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残疾恶龙的崽退回去了——以盼【完结】
时间:2023-06-09 14:45:48

  做梦?
  她坐起来,看了四周,发现没有余浕,空气之中只是烧焦的味道,也没有余浕身上的气息。
  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心口:“我梦到余浕抓到我了,想把我捏成粉末了。”
  “所以你就打算用火烧死他?”温怀钰指了指自己被烧焦的头发。
  云词看他狼狈的样子,没忍住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控制住,下意识地用大招了。”
  “你师尊呢?”她没看到温酒。
  正说着温酒就回来了:“走,找到客栈了,刚好两间。”
  这个时候找到客栈就是久旱逢甘霖,云词拖着噩梦过后特别疲惫的身子和温怀钰一起跟在温酒的身后。
  等到了客栈发现桌子都被拼起来睡觉了,看来人是很多。
  客栈掌柜说:“屋子是两间,但是人太多了,只能勉强空出一间厢房,另一间是柴房。”
  “我和怀钰去柴房,你去厢房睡。”温酒朝眼睛都要睁不开人说。
  “好,有没有可以不做噩梦的药?”她怕晚上又梦到余浕。
  温酒把自己的剑丢给她:“有事就拔剑,我会立刻赶到。”
  云词抱着他的剑困倦地点了点头,跟着掌柜上了楼。
  等到了房间,发现这空出来的厢房还挺大,打扫的也很干净。
  她把剑放在床边,画了几张防御结界的符纸贴在门上,还有窗户边。
  等贴完,她坐在床边,掏出放进乾坤袋的小鱼缸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她发现里面又在冒泡泡。
  这回是咕噜咕噜地冒,她伸手戳了戳琉璃罩,想泡泡安静下来。
  但是吐出的泡泡更活跃了。
  “怎么回事?”她蹲在那里瞧了会,心想,难道是我没给它喂血?
  云词割破了自己的指腹,滴了三滴血进去,本来冒出来的泡泡裹着她的血沉入了底,接着就没了动静。
  她这才放心地躺下,疲惫地闭上眼睛,连烛火都没熄灭。
  等屋内安静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本来安静下去的小鱼缸又冒起了小泡泡。
  云词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难受,微微蜷缩起身子,手按在腹部。
  这时屋内一直燃着的烛火倏地一灭,空气中淡淡的蜡油味被清冽的气息所覆盖。
  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走到床边,长睫微垂看到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盯着她这张被白绫遮了眉目的陌生脸,眼眸里都是冷意。
  好的很,又换了张脸。
  他视线从她脸上落在她按着腹部的手,宽大的衣袖上移,露出她洁白纤细的手腕。
  但是她的右手,除了玉镯没有金色的姻缘契绳。
  余浕眉心一皱,他觉得不应该,温酒带着人怎么不会是她?
  今天温酒一踏进南海,他就盯了他身边的女人一路,虽然这个人的行为举止跟色色相比没那么跳脱,但是他感觉她就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他神情凝重,瞥向她的脚踝被未脱的罗遮住了,看不到她脚踝上的红绳。
  不得已,余浕只能微弯腰,指尖碰上她的衣领,想看她锁骨上有没有小痣。
  还没扯开,她捂着肚子的手胡乱地抓了下,抓到了他的手臂按在她的腹部,无意识地喃呢了声:“好疼。”
  余浕浑身一僵,他还没确定眼前的人是谁,伸手想把手抽回去,但是她好像是真的好疼,额头都冒出了汗,头乱动蹭开了蒙着眼睛的白绫,露出她清秀的眉目,不是色色的模样。
  云词是真的被疼醒了,感觉腹部不同于自己的温度,以为是温怀钰,眼眸微微睁开,在迷蒙的视线里,她就再一次看到了余浕阴森的脸……
  作者有话说:
  云词:我一定还在做梦QAQ
  余浕:那你千万别醒
  加更规则是,满一百营养液就多加一更。
  明天会更六千
  感谢在2023-03-06 02:21:46~2023-03-07 23:51: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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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二十七只崽
  ◎蛋蛋初步显形(一百营养液加更)◎
  云词觉得自己又做噩梦了……
  但是一回生二回熟, 她急忙闭上眼睛,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余浕见她睁开了眼又闭上眼睛,完全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脸色更是阴沉, 没有被她抓住的手一把扼住她的下颌:“你就这么无视本君?”
  他威严的声音让云词脑袋一麻, 她再次微微地睁开眼, 在黑暗里看到他愈发阴沉的脸,心想,怎么做个梦他还要互动?
