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一绛红【完结】
时间:2023-07-21 14:43:02

  这两人估计都想着要独占她。
  虞岁岁牵着玄九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可能是因为他们在魔域待习惯了,并不会在意殿内光线昏暗,但她还是比较喜欢亮堂的地方。
  而且,她觉得这份情感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日光之下,他们也可以尽情亲吻。
  她将少年按在窗边软榻上,倾身过去吻他,与他唇舌厮磨,玄□□得很快。
  后来等虞岁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压在软榻上,玄九撑在她身上,窗格里透进来的璨金暖阳洒了他一身,有些缭乱的长发勾着丝丝缕缕的光芒,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俯身欲吻,虞岁岁伸手略略挡了一下,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那段发带,她平复了下气息,才说:“还要给你束发。”
  帮他束完发她还要去后殿搞定应纵歌,就是说,已经被迫成为时间管理大师了。
  玄九哼笑一声,伸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身旁,然后俯首将热烈绵柔的亲吻献给她。
  绿罗裙的青鲤盘扣滚落到地砖上,虞岁岁逃过他的唇舌,轻声说:“别闹,我还要事情要做。”
  少年有些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锁骨,看到她心口上的并蒂莲花后他的呼吸变了一个调。
  果然,虞岁岁心想,只有他自己才懂他自己的性/癖。
  她被严严实实地压在软榻上,接连不断的揉抚与亲吻弄得她有些神志不清,她再次提醒:“是你说要给你束发的。”
  少年的声音含了撩人心弦的哑:“就这样给我束发吧,岁岁。”
  这样怎么束啊!
  片刻后,虞岁岁借口说身体还不舒服就溜去了后殿。
  开玩笑,绝对不能再半个月不省人事了。
  她已经好生整理了一下,但坐在床榻上的应纵歌一眼看过去,声音含着些许幽怨:“岁岁,我刚才给你绾好的发已经乱了。”
  “没事,师尊绾的发,乱也好看。”虞岁岁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得他欢心。
  他眉眼含笑,伸手将她牵到床榻上,被按下去的时候,虞岁岁心中一激灵,赶紧提醒他:“师尊,让我看看你肩上那些被我抓出来的伤。”
  “好。”应纵歌眼中笑意愈深,弯起的眼尾如勾,他解了衣,威仪端雅的玄袍落下去,再是那身红衣,寝衣解了一半就被虞岁岁按住。
  “师尊,只解上衣就好。”她赶紧打断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起了疗伤的药。
  “岁岁忘了,我是魔族,这些药里面的灵气对我没用。”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对哦。”虞岁岁刚拿起瓷瓶,只好又放了回去。
  她看着他含笑的眉眼,有些无奈道:“好吧,那师尊想我怎么负责?”
  “……”他不说话,只是那双桃花眼流光潋滟,隐约暧味,肌骨匀亭的胸膛上还有很多她留下的痕迹,白玉生绯,冰雪绽梅。
  又在勾引。
  虞岁岁心想着,却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上她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
  与他接吻的时候,虞岁岁看到了床头柜上那封璇玑蘅寄来的信笺,上面还附了一句能与她传音的口诀。
  她思考了片刻,觉得在动身去南雍皇宫之前,还是先与璇玑蘅传音了解一下情况为好。
  “岁岁,不要走神。”应纵歌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准确无误地捏中某些比较微妙的地方。
  虞岁岁轻颤了一下,专心与他接吻,唇分时她就轻轻推了推他的肩,“等下,师尊,我要和璇玑女帝传音,问她一些事情。”
  她还钻进了被窝中,提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因为她被吻得有些衣衫不整,生怕师尊见了就起了点什么心思。
  而应纵歌明显没有尽兴,他眯了眯眼,轻声道:“好。”
  虞岁岁指尖凝起灵力,闭眼默念口诀。
  她没留意到,应纵歌掀起被子也钻进了她的被窝。
  作者有话说:
  收尾中,有些卡,晚了半小时,滑跪道歉orz感谢在2023-07-16 21:21:03~2023-07-17 21:3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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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望月兰
  ◎“神明的一生很长,权与力才是我的故乡。”◎
  虞岁岁念了口诀, 眼前就浮现了一片金色凤凰羽的虚影。
