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态占有:她嗜他如命
作者:星矣
简介:
[女强男娇,1v1。]
他是她唯一的爱,是她见美色起意的贪恋。是她每一世都一见钟情并进行温柔攻略的爱人。
我如此爱你,所以,我愿你快乐。
天界,她倾慕的恋人雪山狐神消亡,灵魂变成碎片落于万千世界。她不惜投入轮回,也要追随他的影子生生世世。
每一世她都会忘记一切,但只要遇到他,就会对他一见钟情,温柔的想与他朝朝暮暮。
[女捕头x戏子:她花万金只为博戏子一笑,红妆万里迎他过门。]
[调香师x小狐狸:她对小狐狸幻化的人形一见钟情,从此对他纠缠不休,贪恋不止。]
…
她爱他。
而他,也逐渐爱上了她。她为此沉迷,再不放手。
第1章 :女捕快的心尖宠 1
雪山狐神,狐白死了。
他死的那天,宋冰邻的月神宫千年不遇下了一场雪,她知道这是他对她最后的告别。
她看着雪,没有哭,相反她指尖接过一抹雪,朦胧深情的眼眸注视着雪片。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爱你,又怎会让你轻易离开我。”
——“你听说了吗?月神自愿堕入轮回,只为寻找雪山狐神的灵魂与其相伴。”
进轮回之前。
天帝如审判者高高在上俯视宋冰邻:“你可知,一旦入了轮回你便会丧失一切记忆,到时你连分辨谁是雪山狐神的能力都没有,又要如何与他相伴?”
宋冰邻跪在下方,眼中难掩温柔,手中握着一片永不化的雪:“我相信纵然我忘记一切,也不会忘掉我对他的深情。只要我能与他再见。只要我能与他再相见……”
她将再也不会离开他。
她要把自己一直藏匿于心的爱,全部坦白。
生生世世,绝不放手。
——
第一世。
尚国35年,雪季。
身为女捕头的宋冰邻才放班(下班),就呼着冷气赶忙进了酒楼暖和。
抖落了披袄的雪。
孟老板娘笑着迎接了过来:“宋捕头放班了?快进来,老早就给你热好酒了,就等着你来呢。”
宋冰邻每次不当班或放班都会来酒馆喝一壶。
她搓着冻红了的手,来到暖炉前烤火:“今日西街出了乱子,带着捕快去处理了小一阵子。”
“哦!你说的是西街花楼吧。”孟老板娘将酒放到她常坐的桌上:“听说那里新来了个男戏子,长得特好看,有不少爷儿都看中了他,吵着嚷着要将他买下来带回家。”
确实如此,听闻那男戏子长得绝美,如雪一样纯白惹人爱怜。
不过宋冰邻对这些不感兴趣,她生性冷漠,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只有厌恶和烦躁。自然也就没有动心的概念。
跟孟老板娘闲聊了一会儿。
孟老板娘非常关心她的感情问题,她则回了一句:对男人无感,这辈子估摸着就一个人过了。
没过多久。
酒馆的门被推开,外面的风呼啸而过,雪也被卷进来不少。
来者是个穿着白袄的男子,他打开了门,就狼狈的关不上了。
被风雪吹迷了眼,他双手把着门,却不管如何使劲都关不上门,还险些被门给拍后面。
他体力太弱。
这时一身穿捕头官服的女子走了过来,拽过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随便一推门。
嘎吱,门被关好。
男子略尴尬的缩回手,对她弯腰道谢:“多谢捕头。”
宋冰邻压根没看他,关上门以后就对后厨方向说:“孟老板娘,屋里地该擦了。”捎进来太多雪,他再墨迹一会儿,屋子里的地都能赶上雪地了。
孟老板娘一出来,看见男子后眼睛就一亮:“你!你是西街花楼的那个戏子吧,你叫什么来的?”
“江晚风。”
回到桌子前喝酒的宋冰邻,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
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这个男人,长得好白。
她突然明白,那些爷儿为何吵着嚷着要买他。
她突然也想去下订单。
不知过去多久。
孟老板娘安排江晚风坐下后,在她面前拍了下手掌,她才回过神来,但脑海中还萦绕着江晚风的身影。
他就像是雪中的仙子,身披白袄,干干净净的长相,一双眼睛却如狐狸一般能够勾人心魂。
孟老板娘见她这副样子,笑了:“不是吧?我们万年不开花的宋捕头,这是春心开了?”
