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靠我写的剧本苟活——软鱼七号【完结】
时间:2023-07-19 23:19:23

  他早知此人深藏不露,今日因为那一个女子露出破绽,证明那沈思言便是他的软肋。
  而曾经京兆府府尹去听竹园搜查,虽然没有搜查出什么,但二人的关系也确实是在那不久后开始亲近的,但他没有证据,就在他要打消疑虑的时候竟然发现君策会武。
  呵,当真是精彩。
  皇帝“哦”了一声:“沈小姐?那日在太后寿宴上排的那一部话剧确实精彩。”
  君策摇摇头:“并非因为那部话剧,儿臣早已对她动心。”君尧不是非得证明那日在听竹园的就是他吗?那他就给他这个证明。
  “前段时日,儿臣在府里憋的烦闷,便贸然出了府,但却中途病发,得遇沈小姐,沈小姐在沈府处境尴尬,为了方便只得把我送到听竹园,我在听竹园待了几日,怕父皇责怪儿臣贸然出府,便一直未敢声张。”
  君尧眯了眯眼,他竟然承认了。
  “哦?那段时日我还听说听竹园闯入了一个杀人犯,那人没伤到四弟吧?”君策说完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君策。
  君策细想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随后点点头:“我在听竹园那几日确实有听到府尹带人来搜查听竹园,但不是因为有人看错了吗?难道真的有杀人犯?”
  不就是演戏吗?他这么多年的病秧子都演过来了,何愁这一小会儿?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这些儿子除了太子个个藏有心思,尤其是这老三,他这么问,势必在怀疑些什么,看来回去要好好派人查一下了。
  “今日听你是拿剑刺伤了那嘉乐郡主,朕倒是不知道你还会武。”皇帝看向君策,不得不说,果然是做了这么些年的君主,这样的眼神非一般人能够承受。
  但君策却能够坦然面对:“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谈不上会武。”
  他明白,皇帝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以后他做事更要处处小心。
  三人各藏心思,君策一条条都有条不紊的回答,送走了皇帝跟君尧,君策紧绷的身体却没有放松。
  流云和暮云走了过来,说道:“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了,那些东西我们还处理吗?”
  他们从君尧和宫少锦的交易中截来的弓弩和黄金,前段时日看得紧他们没敢有所动作,只能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运走。
  可如今主子的身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想运走难度更大了。
  君策皱了皱眉:“过段时日吧。”
  只是等的越久,就越危险。
  这是个赌注。
第76章 盐水浇伤口
  君策让暮云集齐了一队人马往定山王府走。
  又让流云观察着沈思言那边的情况,既然有些情况已经说破,那帮阿言报仇这件事就无需再藏着掖着了。
  定山王如今正在气头上,听到君策过来,当即拿着大砍刀往院子里走去。
  此时的君策又披上了大氅,上面的狐狸毛在月光下反着一层冷光,额前留着两缕龙须刘海,用手微微撑着头,本该赏心悦目的画面,在这夜晚却让人脚底生寒。
  “老夫不去找你麻烦,你竟然敢送上门找死。”定山王狮吼一般的声音响起,黑夜中弹起一个宽阔的身影,锋利的刀刃反射出一丝冷光,直直向君策坎来。
  君策没有动作,宽大的砍刀被一把剑拦下,暮云持剑与定山王对上,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君策带来的人将君策围在中间,做保护状。
  定山王府如今只是徒有虚名,并无实权,王府里的人也不再是定山王曾经的部下,而是一堆普普通通的下人,如今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敢上前。
  两人过了数百招,但终究是定山王江河日下,暮云站了上风,一把剑将定山王擒住,定山王从未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打败过,羞得满脸通红。
  “君策,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今日的君策竟然是往日里那个柔柔弱弱的病秧子,没想到他的手下武功居然如此高强。
  君策没有理会定山王的话,而是问道:“叶南栖在何处?”
  定山王一震:“怎么?栖儿被你伤成那样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是他往日瞎了眼,竟然觉得他温和谦逊,在皇子中不多见,甚至存了要结交的想法。
  君策皱了皱眉,没有过多的耐心,对手下的人摆了摆手,让人去搜。
  定山王想要反抗,却被暮云死死压住,他荣耀了一辈子,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折了面子。
  君策看向定山王,缓缓说道:“定山王,本王念你一生为大庆鞠躬尽瘁,今日之仇只寻叶南栖,不会连累旁人。”
  “你还知道我为了大庆鞠躬尽瘁,你明知栖儿喜欢你,你还和那沈思言走的如此近,是何居心?”定山王急了,连说话也开始不讲逻辑。
  君策感到好笑:“怎么?就因为她喜欢本王,本王就不能和其他女子走得近?”
