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皇后,暴君天天逼我营业——橘鸳【完结】
时间:2023-06-21 23:15:12

  “既然你皇兄已经同意,可已有了对策,恕云纤直言不讳,皇兄能在昭国境内调动多少兵马?”
  司温言沉吟片刻道:“五、六千人吧。”
  司云纤闻言,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可她转瞬又紧锁眉头起来:“皇兄此行万分凶险,千万慎重为上。”
  “孤知道了。”司温言心中有了打算。
  司云纤将凌王虎符交给了皇兄,太后既然肯给虎符,可见是诚意十足。
  司温言轻佻眉尾,语气凉薄带着一抹讥笑,“九妹妹好手段,凌王殿下很信任你么,虎符都能被你偷拿出来。”
  司云纤脸皮微红。
  “只是你拿出来了,凌王若是发现不见了,一旦走漏了风声,就算虎符到了孤手里,也会变成个没用的物件。”
  司云纤已经都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皇兄放心,云纤已经打造了好了一个假的,形状样貌别无二致,暂且能瞒过一时。”
  虎符可以仿其形,但其中有关窍,调兵遣将时都会经过查验一番断明真伪。
  只是那分辨真假的关窍,司云纤不知道,就算见过虎符形状,也只能将真虎符让司温言,留下形状别无二致的假虎符,放在凌王府中。
  “此地不宜久留,皇兄若是没有异议,云纤得尽早回去了。”
  司温言淡淡点头。
  待司云纤悄然离开后。
  站在太子身边的侍卫忍不出开口劝道:“主子兹事体大,千万慎重啊。”
  司温言当然知道,大昭别看表面太平,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些波涛汹涌的暗算,大昭即将易主,内乱已起,可见是个不错的苗头。
  不如赌上一把。
  司温言想定后,道:“看来孤要去东境一趟了。
  侍卫有些不可置信,“主子这就决定了?”
  他们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知道主子的性格,绝不是这般不沉稳冒进的。
  司温言把玩着掌心的虎符纹路,眸中的光变得晦暗,轻笑出声,“孤是要去东境,但孤有说要动虎符做事么?”
  “孤自有打算。”
  “是。”
  这上京城本就无趣地很,他已经呆够了,是时候换个地方找点有趣的事情做,但被他藏在暗室里的小女人,就这么放了她,不免有些觉得惋惜。
  甚至司温言心里涌上一个念头,不如把她带在身边,但只是一瞬,随即他就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她的存在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
  司温言打开暗室的门。
  苏浅手里捧着那本不知道被自己翻了多少遍,用来打发时间用的一本诗集,对于响动声,她都懒得抬眸多去看一眼。
  司温言没有向往常那般,坐在贵妃榻上,而是径直走到她床榻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浅,桃花眼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你往旁边挪挪,挡着烛光了,我都看不清字了。”
  苏浅语气随意,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对上男人眼中炙热的光芒,她心里莫名涌上恐惧。
  “你……”
  还没有等苏浅说出口,司温言的动作更快一步,突然欺身而下,将整个身体压向床榻。
  苏浅想要坐推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但男女体力悬殊巨大,她撼动不了丝毫,只能被男人死死禁锢在床榻上。
  挣扎间,她鬓发散乱,脸色倏地变白,一向淡漠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和无助神色,她怎会不知那个男人桃花眼下暗藏的龌龊心思。
  可苏浅不愿相信,试图和他说清楚,“公子若想做禽兽之事,何必到现在,我一向视公子为正人君子。”
  苏浅不知道的是,一旦男人起了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思,又怎会半途而止。
  司温言扯下腰间的玉带,钳制住苏浅胡乱挣扎的双手捆了起来,他腾出手解开她的外衣,她的抵抗被他轻易化解。
  “我救了你的命,这是你该给我的回报。”
  司温言哑着嗓音开口,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在大昭女子一旦失贞只能寻死,公子倒不如当初不救我,将我丢在狼群中死了,最起码是干干净净的。”
  苏浅满目绝望,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司温言手上的动作一停,别开眸子不敢去看她眼中流露的痛苦,轻叹出声,“我要离开一阵子,你等我回来,会给你个名分。”
  这些年他身边女子无数,不过是露水之缘,他头一次心生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
  司温言俯身想吻上她的唇瓣,被她别过脸躲过,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密密麻麻吻痕落下,手上的动作也未停,解开她的衣带,一路而下。
