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高冷同桌修成正果——陈伊珥【完结】
时间:2023-08-06 14:49:42

  女主再往下看,却发现中间那段已经被他撕了,只留下了最后一句,我努力寻找了十几年,却始终查不到你在哪,阿媛,你究竟在哪?为什么不回来?
  看笔的颜色和粗细程度,像是她父亲用最近刚买的那支蓝色圆珠笔所写。
  阿媛是女主的母亲,六岁的她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记得住,她曾经无数遍问父亲她母亲去哪儿了,可每次她一提到母亲,父亲就闭口不谈,她现在才知道,她的母亲在那场婚礼上随着新娘新郎的死去消失了。
  父亲为何会将下半页的记录撕掉呢?
  于是她为了寻找母亲失踪的真相,带着诸多疑问去往当年新娘新郎所处的宅子,而这所宅子现在的主人,是个患有血友病的男子。
  她自从进入那所宅子中,频频见到诡异的红色镜子……
  男主热情又礼貌地招待了她,女主找了一天的线索,她除了找到一个红色的古旧镜子,其他一无所获,但或许这也是重要的关键线索。
  夜深了,女主打算睡下,可她忽然透过红色的古镜看到窗外有个红衣影子,露出的小半截脸像极了她的母亲。
  她跟随影子来到三楼走廊,走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交错站立的红色镜子,她顿时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绕过镜子往前走去。
  忽然!
  所有镜子中都闪现一具全身滴血骷髅,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顿时,电影院中突现惊叫,害怕声一片,贝舒哩没被电影情节吓到,倒是被尖叫声吓得一跳,她朝四周望去,女孩子们都楚楚可怜的样子,投入男朋友的怀抱,男朋友也把女孩子们抱得紧紧的。
  贝舒哩望了望身旁的易浔,她在想,她要不要假装也害怕的样子,然后趁机投入易浔的怀中?
  她轻轻拽了拽易浔的衣袖,易浔侧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贝舒哩一本正经地说道:“易浔,我害怕!”
  易浔见她一脸镇定,坐姿端正的样子,忽然把往贝舒哩处挪了挪,将脸凑近贝舒哩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眉目。
  贝舒哩眨了眨巴眼,心中顿时一阵慌张,脸色逐红。
  易浔见她这样子,确定她是装的无疑,易浔看着她笑了笑,然后侧过头坐直了身子,贝舒哩觉得他是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并不理会自己,顿时一阵失望。
  忽地,易浔抬手将她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肩上,贝舒哩心中一喜,不禁扬了扬嘴角,既然肩膀都让她靠了,那再得寸进尺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贝舒哩缓缓伸出两只手抱住他了的腰,这手感,隔着衣都觉得世间无人可比!
  易浔顿时吸了一口气,紧绷着身体,心砰砰跳,耳朵又不自觉红了。
  此时,电影上的女主就要被镜中的带血骷髅手拽入镜中。
  忽然!
  男主出现轻拍了拍女主的肩,女主刹时喘过气来。
  女主再往走廊上望去,走廊上空荡荡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男主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男主看了看女主身后空荡荡的一片黑暗中,然后对着女主笑了笑,不过他的眼神却极其阴沉而冰冷,他质问女主道:“不是让你半夜别来三楼吗?干吗,想死?”
  男主因患有血友病的缘故,脖子处有掌心大的一片呈紫色的淤斑,在煤油灯的照应下,像是被什么恐怖的物咬了个血盆大口!
  女主哆嗦着摇了摇头,刚刚临近死亡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还有些恍神。
第71章 :砂糖橘与酸柠檬的战争
  贝舒哩揽着易浔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忽然,她听见铿锵有力的极速“咚咚咚”声,她把贴着易浔的耳朵又贴紧了些,往上蹭了蹭,寻找更准确的心跳来源。
  贝舒哩后脑勺的丸子碎发似有若无地荡漾在易浔的颈间,他忽然觉得他的喉咙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轻轻喘息着宠训道:“贝舒哩,你别蹭了~!”
  “嗯?”贝舒哩猛然抬头,眼神迷离若懵。
  易浔语气带有些克制地轻喃道:“痒……”
  “哦~!”贝舒哩猛眨了眨巴眼,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动作极其亲昵,充斥着暧昧,贝舒哩慌忙抬起手,“那我帮你挠挠!”
  “别!”易浔急于阻挠,却无意将手附上了贝舒哩的手。
  贝舒哩忽然觉得一阵尴尬,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然后坐直了身子,她偷偷侧头望了眼易浔,又立即将脑袋别了过去。
  电影播放到,女主夜里没睡好,结果白天躺在一楼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男主过来怕她着凉,于是温柔地为她披了件毯子。
  女主却在此时忽然醒来了,她双眼朦胧地望着男主,男主忽然咽了咽喉咙,吻上了女主的唇,他将手往下探去,寻到了女主的手,把女主的手往上拉,与她十指相扣。
  接着,就是沙发发出“吱呀吱呀”规律而又有节奏的声音……
  电影院有小部分人都有些羞红了脸,而顿时低下头,眨了眨巴眼费了九牛二虎之纠结,还是决定抬起头观摩观摩。
  可她才刚抬起头,下一秒就有一只手附上了她的眼睛,易浔轻咳一声,语气有些不自然,“少儿不宜!”
