手指问,“你呢。”
  她全国跑行程,宋疏迟一直在国外录他第一张古典音乐的专辑,他们都忙得不可开交的。
  她不想因为她他耽误正事,她已经尽量问得不明显了。
  见状。
  宋疏迟眼尾轻缓弯起,温声:
  “夏夏,你可以直接说需要我。”
  逢夏也慢慢笑起来,明白这个意思就是他也是有空的了,她这几个月压根就没有假期,难得要出门玩,絮絮叨叨地说着想买的东西。
  换衣服前还不忘问:
  “宇哥知道吗?奇怪,宇哥那爱财如命的性格不可能让我这么放假啊?”
  她时常觉得就巫宇这性格,他们公司不该叫做NGC3132,应该叫钱123来。逢夏没多想,只以为是巫宇看在宋疏迟的面子上让她休息一天。
  沪市还在下雪,路面浅浅覆上一层浅白薄纱。
  逢夏的大衣是风衣,这会儿完全挡不住肩颈边的红痕,她出门懒,永远都是一部手机走天下,更不要说带什么遮瑕之类的化妆品。
  在车上。
  她看向宋疏迟的眼神越发哀怨。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