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残疾恶龙的崽退回去了——以盼【完结】
时间:2023-06-09 14:45:48

  但是温酒觉得自己徒弟说的也有道理:“你确实可以画符,沧家藏书总多,你可以去寻寻入门级的。”
  “姐姐,你画这个。”温怀钰将一张已经画好的符抵到传音镜前,让她看清楚。
  云词以前都是拿枪那匕首的手,现在看着那乱七八糟的符咒,起身到放着宣纸的书桌前,用笔沾了墨,将那个符咒依葫芦画瓢画下来。
  但是她没能成功。
  她再次认真地画了一张,依旧没成功。
  “师尊看来她没啥天赋。”温怀钰那小屁孩的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将传音镜丢在一旁 ,看向自己的手,直接掏出匕首划破,沾着血的指腹直接在桌面一气呵成地画完符。
  只见血迹处亮起一道光,然后猛地窜出一道火,直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往后一躲,就被一只手拉到了怀里。
  她转头就看到了突然出现的余浕,愣了好一会,才长松一口气:“吓死我了。”
  余浕看到她被火烧了些的眉毛,抿紧了唇角压住笑意,目光落在还有余火的书桌。
  以及还冒着声音的传音镜。
  “师尊,她真的成功了!”
  “天资不错。”
  余浕听到了两道陌生的男声,冷冰冰的眸光转到她的身上了。
  云词莫名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朝温家师徒说了句有事就断了传音镜,咧着嘴朝余浕笑了笑:“我认识的朋友。”
  余浕没什么表情,望着桌上的火,闻到空气中还有隐隐的血腥味。
  “你想学画符?”他问道。
  “对啊,人家这么柔弱总要有点防身之术,如果你想送我一件趁手的武器也行啦,我不会拒绝你的好意。”她现在只有一柄不是很趁手的匕首,仅仅能杀几个普通人。
  “画符之人要心术正,否则会容易被符咒之术吞噬。”余浕说着话时,目光扫到了她划破的指腹,“你的血,还是少用比较好。”
  “我知道,不能再生了嘛。”她将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干净自己的血,含糊地说,“要不然你看我这么正经的份上,你送我几本画符的书吧。”
  余浕:“……你对自己好像没有正确的认识。”
  “什么认识?难道你看出我是未来的画符大佬?”
  余浕掏出一本书拍在她的脑袋上:“想学画符可以,但是不可以用自己的血。”
  “为什么?”她觉得刚才那道符是因为自己血的原因。
  他抓着她的手,可能是太用力了,她划破的手指又开始流血。
  她被他控制着在半空画出一道符咒,亮起一道金光没有任何杀伤力,如一道风扑向了窗边鸟笼里的两只鸟。
  两只鸟吓得上蹿下跳。
  云词咦了声:“你是龙,居然欺负两只鸟?你好坏啊。”
  余浕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语塞,等看到两只鸟产生了变化,他才推着她的脸看向鸟笼:“只要用你的血画出的符咒,就会这样。”
  云词看到交叠在一起两只小鸟,好奇地问:“它们在干嘛?”
  “你说呢?”
  她看了会懂了:“所以用我的血画出的符咒能帮助繁衍?”
  余浕咬牙:“色色。”
  云词见他要暴躁了,急忙保证:“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用在你身上。”
  “那你想用在谁身上?”
  云词觉得这问题很奇怪,余浕可能也觉得有些奇怪,没在追问下去,丢下书就离开她的身边。
  她抱着书坐在书桌前,看余浕上了自己的床自顾自地坐着修炼。
  撑着下巴想刚才余浕教自己的那个符咒,手在半空回忆刚才的画法,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失败,一笔画成。
  却没想到方位不对,阵法掀起的一道风猛地扑向刚闭上眼的余浕。
  作者有话说:
  云词:望天,不是我干的
  余浕:呵,弄得你死去活来。
第15章 十五只崽
  ◎我开玩笑的◎
  余浕刚入识海就感觉危险袭来,但是他没来的躲过,就被一阵熟悉的风吹了正着。
  他猛地睁开眼,望向正傻眼的人。
  反应过来,这阵风是刚才自己教她画的符咒。
  “你!”余浕手紧握好似在极力忍耐着要弄死她的冲动。
  这女人就这么喜欢阳奉阴违,不择手段地想跟他双修吗!