  定山王冷哼一声,也知道此事是他的女儿不占理,但毕竟是他的女儿,无理也要辩上三分:“总之是那沈思言该打。”
  君策神色暗了暗,正巧这时一个侍卫走到了君策身边,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君策点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叶南栖所在的院子,倒也没有进去,侍卫又将椅子给君策搬了过来,君策重新坐下来说道:
  “阿言如今是昏睡睡的不彻底,总是疼的醒来,但过一段时间又会疼的昏睡过去,本王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阿言中间昏睡了几次本王便让人往叶小姐的伤口撒几次盐。”
  君策刚说完这句话定山王便坐不住了,挣扎着要起来:“君策,你个疯子,老子要杀了你。”
  这人就是个疯子,什么公子温润如玉?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君策皱了皱眉,被他吵的有些不耐烦,对暮云说道:“太吵了,将他捆在树上,顺便塞块抹布。”
  这事儿暮云干过不少,流程异常熟悉,三两下就已经将人捆好,还打了一个非常难解的身子,为了防止他逃脱,暮云特意守在旁边。
  还让两个人站在后面,就是为了防止这人藏什么小刀把身子割断。
  虽然他能再次把他抓住,但总归浪费体力。
  君策看着不能再开口的定山王笑了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以上的那些都基于阿言无事的情况下,若是阿言真出了事,那叶小姐就可以去陪葬了。”
  话分明是笑着说出来的,却让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以前都看错这人了,这人就是一个魔鬼,什么宝玉?分明就是带着棱角的石头,冷酷无情,随随便便一个边角,便扎的人生疼。
  君策只坐了一会儿,流云便派人来报,说沈思言又浑身了过去,君策的手紧了紧,命令道:“兑盐。”
  他一开始并没有让人兑盐,因为他从心底里不希望阿言会有事。
  听到君策的命令,那人从井里捞出一桶水,往水里足足放了五斤的盐进去,然后搅拌均匀,随后拿来一个碗舀了满满一碗盐水,走到房间里倒在叶南栖受伤的地方。
  屋里瞬间传来叶南栖撕心裂肺的叫声,定山王用尽了全力想要挣脱却是无果,只能呜呜的叫着。
  而此时屋内的叶南栖瞳孔都要裂开,骨缝里的瘙痒与盐水带来的痛苦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她生不如死。
  “杀了我,杀了我吧。”叶南栖用尽全力扯住侍卫的衣服,侍卫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将衣服扯开。
  想杀他们未来的王妃,就要承受该承受的代价。
  沈思言醒了三次,昏睡过去三次,叶南栖被盐水泼了三次,每当她要疼晕过去的时候就会有人拿凉水把她浇醒。
  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褥子也是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与血水混合在一起,相比于腐,烂的尸体,也只是少了一份腐烂的味道。
  叶南栖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帘,对疼痛已经开始变得麻木。
  “王爷,沈小姐开始高烧不退,请了好几个大夫,什么办法都试了,都不管用。”侍卫焦急的跑过来说道。
  君策猛然站起了身,因为起来的速度太快,身体晃了一下,扶住那个人的肩膀说道:“你说什么?”
  那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君策,身子抖成了筛子,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沈小姐开始高烧不退,请了好几个大夫,什么办法都试了,还是不管用。”
  一旁的定山王听到侍卫的话,心里一咯噔,完了。
  “去别院。”君策说道,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地上未倒的盐,沉声说道:“这些盐已经无用了,那就……都给叶小姐吧。”
第77章 君策被带走
  “阿言可醒了?”君策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别院站了许多人,三十多个下人站在外面很多人都红了眼。
  于他们而言,沈思言是给了他们新生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床上,危在旦夕。
  这次红鸾和惹草难得的没有阻止,青鸢看了君策一眼摇摇头。
  “伤口很深,刚才又流了许多血,加上高烧不退,大夫说看天意。”
  青鸢沉声说道,他还是辜负了恩公的嘱托。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特意派了一些人手跟在暗处,但谁都没有想到叶南栖会二话不说直接打人。
  他们连救人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若非迫不得已,他们身份特殊,一般不会现身。
  君策握紧了拳头,盯着房门,血水的盆子往外换了三次,里面的大夫过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出来,君策尽力稳住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三个大夫终于出来,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对青鸢说道:“公子,我们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全凭沈小姐的个人造化了。”
  青鸢还没有回话,便感受到自己身边一阵风吹过,眨眼间君策就来到了大夫眼前,掐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你说什么?你不是大夫吗?快给本王去救。”
  如今的君策早已没了理智,把涵养隐忍抛到了一边,大夫几乎要吓尿了裤子,颤颤巍巍说道:“非我不救,实在是伤口太深,那鞭子上大概是有一个倒刺,里面的肉生生被剜下来一块,里面有一处肋骨清晰可见,沈小姐能够撑到已是不易啊。”
  君策在听到剜肉那一刻,再也受不住,生生吐出一口献血,晕了过去。
  “主子。”流云暮云慌忙将君策接住,才使他没有倒在地上。
  院子再一次乱了起来。
  红鸾气的头都要炸了,推开青鸢:“老娘这就去杀了那丫的。”
  青鸢的脸色也很不好,但还是拦住了红鸾:“若是现在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原本的狐狸相,这一刻竟然有些阴狠,在月光下化作索命的修罗。
  红鸾看向他:“那你想怎么办?”
