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迟宴泽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吻上她发红的耳廓,情。色的对她说:“老婆,今晚必须得为爷穿超短裙,然后,爷一定要好好弄穿上超短裙的你。”
周遭还有他们那么多同事跟朋友在,迟宴泽就这样大放厥词,幸好他是悄悄咬耳朵跟她说的,没人听到了。
周柠琅含羞的嗔怪,“你喝醉了。”
她掀开搂她腰的迟宴泽,受不住他太腻歪了。下午领完证以后,他都这样,真正开始把周柠琅当老婆对待。
“羞什么呢……矫情。”迟宴泽握紧她的手,将她更朝他怀里带,笑得更为痞气又恣意。
“以后受法律保护了,爷可以随便弄周公主。”他喝酒了,趁着酒劲就爱说荤话逗周柠琅,“等了那么久,周公主终于是迟宴泽的了。”
“别胡说。”周柠琅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他了。因为他们今天领证了,她真正成为了迟宴泽的人了。
凌晨时分,对岸的山上从漆黑中爆发朵朵绚烂烟火,壮烈的腾飞到高空。
夜风卷起,迟宴泽护住周柠琅,将她带到僻静角落,跟她一起欣赏火花在黑色天幕华丽的四溅。
他将周柠琅娇小的身子藏在他的西装外套里,用他下巴轻压在她头顶,陪她看烟火。
周柠琅跟他一起隔岸观火,脑海里无数个记忆片段闪现。
巨大的火花爆破声中。
她听见他再也不痞气浮浪,对她认真得无以复加的说:“周柠琅,谢谢你这段日子来京北陪我,相信我,鼓励我,热爱我,我用我的生命跟你保证,以后,我会为你在天空见证更多的美妙,获得更多的荣耀。”
“好。”周柠琅听完,眼睛跟心一起为迟宴泽发热发烫。
璀璨烟火在黑夜之中坠落的瞬间,她感怀的确认到,把京南的工作辞了,到京北来陪他,是值得的。
此生他身为空军飞行员做的每一件事,她都参与其中,并且与有荣焉。
凌晨时分,周柠琅把自己的结婚证还有这个晚上看到的绚烂烟火照片发在了自己的朋友圈。
曾经,她总是不敢让别人知道她跟迟宴泽在一起了。
这一瞬,她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周柠琅跟迟宴泽结婚了,就此同心同德,结缔永恒。
*
从山上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一起洗完澡,迟宴泽把周柠琅抱到卧室的床上,她身上裹着纯白的浴巾,可是她的皮肤比那浴巾更白,脸蛋白里透红,可爱又妩媚。
迟宴泽轻滚喉结,低声问她:“你给我安排的庆祝节目在哪里,我现在给你拿过来,你穿上。”
“时间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迟队,要不我们改天再约?”
周柠琅想哭了,她以为他喝了酒,跟一帮同事跟好友在山上玩累了,回来应该就会想睡了,可是为何他越夜越精神,非要婉拒陈颂让他在山上住温泉奢侈酒店的邀请,把周柠琅从山上带下来,让她给他穿超短裙。
两个红色的小本本现在就放在雪白的双人枕头下,特别戳眼,是他们的结婚证。
迟宴泽专门找来放在这儿,好让周柠琅清楚的看见,让她有他们已经结婚了的认知。
迟宴泽这是在高调的宣告,今晚怎么玩周柠琅都是合情合理甚至还合法的。
让她穿超短裙给他看,只是夫妻闺房情趣而已,特别自然。
周柠琅忽然想起严卉叮嘱她的,嫁的男人真的好不好,要到了结婚才知道。
今天他们真的结婚了,迟宴泽是不是终于要对她露出什么婚前没有暴露的恶习了。
周柠琅看着结婚证,脸蛋被男人滚烫的视线一再的炙烤,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她忽然不想营业了。
好难为情,那段时间她到底在想什么,居然主动找苏西棠陪她去买了一件那样的裙子,说要穿给迟宴泽看,为了讨他欢心。
当时见他被人误解,天天被人在网上骂,周柠琅心疼他得太过度了,没想到想了个这个馊主意,并且还跟他提上了日程。
“我裙子忽然找不到了,刚才回来我找了一下,都没找到放在哪里。”周柠琅开始划水了,认真的撒了小谎。
迟宴泽轻拧长眉,训她道:“你怎么总说话不算话。”
“超短裙有什么好穿的,都是你们男人对我们女人不尊重,才想看。”周柠琅开始批判迟宴泽了。
“怎么不尊重了,女为悦己者容,你懂吗,穿什么是个人自由。少上纲上线的做批判。”
迟宴泽假装生气了,板起酷帅的面孔,凶她道:“你穿不穿。一直骗爷有意思吗?”
