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阿法【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11 14:43:38

  都说袖扣是男人身上的珠宝,他将这件配饰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腕间的袖扣光泽饱满低调,被他佩戴的高贵大气。
  接着就见那只好看的手,从容淡定的夹了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中,清绝的声音低声温柔,“别光顾着看我,好好吃饭。”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整个饭桌的目光成功全部转移给了她,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她。
  阮嫆僵住,面色一红,这句话很容易误导别人……她哪儿是在看他,分明是在瞪他。
  “嫆嫆,现在你可不光是一个人,是要好好吃饭,小慕又跑不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
  “……”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
  阮老爷子看他俩感情和睦,脸上也是洋溢着欣慰的笑,对她叮嘱,“宝贝乖孙女儿,在家里可不兴减肥,身体要紧,薛姨做的全是你喜欢的,回家了就多吃点。”
  -
  她跟慕景琛一块从阮家老宅出来。
  夜晚寒冬的风将四周挺立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吹的猎猎作响,冷嗖嗖的风如针一般刺着她白嫩的肌肤。
  阮嫆想起他今天竟然擅自来她家的事,还有些压也压不住的怒气。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归于平静,不希望任何人将她的生活再度搅乱。
  走了几步远,立在阮家老宅外的古老花坛旁,她冷声问,“慕景琛,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景琛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长身玉立,一袭同色不同款式的黑色大衣,被他穿的如漫长的电影镜头港派男主。
  浑身气质疏冷贵气,零星飘落的雪花落在他黑曜的短发,宽阔的肩上,他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远远的看着她。
  听见这质问,并未答话,暗夜里瞳孔幽幽泛着波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短暂的沉默后,修长挺拔的身影上前几步,敞开黑色大衣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
  独属于他的温暖体温在寒冷的冬夜里将她包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失落。
  清润低醇的嗓音尾音略沉,在凛冽的冬夜里如化不开的雾,朦胧动听,只听他缓缓的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第44章 我帮你澄清
  耳边是他清冷如碎玉的声音,真挚又透着一股脆弱。
  阮嫆的心狂跳不止。
  如冬日的夜被靠近了一团燃着火的温暖围炉,将她早已沉冷的心渐渐暖热。
  风吹的周围树枝摇曳,卷着霜雪胡乱拍打在人脸上,隔着衣物却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原来他怀抱这么暖。
  温暖宽阔的怀抱,仿佛一切狂风骤雨都能被他遮挡在外。
  慕景琛说想跟她在一起?
  这句话太过温柔动听,压根不像是他们这种关系能说出口的话。
  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阮嫆睫毛轻颤。
  慕景琛为什么想跟她在一起?就因为他们上了几次床,还是他保留了个她的发卡,就让她能自作多情的以为因为喜欢?
  阮嫆清醒清醒,才刚从一个泥潭爬出来,又要深陷进另个迷魂陷阱吗?
  她强压住自己心中的阵阵涟漪,刻意忽略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理智回笼。
  微微推开他,神色有一刻闪躲,侧开头,语气冷淡,“慕先生,玩弄人是有限度的。”
  此时老宅亲戚们都已经走了,热闹喧嚣的老宅归于沉寂,好像做了一场热闹的梦,人走人空后空空荡荡。
  阮嫆抬眸直视他,“今天我是来跟我爷爷坦白一切的,正好你也在,就麻烦慕先生跟我一起。”
  “至于说的入赘……”阮嫆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话的真伪,“你我知道这不现实,以后也不要再说。”
  说完推开他往回走。
  刺骨的寒风重新将她包裹,仿佛方才温暖的一瞬只是错觉。
  阮家老宅如置身在个天然氧吧,空气舒适,却比市区更冷上几度,呼啸的寒风卷着他笔挺的大衣衣摆,一双长腿纵步追上了她。
  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纤瘦的胳膊。
  清冷的声音压抑而克制,“怎么不现实?我答应了你自然能做得到,只要你点头。”
  阮嫆几乎已不敢去听,逃避的侧开眸,“我不会跟你结婚。”
  空气静默。
  突耸的喉结微滚,“我可以不要名分,那也是建立在我们保持这种关系基础上,即便这样,你也总想着跟我结束,我也很没有安全感。”
  他松开她,长腿迈开两步上前拦在了她身前,疏冷深沉的眼眸夹杂一抹难言的情愫。
  朦胧月光落进他眼里,星星碎碎漾着光,如埋怨又如祈求,“虽然不是恋爱关系,能不能也给我点安全感,哪怕一点呢。”
  阮嫆抬眸看他,目光冷冰冰的,“所以,你就擅自做主介入我的生活?”
