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靠改编buff反转剧情——豆花很甜【完结】
时间:2023-06-14 17:13:47

  “小姑娘,你们拦路是有什么事吗?”苏棠暗自叹了口气,堆起笑容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少女问道。
  那少女点了点头,有些怯怯地说道:“嗯,我爷爷腿脚不好,大姐姐能不能送我们回家?我们家就在旁边,不远的。”
  苏棠三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几次三番阻拦他们离开的老头腿脚不好?这话说出来傻子也不会信的吧?
  “将他们绑去树上。”经过林洛瑾之事后,苏棠便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何况这一老一少里里外外透着蹊跷。
  剑十三立即跳下车朝着走到两人跟前,拎起老头就要往树上捆,少女连忙前去阻拦,但毕竟年纪小,刚上去就被剑十三一胳膊轮地上去了。
  少女躺在地上抬手对准苏棠,明\眼尖看到少女腕上缠了支竹筒,心立刻一跳,“姑娘,小心!”
  话音还未落,箭筒中立刻射出一支袖箭,直奔苏棠而来!
  苏棠顺手拔下头上发钗掷了出去,正好击中袖箭,怎料那竟然是支子母箭,被发钗击中的瞬间袖箭裂开,里面藏着的小箭随之弹出,速度更快,还没等反应过来,小箭已经深深刺入苏棠胸口。
  “噗!”苏棠捂着胸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姑娘!”明\连忙扶住她倒下的身体。
  “哈哈哈哈,我当顾家长女有多了不起,不还是死在我手中!”树林中走出十几个黑衣人,为首之人脸上有一道青斑,一笑青斑随之抽动,让人望而生畏。
  “原来是你在跟着我们,”剑十三一见到青斑脸就认出了他的目光,“在竹屋逃走的也是你。”
  “没错,我一直跟着你们,你们在竹屋杀了我兄弟,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们,要怪只能怪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惹了不该惹的人,”青斑脸一挥手,其余黑衣人走了上来,“兄弟们,给我把他们都...杀了。”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剑十三手上用力捏断了老头的脖子,紧跟着就看到寒光一闪,青斑脸的脑袋“骨碌碌”掉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还残留着前一瞬间不可一世的张狂。
  “你该死。”剑十三是被派来保护苏棠的,如今她在自己眼前遇刺,心中自是憋了一股气,于是上来就下了杀手。
  黑衣人看到头领话都没说完就被人杀了,均是一阵胆寒,相互看了看就冲了上去想要一起杀了剑十三。
  剑十三冷笑一声,挽起剑花就迎了上去,他的剑很快,不过几息的工夫,林中站着的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走到少女面前,少女被眼前的惨状吓呆了,口中不断发出“嗬嗬”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剑戳进了心窝。
  剑十三收回剑不敢耽误,立刻回到马车上一抖缰绳,林中保不齐还有杀手,还是尽快离开得好。
  马车刚走了没一会儿,车厢中传来明\凄厉的声音,“姑娘!!你醒醒啊!!”
  苏棠遇刺的消息传回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四天。
  景昭正在清思殿中批阅奏折,就看到杜若珩一脸惊慌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景昭还从未见过杜若珩露出过这种神情,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杜若珩看着景昭,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说话,你是想急死朕吗?”景昭中毒之后越来越不忌讳,什么话都往外说。
  “刚才,刚才传来消息,说,说,”杜若珩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说,索性眼睛一闭,“说顾家姑娘被刺身亡!”
  “咳咳咳咳咳....”景昭听到这个消息后脑袋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发疯似地摇着头,“不可能,她武艺高强,那么多次危险都平安渡过,一定是假的,是你们骗朕的!不会的!”
  她怎么会死呢?朕还没有接她回来,还没有告诉她朕从未移爱他人,她怎么可以死!她怎么可以丢下他一个人!
  “....不会的,不会的...”景昭喃喃低语着,过了好一会儿,哑着声音问道:“这消息是谁传来的。”
  “是...是柳家人传给贵妃娘娘的,”杜若珩不敢看景昭的眼睛,低着头说道:“据说,据说顾家连灵幡都挂出来了,只怕是,假不了。”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景昭听到这里也明白不管他信不信,苏棠是真的死了,眼泪失控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面前的奏章。
  杜若珩偷偷抬起头,就看到景昭猛地一挥手,将奏章全部扫在地上,眼眶通红,失魂落魄地撑着书案,没过多久,一丝红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陛下竟然为了顾家姑娘哭出了血泪!
  杜若珩忙上去扶住景昭摇摇欲坠的身体,颤声说道:“陛下,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啊!”
