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这些电影有没有可能是霍爷给下架的?
江鹿溪这一宿睡的很安稳,只不过又做了一宿的梦。
以前梦中的霍谨戈坐着金山银山,对着她勾手诱惑。
然而这一晚,霍谨戈不仅一挥手变没了这些财宝,就连他也越走越远。
白天他阴阳怪气。
梦里的他简直变本加厉。
江鹿溪起身回房间去洗漱,站在镜子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牙,盯着镜子直发呆。
突然她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她脖子上红了一大片。
看上去颜色极深。
天呐!霍谨戈的房间里竟然有蚊子。
什么样的毒蚊子才能咬成这样啊。
江鹿溪没放心上,化妆的时候刻意用了点遮瑕霜。
但颜色太深了,遮都遮不住,隐隐约约能看清楚一个轮廓。
江鹿溪收拾好就往楼下走,昨天她提前跟江峰说过,今天她要出去把八千万的画裱一下。
这破画,回来以后都快要散架了。
江鹿溪一手拿着画,一手拎着包,从楼上走下来后。
意外的发现应该去公司的男人,竟然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霍谨戈大敞着腿,放下手中的茶杯,身子靠会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幽冥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女人身上,最后停在了她遮不住的痕迹上。
脸色平缓,随意的问着,“出去?”
江鹿溪木讷的点了点头,如实回答。
“我....跟江峰出去裱一下画。”
霍谨戈手中转着玉扳指,听见她说江峰。
扳指重新带回到拇指上。
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蹙眉严肃道。
“衣服换了。”
“?”
“露。”
“......”
江鹿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带长裙。
哪里露了?
他不去上班,管自己穿什么衣服?
江鹿溪被男人眼神一瞪,只能没出息的上楼去换。
瞪什么瞪,换不就成了。
十几分钟后,她换了一条旗袍。
气鼓鼓的从霍谨戈身边走过。
“过来。”
江鹿溪停下脚步,没好气的扭头看他。
“不露了!”
“透!”
“.......”他神经病啊。
霍谨戈看着面前穿着白色旗袍女人,两侧裙摆开叉,行走时两条细白的腿若隐若现。
江鹿溪没看见男人略显燥热的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
鼓着脸颊,踩着高跟鞋重新回了楼上。
二十分钟后,她换了一条长裙,既不露也不透。
她昂着首,抱着胳膊,凶巴巴的问着男人:“这样可以了吗?”
霍谨戈从沙发上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两步便停在了她跟前。
就在江鹿溪以为他满意时。
霍谨戈抬手绕道她背部的薄纱处,手指轻轻扯了下。
“嘶啦”一声,薄纱直接从中间裂开。
白嫩的后背暴露在了空气中。
霍谨戈手指上的扳指在她背上一滑而过,惹得江鹿溪背脊一僵,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他眼底一暗,声音极冷:“质量这么不好,你还敢穿。”
“......”
太欺负人了。
霍谨戈太欺负人了。
明明这些衣服都是他买的。
江鹿溪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眼尾都泛着红,带着哭腔。
“霍谨戈你.....”
“鹿溪还没好?”
霍谨戈抬头看着走进来的江峰,大手直接将人捞入怀中,用手将她露着的后背遮挡的严严实实。 【加微信:nf6055】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
第52章 他很劳累吗?
霍谨戈冷着一张脸,看着停在不远处的江峰。
“出去!”
声音冷的让江鹿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霍谨戈垂眸看着仰着头一脸哭相的女人,将她又拥紧了几分,捂着她后背的手安抚性的轻拍。
江峰站的距离有些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被霍谨戈吼的一时间腿有点软。
扯着嘴僵硬道:“爷,我就是来叫下江鹿溪。”
“我让你出去!”
江鹿溪明显感觉面前的男人生气了。
江峰这个孩子挺好的,就是反射弧有些长。
她从霍谨戈怀中探出头,这个角度她看不见江峰。
吸了吸鼻子,替他解围:“江峰,你出去等我吧,我.....上楼换个衣服。”
江峰没看霍谨戈要吃人的眼神,‘哦’了一声,转身朝外走。
霍谨戈冷哼一声。
捏着怀中人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醋意满满道:“江峰我说都不听,这么听你的话?”
