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靠种子系统暴富——古斯奈aaa【完结+番外】
时间:2023-06-04 23:15:51

  沈念锦用力背起怀宁,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小腿被火灼烧地疼痛万分,她不禁痛苦地□□一声。
  突然朱旬折返到门口,截住沈念锦:“怀宁这个贱女人,居然想烧死老子,这怒气不出,不堪为人!”
  说罢,朱旬一脚踹倒沈念锦,背上的怀宁重重摔在地上,而沈念锦正好倒在火堆上。
  啊!
  火蔓延到她的鞋子,衣服起了火,沈念锦捂着肚子拼命地甩开火。
  小腿的肉顿时皮开肉绽,疼的她叫出声。
  “朱旬,我要杀了你!”
  朱旬见了笑了一声:“还想烧死我?你们就死在这吧!”
  沈念锦用手用力拍打小腿上的火,她急忙脱下鞋子,跪在地上用力摩擦小腿,火才慢慢熄灭。
  她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跑着扶起怀宁,叫了两声,怀宁没有任何反应。
  只见门口被一个偌大的起火的柜子挡住,这一定是朱旬干的,他想让我们死在这。
  沈念锦用力呼喊:“救命啊!”
  门口几个奴婢听到呼救声,从窗边跑到门口,齐力推开那个偌大的柜子,其中两个匆匆跑进去。
  “快,救怀宁!”沈念锦喊着。
  一个奴婢搀住怀宁,向外跑去。
  另一个要去拉沈念锦,说:“姑娘,你腿受伤了,我背你!”
  意外再次发生,沈念锦看到前上方的木头摇摇晃晃。
  “糟了,我这腿…不能害她也出不去。”
  眼看木头快要掉落,一旦掉下来,就会堵死路。
  “快走!那木桩快支撑不住了!”
  那女婢回头看了看那木桩,又看一眼腿被严重烧伤的沈念锦,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跑去,不再帮沈念锦。
  沈念锦努力站起来,拖着伤腿快步走,突然木头掉下来,砸在她面前。
  沈念锦用力推着木头,可奈何木头太大,她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能推开它。
  ……
  谢如钰这边正左右寻找沈念锦的踪影。
  突然这时,他目光放在与小厮厮杀的李胖子,他定睛一看,注意到门口的木头。
  他用力冲过去,用手死死扒着木头。
  “沈念锦,是你在里面吗?”谢如钰慌了神。
  沈念锦此时已经因吸入过量的浓烟暂时昏过去了。
  谢如钰用尽全力去移动那木桩,结果无济于事,他迅速放弃,跑到窗子边,窗子也被死死反锁着。
  谢如钰拔出刀,用力一劈,窗子才破开一个口子。
  他从窗子跳进去,冲向靠在木头上的沈念锦。
  “沈念锦,你快醒醒!”他一边喊,一边抱起沈念锦。
  沈念锦迷迷糊糊地微睁眼,看着模糊的影子,听着模糊的声音。
  是你……
  谢如钰抱着沈念锦从窗子逃出去,随后跑到院子里,此时乡君带着一堆士兵冲进门来。
  厮杀终于停止,李胖子累得说不出话,一看到沈念锦便拼命跑过去。
  谢如钰放下沈念锦,将她交给李胖子,随后无奈地看着乡君。
  原本是想让乡君亲眼看到朱旬的恶行,这下可好,计划全泡汤,还让乡君歪打正着看到如今的景象。
  “谢公子,这就是你说的证据!”乡君怒声道。
  谢如钰看了看昏迷的沈念锦,注意到她衣服上的脚印,将手的刀收起来,随后左右寻找着朱旬的影子。
  谢如钰没和乡君解释,随后走到一堆女婢前,冷冷地问:“刚才都是谁进去过?她身上的伤是谁弄的!”
  女婢纷纷哑口无言,其中那个逃跑的女婢被人推了出来。
  “是你干的!”谢如钰攥紧拳头看着她。
  女婢瞬间吓破了胆,跪下说:“不是我!我是要救她的,可那木桩快掉下来,她便让我先离开了,在我进去前,我看到朱大人也进去了,没一会就出来了。”
  朱旬!敢伤了她!
  谢如钰转身看着沈念锦,随后说:“胖子,一会医官来了,你先照顾她,我去去就回。”
  李胖子胳膊上流着血,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谢如钰从乡君身边跑出去,乡君想说话没来的及。
  谢如钰冲进街道,随后向一家赌坊跑去。
  赌坊名为名赌坊,是丰食乡最大的赌坊,一天这里进出的人十分多。
  “殿下,有何吩咐?”一个男子半跪着说。
  谢如钰坐在椅子上,随后拿起一张纸,将朱旬的模样画上去。
  “看清了,找到此人,不惜一切代价!”谢如钰淡淡说。
  男子接过画像说:“是,不过这地方人很多,怕是不好找。”
  “他现在还未出城,派人去城口盯着,其余的人都出去找!”谢如钰说。
  男子犹豫一下说:“我们蛰伏多年,现如今要全部人都出去,怕是会让人生疑,这人是何等人物,值得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谢如钰长吁一口气:“他动了不该动的人,我绝不会让他活过今晚。”
  “小的现在就去安排。”
  “要活的,凡是碰到同他一起的,都带回来!”