  “我已经十八岁了,易浔~!”贝舒哩试图将他的手掰下来,争驳道。
  贝舒哩挣扎了几秒,易浔忽然松了手,此时,电影已经切换到了下一个画面,贝舒哩侧头望了望易浔,撇嘴腹诽道:不让我看,自己倒是看得认真!
  电影接近尾声,真相也已经大白。
  原来,二十年前新郎新娘以邀请母亲帮忙筹办婚礼事宜为由,把她请入家中,当时父亲正在执行要紧的任务,女主的母亲是个肌肤雪白的极美之人,新郎一见,便忍不住心生歹意。
  新郎的家中很有钱,新娘为了讨好自己的丈夫,于是设计将女主的母亲带入一间隐秘的房间,将她和自己的丈夫反锁在房里,女主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可她挣扎许久最终却筋疲力,尽无力反抗,被新郎也就是女主父亲的好友欺辱了。
  还拍了女主父亲的裸照,威胁她不许报警,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
  自这件事后,女主的母亲日日梦魇,无法入睡,她不敢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丈夫,她把自己的丈夫会嫌弃她,更怕这件事爆出来丢了她丈夫的名声。
  她将对那对狗男女的恨意埋藏在心底,可每当看着他们那么潇洒快活,她就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恨。
  正当这时,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闯入了她的眼中,少年是个制药奇才,且极善心理分析,他对女主的母亲有着病态的一见钟情,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对那对新郎新娘的恨意,他开口的第一句对女主母亲说的话就是……
  我帮你报仇。
  于是,她递来少年亲自制作的致幻药,放到了丈夫的茶水里,少年又用自制的毒药和她联手悄无声息地制作了一场谋杀。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少年远比那对狗男女要可怕得多,他对她表白,他拒绝了她,于是他把她囚禁在这个宅子里整整二十年,为了不让她逃跑,他打断了她的双腿,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在三楼一个隐秘的房间里,也就是当初新郎侮辱女主母亲的房间,他从那个房间的墙壁里设置了一个机关。
  机关直接连接到一个地下一层的暗室,那个暗室是他亲自为她打造的,所以患有血友病三十三岁的男主就是当初那个对女主母亲一见钟情的少年。
  最终,女主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母亲,女主趁着黑夜要带着母亲逃离这里,中途却被男主发现,三人争执之间,男主手中的煤油灯被甩在了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形成的大火瞬间堵住了门口。
  母亲由于双腿残疾,身陷火海中却无法动弹,女主拼命救她母亲,可她母亲却拼命把她往外推,让她一定要活着逃离这里。
  男主是最有几率逃脱的人,但他见女主的母亲已葬身火海,便觉得活着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他锁上地下室铁门,跳入火海中,紧抱着女主的母亲。
  女主跪在铁门外,从铁门缝里看着里面的熊熊大火,她泣不成声,五味杂陈,她寻找了二十年的母亲,如今只匆匆一面,便已葬身火海。
  她才认定一生的爱人竟是囚禁了她母亲二十年的恶人,而这个人从来没有爱过她,只不过把她当成她母亲的替身。
  贝舒哩走出电影院,心中一阵感慨,替身的应用真的很广泛吗?
  “易浔!”贝舒哩忽然唤道。
  “嗯?”易浔侧头看着贝舒哩。
  “你说男主有爱过女主吗?”贝舒哩不禁问道。
  “没有吧,她只是女主母亲的替身而已。”易浔立即回答道。
  贝舒哩低头咬唇,瞬间沉默不语。
  易浔忽然又说道:“不过我觉得他对女主母亲也并不能定义成爱,女主的母亲从来没有爱过他,而他是一个对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产生偏执的执着,从他六岁时看上别人家小孩的玩具,但由于家穷,自己当时却没能力得到,后来当他有能力的时候,就把那些玩具一个不差都买了回来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
  因为得不到而形成的执着?所以得不到的才会让人更加留恋吗?那苏蔓曾经拒绝了他,他会不会因为没有得到更加喜欢她呢?
  易浔见她沉默不语的发着呆,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啊……我……我没想什么!”贝舒哩回过神来,快步向前走去。
  她一碰到易浔的事,就变得极其自卑敏感,暗恋还真真是一场柠檬与沙糖橘的残酷战争。
  “贝舒哩,你走那么快干嘛?”易浔迈着大长腿,三下两下就跟上了贝舒哩。
  贝舒哩边走脑中边浮现出过往的种种,易浔在军训时为了消除她的尴尬,亲自为她系上了自己的外套,在森林公园里,不顾生命危险护她周全,耐心的帮她辅导功课,教她骑自行车,把她教训欺负,轻薄她的人,还有无数个细节,最重要的是,他今天主动牵了她的手……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望向易浔认真地问道:“易浔,你今天为什么牵我的手啊?”