“不是”江鹿溪声音小的如蚊蝇,忍不住缩着脖子躲闪。
“别动。”
霍谨戈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扯到自己跟前,看她一脸隐忍的样子,手上的力度松了些。
身子这么软,人又这么娇。
看的他心里的火又下去了不少。
“江鹿溪。”
江鹿溪仰起头, 一双眼睛被他吓的通红通红,看上去惹人心疼。
男人带着扳指的拇指轻轻在她脸上拂过,惹到女人下意识往后躲,生怕又被他掐。
“别躲,不掐你。”
江鹿溪缩着脖子,吭吭唧唧:“你说话.....算数?”
霍谨戈被气笑,扬眉看她:“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
他看着女人黑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眉目一扬,脱口而出
“昨天。”
“?”
“明明你让我上床睡觉,又将我赶出去。”
“.......”
江鹿溪听见头顶传来男人带着无奈的笑声,小心翼翼抬头看他。
后知后觉蹙眉问着:“哥哥......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她好不容易断了男主的路线,给他争取时间继续将产业发扬光大。
他怎么这么清闲的再这里跟她讨论衣服?
霍谨戈眼底划过一抹异样,强行偏过头‘嘶’了一声。
“累了,休息两天。”
“?”
反派居然还有累的时候?
难道不应该是不需要睡觉的工作法吗?
霍谨戈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再次板着脸催促着。
“江峰不是在等你,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江鹿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着捂着自己欲掉的裙子往楼上跑。
刚跑到一半,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对着站在楼下依旧看着她的男人扬着笑脸。
“哥哥那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好好工作哦!”
“.......”
可千万别给墨宴钻了空子啊。
那她可就要造老鼻子罪了。
江鹿溪提着裙摆哒哒哒的上了楼。
霍谨戈看着跑没影的女人,揉了下眉心。
真是个小没良心。
地下三层,实验室。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林青被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霍谨戈,盯的头皮直发麻。
他脸上的笑容都已经僵硬化的直抽抽。
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询问:“霍爷.....您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要咨询的吗?”
“没有。”
“那你是想问试验进度?”
“不。”
林青有些牙疼了,一边问着情绪貌似不太稳定的霍谨戈,一边翻着手边的日历。
再有不到一个月,他的主治医生就回来了,自己这个顶包的终于可以滚蛋了。
霍谨戈仰头靠在沙发上,语气轻缓道。
“之前你说的很对,我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工作了。”
“?”
林青挠了挠头,他什么时候说过?
霍谨戈换了个动作,抬手将响个不停的手机挂断,继续喃喃自语。
“毕竟现在过劳死的太多了,应酬多了也不好。”
“?”
霍谨戈健康程度他比谁都清楚,也没见他经常参加应酬啊。
他很劳累吗?
林青抬手想制止:“那个霍爷啊.....”
霍谨戈觉得自己说的非常在理,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看他。
“我决定按你说的那样做,上两天休息一天。”
“........”
霍谨戈站起身子,拿起手机迈着稳健的步伐,心情大好的走出了实验室。
⊙▃⊙
林青都懵了。
难道是出去一趟受了什么刺激?
——
风韵画行。
老师傅单手扶着眼镜腿,蹙着眉看着面前的破画,忍不住摇了摇头。
江鹿溪见状有些坐不住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趴在桌子上询问。
“老师傅,这画.....还能裱吗?”
老师傅摇了摇头,江鹿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只听见老师傅悠悠的开了口
“能裱.....”
江鹿溪放下心来:“那就好。”
“就是没意义。”
“......”