  景昭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去,把德妃娘娘请来,”景昭推开杜若珩的搀扶,在椅子上坐下,“就说朕想见她了。”
  杜若珩看着眼前的景昭,心中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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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二更~
第66章 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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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日娜听说景昭想见她,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才出了门。
  “朕最近太忙,都没怎么好好陪陪你,今日就一起用晚膳吧,”景昭一脸温存地对着乌日娜说着,“听人说你最近又爱上喝乳鸽汤,杜若珩,去传朕的话让他们备上。”
  杜若珩领命下去,不多时就摆好了晚膳。
  景昭拿过手旁的雕花木匣,一手携起乌日娜的手走到餐桌旁,汤盆里乳鸽汤静静地散发着香气。
  用膳的时候乌日娜一直在叽叽呱呱地说着自己从小到大的趣事,景昭端着酒杯浅笑着听她说话,有时提箸给她的食碟里布些菜。
  一时膳毕,乌日娜捧起茶盏小口小口喝着茶,看到景昭手中那只匣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陛下的匣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之前臣妾想看一眼都不让。”
  “爱妃真的那么好奇?”景昭挑眉看向她,在烛火的映照下莫名多了几分邪气,“这可是朕的秘密,看了可能会死的。”
  “不怕,”乌日娜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气息,她以为景昭只是开玩笑,“陛下舍不得。”
  景昭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匣子递给乌日娜,“既然爱妃如此有信心,那就打开看看吧。”
  乌日娜将接过匣子后看到了里面的金镶玉镯,眼神顿时一亮,“好漂亮的手镯,陛下是要送给臣妾的吗?”
  说着将手镯拿出来对着火光看了看,爱不释手的想要戴上,却发现圈口有些小戴不进去。
  “爱妃看了半天,就没觉得这镯子有些眼熟吗?”景昭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传了过来。
  乌日娜愣了愣,拿着镯子仔细端详,她这才发现金玉相接的接口处虽然经过打磨,但还是能看到些细细的裂纹,说明玉镯是被摔碎后修复的。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在清思殿门口决然离去的女子背影,是了,当时她也曾摔过只玉镯。
  “看来爱妃是想起来了,你觉得朕让人修复得如何,”景昭拿回玉镯,看着玉镯的目光中满是深情,“她看到后应该会喜欢的吧?”
  “陛下,这镯子,是,是给顾令曦的?”乌日娜有些反应不过来,断断续续地问道。
  她认真地看着景昭,希望他能告诉自己是假的,是骗他的,她可以接受这玉镯是给任何人的,但唯独不能是顾令曦!
  “是啊,”景昭的话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这手镯本就是朕送给她的。”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乌日娜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大声嚷道:“既然陛下对她情深义重,又为何不惜与她决裂也要立我为妃?!”
  “当时你惹出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入宫为妃,”景昭觉得她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朕也是为了成全你,你不开心吗?”
  “你....”乌日娜正想冲上去捶打景昭,忽然腹中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她喘不上气,只得瘫坐在椅子上。
  “唷,爱妃是不舒服吗?”景昭见状俯身看着乌日娜,只是眼神中没有了一丝怜悯,“啧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你,你对我下毒,”乌日娜看到景昭的神情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痛心地看着景昭,“为,为什么?”
  “为什么,”景昭仿佛听到很好笑的笑话,“爱妃不是也对朕下了毒吗?朕这样不过是礼尚往来,怎么爱妃就受不了了呢?”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乌日娜吃惊地睁大眼,这个男人竟然知道自己给他下毒,这段时间还能若无其事的与她朝夕相对,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一定是想知道朕怎么下毒的,”景昭将玉镯放回木匣中,冷漠地看着乌日娜狼狈的模样,“你吃的醉蟹,点心,包括今天的鸽子汤里面,朕都命人放了些微的落雁沙,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毒发。”
  “是不是听着有些耳熟?没错,就和你给朕闻的毒香一样,不过朕没有你那么狠毒,这毒不致命,只会让人无时无刻腹痛罢了。”
  可若是忍受不了剧痛自己求死,那可怪不了任何人。
  “朕本来没想让你这么快毒发,但你们万万不该,万万不该杀了曦娘!”景昭扯着乌日娜精美的衣衫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她都已经离开皇宫了,你们怎么敢!”
  说完用力将乌日娜推倒在地上。
  乌日娜低声笑了起来,她中午的时候得到了顾令曦已死的消息,那时她心中还是一阵兴奋,这个曾经给过自己屈辱的女人终于死了,再也不会和自己抢任何东西,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半天时间,自己就被心爱的人像扔破烂一样扔在地上。
  “来人!”景昭对着外面喝道,内侍们闻声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愣住了。
  “德妃娘娘身体不适,需要独居静养,把她送回重华宫,”景昭对着无措的内侍吩咐道:“无召不得有人进出!”
  内侍也明白了景昭的意思,嘴上说的是独居静养,实际上是要将乌日娜囚禁起来。
  这位德妃娘娘算是完了。
  临走前乌日娜执着地看着景昭,低声问道:“这段时日,你对我可曾有过半点真心?”