  “别乱动了,你腿上有伤,我不想伤害到你。”司温言闷声说着,语气中有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罕见温柔。
  苏浅听到他的话只觉好笑,不想伤害她,却要强迫她。
  “上京城花楼众多,有得是千娇百媚的女子。”
  她还想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机。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司温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温香软玉在前,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不是因有需求而要去纾解,而是从心里就不想将这个女人放走。
  大昭的女人既然将贞洁视为命,那他得到了她的贞洁,是不是就能得到她的……心。
  **作者寄语:**
第103章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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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温言的动作愈来愈大,苏浅身上的外衫已经被他剥开,露出里面的中衣,雪白的脖颈在烛光下散发瓷白光芒。
  司温言的腰带是上好绸缎所做,唯一的缺点就是布料太过光滑,苏浅将手腕磨得通红,但总算被她挣脱开了。
  苏浅的手摸到了茶盏,因着她腿上有伤,茶盏就放在床头边,方便她喝水所用。
  她不再犹豫,使出所有力气将茶壶砸在司温言的头上,顿时鲜血从他额间涌出,滴落在她身上。
  司温言的动作停下,捂着发痛的额角,抬头看向身下女人,早已泪流满面,眼神里透着无助和浓浓的恨意。
  “我……”
  司温言刚想说什么。
  苏浅拿起碎瓷片子,翻身滚下床榻,腿重重摔在地上,伤口崩裂开。
  司温言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扶她。
  苏浅她浑然不顾痛地,将碎瓷片子抵在喉间,血珠子滴落而下,“你别过来!”
  她如同受惊般小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泪痕混着血水,目光凄楚又决绝。
  这下,司温言是真的怕了,生怕她会想不开,双手摊开连声保证,“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别伤者着自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暗室门被打开,涌进侍卫。
  侍卫内功深厚,耳力极佳,就算隔着厚重的门,也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动,等冲进来时见到这样的场景,先是一怔。
  但看到主子流血受伤,快速抽出腰间的刀,逼向始作俑者。
  司温言气急败坏的大吼,“滚出去!”
  “主子!”
  “滚!”
  侍卫只好退出暗室,但没有将门关上。
  司温言扶着发晕的脑袋,心里那股冲动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奈的叹声道:“我不动你了。”
  心里不禁苦笑,还是头一回因为做这种事受了伤。
  苏浅将碎瓷片子紧紧攥在手中,一动不动缩在地上,满目都是防备。
  司温言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莫名觉得钝痛,“我要走了,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么?”
  苏浅只觉恶心。
  司温言也没再强迫她了,将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放在床榻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素来珍重,我将它留给你,以作真心。”
  “我明日便走了,你养好伤便早些回家吧。”
  司温言嘱咐道:“你的伤其实病没有那么重,是我减少了药粉量,这才拖了许久没有好利索,我给你留下最好用的金疮药,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
  苏浅一句话都没有说,厌恶的垂眸不想多看他一眼。
  司温言知道自己行为将她伤得太深,也没有再为自己狡辩什么,只说了句句,“我给你留下些银票,应该够你回家。”
  说完,他捂着头从塌上起身。
  这时苏浅终于有了动作,拖着伤腿不断往角落缩去。
  司温言苦笑的勾起唇角,将金疮药和一沓子银票都放在桌案上后,不敢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暗室。
  直到司温言身影彻底消失后,苏浅顿失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算劫后余生,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她的处境太过危险了。
  暗室之外,侍卫们站立两侧,看着受伤的主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
  主子还是头回因为搞女人弄出那么大的阵仗。
  司温言神色阴郁,冷冷开口,“你们是不是皮痒了?”
