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员外【完结】
时间:2023-06-30 17:11:37

  强烈的恐惧使她忽地清醒了不少,并猛地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是孙猛。她本想大喊,结果发现连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仅能发出微弱的近乎呻吟的声音:“孙猛,你要干嘛?”
  孙猛坐在床边,温柔的脱着她的鞋子:“我满足你的愿望,ⓈⓌⓏⓁ让你替你的好闺蜜尤小芒承担后果呀。”
  裴娜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虎口,她开始了别无选择的祈求:“孙猛,你别这样,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了。”
  孙猛充耳不闻,他将裴娜的黑色丝袜脱了下来,满脸变态的闻着:“好香啊。”
  接着伸手去解裴娜裙子领口的纽扣。
  “混蛋。”裴娜满脸涨得通红使出洪荒之力伸手抓住了孙猛的手,却根本没有多大力量能阻止孙猛。
  孙猛轻轻松松的将她的裙子,胸罩,内裤一一脱掉,贴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娜姐,我这床,尤小芒可睡过,你说她要是知道你也睡了,她该怎么想啊?”
  裴娜双眼紧闭,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因极度的惊恐而瑟瑟发抖。
  孙猛将裴娜的衣服猛的向后抛落在地上,他俯身生硬的吻住了裴娜的嘴,然后将嘴巴移到她的耳边,低语:“一会儿就让你尝尝混蛋的厉害。”
  裴娜用尽全力也只能让身体轻微的原地挪动一两下。
  孙猛打开手机相机对着裴娜一丝不挂如白玉般的身体进行录像,边录像边用一只手在其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肆意拨弄抚摸。
  裴娜痛不欲生的紧闭双眼,泪水涌出眼角。
  孙猛录完像,急不可耐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坐在裴娜身边,将她扶坐起来。
  裴娜泪流满面,双眼紧闭。
  孙猛轻柔的整理着裴娜凌乱的发丝,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极度温柔:“娜姐,说实话,你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女人类型。漂亮,成熟,温柔,特有女人味儿。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在尤小芒家见面之后,当天晚上我就梦见你了。和尤小芒在一起的时候,我常常会把她想象成你,那感觉,你知道有多爽吗?”
  裴娜忽然睁开眼睛,凶狠的瞪着孙猛,有气无力的骂了句:“畜生。”
  孙猛邪魅一笑,轻轻将裴娜放躺在床上。他再次打开手机录像,找准角度对着裴娜。然后双手抓住裴娜的双脚脚踝,用力往外一拉,自己趴了上去。
  在被孙猛侵犯的那一瞬间,裴娜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这一刻,除了汹涌的泪水,她就像一具死尸一样任由孙猛疯狂泄欲。
第十章 壮壮
  1
  裴娜的身体是在被孙猛侵犯后的一个小时左右才逐渐感觉到有了力量,她强撑着坐了起来。
  卧室门虚掩着,能听见外面播放英文电影的声音。
  她身体虚弱的从床上下来,如惊弓之鸟一般用双臂挡在胸前,弓着身体捡起地上的内裤和文胸穿上,再把裙子和鞋子穿上。看着虚掩的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不知道在这扇地狱之门的外面,自己还会遭遇什么。于是环顾整个卧室在找可以防身的东西,结果勉强能当凶器的只有桌子上的一个污渍斑斑的水晶烟灰缸。
  她拿起烟灰缸藏在身后,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出来。
  投影幕布上播放着一部美国电影。
  只见孙猛穿着一条大裤衩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裴娜充血的双眼充满仇恨的怒视着孙猛,她的脑子里即刻出现了自己一个箭步冲过去挥起烟灰缸朝孙猛的脑袋上狠狠砸下去的画面。可是一贯的理性思维使她克制住了如魔的冲动。她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冷静,杀人要偿命,杀人要偿命。
  安抚住了自己要杀人的冲动之后,她将烟灰缸轻轻放在办公桌上,屏住呼吸脚尖点地悄无声息的往门口走。
  这时,电影里的女人突然一声歇斯底里惊恐万状的惨叫,把孙猛吓的一个机灵猛的惊坐了起来。
  裴娜也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本能的站下,扭头往回看。
  孙猛怔怔的看着裴娜愣了三四秒钟,才醒过神来,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大喘一口气。
  裴娜见状赶忙逃似的冲到门口。
  “要走啊?娜姐。”
  裴娜不理会,冲到门口捡起地上自己的包,刚要打开门。
  “娜姐,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孙猛忙起身。
  裴娜拧着门把手的手松开了,但没有转身。
  孙猛走到裴娜身边,抬手要握住她的肩膀。
  裴娜的声音不大但极具威力的呵斥:“别碰我。”
  孙猛立马把手拿开:“好好好。娜姐,现在是凌晨,你这个样子出去,很不安全。”
  裴娜见孙猛是在耍花招,立马打开门。
  孙猛一把将门推着关上,自己站靠到了门口。
  此时的裴娜已完全恢复了体力和临危不惧的状态,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畏惧之色,相反,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狠劲儿。她目光如炬的仇视着孙猛的眼睛,咬着后槽牙说:“你再要乱来,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孙猛郑重其事的点头:“我信。”但马上又一脸无耻好色相:“娜姐,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有魅力了,换了哪个男人都会把持不——”
  裴娜是用尽全身力气抡起手臂要将手掌击打在孙猛的脸上的,可惜,她的铁砂掌被眼疾手快的孙猛一把抓住了。
  她猛力想要挣脱孙猛的钳制。
  孙猛却不松手,表示失望的连连摇头:“伤心呀伤心,你竟然能这样对我,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帮你了。”
  裴娜突然怔了一下,脸上划过一丝莫名其妙的不解。
  孙猛一看吊起了裴娜的好奇心,便松开了她的手,欲擒故纵提醒道:“你现在要走,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打着哈欠往里走去:“睡觉去了。”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裴娜没忍住。
  孙猛关了投影仪,回头看着她:“我说我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帮你。”
  “你别废话,你要帮我什么?”