  青鸢笑了笑::“我听说明王今夜去定山王府撒了些盐,等她挨过这几天也不晚。”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明王骨子里竟然如此嗜血,往日倒是他们这些人小瞧他了。
  ……
  君策醒来时,沈思言也恰好醒来。
  “主子,沈小姐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已经醒来了,是否要去看她?”流云进来说道。
  君策听完就要站起来,想起昨日她说的话又重新坐下:“罢了,她醒来就好。”
  流云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有些委屈,还有些替自家主子鸣不平。
  叶南栖伤沈小姐又不是他家主子指使的,为何要把错牵连到主子身上?
  而且昨日主子宁愿多年隐忍计划功亏一篑也要替沈小姐讨回公道,还要冒着被治罪的风险去定山王府讨公道,如今竟然连看一面都不能看了。
  他家主子身上的病那是实打实的,稍微一个不注意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沈小姐呢?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直接把他家主子拒之门外。
  沈思言醒来后,房间里依旧是拈花惹草红鸾青鸢四人,拈花是个憋不住的,一五一十的把昨日的事情都说了。
  包括君策昨夜如何去定山王府给沈思言讨公道的,以及后来晕倒的事情。
  一旁的惹草明显不愿意让沈思言知道这些东西,她家小姐是个心软的,若是听了拈花的话,又和那个人走得近了怎么办?昨日好不容易才划清的界限。
  果然沈思言听了拈花的话后,就皱起了眉,虚弱的问道:“他现在在何处?”
  “还在隔壁。”拈花说道。
  沈思言点了点头。
  “言妮子,那人是个不好招惹的,非你良配。”红鸾在一旁提醒道。
  沈思言笑了笑:“放心吧,我还是很惜命的。”
  定山王一纸诉状将君策告到了御前,皇帝如今正愁无法正大光明的查他,定山王这一状直接送到了皇帝心坎里,当即派御林军把君策给带走了。
  带走君策的时候沈思言正在睡觉,是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众人又怕沈思言担心,一直没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天气渐渐降温,院子里的桂花开了,香气弥漫了整个院子,惹草就抱着剑站在桂树下面,盯着沈思言的房间。
  “武功再高强又有什么用,不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主子?”一个嘲讽的声音由远及近走了过来,站到了惹草身边。
  惹草冷眼望过去,是一个叫阿妖的女人。
  惹草每次听到宫少锦叫这个名字就只犯恶心,若是这就是他想念她的方式,那大可不必。
  “你作为属下不待在自己主子身边,非得跑我这里找不痛快?”
  惹草退后了几步,拉远了和她的距离,她身上有一股香味,不像是胭脂,更像是迷香,只是大概是没什么迷晕的作用的。
  阿妖今日穿了一件和宫少锦同色的薄衫,领口很低,下面的一双长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个风尘女子。
  阿妖手轻轻绕着自己手里的一缕刘海,轻笑道:“谷主可不是你现在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主子,无需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
  说完又笑了一下:“不知道……如今你看着谷主身边的我从你变成我,是何滋味啊?”
  惹草抬眸,冷笑道:“宫少锦是这么和你说的?”她在宫少锦身边?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阿妖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难道她以前不是谷主的贴身侍卫吗?
  “我和他是同一个教习师父,不是我跟着他,是他跟着我。”
  惹草解释了一句。
  她性格孤僻慢热,又入不了群,平日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只是后来宫少锦的教习师父死了,他暂时被迫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也是从那以后她身后永远跟着一个比她高一头的跟屁虫。
  “不可能。”阿妖大喊一声,他如神一般的男人,怎么会跟在一个女人身边?
  但想了想又冷笑一声,他现在不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这个女人身边吗?
第78章 惹草过往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可以滚了。”惹草实在不愿意跟这个女人废话下去,她好像有那个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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