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态占有:她嗜他如命——星矣【完结】
时间:2023-07-01 14:45:02

  俞廷目光冷冽扫过那群大汉。
  这便是陆丰口中说的,她没有情史?她身边的男人都快能组建一个加强营了!
  宋冰邻再一拍手,那群大汉们从腰后一掏。
  木斯以为他们是要掏兵器,结果没成想,他们掏出了喇叭和炮仗来?
  木斯感慨震惊摇头:“奇葩,奇葩。”
  宋冰邻简直就是个怪才,从他们遇到她一直到现在,她不管是功夫还是背景都奇葩到令他们难以置信。
  本以为她身手了得,会是他们的敌人,谁曾想这女的只是个普通剑客,且只想当个普通剑客。后来他们以为她能安心待在他们身边,结果她竟盯上了他们的千岁。
  眼下,她更是一言不合弄出这么个场面来求婚。
  木斯:“我真是涨了见识了。”感谢宋冰邻赐给了他见证奇迹的这一天。
  宋冰邻手一挥,结亲的喇叭开始奏乐,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宋冰邻不知从哪里掏出个盖头来,走到俞廷面前。
  她还特意换上了红衣,娇艳的阳光不比她美貌。
  她热烈死活,笑意若肆意绽放的花,她将盖头递到俞廷手上:“给我戴上?或者我给你戴上?”
  俞廷原本一时失神在她的美貌下,转而就听见她放肆的话。
  他真想一手掐死她。
  宋冰邻察觉到他眼底的杀意,捂唇轻咳:“别生气啊,在马车上我那么对待你,你都没生气。”
  怎么到了她负责的时候,他反倒是生气了?男人,真难理解。
  木斯走过来,拽了拽宋冰邻的衣袖:“宋冰邻,算了算了,别把事情闹得太大。”
  让他们千岁都下不来台了。
  宋冰邻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算了。
  她问俞廷:“你不喜欢在马车上的事吗?”
  俞廷目光意味不明深深注视着她,凌厉可见。
  宋冰邻继续道:“若你我二人成亲了,在马车上的事情,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发展下去了。你不期待吗?”
  她跟个狐狸一样勾唇,倾身抬头看他,“你不会不期待吧?分明你当时,很享受来的。”
  俞廷再也无法忍耐,抬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拽着她的耳朵。
  “唔唔。”疼。
  她又不好直接反抗,俞廷武功是不错,但比起她来还是太弱,她怕自己失手再把他给伤到了。
  他揪着她的耳朵,将她给提上了车。
  宋冰邻略有狼狈的跟着俞廷。
  木斯见此点点头,侧头小声跟陆丰说:“这么看来,宋冰邻以后能宠着咱家千岁。”
  以宋冰邻的功夫,她想反抗九千岁岂不是轻而易举?但她没有反抗。
  这就代表她对他们千岁是留情了的,也许她以后会是一个夫管严。
  陆丰:“……”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马车外,喜庆的喇叭声还在喧嚣着。
  俞廷气不打一处来,抬指戳着她的额头:“你是有病么?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宋冰邻委屈:“那事情都做到那份儿上了,你我成亲又有何不可?”
  俞廷脸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她这不知羞的话给恼的。
  他咬牙暗道:“纵使如此,本宫也还要先去处理赈灾一事,我身后事情尽是麻烦,哪有闲心跟你做这种事?”
  成亲?她倒是想的果断,想成亲就直接找人来弄八抬大轿了。
  她是在炫耀她人脉广?不管到哪里来,她都能集结她的兄弟们来绑他走?
  且不说这些,她抬八抬大轿来迎娶他,这像什么话!
  他堂堂九千岁,哪怕顶着太监的身份,也不该是被迎娶的那一方。
  宋冰邻越听,越觉得这事儿有戏。
  她唇角忍不住弯了弯。
  俞廷见她竟然还笑,抬指狠狠捏过她的脸:“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变态的心思?小小姑娘,倒是比男人还要糙,你就不知羞吗?”
  宋冰邻疼的倒吸一口气,好笑着捂着自己的脸:“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是觉得您是愿意跟我成亲的。”
  俞廷一顿,而后冷脸:“我何时说过愿意。”
  “你字字不提愿意,却字字都是愿意。”宋冰邻含笑倾身靠近他:“您的意思不就是想等公务忙完后再与我成亲吗?我懂。”
  “……”她懂个鬼。
  但,她好像又说的没错。
  他什么时候,竟无形之间愿意与她成亲了?