  孙猛貌似仔细斟酌了一下,以一种为她着想的口气说:“嗨,好歹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你这么一直傻下去了。”
  裴娜更加云里雾里了。
  孙猛坐在沙发上,手掌朝下向裴娜勾动了几下:“来,过来坐下说。”
  “你到底说不说?”裴娜站在门口不动,急了。
  孙猛故意戏弄似的,他漫不经心的抱起茶台上的半颗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块塞进嘴里。
  裴娜确定孙猛是故弄玄虚不安好心,她转身打开门,一只脚迈出门外。
  “你不记得你的壮壮了?”
  裴娜突然一惊,定在了门口。
  “真想不到,你都有个十二岁的儿子了。”
  裴娜收回脚,猛力拉上门,几步冲到孙猛面前:“你是怎么知道壮壮的?”
  “你最应该问的是壮壮现在在哪儿,而不是问我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裴娜更加难以置信了:“你,你,你知道壮壮在哪儿?!”
  “我要是不知道,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先把你睡了呀。”孙猛成竹在胸继续挖着吃瓜。
  “壮壮现在哪儿?”裴娜又气又急。
  孙猛以一种语重心长说教的语气说:“娜姐,你儿子已经丢了十年了。现在是你求我,可你这个态度,我,我,我就是你儿子他亲爸,也受不了啊。”
  此时的裴娜急的已经不能平稳呼吸了,她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情绪越是无法冷静,高声嚷了起来:“你快告诉我壮壮在哪儿。”
  孙猛起身握住裴娜的肩膀将她轻轻按坐在沙发上,安抚道:“别着急,我既然要帮你,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裴娜仰头看着孙猛,充盈着泪水的眼睛里流露着央求之色,声音微微哽咽:“壮壮现在在哪儿?”
  孙猛挨着裴娜坐在她身边,像情人一般亲密的搂着她的肩膀,柔声细语的顾左右而言他:“娜姐,其实现在,你和我才是最应该报团取暖的。我知道,刚才我用那种方式得到你,是有点粗鲁——”
  这话提醒了裴娜,她忽然意识到孙猛对自己太暧昧了,便马上起身,满脸愤然警觉的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孙猛表示理解,继续保持内疚的语气说:“我向你道歉,但是娜姐,我一直想拥有你,是发自真心的,我——”
  裴娜无比憎恶冷漠的打断他:“你别扯这些了,你快告诉我壮壮在哪儿。”
  孙猛沉默了两三秒,突然正色道:“娜姐,只要你答应帮我报复尤小芒,我就告诉你壮壮在哪儿。”
  裴娜愣了一下,突然站起来,破口大骂:“孙猛,你就是个无耻的大混蛋。”说罢就往门口走。
  孙猛忙起身,喊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当年是怎么丢的吗?”
  裴娜再次惊怔驻足定在了那里。
  孙猛走到裴娜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用手指点着她:“裴娜呀裴娜,人家卖了你的孩子,你不但帮着数钱,还把人家当亲人一样待,你真是蠢到家了。”
  裴娜很显然知道孙猛说的是谁,同时她也完全不相信的摇着头,但她还是问:“你说是谁卖了我儿子?”