  璇玑蘅的声音含了一丝笑意:“虞姑娘,这些天有很多人在找你,没想到你最先联系的是孤。”
  “陛下,”虞岁岁开门见山地说, “承蒙陛下邀请入宫, 只是我尚有一些问题要请教陛下。”
  璇玑蘅:“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陛下让我在您和神王之间选择您的理由…”虞岁岁话音未落, 蓦地轻吸了一口气, 她的裙摆被堆到了腰际, 腰带也被熟练地解了下来, 裙裳在被窝里被层层剥开。膝弯被掌住拉开往上推, 熟悉的唇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吻了上来。
  她一惊,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深深陷入柔软枕头中, 隔着枕头抵在床头的雕花上,被窝里使坏的应纵歌贴得更近, 她再无路可退。
  看着锦被鼓起的一团, 虞岁岁简直想开口斥一声胡闹。但眼下她还在和璇玑蘅传音,断不可能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说。
  璇玑蘅沉默了片刻, 然后才说:“孤与虞姑娘说一个陈年旧事……”
  璇玑蘅和兄长璇玑宸同为长生天的凤凰明王, 在他们尚且年幼时, 掌修罗道的孔雀明王堕为魔神,引起仙魔之战, 孔雀明王神魂俱灭后,长生天逐渐衰落, 掌持的天道也被玉京殿的其他神明瓜分殆尽。
  璇玑蘅貌美, 但在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时, 她的美就是一场灾祸。她从小就被囚禁在深殿,只等她长大然后沦为神明的玩物。
  她是明耀天火中降生的凤凰,但囚禁她的宫殿常年下雪,他的兄长把凤凰尾羽炼作长刀,冒着大雪碎尽九十九刀,隔窗抓住她的手,字字沁血着说一定会救她出去。
  十年后,等待她的不是某位神明的床纬,而是兄长向她伸来的手。璇玑宸堕为魔神,一统长生天,他最后的尾羽被炼作长刀,刀锋直指玉京殿最高的御座,他说:
  “我的阿蘅,当配最高的王。”
  璇玑蘅一直记得,当年为她羽裂碎刀的少年,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的窗,被拖下去时在雪地上拖下那么长的一道血痕。
  一别十年,而今权倾长生天的兄长令她感到陌生。他对她悉心照顾,不断的试探企图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继任玉京殿神王的那一天,他终于越界,将她又囚在了另一座幽深宫殿。
  保护者,也是加害者。
  她性如烈火,决绝到不折不屈,最终被剖去神格。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璇玑宸一点点捏碎她的神格,一边落泪哄她:“阿蘅,我会永远保护你,我的刀永远不会伤你。”
  ……
  璇玑蘅停顿下来,冷笑一声,“真恶心。”
  从生死相依,到兄妹相杀。
  虞岁岁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话语上,只是唇舌裹着湿漉布料一下下地磨蹭,刺刺麻麻的酥痒感不断传来。
  师尊真是!
  璇玑蘅继续说:“孤最自由的时候,应该是杀了水云疆的小暴君之后,以他的身份在万军中厮杀,孤杀敌无数,纵马四方,一抬头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朝霞,北荒冰山的巍峨雪冠,孤想它应该作为孤登基为王的冠冕。虽然兵败,也不妨碍孤从头再来,神明的一生很长,无上的权与力才是我的故乡。”
  “陛下想要的…是什么?”虞岁岁深吸了几口气才问出这句话,然后她就不得不伸手捂住了嘴唇,避免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狭小被窝里的热度不断攀升,高热的唇用力地吮吻。层叠累积下,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早有预料地按下。锦被里传来吞咽声,虞岁岁心头一跳,只觉得神魂好似也被他吞了下去。因为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让她格外动情。
  虞岁岁瘫软在背后的枕头里,摇了摇头,才听清楚璇玑蘅的声音:“百年前,孤和樱空月下过一盘棋,他妄想造神,他选了玄赐,想要玄赐以凡胎之躯登上神位,与玉京殿神王相互制衡。可孤选的是孤自己——
  “孤要扶天纲以正地纪,斩杀玉京殿中所有的魔神,让错乱的天道一一归位,人间邪魔才能被逐一击破。”
  如果这是璇玑蘅的真话,虞岁岁很乐意帮忙。
  吮吻声和水声被锦被闷住,像是暗海下的狂流。她颤了颤眼睫,平复了气息,缓声问道:“陛下需要我做什么?”
  她的修为并不高,斩杀魔神这样的事情,其实有她一个不多差她一个也不少,所以她很好奇,为什么璇玑蘅要亲自来拉拢她?
  璇玑蘅说:“虞姑娘,孤以为我们应该是同一类,你也是笼中之物。”
  笼中之物……
  虞岁岁还没有反应过来,应纵歌的动作猛地加重,藕绿裙裳层层瘫开,上面绣着半开的荷花,每一瓣都饱浸玉露,美丽而凶猛的毒蛇钻了进去,舌信缠绕最深的莲蕊,却并不是蛇类该有的冰凉。
  她几乎要听不清楚璇玑蘅的声音:“孤最恨禁锢,笼子再做工精湛,到底也只是笼子,不是么?”