  “是。”
  男子退下去,谢如钰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眼里充满杀气。
  ……
  “老大,你可算醒了。”李胖子激动地说。
  沈念锦望着天花板沉默几秒,之后看着李胖子说:“胖子,怀宁呢…怀宁怎么样了?”
  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李胖子急忙去扶。
  “老大,医官正在看呢,你别急。”
  这时李胖子“嘶”了一声,沈念锦看过去,他的胳膊正流着血。
  沈念锦心疼地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先让医官给你包扎?”
  李胖子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我得守着你啊,你醒不来,我怎么能放心。”
  沈念锦拖着伤腿要下床,李胖子拦也拦不住。
  “我得去看看怀宁。”
  李胖子搀扶着沈念锦走到怀宁床边,怀宁还在昏迷中,大娘子阙柔守在床边,紧紧握着怀宁的手。
  “医官,怀宁如何了?”沈念锦问。
  医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怕是不行了,三娘子之前就伤了元气,身子又弱,如今又在大火中窒息那么久……”
  沈念锦听了如同天塌一般,跪在地上,眼泪横流:“大夫,您救救她,我求您了。”
  李胖子在旁边拉着沈念锦:“老大,你冷静一下。”
  阙柔看着医官说:“医官,求您再试试!”
  医官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在怀宁手腕上施针。
  “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步了,至于能否苏醒,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沈念锦绝望地站起来,跑到床边,看着怀宁:“怀宁,你快醒醒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努力活下去的。”
  沈念锦小声啜泣着,她怎么也没想到,前几日刚和怀宁商量好对策,怎么突然改了计划,要与朱旬同归于尽。
  “为什么?我不是给你信号炬了吗,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时,旁边的大娘子阙柔开口:“因为……朱旬毁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沈念锦闻之,目光转移到阙柔身上,不解地看着她。
  阙柔接着说:“怀宁生病,她的女婢要去给她请医官,可朱旬却活活打死了她!”
  沈念锦瞳孔一震,满脸心疼地看着怀宁苍白的脸。
  怀宁是为了给那女婢报仇,她是活不下去了……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朱旬再也回不来了。”阙柔小声说。
  沈念锦疑惑地看了看阙柔。
  乡君处理完院子里的尸体,缓缓走进屋里来。
  他看着沈念锦说:“沈姑娘,这就是你要带我看的东西?可我所看到的,是你们纵火行凶。”
  沈念锦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乡君,火不是我们放的,更没有行凶,我们是为了救人,被他们拦下,逼不得已才动手的。”
  乡君眼里没有一丝信任:“不是你放的?那是他自己放的火,要烧死他自己吗?”
  随之,他盯着床上的怀宁:“是三娘子放的火吧,真是糊涂。”
  “待她苏醒,便同我们去府衙一趟。”他接着说。
  沈念锦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却成了行凶者,这所谓的律法还要将受害者抓走。
  沈念锦指着乡君说:“乡君,你看看她身上的这些伤,难道这些不是证据吗?为何受害者有一天居然还要证明自己受到的伤害是真的。”
  “照您的说法,那您又有什么证据说怀宁纵火?没有证据,你们就不能带走她!”
  乡君正要反驳,谢如钰拖着一个麻袋走进来。
  “这……”
  乡君一脸惊讶地看着谢如钰,随后谢如钰拆开麻袋,尸体露出面容。
  朱…朱旬!他怎么死了?
  “谢公子,你…”乡君说。
  “怎么,乡君觉得人是我杀的?”谢如钰厉目盯着乡君。
第38章 私定终身
  乡君攘艘谎凼体,捂住鼻子说:“谢公子,若不是你干的,那这尸体怎么会在你这?还有,朱大人为何突然暴毙?”