第96章 :她是他的贴身女剑士 13
  同俞廷商量过后,为保住他的面子,宋冰邻只好叹气撤回八抬大轿。
  男人,总是要面子要形象的,特别是他这般位高权重的人。
  到达赈灾之地。
  宋冰邻消失不见了。
  俞廷带领当地县令视察了一整天,忙忙碌碌,听着百姓们苦不堪言的倾诉。
  最初百姓们以为他是贪污的,待他刻薄。可后来逐渐意识到他的善良和大方,百姓们一一对他打开心扉。
  俞廷暗中叫人处理了不少找事的人,并抓住真正的贪污者,正寻证据待过两日将其斩首示众。
  忙碌了一天,回到当地县令给安排的府上暂住。
  陆丰看着空空荡荡宁静的黑夜天空,月色下的墙头微显寂寥。
  俞廷瞥了他一眼:“宋冰邻不喜人间疾苦,估计是躲到哪里享福去了,不必挂念。”
  陆丰一慌,尊敬对他低下头:“是。”他很想狡辩他并非在想宋冰邻,但千岁最厌恶说谎之人。
  但陆丰不懂,犹豫着抬头,“千岁,您对宋剑士究竟是何感情?”
  他知晓千岁对待宋冰邻有所不同,却没想到千岁又对宋冰邻如此了解,他仿佛知晓她的一切。
  俞廷眼中露出冷光。
  一旁木斯立即提醒:“陆丰,你多言了。”
  “属下知错。”陆丰回过神来,立即跪下。
  俞廷目光寒凉,摩挲过扳指:“下不为例。”
  不过,他对宋冰邻究竟是何感情么?
  他睥睨着陆丰,“你对宋剑士又是何感情?”
  陆丰今日对宋冰邻格外挂心了些,他并非这般会惦念旁人的心性。
  陆丰顿了顿,而后坚定认真看向俞廷:“我在思量,宋剑士是否配当我们的千岁夫人。”
  若宋冰邻确定是千岁的女人,他往后必定将宋冰邻当做是半个主子,再无不敬。
  木斯忍不住想给陆丰一个大拇指。
  这马匹拍的,真到位。句句没有夸赞,却句句都是讨人欢心的话,是他低估了陆丰的情商。
  俞廷一时间竟有些不自然,语气不满:“多嘴。”
  他转身要回往寝房,但在进房前,他扔出一句话,“该对她的尊敬不能无。”
  也就是说……
  陆丰怔愣片刻后,低头自嘲般笑笑。
  千岁这便是承认了他对宋剑士的心,只是还不愿意明示罢了。
  那么他,就该敛去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只尊她为未来夫人。
  寝房内。
  木斯已经打好热水放在其中,俞廷换下衣服,浸入木桶中沐浴。
  才泡没多久。
  俞廷目光睨向房梁后:“跟个老鼠一样,来都来了为何不现身?”
  “老鼠”宋冰邻从房梁后绕过来,惭愧干笑着道:“只不过是想来问候你一下,谁曾想一进房屋便见你在沐浴,我这不是非礼勿视么。”
  “呵。”俞廷嗓间流出好听的嗤笑:“你还懂得非礼勿视?在马车时你可比谁都无礼。”
  “那是你先说我粗俗的。”宋冰邻见俞廷也不在乎被她看,索性,她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她拿过一边的帕子,“我给你洗一下头发?”
  俞廷默许。
  她将帕子打湿后,将水一点点的拧在他的发丝上,打湿他的头发。
  她的指尖柔和细腻的顺着水流抚过他的头发,按揉过他的头皮。
  俞廷紧绷一天的肩膀肌肉微微放松。
  他垂眸,眼下心底的那抹异样。
  她总轻而易举撩拨到他的心,哪怕只是做出这些细微单纯的举动。
  “今日出去做什么了?”水流滴在水中带来涟漪,俞廷启唇,如酒醇厚的声音打破这宁静。
  宋冰邻用专门洗发用的香膏抹在他的头皮上,缓缓揉搓起来。
  “我?出去喝酒了。”
  俞廷挑眉,回头看她:“你身上并未有酒味。”
  且她一身白衣,看起来淡雅清冷,并不像是去游玩饮酒一天的人。
  宋冰邻叹气,俯身倚着木桶边缘,目光落在他锁骨上的红痕,又落在他结实白皙的肩膀处。
  她漫不经心说着:“老板娘跟我说,任由谁家女子的夫君,都不能容忍自家妻子在外喝酒喝一天,说我满身酒气会惹人烦的。”
  “所以你便特意换了一身衣服?”
  “不然呢。”
  俞廷好笑道:“你一个剑士,不喝酒做什么?跟其他姑娘一样天天守在家中刺绣?”