  这男人三个月不见真的越来越难伺候了。
  她努力睁大困倦的眼睛, 盯着他看,感觉这样应该就没无视他了。
  余浕见她黑灵灵的眼睛直瞅着自己,脸上的冷意消融了几分, 瞧她这张陌生的脸,觉得实在碍眼。
  手一松强大的灵力直接覆到她的脸上, 想将她的易容弄去。
  云词看他的手以为他又想捏自己的脑袋, 下一刻却感受到强的力量正对着自己的脸,她隐约发现不对劲。
  “你在干嘛?”她试图问了句。
  “你说呢?”余浕的说话方式让她一惊。
  梦里应该没有对话的吧?
  她不敢相信地再次闭上眼睛, 然后睁开发现还是余浕那张可怕的脸。
  重复了三次, 再睁眼依旧是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余浕, 捏了把自己的肉, 是疼的。
  所以……
  这不是梦!余浕真的找到自己了!
  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瞬间全身紧绷,看着余浕近在咫尺的脸, 空白的脑袋先冒出完蛋两个字, 然后就是要死。
  余浕注意到她惺忪的眸子瞬间清醒过来, 嗤笑了声:“你是后知后觉地知道我是谁了吗?”
  云词强行让万马奔腾的内心冷静下来, 虽然她恨不得自己能立刻灰飞烟灭, 这样也能免于被捏成粉末的命运。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换了张脸, 他一时无法肯定自己谁。
  于是开始装傻,望着他,手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地来了句:“你是采花大盗吗?”
  余浕:“……”
  他倒是没想到她还想垂死挣扎,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你还想装傻?”
  说完他的手直接落在她的领口,扯开她的衣领露出深陷的锁骨,却没有看到她锁骨上那一颗鲜红的小痣。
  他的动作一顿,有些愕然地抬眸看她,看到她一双满是眼泪的眸子,瞧起来柔弱又稚气。
  是跟色色是不一样的气质。
  云词早就想到了他肯定会变态地看她身上的痣,所以想办法遮掩住了。
  现在看他错愕的样子,立刻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黄花大闺女不堪受辱的样子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你这个坏人,不要扒我衣服!”她也不敢暴露自己会画符的本事,只能纯靠手脚,装成柔弱的小女子。
  余浕当然不会让她挣扎,直接用灵力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床榻上,炙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脸侧,冷笑了声:“色色,你本事真的见长,连身体都换了。”
  但是他确定她的身份的方法不仅仅只有这些。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手却越过她的肩膀,想碰上她的后颈,那里还残存着他身上的龙脉。
  指腹碰上,运转灵力探寻她身上的龙脉,但是片刻后他手指一僵。
  居然没有龙脉的感应。
  余浕脸色骤的一沉,怎么会没有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云词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看他,“你要凌.辱我吗?”
  余浕没回答她的话,再次探寻她身上龙脉的残余,一点痕迹也没有,狐疑地望着她这张幼圆的脸。
  难道真的不是她?
  可是能跟在温酒身边的女人又会是谁?
  他不甘心地直起身,从她脸上扫到她的脚底。
  云词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男人要发疯了。
  果真她只听到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他剥了干净。
  云词:“……!”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啊,每次都喜欢直接一步把她脱光!
  她伸手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见余浕正盯着她的脚踝,急忙把脚缩回被子里,怯弱地看着他。
  余浕没有看到想看的红绳,淡淡地收回目光,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她没有一处和色色重合。
  心里有百般疑惑,侧身就看到在黑暗中还亮着幽光的东西。
  透明的琉璃罩内的水正冒着一颗颗气泡,他莫名被牵引住了。
  他迈步走过去,伸手想拿起来,云词见状怕他把老头给自己的东西拿走,也想拿到自己怀里。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余浕这人的做派,他看出她的意图再次用灵力把她困得手脚不能动,只能躺在那里看他靠近小鱼缸。
  余浕伸手想碰,还未碰到,就感受到虚微强大的守护灵力袭击而来。
  他伸手一挡,却没想到这守护灵力直接割破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滴入了水中。
  本来清澈的水顿时被鲜血染红了。
  余浕错愕,下一刻杀意再次袭来,他急忙将手收回,往后退了几步,那道杀意才收了回去。
  他不由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虚微能把自己大部分的守护灵力放在一个小鱼缸上,这人就算不是色色,身份大概也不一般。
  而且这鱼缸看起有点不一样,方才触碰的时候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云词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她看自己鱼缸都是血,这可是老头给自己的大宝贝,她都还没看到什么样,就被他毁了。
  一时间恨不得直接把余浕给弄死,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不悦地瞥向余浕,看到他同样阴鸷的目光,顿时吓得没胆了。
  往被子挪了挪意图用被子把自己遮住,小声怯怯地问:“你对我的鱼缸做了什么?”