宋冰邻沉默片刻后,往后看了眼,江晚风正在那里看菜单。
她很认真很正经的回过头看孟老板娘:“您会追男人吗。还是说,我只要给钱包养他就行。”
“……”孟老板娘嫌弃:“感情是靠真心换回来的!什么钱不钱的,肤浅!”
真心。
用真心来换感情。
宋冰邻又问了孟老板娘一个问题:“什么是真心。”她有真心吗?她有心吗?这东西该怎么给对方?难不成,挖出来给?
——
与江晚风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当天晚上。
夜已深,街上空无一人,雪暴来的太猛,各家各户点着煤油灯,没一人上街。
西街花楼却出事了。
宋冰邻带着两个捕快,顶着风雪奔向花楼。
是江晚风出了事。
有四个江湖人士冲进花楼,试图对江晚风进行侵害,江晚风誓死不从,头撞在柜子上。
宋冰邻到位时,大夫还没来,江晚风倒在客房血泊中,窗户大开,贼人已经逃跑。
小捕快孟梁、周宇惊得倒吸一口气。
花楼老板吓得脚都软了,周围的女子们哭着让人来救一救江晚风,现场很是乱套。
宋冰邻没有慌张,扶起江晚风试探过他的鼻息确认他只是昏迷,没有死,便吩咐周宇孟梁去追犯人。
宋冰邻会一些简单的针灸医术,叫人拿来银针消毒后,为头部受到重创的江晚风进行治疗。
等到大夫来时,江晚风身上致命伤口已经处理好,脱离了生命危机。做完医疗上的交接,宋冰邻便立即聚集所有人都大堂会合进行审讯。
雷厉风行,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之意。
——半月后。
宋冰邻将四个贼人全部捉拿归案。
期间还有不少员外,富商大半夜想去爬窗户,只为看江晚风一面。
但他们就纳闷了!宋冰邻日夜调查派人追捕贼人,怎就还有时间来看守花楼?!
他们每次过去,每次都能被宋冰邻给抓个正着。
例如这次,王员外找来梯子,带着仆人颤颤巍巍的要江晚风所在的二层房间爬去。
黑暗的胡同里,宋冰邻跟个鬼一样出现。
她二话不说就将他们给抓了,并冷冰冰说一句:“王员外的错误不至于挨板子。”
王员外正想感动道谢。
又听宋冰邻说:“带着夹板,贴上我是淫-贼四字在街上示众一圈即可。”
靠!
王员外属于是被杀鸡儆猴了,自从他被游街后,再无人敢偷爬花楼。
而宋冰邻所做的这一切,江晚风全部看见。
宋冰邻抬头看去,便见江晚风在窗户处,淡淡的与她对视。
他在思考,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是想要以此来对他示爱?若是如此,可当真恶心。
结果,宋冰邻只是冷冰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连自身安全都保护不了时,深夜就请关上窗户,别四处张望。”
江晚风:……他突然很想把柜子扔下去,砸死她。
第2章 :女捕快的心尖宠 2
贼人已处理,但心怀不轨之人还有许多。
花楼的李老板娘,是江晚风的小姨,她原也是好心,想着江晚风长得好看又会唱戏,而且他自己也喜欢唱戏,便让他上台唱了一场。
结果……悔不该当初。
宋冰邻来花楼送结果。
花楼李老板娘一把拽住宋冰邻的胳膊,请求道:“您能与我上二楼单独谈一谈吗?”
宋冰邻面带疲色,这半个月她消耗太大,白天搜查,晚上还要守在花楼附近,以防有其他贼人侵略。
她想着送完结果,赶紧回去睡觉。她再不睡一长觉就要死了。
但她又心软,见李老板娘着急的样子,叹口气:“行,说吧。”
单独的客房。
李老板娘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宋冰邻的手说了一堆。
宋冰邻感觉自己手都要被她给捏碎了,捂额捏了捏偏头疼的太阳穴:“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想让江晚风去我那里住,这样他也好有个保障。”
“对对。您怎么说也是个捕头,他去您那里住,起码是安全的。”李老板娘很着急的点头。她觉得,现在只有宋冰邻能保护晚风了。
宋冰邻无奈笑笑:“你不能替他做决定的,你可有问过他本人,他本人是否愿意去我那里住?”
李老板娘拍过她的手背:“你等着,我这就叫他过来跟你谈!”