  景昭看着她的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两样,“从未有过。”
  乌日娜回到重华宫后被人像扔抹布一样扔了进去,所有内侍,婢女都被带了出去,最后走的人将宫门紧紧关上,一丝光亮也透不进来。
  她回想着景昭最后和他说话的神情,口中发出一声哀嚎,忍着疼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处置了乌日娜之后,景昭立刻开始大刀阔斧彻查前朝后宫所有人手,竟然找出二十多名和戎狄有关的宫人和官员。
  就在众人猜测这些人会被怎么处置的时候,景昭大笔一挥,全部斩首示众。
  那一天宫门口的白玉阶上被内侍用水清洗了整整一天还隐隐约约泛着腥气。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大殿上都空旷了不少,剩下的官员都是人心惶惶,唯恐说错一句话被怀疑戎狄有勾结。
  “陛下,太医把药送来了,”杜若珩端着瓷碗走了进来,对倚在榻上的景昭低声说道:“奴才服侍您喝药吧?”
  “拿走,不喝。”景昭闭着眼睛,折腾了几天,他的脸色更差了,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杜若珩望着景昭鲜红的双唇悄悄拭了拭泪,他如何不知陛下这样是想用最快的方法扫除朝廷内患,之后好去找皇后娘娘。
  “哭什么,朕还没死呢,省着点眼泪,”景昭眼睛睁开一条线,“最近怎么没见阿沅?”
  “肃王殿下这几日也有些不舒服,皇上可是想见他?”杜若珩转身就往外走,“老奴去王府传话。”
  “算了,他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杜若珩,”景昭低声唤住他,随后嘱咐道:“朕若是有一日醒不过来了,册立新君的圣旨你知道放在哪里。”
  “陛下,您别说这样的话,您....”杜若珩说到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低声啜泣着。
  一阵困意袭来,景昭再次闭上眼睛,“行了,你出去吧。”
  杜若珩无法,只好端着碗又来到了外殿,眼看景昭一日比一日虚弱,可太医的解药迟迟研制不出来,急的他唉声叹气。
  “杜公公不照顾陛下,在这里做什么?”忽然门口响起柳韵的声音。
  杜若珩转身一看,柳韵正抬足跨入殿内,身后还跟着白水寺的明善圣僧。
  “贵妃娘娘,您快去看看陛下吧,陛下,陛下他....”杜若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宫都知道了,你别着急,这位明善大师正是带着能解陛下身中之毒的解药来的,”柳韵侧身让出身后的明善,“快带我们去见陛下。”
  方才柳韵的母亲带着顾府管家和明善入宫寻她,她这才得知景昭中毒之事,又听说明善带着解药,就赶忙带人来了清思殿。
  “好,走,走。”杜若珩听了心中一喜,带着两人就往内殿走。
  景昭听到脚步声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杜若珩有些不满地问道:“朕不是让你出去吗,又来做什么?”
  “陛下,明善大师说他有解你身上毒的解药,”杜若珩接过明善手中的瓷瓶,走到景昭身边,“陛下快吃了吧,吃了就好了。”
  “朕都说了,不吃,不吃你听不懂吗?”景昭听到“解药”二字勃然大怒,手一挥瓷瓶掉在地上,滴溜溜滚到了一边。
  杜若珩慌忙追上去,颤抖着双手捡起瓷瓶,带着哭腔哀求景昭,“陛下,老奴求您就吃了吧,您还年轻...”
  “拿走,朕不吃,”景昭微微喘着气,低声呢喃,“吃了还怎么去见她....”
  要不说明善是白水寺圣僧,此刻已经看明白了景昭心病在哪里,道了句佛号向前走了两步。
  “陛下,这药是贫僧的一位故人特意拖贫僧研制的,”明善温和且怜悯地看着景昭,“也是她说研制出解药立刻送入宫中。”
  “故人?”景昭睫毛微微一动,抬起眼探究地看了回去。
  他说的是曦娘吗?曦娘已经知道自己中毒了?她不生自己的气了?
  “京城就这么大,兴许贫僧的故人陛下也认识,”明善心中叹了一句痴人,继续劝道:“无论如何,陛下莫要辜负了故人的心意才是。”
  柳韵实在看不下去了,忍着心中的涩意开口说道:“陛下,曦,她离京前还惦记着您,若是您不吃解药,到了地下见到她,你要怎么和她解释?难道说为了她一个人放下整个大渝不顾吗?!”
  是啊,曦娘从来都是以社稷江山为重,若是真的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儿女情长丢下社稷江山,怕是即便到了阴曹地府,她也不肯再见自己。
  “杜若珩,拿水来”景昭挣扎着坐了起来,轻声说道:“服侍朕吃药。”
  柳韵听到这句话才放下心来,与明善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同一时刻,肃王府长史拿着一张写着“来顾府寻我”的纸条敲响了顾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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