  虞岁岁沉默了一下才说:“我爱他,所以他的禁锢对我来说也可以是庇护的港湾……而且我是自由的,就像现在,我可以自己决定任何事情——陛下,只要您的心志未改,我会陪您走下去。”
  锦被下,他的吻落下来,抵死缠绵。
  璇玑蘅有些感叹:“不知道魔尊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接我的退位书,你唤孤陛下,对孤说这样的话,他应该嫉妒才是。”
  虞岁岁伸手抓住床头的雕花木栏,免得整个人被拖进被窝中。
  她咬了咬唇,很想让璇玑蘅别再开口拱火了,师尊当然会嫉妒,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被这样折腾!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璇玑蘅是在试探,试探应纵歌的态度,他如果出手帮谁,谁就会胜,毫无悬念。
  虞岁岁缓了缓,才说:“…陛下,放心。”
  璇玑蘅忽地一笑,“也是,他怎敢与你为敌?虞姑娘,方才孤说错了,你看起来温柔婉转,但至柔者必至刚。”
  ——她要的就是确定虞岁岁会站在哪一方,因为这样就能确定,应纵歌不会也不敢与她对立。
  虞岁岁终于等到她说:“虞姑娘,孤等你入宫。”
  那片浮空的金色凤凰羽破碎消散,虞岁岁眼前却炸开大片大片的烟花,她几乎浑身失力地靠在床头,脚背绷紧了,锦被边缘露出一点艳红的丹蔻。
  虞岁岁把那层锦被踢下来一些,应纵歌侧着脸枕在她腿上,玉冠歪斜,青丝俱乱,面上浮着一层瑰丽薄红,眉眼似被闷出水汽,潋滟如春江潮动,含笑着仰视她。他一点点舔去自己唇上的水痕,动作色气至极。
  长得漂亮确实了不起。
  虞岁岁发现自己好像生不起一点气来。
  她只好喘着气说:“……下不为例。”
  “可是岁岁很快乐,不是么?”他单手支起下颌,墨缎一样的长发柔顺地铺了她一腿,发尾在她脚腕上打着旋。
  好像确实……无法否认。
  他总是很喜欢取悦她。
  应纵歌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腿弯,道:“岁岁放心,我用魔气模糊了你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忍受别人听到?”
  虞岁岁:“……”
  总之,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她拢起衣裳,弯身去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身备用的月纹白裙,就要去温泉里洗漱。
  “岁岁,我帮你洗好不好?”应纵歌揽住她的腰,抱着她撒娇似的轻轻摇晃了一下。
  没门,她才不想洗鸳鸯浴。
  虞岁岁掰开他的手,一脸正经道:“不好,纵欲伤身。”
  ——已经是丝毫不提自己以前熬夜看煌文的事情了。
  应纵歌:“哪里纵欲了?我还没有——”
  虞岁岁及时地抄起床头柜上的桂花糕塞进他嘴里,打断他正要说出口的虎狼之词,她趁机溜去泡温泉了。
  片刻后她有些无法言说地尴尬了起来,因为之前她都只顾自己,爽完倒头就睡,睡得不省人事,事/后的清理都是师尊来的。
  虽然但是,虞岁岁是绝对没有胆子敢把应纵歌和玄九招进来。
  她慢吞吞地从泉水中起身,召了一面水镜,一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淡了又添新的痕迹,像是开了谢谢了又开的桃花,她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洗漱完,虞岁岁披上衣裳,确定该遮的都遮了之后才一身清爽地走回后殿。
  应纵歌还坐在床上,看到她就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岁岁,我帮你擦头发。”
  虞岁岁走过去,被他拉到腿上坐下。她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瓷瓶花,棠花桃李娇艳含露,看上去应该是刚摘不久。
  “师尊刚才摘的?”她问了一句,拈起一块梨花糕吃了起来。
  “不是我。”应纵歌拿了软巾,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头发,没擦几下就要亲上去。
  那应该是玄九。
  “那他人呢?”虞岁岁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到少年的身影。
  应纵歌:“跟我吵了几句,就去洗床褥了。”
  虞岁岁才发现整床被褥都换了一套。好吧,玄九几乎照顾过她的每一世,男妈妈属性要更重一些。
  她晃了晃小腿,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毯,还打算继续吃梨花糕,而应纵歌已经给她绾好了发,抱着她这边捏捏那边蹭蹭,在她的脸和脖颈上落下一连串清浅的吻,亲亲抱抱黏糊个没完。
  被打断吃糕点的虞岁岁:“……”
  她不由得想起了白微霜跟她说过的话——破处的男人就是麻烦。
  她将手里的糕点递过去,一连投喂了好几块,就问应纵歌:“师尊,我的锦囊和身份玉牌在哪里?”
  应纵歌说:“就在床头柜里,我又放了一些灵符进去。”
  虞岁岁伸手抽出抽屉,把锦囊和其他东西都拿了过来,往腰带上系。
  她准备去皇宫找璇玑蘅。
  “岁岁,今天已经不早了,”应纵歌挽留她,“今夜就歇在月衡殿,明日再去也不迟,反正璇玑蘅明日还会活着。”
  虞岁岁心想,师尊,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好好的咒人家做什么,一定又在乱吃醋。
  怎么连女孩子的醋师尊都要吃啊?也不怕吃撑了。
  “不行,等下就去。”虞岁岁很坚定。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把她拖到今晚,然后再把她哄上了床,她明天肯定起不来,于是他们又可以推托说时候不早还是过了夜再去。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现在去很合适,璇玑女帝应该处理完政务,刚好有空见我。”
  “岁岁倒是为她着想,”应纵歌颇不是滋味地说,“我处理完魔域的事务,想今天剩下的时间都跟岁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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