  云词看他愤怒的样子,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完……蛋。
  她试图远离他的怒火,隔着桌子,还往墙角退,就害怕他突然窜上来,把她捏成粉末。
  “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解释,“没注意方位,就冲你那里去了。”
  “看来是怪我太吸引你了?”余浕将被吹到脸上的头发扯下。
  “当然不是。”她急忙摇头,无耻地笑起来,“还主要还是因为我比较厉害,一学就会。”
  “那需不需要本君再夸奖你一番?”他眼眸微眯,带着凌厉的威严。
  “你想夸我,我也不会拒绝的。”
  余浕冷笑了声:“想都不要想。”
  云词:“哦。”记仇龙。
  但是她瞧他苍白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潮红了,知道那个符咒肯定生效了,手揪着手,朝他说:“你别怕,你要是真的忍不住了,我咬你脖子就能好了。”
  但是她的安慰并没有让余浕感激,昨夜不就是从咬脖子开始的。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身体内的血液又开始躁动了,他想用自己的理智控制自己不沦陷在欲望中,朝她说:“你出去。”
  没有她在屋内,龙脉对他发情的刺激会小很多。
  云词看他这染上情.欲的模样,目光看向他的腰腹以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还十分贴心地说:“你不需要我帮忙,那你自己慢慢来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完就想离开,心里还琢磨着他两只手够用吗?
  但是走到门口,发现门打不开,不解地转头看向余浕:“门怎么打不开。”
  余浕睁开眼睛看向她,薄唇紧抿:“你晚了一步。”
  现在屋子内都是他身上发情的味道,龙脉已经感知到了,将四周都封锁起来,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直到他们两完成双修。
  但是这样详细的解释他说不出口。
  云词觉得怪异:“难道有人要陷害我们?把我们都关起来了?”
  她眼睛看了四周,没有看到异常,只觉得鼻息间盈满了他的气息。
  引得她后颈都热了。
  跟昨晚一样的感觉,她突然也觉得身体有点热,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体温变高了。
  心里觉得奇怪,伸手拍了拍门,想看看能不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余浕不冷不热地声音传来:“别拍了,外面的人听不到。”
  龙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两的。
  “那怎么办?”她泄气回头看他,只见余浕坐在那里,汗水滴落下来,他像是要被融化了。
  云词看他一直死死地忍着,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愧疚。
  这几天她跟余浕相处,知道他确实没有任何世俗的想法,纯情的很,虽然发疯的时候很吓人,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平和。
  自己刚才无意之举又让他陷入这样的焦灼之中,确实不该。
  只能走到床边,坐下掰过他的肩膀说:“既然出不去,我咬你脖子给你解除吧。”
  她说完低头就想咬他的脖子,余浕急忙伸手挡住她的脸:“不行!”
  掌心紧贴在她的唇上,不同于别处的触感,让他猛然地收回手,斥了声:“你别靠近我。”
  他现在还能控制住心里灼烧的火,但是一旦她真的咬他脖子,他就控制不住。
  云词啧了声:“真不要啊?”
  他没应,只是轻点了头,昨夜他已经失控了,今日定然不能了。
  但是下一刻他被她猛地推到在床上,后背撞在床板上,疼得他后背发麻,错愕地看着她动作利落地跨坐到自己身上。
  云词微微垂首看到他额头的汗和轻颤的长睫。
  大概是在尽力忍耐着,手背都是明显的青筋。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想将她推开,云词借着姿势的优势直接把他的手压在枕旁,低头就凑到他的面前说,“你不想我咬你脖子……”
  她话没说完,伸手将他束发的玉冠扯下,丢在一旁继续说:“那就换成双修吧。”
  余浕这人吃软不吃硬,不吓他,肯定不会同意她咬脖子给他解欲.火的。
  “你敢!”他没想到她会白日宣.淫。
  云词眉毛微挑:“我不敢,那谁敢?我现在可把你压在身下了。”
  她说的肆意,双手紧扣着他的掌心,低头便想咬上他的侧颈,下一刻被她压住的掌心将她的手死死地扣着。
  一股要凉意袭来,她微抬头就看到他脸上的冷意:“你真把我当成可以任你玩弄的男人吗?”
  他这话一落下,云词就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便一松,她身上的衣服立刻就散了彻底。
  她伸手想捂,手却反被他扣住了。
  余烬猩红的眸子盯着她,带着让人胆颤的侵略感,是男人对女人的压制。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她意识到了自己玩脱了。
  “迟了。”余浕轻嗤,云词急忙贴紧他怕他真把自己衣服给扒了。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修仙界,就算他不用手,她衣服也不翼而飞了:“不要先脱衣服啊!你会不会啊!”
  但是明显他没经验,只有天赋,但这也足够让她所有的话都变成了轻软的语气词。
  直到夜深,云词才受不住栽在他的肩膀上:“这符咒还没解……吗?”