  她若真是那种性格,他也不会多注意她。
  宋冰邻心情因他这一句话好了很多,轻笑一声,而后很自然的吻了下他的肩膀。
  “……”
  俞廷一个眼刀飞了过来。
  宋冰邻假装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纤指附上他的肩膀揉了揉:“就当是被狗咬了,别在意。”
  “我看你也是狗。”俞廷薄怒,却又无可奈何。
  俞廷将宋冰邻给撵了出去。
  宋冰邻出去时,正好与守门的木斯和陆丰打了个照面。
  她略尴尬的微笑道:“千岁闹别扭了,大家习惯就好。”
  木斯偷笑,到底是千岁闹别扭,还是她老人家又耍流氓了?不过千岁身边能有这么个女流氓在,也不错。
  ——
  赈灾一事,俞廷忙碌了半个月。
  回京城的路上。
  陆丰等人差点以为他们梦回来时路。
  因为在回去的半途中,还是那条山路,还是那两山之间,八抬大轿出现,大汉们拿着喇叭齐鸣。
  陆丰下意识以为这是宋冰邻的手笔。
  但当陆丰看见那大汉的面容时,整个人僵硬了许久。
  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吹喇叭吹得特别难听的那个人,好像是他们暗中培养的暗卫之一来的?
  此时,马车内。
  宋冰邻正闭眸睡得正好。
  这一路她都快被无聊死了,何以解忧?唯有睡觉。
  外面嘈杂的声音响起。
  宋冰邻迷迷糊糊睁开眼,拧眉:“什么声音。”
  正待她要探身看出去时。
  她的头上被一层红布给盖上了。
  她想掀开时,俞廷淡淡的声音传来:“揭开了盖头,便代表你不愿嫁我,后果自负。”
  嗯???
  宋冰邻立刻收回手,车外的声音越发清晰,鞭炮响起。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
  她一直以为千岁是个很无聊的人,但如今看来,他才是最会给刺激的那个。
  宋冰邻唇角弧度忍不住加深。
  俞廷慵懒倾身,手肘撑着膝盖看着沉默的她:“怎么,是傻了,还是不愿意?”
  “愿意!”她连忙说,紧接着她还补充了一个问题:“这么说来,我们今晚就可以?”
  俞廷隔着盖头捂住了她的嘴:“你还是别说话的好。”
  本来是很风雅的一出婚嫁,她一张口就要洞房,他岂不是又被动了。
  恼怒。
第97章 :她是他的贴身女剑士 结局
  八抬大轿要将宋冰邻抬到哪里去?
  陆丰突然意识到,前阵子千岁让他们在山路附近安排别院的原因是为何了。
  原来,那是千岁特意为他和宋冰邻准备的婚房。
  宋冰邻坐在椅子中,感觉着摇摇晃晃,颠得自己屁股都疼的感受。
  终于她无法忍受,悄咪咪离开八抬大轿,再度跳进俞廷所在的马车中。
  他倒是挺享受。
  依旧坐在马车里看着书籍,吃着上好的葡萄。
  只有她一个人承受着那非人的折磨。
  宋冰邻眯眸,抢过他手中的书籍:“您确定您不是在报复我么?”这是成亲的路?这分明就是他在恶搞她。
  俞廷早就察觉她的到来,唇角微勾:“当初是谁叫嚷着让本宫进八抬大轿的?八抬大轿这般风光,你怎能不愿意坐?”
  她现在上去了,知道有多难受了,当初她可有考虑他?
  宋冰邻冷笑两声。
  他确实在报复自己,但绝对不是在报复当日八抬大轿一事。
  她抬手捏过他的两颊:“你至于么?我不就是这两天晚上天天去你房间骚扰你,害得你脖子上落下太多痕迹,被县令发现后嘲笑了一番?何必用这种方法报复我!”
  而且还套着个要跟她成亲的壳子,让她当真以为他是真心想与自己白头偕老的。
  俞廷反手捏过她的耳朵:“你还知道你前几日做的事有多离谱?嗯?我还以为你没脸没皮一点都不知错!”
  他不允许她进他的房间,但却无人能拦得住她。
  她任意妄为的进入他的房间也就算了,还说什么他的皮肤太白,她想尝两口。
  一口一口接着一口下去,她干脆把他给吃干抹净好了!
  他有任何想要反抗的举动,她都会毫不犹豫将他点穴,令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刻上烙印。
  胆大妄为!
  宋冰邻也知道自己理亏,躲着他揪着自己的耳朵:“这不也是没忍住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阴森森笑了两声:“不是故意都这般放肆,你若是故意起来,本宫还不成了你的玩物?”
  也差不多了。
  俞廷拎着她的耳朵,将她从车上给扔了出去:“好好在你的八抬大轿里待着,若让我发现你妄自离开,今日成亲之事便作废,往后你便好好当你的侍卫吧。”
  一路煎熬。
  终于到了俞廷安排的别院。
  俞廷下车后,目光落在那停下来的八抬大轿,红色的囍字明晃晃。
  他莫名有几分紧张,捂唇轻咳后,迈步走到轿子前,对其中伸出手:“出来吧。”他的声音刻意低沉。
  宋冰邻细腻的手伸出。
  他很早便发现,宋冰邻的手长得尤为好看,如莲花一般,指甲干净清幽。
  他心尖忍不住颤了下,凝眸握过她的手。
  宋冰邻百无聊赖搀着他下了轿子,她觉得自己好似在玩过家家,何时起她下个轿子还需要被别人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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