老师傅阅画无数,只要让他看一眼,就知道出自谁人之手。
面前这条三只脚的鸡。
恐怕还没有裱画的框贵。
江鹿溪听见能裱,手一拍,十分果断道:“裱,用最贵的。”
老师傅见江鹿溪执意如此,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给你弄。”
江鹿溪刚坐在椅子上打算喝口水,刷会手机。
便看见老师傅从旁边的屋子里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当着她的面,将画重新铺展。
久经风雨的画怖终于不堪一击,硬生生在老师傅手里扯成了两半。
江鹿溪‘腾’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画跟前,惊恐尖叫。
“啊啊啊!我的画!”
“八千万的画!”
老师傅都懵了,他也没用多大劲啊。
突然他眯起眼睛,透过面前的老花镜看着画怖的下面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层。
江鹿溪扯着江峰的袖子,一脸哭诉。
“我的画!完了!这下全完了。”
墨宴是没有送回给秦家,也残碎在了她手中。
老师傅抬手示意江鹿溪过去。
“哎~这好像有东西。”
江鹿溪撇着嘴,吸着鼻子凑近两步,老师傅将位置让给了她。
她眯着眼睛定睛一看。
好像真有东西哎。
难道,秦家找的是这个?
第53章 秦家的人终于来找画了
江鹿溪看着老师傅从裂开的缝隙中取出了一块锦布。
锦布不大,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符号一样的东西。
江鹿溪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看样子,秦家一直在找的并不是三只脚的鸡。
而是这里面的锦布。
老师傅一手把着老花镜的镜腿,十分认真的问着江鹿溪。
“小姑娘,你这...画...还用裱吗?”
江鹿溪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笑容越来越大。
“裱,当然裱。”
毕竟花了八千万呢。
与此同时。
接到消息的秦家人连夜派人,从别的城市赶到了霍氏山庄。
站在金灿灿的雕花门前望眼欲穿,直到看见姗姗来迟的俞逸。
连忙双手放开栅栏,脸上挂着诚意十足的笑。
“我是秦家派来的,听说霍爷拍下了一幅......画着三只脚的鸡,我们老爷寻找这幅画很久了,想问问霍爷能不能卖个人情,转卖给给我们?”
男人说的相当有委婉。
俞逸听完示意他等着,自己走到旁边给霍谨戈打了个电话。
霍谨戈听都没听完,直接回绝了。
小东西喜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送人。
俞逸接到命令,便对着外面的男人下了逐客令。
“不好意思,我们爷不卖。”
男人听完愣住了。
以为自己诚意不足,索性继续道:“我可能传达的意思不对,其实我们老爷说.....”
俞逸面带微笑,抬手示意两侧的门将里侧的木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人。
男人挠了挠头皮,更是一脸懵。
都说帝都的霍三爷很不一般。
能把一幅三只脚的鸡炒到八千万,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难不成我们秦家除了在中医方面有传承,作画上面也有造诣?
男人心里泛着嘀咕,索性打道回府,从长计议。
刚离开没多久,江鹿溪带着裱好的画回来了。
她下了车,踩着欢快的步伐进了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看见进来的女人时,轻咳了一声。
江鹿溪闻声看去,顿时脸上挂着笑。
“哥哥,我回来啦。”
霍谨戈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越看越喜欢。
索性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人的脸颊。
有些不满的问着:“怎么去了这么久?”
江鹿溪看着搬着画进来的江峰,下巴一扬。
“这画太破了,废了点时间。”
她说完,有些口渴,下意识舔了一下干涩的唇。
霍谨戈端起自己的茶杯,亲自送到了她唇边。
有些无奈的问着:“就这么喜欢这幅画?”
江鹿溪就着他的手喝完杯中的茶水。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底气十足道:“当然喜欢了。”
这可是能让他跟秦家交好的机会。
别看它破。
这是块敲门砖!
她给了霍谨戈一个‘男人你不懂’的眼神。
霍谨戈又抱着女人说了会儿话,这才舍得放人让她去洗澡换衣服。
这一天江鹿溪累坏了。
吃了饭便早早上床睡觉,丝毫没有注意到霍谨戈跟平时哪里不太一样。
第二天江鹿溪起了个大早。
下楼后看着餐桌前的男人,踩着鞋哒哒哒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