  孙猛一字一顿的说:“尤——海——生。”
  “你放屁。”裴娜暴怒。
  孙猛也喊了起来:“是尤小芒在她自己的日记本里写的,她说她爸爸偷偷将你两岁的儿子送了人,而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是人贩子偷走了你儿子。”
  裴娜瞬间感觉呼吸困难,脑袋发懵,眼前又眩晕起来,她按住自己的胸口,自说自话:“不可能不可能。”
  孙猛扶住她。
  裴娜愤怒的一把将他推开,再无气力说话,她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
  孙猛跟在她身边,生硬的做着最后的拉拢:“尤小芒还写了孩子送给了谁,那家人住在什么地方。裴娜,只要你——”
  裴娜充耳不闻灵魂出窍般的开门出去了。
  “只要你想知道,我随时等着你。”孙猛站在门口略显无措的看着裴娜往电梯口走去,但他认定裴娜还会来找自己。
  2
  凌晨 1 点多的夜,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除了小区的路灯,每一栋楼的每一个窗口都没有一盏亮着的灯。
  裴娜走出孙猛家楼门,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区,她满脸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她抬头茫然的望着无星无月黑黢黢的夜空。
  不一会儿,一声柔弱的猫叫声勾回了她的思绪和视线。她四下环视,却不见猫的身影。
  猫叫声再起,这次她能够感觉到猫应该就隐藏在自己附近的某个暗处。于是她循着猫叫声去找猫,边找边又像怕把猫吓跑似的,轻声叫着:“猫咪,猫咪••••••”
  猫叫声很默契的与裴娜的轻唤声一呼一应的互动着,但却始终不现身。
  裴娜打着手机电筒,猫着腰一路搜寻,不知不觉搜寻到了小区大门口。
  猫依然没找到,裴娜很执拗的要回去继续找。可奇怪的是,这时不管她再怎么叫,再怎么学猫叫,都再没有一声猫叫声回应她。
  裴娜搞不清也不去想,刚才的猫叫声到底是否真的存在,是否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她绝望自责的嘀咕着:“壮壮,你现在在哪儿啊?”
  走出孙猛家小区。裴娜眼神涣散,如行尸走肉一般,又像个醉酒的女人一样脚下不稳神情颓废的朝一个她并不知道是何处的方向走去。大脑一片空白的在街上走了很久,直到一辆出租车开到她身边,司机打开车窗,问:“要打车吗?”
  她傻傻的点点头,然后坐进出租车后座,在司机的两次询问下,她才说出了自家的地址。
  回到家,裴娜没有开灯,她把鞋子蹬掉,包丢在地上,走进洗手间,依然没有开灯,衣服没脱直接走进淋浴间,打开淋浴。
  水流倾泻在身上,她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身体,慢慢蹲下,将头深埋下去。憋在胸腔里的哭声一点一点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直至彻底崩溃的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夜,裴娜彻夜未眠。她用毛巾被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蜷缩在黑暗的客厅沙发上,翻看着手机相册里一张张曾经青涩的自己和儿子从出生到两岁时的照片,同时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孙猛的话。
  她不敢相信的不是孙猛说的话,而是孙猛竟然会知道壮壮的存在和壮壮走丢的事情。
  12 年前,20 岁的裴娜租住在尤小芒家的东厢房里未婚生子和两年后儿子走丢的这两件事情除了尤小芒父女知道外,就连闺蜜万安安都不知道,可现在孙猛居然知道了。而裴娜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尤小芒告诉他的,那这就只能说明一点,孙猛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是在尤小芒的日记本里发现的这个秘密。
  那么,那么,那么孙猛说的壮壮是被一直以来被自己视为再生父亲的尤海生送人的,这是真的吗?
  裴娜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
  当年自己未婚生子后,从小县城带她进城的男友史兆林为了养活他们母子,跟着老乡去深圳打工,结果一个大活人一走便从此杳无音信。这之后,是尤海生看她可怜,给她免了房租,还经常自掏腰包帮助她。后来,姥姥从县城来帮她照看孩子,尤海生又通过熟人关系,费了一些周折在一个不错的工厂给她找了一份工作轻松时间自由的临时工。再后来,儿子走丢后,她深受打击,深感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于是一蹶不振,自甘堕落。整日整夜的泡在舞厅,结识了一帮社会混子,很快就学会了抽烟喝酒。她这个样子被当时还在上学的尤小芒在街上看见,又回去告诉尤海生之后,尤海生把她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并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她严加管教。后来又自掏腰包给她报了一个电脑培训班,让她学习平面设计,将来好有个谋生的技能。后来虽然因为对电脑不感兴趣,学业半途而废了,但她并不想让尤海生失望。她想努力挣钱,好好生活,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于是选择了当时很火爆的婚庆行业,做了一名策划师。
  她一直在东厢房住了五年,尤海生从来没有收过她的房租。他们相处的像家人一样,她免费住的心安理得,尤海生也乐得多了一个干闺女。五年前,她决定自己开一家婚庆公司,当时自己的积蓄不太够,尤海生二话不说拿出五万块钱支持她创业。
  就是这样一个有大恩于自己,犹如父亲一般的人,会是那个让自己痛失儿子的人吗?!
  裴娜不愿相信,但又翻来覆去的琢磨不出一个不相信的理由。所以她陷入了比当年儿子丢失时痛苦万倍的深渊。
  她想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想把自己重新蒙在儿子是被人贩子拐走的鼓里。可是她做不到了,孙猛的话就像紧箍咒一样不停的钻入耳朵穿破耳膜刺痛她大脑的神经,让她的心理和生理都痛不欲生。
  她知道,如果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自己是会疯掉的。但她不愿意相信孙猛,更不会为了知道儿子的下落被孙猛利用。所以她决定要亲自去问海叔,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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