  谢如钰淡淡答:“尸体是我在城外发现的,是中毒而亡。”
  沈念锦一脸震惊,突然想起大娘子刚才那句“一切都结束了”,目光即刻转向大娘子身上。
  这时,怀宁手指微动,沈念锦惊喜万分:“怀宁,怀宁。”
  怀宁缓缓苏醒,医官急忙为她把脉,眼里终有一丝庆幸:“真是有惊无险啊,三娘子福大命大,今日脱险,来日定会好事连连啊。”
  沈念锦这时终于憋不住,流着泪看着怀宁:“怀宁,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察觉到不对的。”
  怀宁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擦拭着沈念锦的泪:“念锦,你怎么这么傻,不管不顾地冲进火里救我,万一受伤怎么办。”
  沈念锦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比起受伤,我更害怕你出事,不过你放心,一切都过去了,往后你会越来越好。”
  怀宁激动地眼泪横流,扭过头看着地上的尸体:“那可是朱旬?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这时,乡君突然说:“朱大人为我乡出资做过不少善事,如今被人毒死,总归要有个交代,三娘子嫌疑最大,烦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乡君身后的人纷纷做出要拔剑的姿势。
  沈念锦急忙护在怀宁身前:“乡君,怀宁现在身子还没恢复,你们不能带她走!”
  谢如钰接着说:“乡君,如今局势已定,眼下朱大人陨身,那三娘子也理应重新拿回自己的身籍才是。”
  乡君犹豫一会说:“可此事总要有交代吧,此案一日不查清楚,按律法,三娘子的身籍不能归还,她也仍旧是朱大人的三房。”
  突然,大娘子阙柔开口:“不必查了,毒是我下的。”
  旁边的女婢瞳孔地震,捂着嘴说不出话,连连后退几步。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阙柔身上,接着她缓缓走来:“此事与别人无关,我认罪。”
  一边说,她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翠色瓶子,将瓶盖打开,递给乡君。
  “乡君,这就是我给他下的毒,您可以任意查验。”
  谢如钰震惊地看着阙柔,心中满是懊悔:下毒之人怎会是她,我将尸体带回来,本想让三娘子尽快拿回身籍获得自由,如今却阴差阳错地害了她。
  怀宁听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急忙说:“阙柔,你在胡说些什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要查我,我跟他们走便是,你不必为了我徒担罪名。”
  沈念锦直勾勾地盯着阙柔,心里满是敬佩。
  阙柔回头笑着看着怀宁:“毒就是我下的,我恨透了朱旬,是他将我逼成如今的模样,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沈念锦听着她的话,不禁为她感到惋惜:刚才没多注意,那日帮我进朱府的人,正是阙柔,她那么温柔善良,如今却要因为朱旬这个人渣而下狱。
  乡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往日在宴席上,你与朱大人是何等的恩爱,如今却走到这一步。”
  阙柔癫笑起来:“恩爱?乡君,那都是装的。我与他自小青梅竹马,他曾经是那么的专情,非我不娶。而我也如愿嫁给了他,婚后我们一直相敬如宾,他明白我生性偏爱自由,他便为我建马场,开学堂,那时我幸福极了,我甚至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说着她眼神黯淡无光,眼泪止不住滑落:“可不过三年,他便带回一个女子,自此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变了,他薄待我。”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白色瓶子,将药倒到手心里,给所有人看,似乎期待着每个人失望的表情。
  “看见了吧,这是避孕丹,我自小身子不好,医官说我无缘子嗣,可我知道他喜欢孩子,我便每日吃药调理,眼见着身子越来越好,可肚子还是没动静,后来我才知道,他让人将药碾碎,放入我每日吃的粥里。”
  “我找他理论,我问他为何如此喜欢二房,他说因为她很像以前的我,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
  说着,她自己擦干眼泪:“罢了,这都没有意义了,他已经死了。”
  沈念锦怜惜地看着阙柔,心里酸痛万分。
  世上女子哪有不爱自由的,她们都想做喜欢的事,可一到年龄,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了家族名誉只得嫁入内宅,一生困在这吸血的魔窟中。
  若是幸运,遇到不错的郎君,或许可以平淡度过此生,可若是不幸,就会溺死在深渊。
  人心难测,也经不起考验,朱旬就是个例子。
  乡君听了眼里多了一丝不忍,却也无奈道:“大娘子,无论如何,今日你都要跟我们走,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阙柔轻松点了点头,说:“乡君可否给我一点时间,有些话我想恨怀宁说。”
  闻此言,众人纷纷出去,屋中只剩下她们二人。
  怀宁泣不成声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阙柔坐在床边,握着怀宁的手:“你不也一样嘛,我还比你聪明些,没给他赔命,今日若不是沈姑娘和谢公子,你就没命跟我说这些话的。”
  “你是何时动的杀心?”怀宁问。
  阙柔淡淡道:“我也不知是何时,不过我不后悔。”
  阙柔接着说:“朱旬如今已经死了,你将来拿了身籍也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我给你留了点东西,放在了我屋中枕下,待我走了记得拿。”
  怀宁疑惑地看着阙柔,而阙柔将手拿开。
  “最后,我要谢谢你,你可知道那日你唤我名字时我有多欢喜,她们都只记得我是朱府的大娘子,只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
  “阙柔……”怀宁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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