周柠琅以为他生气了,今天那么喜庆,他们领证了,他的升职通知也正式下发了,要是这个时候扫兴的话会不会让他们马上要展开的婚后生活没有好兆头。
再念及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也许他不会答应也说不一定。
周柠琅把心一横,穿就穿吧,反正他早就把她看光了,她身上有几颗痣他都吻过,穿个裙子给他看又怎么了。
而且穿超短裙这事还是她自己先提起来的,迟宴泽从上学就念叨着她欠他一次穿超短裙。
从大二暑假开始,他痴心不改的追着她跑,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今晚周柠琅就发发善心,让他如愿一次吧。
“我还是给你穿吧。”周柠琅很为难的模样,小鹿眼看着他,水汪汪的,填满委屈,“但是我有条件的。”
“有什么条件?”迟宴泽嗤声,就觉得周公主没这么大方。
“你看完我穿裙子再说。你等着。”周柠琅起身,去卧室连着的衣帽间找她藏在某个角落的裙子。
这裙子就是上次苏西棠陪她去买,帮她选的。
当时她只想裙摆短一点,大二暑假迟宴泽曾经笑着逗她,说她的裙子都太长了。
她在叛逆心理作祟下,选了一个裙摆堪堪遮住腿根的。
没想到真的有她让她为他穿上的机会。
周柠琅换上之后,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不敢出去了。
迟宴泽等了很久,很久,激奋的心情都快要耗尽的时候,周柠琅终于换完裙子出来了。
慢慢的,踩着碎步,光脚走到他跟前,声如蚊呐的说:“恭喜迟队升职。”
她双颊羞红,周身瓷白的皮肤都漾着一层粉。柔顺的长黑发披在裸肩,身上有淡淡的奶香,还有花朵的香气。
迟宴泽抬眸,用毫不遮掩的露骨眼神将今天刚跟他领证的周柠琅从头到脚都仔细瞧了一遍,哽了哽喉头,哑声对她说:“柠柠,坐到爷腿上来。”
“我……”
周柠琅害羞,她的裙摆太短了。还有,腰以上的布料太少了,不仅少,还是透视的。他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奶杏色吊带抹胸超短裙,嵌在肩上的两根吊带细到一轻扯就会断掉。
滑缎材质的裙摆只到了腿根,是花瓣型的不规则样式。
腰部以上全是薄若蝉翼的透视轻纱,若隐若现的为男人展露春光。
胸前系着交叉带,到抹胸处缠绕处一个蝴蝶结,等着男人伸手去解。
今夜的周柠琅将自己包装成一个礼物,将自己送给从十六岁开始就一直被她热爱的人。
“我有点儿害羞……”
周柠琅真的没有穿过这样的裙子,这其实不是裙子,这是情趣内衣。
可是,她还是为迟宴泽穿了。
就像她是个乖乖女,从来不做任何离经叛道的事,但是她从十六岁开始,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迟宴泽这个坏男生了。
到跟他领结婚证的这天,周柠琅终于得到了这一路暗恋他的答案,是对的,不是错的。
房间安静了好几秒。
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迟宴泽直勾勾瞧着周柠琅的桃花眼晕染出了无尽的迷蒙。
他说话声音都发沙了,牵扯着难以形容的颗粒感。
“裙子很好看,好看到爷想马上亲柠柠。”迟宴泽搭手,轻轻揽住周柠琅的细腰,将她带到他腿上坐着,柔声征求她意见。
“柠柠,我要亲你了,你想我先亲哪里?”今晚的迟宴泽跟以往不太一样,以往这种情况下,被撩欲的他总会二话不说,像只野兽,狂风骤雨般,就点唇吻她。
今晚,周柠琅能明显看出他眸子里充斥的狂热。
他很喜欢周柠琅为他穿这样的裙子。
可是他按捺住心中灼欲,居然没有想着先狂情的对她占有,而是这样轻柔的跟她亲近。
是因为今天他们领结婚证了的关系吗。
周柠琅的心跳声浓密的在她耳边响起。
领完证,她发现她反而对迟宴泽的一切更敏感。好像迟宴泽身上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在等她去解开。
他的迷人魅力根本不局限在她婚前了解的那些。
就这么被男人拉着坐在他身上,周柠琅就紧张得脚趾抠紧。
慌乱之下,“额头。”周柠琅随便回答了。
“好。”于是,男人的薄唇贴上她的额头,一手掐住她的细腰,隔着薄薄的布料,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娇嫩细腻的肌肤,为了让她缓解紧张。