  他没吭声。
  长久的沉默,并没有平息她的怒火。
  阮嫆真的生气起来说话又直又狠,能照对方心窝刺,“慕先生位高权重,做我的地下情人是太委屈了,建议慕先生换个床伴。”
  男人黝黑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光,再开口清冷声音里满是执拗与哑涩,“我不擅自做主,今天站在这里的人就不是我,你的眼里除了那个人,还看得见别人吗?”
  见他又提凌也,阮嫆眉不由蹙起,眼中的怒火重新燃起,看着他认真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他什么都不是,你也一样,什么也不是。”
  说完阮嫆不再看他一眼,往老宅而去。
  “我帮你澄清。”
  阮嫆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带着寒意的清冽声,如在寂静的雪夜划破道口子。
  她不由的顿住脚步。
  身后的人已走到了她身旁,身形清隽挺拔,深谙的眼底满是平静,令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清冷的声音语速放的很慢,声音不愠不怒,透着初见他时的漠然,他淡淡的又重复了遍,“如果这段关系那么令你难以忍受,我帮你澄清。”
  说完,垂眸看向她,淡声问,“但在这之前,你答应我的,要陪我去师大附中,说话还作数吗?”
  阮嫆不知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只听他静静的道,“去过之后我帮你。”
第45章 现在哄我
  两人前后脚进入老宅,老宅内燃了地暖,温暖如春,却只见老爷子独自一人耷着脑袋坐在客厅。
  手中翻着一本厚厚的影集,看的很慢,一张照片总要盯着凝望许久。
  满室的热闹褪去,客厅显的又空又大。
  也越发显得老人家背影形单影只,分外孤单。
  听见他们进来,老爷子似已有感知。
  老爷子精神很好,到底是久经商场身经百战的人,虽已苍苍两鬓斑白,严肃起来却透着威严,气势不减当年。
  浑浊而深刻的眼睛,此时却带着饱经风霜的疲倦。
  苍老的手将那本影集合上,放在了桌上。
  叹了口气,起身,“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我都知道。”
  随后又对阮嫆说,“你也不用怪他,小慕今天是我叫过来的,我问过他,早上他就已经跟我坦白了。”
  他是老了,却也没老糊涂,公司事务虽放手,已不大打理了,却仍在背后把持全局。
  任何风声其实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有时候宁愿糊涂一些。
  老人家背影看着失落又沉重,背对着他们,缓缓开口,“嫆嫆,你来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阮嫆心头一滞,跟在老爷子身后往书房而去。
  中式装修书房内,清雅高洁。
  老爷子走到书案后坐下,阮嫆跟了进来,顺手合上了门,上前几步立在老爷子书案前。
  待她站稳,老爷子看了眼自己早已亭亭玉立的宝贝孙女,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坐吧。”
  阮嫆闻言,一言不发坐在另侧中式檀木椅上。
  只听老人家开口,“你九岁那年你爸妈出了意外,自此咱们家越发冷清,人丁单薄,爷爷是盼着抱重孙,让家里热闹热闹,却没想让你用这种方式。”
  老爷子继续,“爷爷知道你不愿敞开心扉再去接纳谁。”
  “但站在爷爷的角度,还是希望我的宝贝儿孙女能真的遇到个对你好的人,毕竟爷爷陪不了你一辈子。”
  “小慕爷爷考察过了,他也跟我说了他的想法,头脑倒很清醒,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爷爷是喜欢热闹,但更希望我的宝贝孙女儿快乐,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好就行,你自己觉得可以就可以。”
  老爷子语气不紧不慢,带着沉甸甸的有心无力。
  阮嫆无言的听着老爷子絮絮叨叨,仿佛从悠远处传来,明明平淡闲话家常的语气,莫名让她觉得鼻头一酸。
  -
  她跟老爷子谈话结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客厅矜贵淡漠的身影。
  她出来时,他恰好抬眸看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短暂的凝结。
  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眉眼里蕴含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思绪。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走近他身旁,卸下了浑身的刺,自觉理亏,不由放轻了声音,“今天是爷爷叫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说?”