  易浔望着贝舒哩有些愣了愣,不禁紧张了起来。
第72章 :我喜欢你
  忽然,两个年龄不大的女工作人员抬着商场内巨大的广告牌往这边来,就要倒在贝舒哩的身上。
  “小心!!”
  易浔赶紧上前,把她护在怀中,然后转了个身让广告牌对着自己的背,最后左手向左后方伸去单手撑住广告牌。
  两名女工作人员赶紧向两人道歉与道谢,然后叫来两名男工作人员一起帮忙。
  贝舒哩在易浔的怀中缓缓抬起头,望着易浔,眨了眨巴眼,问道:“你……你怎么还不松开啊?”
  “哦……!”易浔这才赶紧松了开来,神色有些不自然,“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易浔让出租车司机先开车到了贝舒哩的家门口,易浔把手中的橘猫玩偶递给贝舒哩。
  贝舒哩接了过来,然后依依不舍地向他摆了摆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易浔,忽然叫住了她。
  她很迅速的就回过了头。
  易浔向前走一步,然后伸出了手,手掌心朝上,说道:“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嗯?”贝舒哩有些懵。
  要身份证?贝舒哩脑中忽然想起李永恒那个花花公子要她带着身份证,那易浔要她的身份证不会是和易浔一样的目的吧?!
  她赶紧捂住自己裙子上的大口袋,慌里慌张道:“不行!虽然,但是我知道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我连名分都没有,这也太快了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贝舒哩疯狂地拨浪鼓式摇头。
  贝舒哩说得云里雾里的,易浔有些不明所以,愣了几秒,忽然想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轻敲了敲她的额头道:“你这小脑袋在想什么呢?我就借你身份证两分钟,能干什么?”
  “啊?”贝舒哩有些错愕,“所以,你要借我身份证还能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易浔神神秘秘地回道。
  贝舒哩带着满腔的疑惑,把身份证掏出来递给了易浔,易浔忽然又拿走她手中的橘猫玩偶,“把这个也借我一下!”
  易浔拿着玩偶和身份证,越过贝舒哩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了身,站在了她的背后,贝舒哩不解的想要回头。
  “别回头!”易浔赶紧说道。
  “哦~!”贝舒哩乖乖地将头转了过去。
  易浔接过身份证第一眼是看了看贝舒哩的出生日期,然后取下了橘猫玩偶手中的铅笔,再把贝舒哩的身份证反面朝上,用铅笔写下了工整隽秀的四个字:
  我喜欢你
  易浔低眸看着身份证笑了笑,然后把身份证反过来,正面朝上,把铅笔重新按在橘猫玩偶爪子上。
  易浔抬起头来望着贝舒哩的背影,柔声道:“好了,转过来吧!”
  贝舒哩转了过来。
  易浔把身份证递给她,看着她水汪汪的好奇眸子,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今天为什么牵你的手吗?答案……就在这上面!”
  “这是答案?”
  贝舒哩将身份证接了过来,十分仔细地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正当她要将身份证反过来时,忽然听到了贝一河的声音。
  “月月,我真没事!这么晚了还是别去医院折腾了!”贝一河扶着腰劝阻道。
  秦月月着急道:“什么没事啊!你都从板凳上摔下来了……”
  “什么?摔下来了?!爸,你没事吧?”贝舒哩急忙跑了过去。
  易浔眼睁睁看着她把身份证揣进了口袋里,有些错愕,易浔也上前一步。
  秦月月扶着有些直不起腰的贝一河,心急如焚的对贝舒哩说道:“都怪我!家里灯泡坏了,我就让一河换个灯泡,结果他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下来了,上次腰伤刚好,现在又伤了!哩哩,你赶紧和我一起把你爸送医院看看吧!”
  “哎呦!我就一点小伤,真的没事,天都这么晚了就别……”贝一河忽然撇见旁边的易浔,“易浔?你也在啊,要不进来坐坐?”
  “不了,叔叔!您的腰二次受伤可能会导致之前的腰伤复发,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易浔礼貌劝阻道。
  贝一河没被吓着,秦月月倒是吓得不轻,似是要因为贝一河的倔脾气生气,“贝一河!你听见人家易浔说的没?你不装坚强是会变成孤家寡人还是后继无人……”
  孤家寡人?后继无人?这……易浔看了眼秦月月,又看了眼贝舒哩,不禁扯了扯嘴角。
  贝舒哩和贝一河对于秦月月时长性语出惊人,乱用成语,霎时眉头紧皱,贝舒哩赶紧纠正道:“哎,妈妈妈!成语可不兴这么乱用,我和您还都活着呢!”
  其实,秦月月之所以会这么钟爱套用成语是有原因的,秦月月因为家庭原因小时候没上多久的学。
  本来秦月月的父亲是个酿酒师傅,因为信誉良好,酒香醇厚,收获了不少老客户,后来逐渐壮大,开了一个厂,再然后来了一个神秘客户,一开口就是几百万的单,但当时厂才刚起步,大部分的资金已经用来买下和装修这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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