  侍卫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司温言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各自散去。
  侍卫首领阿大默默为主子找来金疮药,撒在额头伤口处止血。
  司温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女人别看柔柔弱弱的,力气倒是不小,他脑袋又疼又涨,昏昏沉沉的。
  阿大看着主子阴沉的脸色,他还是头回见主子对一个女人提起这么强烈的兴致。
  忍不住出主意道:“主子若是真有兴趣,上京城中依然也有主子势力,不如换个地方拘着,等事情办完后,回来再……”
  “不了。”
  司温言拒绝了,他没起过这样的念头是假的,可若真这么做,很有可能会逼死她。
  “下次,下次孤还能见到她,无论她愿不愿意,我都会留下她。”
  若真能再相见,那就是上天注定。
  暗室里
  苏浅等了半个时辰,听不到一丝动静后,才敢挪动着受伤的腿,一点点爬向桌案边,取来金疮药敷在腿上渗血的伤口处。
  她疼得浑身颤栗,但硬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上完药后,她浑身疲惫提不起一丝力气,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向床榻,她得养好身体,才能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道司温言说要离开的话是否是真,她神经紧绷不敢放松警惕,硬是撑着一夜未睡,睁眼到天明。
  翌日,清晨。
  暗室的门被扣响,苏浅一下子坐直身子,握紧手里的碎瓷片。
  外面传来司温言的声音,“我走了,你多保重。”
  离开前,司温言还是想见苏浅一面,体面的道个别,但她应该很怕他,并不想见到他这张脸,所以他抑制住了自己想推开门的念头。
  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响动,司温言失落的垂眸,正要转身之际,耳边传来一道微弱的女音。
  “你也保重。”
  短短四个字在司温言心底划过阵阵涟漪,不免感到一暖。
  “好。”他转身跨步离开。
  京郊
  城门大开,一路轻骑跨马疾奔而出,溅起阵阵尘土飞扬。
  山坳中,藏着一队人马,默默注视着底下动静。
  “皇兄,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低笑声自男人唇间溢出,“沉璧国的太子也被牵入其中,你的那位王妃看来是个厉害人物啊。”
  君萧凌垂下头,语气中充满恳切,“皇兄答应过臣弟的,无论云纤做了什么事,都不会治她的罪。”
  君雾沉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包含不解,“一个女人,值当么?”
  君萧凌心中泛起苦涩,执着道:“皇兄,我钟爱于她。”
  “好吧。”
  君雾沉不懂情爱之事,更参不透他这个弟弟,放着现成的皇位和大好机会不要,只为保住一个异国公主的性命。
  君萧凌肯定道:“皇兄有一天会理解臣弟今日所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皇兄不惜倾巢之力寻找下落不明的皇嫂,不也是钟爱一人的原因么,只是皇兄在情爱之事太过淡泊,看不清自己内心罢了。
  是的,这一切都是他们兄弟联手所做的局。
  皇兄一早就知道可林丞相三子侵吞,拨往北境用来赈灾的粮草,就算林丞相费尽心机层层封锁消息,但都在皇兄掌控之中。
  但还没有等皇兄腾出手来,皇后出宫祈福遇刺之事发生,皇兄已经顾不上别的事,将所有精力都用来找皇后了,将朝政之事都私下交给他处置。
  皇兄此举无疑是给了林丞相觉得可趁之机的假象,在前朝他联合党羽把控朝政,后宫中又由太后坐镇,以他名义打算行篡位之事。
  君萧凌被推向风口浪尖。
  **作者寄语:**
第104章 杀入皇宫,丞相他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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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君萧凌从慈安宫出来,去了趟丞相府,自知劝说舅舅无果,便直接去找了皇兄,将林氏所有计划和盘托出。
  他自知从不是什么帝王之才,亦知四年前那场夺位之战,动乱是多么惊心动魄,内乱中大昭四分五裂,是皇兄雷霆手腕,力挽狂澜。
  他身为臣弟永远忠心与皇兄,视他为大昭的皇帝!
  禁军侍卫来报,“皇上,凌王,有一位自称沉璧国太子的人,求见。”
  君雾沉和君萧凌对视一眼,眼中划过惊讶之色。
  “速请。”
  司温言走了过来,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按着礼节行礼,“沉璧国太子司温言,见过大昭皇帝。”
  “大昭皇帝见到孤,似乎很意外?”
  君雾沉承认的点点头,“怎么,是太后和林丞相开的条件太小气么?”
  司温言也没遮掩,很坦诚的将太后亲笔书信和同凌王虎符一并交给了他们,“条件很令孤心动,但孤知道愚蠢之人成不了事,这些条件不过是纸上谈兵。”
  “拿它们来找大昭皇帝,孤才能得到真正的实际利益。”
  君雾沉接过后扫了一眼,问道:“那太子想从朕这里,要到什么好处?”
  司温言并不着急,胸有成竹地道:“待到事毕后,孤与皇上有的是时间商量。”
  在看到凌王与皇上站在一起时,他已经知道,这回布局他赢了。
  大昭的太后和丞相还在白日做梦,根本不知道他们手中认为的最大王牌,凌王殿下,从来不跟他们是一条心的。
  都是聪明人,君雾沉也直接道:“那还得劳烦太子去趟凌王封地游山玩水一番了。”
  “事成后,太子也有功一件。”
  司温言微微颔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不能停留太久,以防有林丞相的眼线监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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