  从小失去父母的自卑不安刻意隐藏,叫她哪怕真的累了也从不敢喊累,不愿也不敢说不愿。
  就像她学了十三年的钢琴,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学了一窍不通的金融,接手了阮家。
  她也不忍心说不想不愿,老人家操劳一辈子,也希望老人家开心快乐,安度晚年。
  这么多年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情绪,已成为她刻在骨子的下意识反应,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强撑着罢了。
  不知慕景琛跟她爷爷说了什么,老爷子的一席话叫她如释重负。
  这么多年的压力如有了个闸口,瞬间倾泄。
  只见那矜贵的人眸底清冷孤傲,看了她良久,才移开视线,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出了最软的话,“你现在哄我,兴许哄得好。”
  阮嫆为他打蛇上棍的迅捷程度惊叹,论起洞察人心,这人还真是不含糊。
  “哄你什么?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是错怪了你,网上新闻的事还没过去呢。”
  阮嫆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唇角压着笑,居高临下看着他道。
  慕景琛抬眸看她,声色平静的开口,“陪我去师大附中后帮你澄清,我说话算数。”
  修长干净的手指去拉她的手,牢牢握在手中。
  神色淡淡,抬眸看她时,狭长的眼尾微挑,意外的勾人,语带期盼的问,“在这之前,我们先回家?”
第46章 下雪了
  阮嫆任由他拉着手,粉唇轻抿,方才在外面说的话是有些伤人。
  虽然知道是误会一场,但他们中间隔阂还在,话说的那么狠,现在开口道歉又有些开不了口。
  美眸避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声音却不由软了几分,小声的道了句,“今晚我想住老宅。”
  她还是有些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因在花坛他拥着她时,说的那句‘想跟她在一起’,让人望而却步。
  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细长有力的胳膊绕过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她带到了他分开的长腿间。
  黑色西裤若有似无的碰到她裸露在裙子下匀称白皙的小腿,幽暗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清冷的声音又低又缓,带了几分商量,“我能留下吗?”
  阮嫆还是头一回从这个角度看面前的人,挺拔颀长的身形坐着,她站着。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冷硬,有种天生的威慑感。
  一双狭长的眸冷冽锐利,鼻梁高挺,唇色淡而薄,静默时冷峻如冰,却意外的好看,融和他周身气质,分外显贵。
  从见他第一面起,阮嫆就觉得他跟温柔两字根本不搭边,可此时他抬头看着时浑身都是柔和,温柔的让人心动。
  这只大尾巴狼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人。
  阮嫆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涟漪,对他美色视而不见,侧开眸正欲拒绝。
  他却收紧手臂,紧紧的圈住不盈一握的腰,因两人离的太近,薄唇若有似无的轻蹭过她下胸围。
  阮嫆浑身一僵。
  只听他道,“没有你我睡不着。”
  阮嫆很想问问他过去是怎么睡的。
  还没等她问出口,身后传来老爷子一声轻咳。
  阮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惊,如被雷电击中,用了全身力气猛的推开那揽着她纤腰的人。
  慕景琛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趔趄,绕着腰身的手臂刮到她腰间裙子上的个金属扣,轻‘嘶’了声。
  阮嫆脸上热浪一阵又一阵袭来。
  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来的,此时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爷子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许久,一出来就撞上这一幕,老人家只觉得简直没眼看,故作镇定的对自家孙女道,“难得回来,今晚就住这里吧。”
  随后又补了句,“小慕也留下吧,太晚了,开车回去不安全,让薛姨给小慕收拾个房间。”
  阮嫆面上表现平静,实际脸上火辣辣的,捶在身侧的手心冒了一片冷汗,不动声色的使劲儿拧了把裙摆,小脸通红。
  乖顺的答了句,“是,爷爷。”
  老爷子仰起头,欲盖弥彰一般,大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往自己卧房而去。
  老爷子一走,阮嫆脸颊火烧火燎,却注意到方才推开他时,似乎刮疼了他,先开口问,“是不是刮到哪儿了?”
  慕景琛将刮到伤口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道了句,“没有。”
  阮嫆看着格外多此一举的动作,疑虑涌上心头,眉微拧,拉过他的手。
  只见一丝不苟扣着的白色衬衫袖子上,竟然微微渗出点血迹。
  阮嫆心脏微缩,忙解开了那规整精致的宝石袖扣。
  就见冷白有力的胳膊上刻着深深地一道长疤,已缝了针,可见当时伤口有多深。
  本已缝合的伤口,方才又被她的扣子划开,现在还在流血。
  阮嫆眉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联想到昨夜在车上用包砸到的兴许是他的伤口,他闷痛的轻哼了声,随后才松了手。
  后来抱她上楼,她又不住挣扎,难怪回家后他一直遮遮掩掩。
  看来是昨夜伤口就裂开了。
  阮嫆说不清自己什么情绪,有些气又有些隐约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疼,“受伤了怎么不说?”
  “不怎么疼。”他淡声开口。
  阮嫆有瞬不知说什么好,不疼才怪。
  阮嫆憋着气,对厨房正在收拾的薛姨喊了声,“薛姨,家里医药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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