  余浕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虚微送你的东西,你问我?”
  他还想再拿一下,但双腿开始有些麻木,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没空浪费。
  弯下腰,还带着血的手捏着她脸颊两侧,让她被迫撅着唇和他在黑暗里相视,阴恻恻地警告道:“今晚本君先放过你,你最好是别让我寻到你是她的证据,要不然,呵。”
  云词被他呵的头皮一麻,身后冷汗直冒,本来就不太舒服的肚子也抽疼了下。
  她掌心按着腹部,看他说完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压制自己的力量也随之消失。
  急忙坐起来点起蜡烛,将身上被余浕弄破的衣服扯下来换上新衣服,将小鱼缸抱到怀里想看看有没有事。
  低头就看到鱼缸内浑浊的血水,像是碰到了什么迅速地以一个中心蓄积,形成一个珍珠大小的血球。
  云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诧异,心想,这有没有问题?
  急忙掏出传音镜,呼唤虚微老头。
  那边慢腾腾地才出现:“深更半夜的怎么了?”
  “师尊,鱼缸出事了。”云词急忙把小鱼缸内的情况给他看,“刚才余浕想拿,被你身上的力量划伤了滴了几滴血进去,就变成了这样。”
  小血珠还在不断地下沉,看得云词心里焦急。
  但是虚微却不慌不忙地说:“无事,大概要成形了。”
  “成形?”云词眼睛立刻就亮了几度,那岂不是马上就能看到是什么大宝贝了?
  虚微看她满脸的兴奋,问道:“你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刚才肚子疼。”云词方才刚入睡就觉得腹部有点微疼,刚才被余浕吓了下更是疼的厉害。
  “你闭目凝神,我帮你安抚一下。”
  云词点头,坐起身闭目凝神,就感受到老头的力量正隔着传音镜落在她的腹部。
  瞬间她感觉一股暖流将她身上的痛意减轻了。
  本来一直在咕噜冒泡的鱼缸也再次安静下来。
  等她睁开眼,虚微也收回了手:“你受了惊吓?”
  云词觉得那不是惊吓,先是做了噩梦,然后噩梦成真,那是要吓死她。
  “您之前也没说是来南海找治好眼睛的灵泉,余浕也来了。”她撑着下巴,在为接下来的几天犯愁。
  余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虚微听了她,乐呵呵地笑了:“我以为你会算命,算得出来。”
  云词:“……好吧。”
  她当时都被余浕那一句话给吓傻了,哪会想这么多。
  “你怕他做什么?”
  “怕他把我弄死。”云词当然怕,她亲眼看过他把往生阵撕裂,把她撕裂更是轻而易举的。
  虚微只是笑:“他的性子不会这么对你的,他或许只是想找你回去。”
  “你怎么知道?”云词总觉得这个老头和余浕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知道很多余浕的事。
  甚至是他的脾气,都了解。
  “我也会算点命,看过他的八字,你的八字我还没找到,暂时没看。”
  云词:“?”
  她觉得这老头在胡诌,但是老头没心思跟她聊了,摆了摆手就断了传音镜。
  她抱着小鱼缸躺下继续睡觉,借着烛光她就看到之前那个血球也没了踪影。
  也不知道老头是不是骗她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困得不行,闭上眼睛就睡,反正按照余浕的性子不可能无聊到来第二次。
  然后她就发现他人不会来第二次,但是梦里却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
  这一次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她把余浕压在身下,十分迅速地扒了他的衣服。
  余浕就红着眼尾,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朝她怒视,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惧怕,低头就啃了他的脖子。
  她和余浕每一次的双修都是从啃脖子开始,于是梦里就顺理成章地她把他给修了。
  *
  三个月,云词第一次做了春梦,导致温酒把她叫醒的时候,她一身大汗淋漓。
  浑身燥热,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的问题,还是梦的问题。
  “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温怀钰问道。
  云词半张脸缩在被子里,有点有气无力,温酒探了下她的脉搏,眉心就紧了:“你之前跟余浕双修续住的命,可能要失效了。”
  云词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没之前好,总是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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