“然后呢?”迟宴泽宠着她问。
“唇。”周柠琅嗓音软软的说了一个部位。
他太温柔了,反而弄得周柠琅很想要,但是又羞于表达。
其实她想他亲她的其它部位,更让她有感觉的部位。
“什么时候去买的裙子?”迟宴泽吻着她娇嫩的唇瓣软肉问。
这绝对不是周柠琅会主动买的裙子。
这是一件用来勾引男人的又纯又骚的情趣内衣。如果周柠琅敢为别的男人穿,迟宴泽一定会杀了她。
她只能穿给他唯一一个人看。
“上,上次,去找苏西棠签物业服务协议的时候。我一个人不敢去买,让苏西棠陪我去选的……”周柠琅老实的回答。
也就是迟宴泽在网上被人黑得最狠的时候。
那些日子,他嘴上不说不高兴,其实心里很憋屈。周柠琅不仅把工作辞了,来京北陪他,还想法设法的做她能做到的每一件小事来让他开心。
迟宴泽没想到周柠琅还去偷偷买了这种裙子,他以为她说的超短裙就是正常向的。
这些他被人泼脏水的日子,周柠琅到底花了多大努力,只为让迟宴泽重新振作起来,这一刻,迟宴泽再次懂了。
“柠柠,爷真的好喜欢你。”迟宴泽吻了吻周柠琅的唇,然而把唇移去弄她发红的耳垂,轻咬,舔吻,用苏声对她说话,“只有你能做让我感动的事。”
他的手指拽着周柠琅吊带抹胸裙领口的系带,用手指轻勾,要解不解的。
“今天终于娶到柠柠了,以后,柠柠说什么话我都会听。”他舔吻着周柠琅敏感的耳廓,瘦突的手滑过她的花瓣裙摆。
“柠柠接下来想老公怎么弄你?”迟宴泽轻笑着,姿势带了点儿坏,将十六岁就偷偷暗恋他的少女抱入怀中。
“我都会听话照做。”他等着周柠琅给他发号施令。
今天他们领证结婚了,以后,迟宴泽什么都要听他媳妇儿的了。
“你干嘛要问……”周柠琅以为这些事迟宴泽最会了,为何在领证当天,他要这样问她,每次只能被他弄哭的她能给他什么建议。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肯定要问,我今晚等着被你喊老公呢。”所以今晚的迟宴泽才这么放低姿态。
“嗯呜……老……不,迟宴泽……”周柠琅被弄得冷不防的发出几声细碎的低吟,又软又棉。
迟宴泽笑得更坏了,吮吻着她绷紧的天鹅颈,低哑宣告:“今天结婚了,以后爷一切得听老婆的。这种事,以后也得听老婆的。”
男人喷洒来那热乎乎的呼吸弄得周柠琅熏然欲醉。
“柠柠,叫老公……”他坏坏的要求她。
第115章 合法了(二更)
周柠琅很快就被迟宴泽撩拨得浑身香汗淋漓。
周身雪白的皮肤都布满一层薄薄的粉。
迟宴泽坐在床边,揽着她,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腿太长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周柠琅怕掉下去,姿势柔弱的勾手挂他脖子,任他对她予取予求。
她被他弄得身体越来越发软,呼吸越来越急迫。
性子清冷的周柠琅此刻感到太害羞了,她居然穿着这种裙子被他欺负。
“柠柠,叫老公给爷听……”迟宴泽带着颗粒感的声线一再的拨动她的耳朵鼓膜。
“柠柠,现在谁在弄你?”他诱导式的问,用含情的语调。
今天领完结婚证,迟宴泽非要听到周柠琅亲口承认他现在就是她老公,他才满意。
奶杏色轻纱抹胸吊带裙渐渐沾满了汗液,黏贴在周柠琅娇嫩的皮肤上。
奶杏色其实就是偏暖色调的白色,比普通的纯白多了一点暖黄,穿在周柠琅身上,让周柠琅显得更奶气,完全没有攻击性的乖软。
今晚的她的确像个洋娃娃礼物,柔和到了极致,能被迟宴泽随意把弄。
迟宴泽开始用唇舌舔那些奶杏色的薄纱。
“迟宴泽……你讨厌……坏透了……嗯啊……”周柠琅咬唇抱怨,快要把唇咬不住了。
坏到极致的男人这才抬脸上来,用一张布满迷情的俊脸跟她说话,“柠柠,今天跟爷领证开不开心?”
他嗓子哑到不行,像是上火发炎了一般。
滚动噙满秘汗的粗喉结,“再给一次机会,叫不叫老公?”
他喝过黑啤,回来就算刷完牙,说话也一直带着啤酒熏人的甜腻味道,混合着他浓烈又灼热的荷尔蒙气息,让周柠琅光是在夜里被他靠近了,这么厮磨一般的跟他说话,心里就很有酥麻的感觉。
“还没办婚礼呢。”
周柠琅眼神藏媚的躲着痞坏的人,娇羞得不肯满足他,“得到新婚夜之后才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