这一巴掌,拍的她手背都红了。
江晚风他小姨是个豪爽的。
趁着江晚风没来,宋冰邻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下。
没过一会儿,在房门推开的瞬间,她耳朵动了一下,无声叹口气,挣扎着起身坐好。
身后,江晚风的声音传来:“若是困了,先睡一觉再谈就好。”
别人也许不知道她有多累。
但他知道。
他看见了她的忙碌,也看见了她大冬天守在楼下昏昏欲睡,又冷的发抖的样子。
他对她没有多少好感,但也谢谢她做的这一切。
宋冰邻强撑着不让眼皮闭上,缺觉导致的头疼越发严重。
好在她比较能忍。
她摇摇头,声音也有些沙哑:“关于你小姨的建议,你是什么想法。”
江晚风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比在饭馆初见时,要瘦了整整一圈,脸颊都有些凹陷下去,黑眼圈也很重。
江晚风抿唇,垂下眼帘:“我不想依附于任何人。”
“可以理解。”宋冰邻回应。
江晚风不明白:“理解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她又是如何理解的。
宋冰邻给自己倒了一壶茶,试图一杯灌下去,能让自己清醒些。
可在她伸手提壶时。
江晚风按住了她的手背:“已经困了就不要再喝茶,伤身。”
宋冰邻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很平静的有个感慨:这男的,连手也能长得这么好看。
他应该是从娇生惯养的家里出来的,不知他为何会走到今天,只能依附于开花楼的小姨去生存。
江晚风让她去睡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聊。我的事不着急。”
宋冰邻撑着头,这样能不那么头痛:“几句话就能完事的东西,你只要说你是愿意去我那里,还是不愿意去就好。我一睡估计能睡个三天三夜,没必要让你等那么久。”她请假了五天,接下来可以好好休息。
江晚风轻轻皱眉,不知为何,他对她突然有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
似是感动,又似是不理解。
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都难受到这种程度了,还要在乎他,不想让他等太久。
江晚风还是执意让她去睡觉,他给的理由是:“我很墨迹,有些话一旦说起来就会墨迹许久,等你睡好了,我们慢慢聊。”
他以为她会嫌弃自己,或者是强硬的逼迫他立即给出个回答。
但她没有。
她只是淡淡选择了同意:“也行,那我先睡下。你跟李老板娘说一声,这间房的房钱等我醒来以后结付。”
江晚风看着她有些晃悠的身形,去到床上扑通就趴下睡着的样子。
他:……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好像,貌似,很真诚。
她睡着后,他帮她脱掉了官靴,给她盖上了被子才离开。
宋冰邻总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外面天黑,楼下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宋冰邻作为捕头,对任何声音都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困到生理性无法睁开双眼,身体却已经先行爬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立即找到靴子,穿上靴子,强迫自己睁开眼后拿起佩刀立刻下楼。
m的,谁踏马又闹事。
一楼。
戏台被人给掀了,站在戏台后面的江晚风,攥着拳头一句话不说。
而在江晚风的面前,老板老板娘,保卫都在护着他。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指着江晚风的鼻子大骂:“你踏马给老子装什么清纯!来花楼里唱戏,你不就是等着老子们买你?你自己下贱,还不许别人对你动手动脚,你装什么婊子呢!”
老板娘红着眼眶,老板和保卫们顶在前面拦着他。
花楼不敢惹这位富豪,生怕得罪了富豪以后,花楼的生意会被他给搅和黄了。
他们只能听着他说这些肮脏的骂人话,却连一个反驳的字都不能说。
江晚风此时,有多像一个笑话。
呵……婊子。
他强撑着尊严,笔直站在原地,不想表现出半点脆弱。虽然,他早已因此千疮百孔。
“都在吵吵些什么!”这时,宋冰邻一声怒吼传了过来。
她作为捕头,甭管富豪还是员外,见到她都得哆嗦两下。她能力很强,只要她想,她随便一个令,就能彻底搅黄他们的生意。
富商见到宋冰邻,脑子嗡的一下,m的宋冰邻那贱捕头怎么会在花楼!
完蛋了。
宋冰邻叫孟梁过来,把今日在花楼闹事之人全部押去衙门,等候明日开堂发落。
宋冰邻在现场大概了解了情况后,同还站在那里的江晚风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县令肯定会传你去问话。”他是当事人之一。
江晚风攥着手,一直都没有讲话。
李老板娘很心疼:“晚风,你别在意那群人说的话……”
宋冰邻将一边倒在地上的桌子随意扶起,看向江晚风:“单独聊聊?”
江晚风沉眸,魂儿好像都没了,只是冷冰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宋冰邻啧了一声,在他面前打了几个响指:“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谁能伤的了你?走了,请你去我家喝酒。”
他在她家里,能获得安全。
最起码,没几个人有胆量敢去她家找事。
江晚风却反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