  她问完这句就不省人事。
  余浕没动,伸手按在她的后背,一股力量就在她身上流走,帮助她将这次双修所获转化为修为。
  他能看出来,她对力量的渴望,或许是自保,也或许是想杀他。
  “唔。”她舒服地动了动,脸颊泛着潮红,被烧掉一些的眉毛微拧着,瞧起来傻兮兮的。
  等感觉到转化的差不多,他收回手,将她推到一旁,把床铺弄干净便回到轮椅,到了书桌前,那桌上还有她画符残留的血迹,伸手一挥而净。
  袖子无意碰到了丢在一旁的镜子。
  是她经常用来跟那个男人联络的镜子。
  余浕将镜子拿起来,想到地牢里她拿的也是这个,翻来覆去地看了遍,本以为能从这个镜子查出一些她真实的身份。
  但是一无所获,这个镜子应该是普通联络灵器,没有标出是哪个门派的灵器法宝。
  他靠在轮椅上,想到天药阁,心里却清楚,她身份与天药阁有关,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却没有丝毫联系。
  余浕目光落回到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发现自己脸上印着一个红痕,伸手擦了下,指腹上沾着嫣红,带着清甜的花香。
  好奇地近看了几分,想看出是什么东西。
  这时门被敲响,余浕将屋内的旖旎的气息都清了,等莫如月推门而入没有发觉异常,看到他在屋内还有些诧异:“君主?”
  她喊完注意到他披散的长发,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床榻间安睡的人。
  按照云词的性格听到有人进屋内,不可能没警醒。
  她瞬间便明白余浕为什么会在这里。
  莫如月眸光微暗,恭敬地行礼问道:“君主,是否要给她备药?”
  余浕:“不用,她是天药阁的药尸不会有孕。”
  “我是问,助孕的药。”
  余浕一口茶水呛住,咳了几声:“这也不用,你来什么事?”
  “今日我未寻到生骨花的踪迹,诸桀与我说,你和他也未寻到,所以我又同沧海月提了甄恬还需用洗灵池一次才稳妥。”
  “明日她还需去洗灵池?”余浕将茶杯放下,想到今日白天的事,莫如月没有提前告知色色不能单独入洗灵池,若不是他无意看到,她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莫如月发现了他神情的变化,一时不敢多说,只能应了声是。
  “那明日你便陪她去。”余浕倒是想看看莫如月想对色色做什么。
  莫如月只能应下:“明日若是还寻不到生骨花怎么办?”
  “我已经寻到一些线索了,明日定然能找到。”他说完便轻抬下巴,“你回去休息。”
  “那君主今晚回深潭吗?”
  余浕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眼眸微抬带着一丝怀疑:“何时你还关心这些?”
  莫如月无话了,扫了眼在床上翻了个身的云词,便退了出去。
  余浕透过半开的窗看到莫如月孤身离开的身影,揉了揉眉心。
  寒风吹入将他温热的手吹冷了几分,摊开掌心,好似还能感受到她冰凉的手裹在里面的感觉。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色猛地一沉,轻挥手窗户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这一声把睡得正香的云词吓醒了:“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她已经没力气爬起来看,只能透过昏暗的烛光看到书桌前一脸阴郁的余浕。
  也不知道他在不爽什么。
  不过她想到两次双修都是同一个姿势,她换位思考了下,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也会不爽。
  哎,果真男人也会为自己的技术太差而苦恼。
  她在叹息中再次睡着。
  *
  第二日,她醒来余浕已经不再屋内,反倒来了沧海月。
  他在外面的凉亭等她一起吃早饭。
  云词撑着要断了的腰坐起来,看向枕旁叠放整齐的衣服,想到每次双修完,他都会把她衣服弄干净叠的好好的放在一旁。
  这次还特意将她的小衣放在最上面。
  啧,还是个记仇的。
  她把衣服穿好,莫如月走进来,她急忙拉着她问道:“姐姐,药有没有?”
  “什么药?”莫如月没看出她受伤。
  在面对正经的莫如月她反倒有些羞耻心,只能说:“就让人胃口变好的。”
  莫如月掏出一瓶给她:“一天一颗,多了会腹泻。”
  “好的,谢谢姐姐。”她把药揣怀里,就拖着艰难的步子出去见沧海月。
  大概是她走路姿势有点怪,沧海月看出来了:“恬儿你怎么了?”
  “昨天泡洗灵池扭到脚了。”云词紧忙坐下,才觉得舒服些。
  其实是余浕那狗龙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折腾出来的。
  “要莫仙医给你瞧了吗?”
  “看了,吃饭吧。”她没跟他拉家常的想法,只想补一补自己空虚的胃。
  “今日你还需去洗灵池,我陪你去好吗?”沧海月给她舀了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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