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瞞天星【完结】
时间:2023-08-15 23:03:53

  好巧不巧刚走出厢房的铃柒就与回来的冷卓君迎面撞见。
  铃柒向其请安,可冷卓君只是一点头就匆匆忙忙地走进厢房,只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铃柒走向膳房。
  刘清逸喝着清茶缓解了口中甜腻的味道,突然大门就在她的眼前被推开,风风火火的人走了进来,看清楚来人刘清逸说道:“用得着如此急迫?”
  冷卓君却是站在桌子前,目光森林的地看着刘清逸,俩个人只隔着一张桌子,却也挡不住如火的视线。刘清逸也抬头看着他,俩个人的视线在这空中激烈的碰撞交锋。
  半响之后,还是冷卓君低下了头:“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刘清逸闻言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对你了?”
  一听这话,想起了冷萧对他所说的一切,又被他亲自到蓝水阁验证的事实。眼前之人也就是一切祸首的主人公却偏偏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对他所说一切表示了明知故问。
  被愤怒所侵扰的他抬手就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扫在地下,噼里啪啦的声响并没有减轻他的怒火,反而愈演愈烈。
  “怎么没有,你怎么没有!”冷卓君控制不住对着刘清逸质问道:“是你为了灭掉冷萧到蓝水阁去缠绵花魁,那花魁分明是你的暗中势力轮回的主子,甚至你跟刘青云发生激烈争吵,就连陵易之的坠落也有你的参与,我问你这些是不是真的!”
  眼前之人的质问明显是被愤怒所支配,与其说是质问不如是说要来一个结果,不然他的眼底为什么满是浓重到化不开的哀伤。
  比起从前的任意时刻,冷卓君第一次抛开了“冷卓君”的躯壳,带了人的特点,发出了来自灵魂的呐喊。
  刘清逸平静地看着泛红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因为放不下而流了下来。这人就连流泪也仅仅只是一滴两滴的滑落,而非是连绵不断。
  “你所说的一切确实是我做的,一开始我本想去完成我的大计,然而与刘青云的争吵和遭受打击而崩溃跳楼的陵易之却并非我所愿。”刘清逸当着他的面肯定了事实。
  亲耳确认了事情的答案竟是如此的残忍,冷卓君崩溃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那天,他们用过晚膳,刘清逸跟他说:“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他本想跟着一起去,却因为怕那人觉得太过粘人而作罢的同时又有人来报有了事务,他这才看着刘清逸带着铃柒离开了督主府。
  回来时刘清逸深知给他带了礼物回来,跟他说着端午的准备活动,要跟他一起看。冷卓君原本觉得幸福不过是那么一简单的事情,却没有料到这些全都是假象。
  紧紧扣着桌边的手指直发白,冷卓君喃喃道:“明明你说的是散心,你为什么要骗我?”
  刘清逸听言却只是来了句:“不过是扯平罢了。”
  这时候的冷卓君像是丧失了一切支撑的力量,颓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泄了气:“我能想到你会很恨我,但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你看我是不是挺傻的。”
  可惜刘清逸却是没有时间打算听他来自嘲,她站起了身一言不合就往出走,不料极度敏感的冷卓君却是站了起来红着眼睛:“你要去哪?”
  刘清逸看着他:“跟你没关系。”
  冷卓君又问了一遍:“你要去哪?”
  刘清逸也把话重复了一遍:“跟你没关系。”
  冷卓君咆哮道:“这他妈跟我有关系,你可是我的娘子!”
  而铃柒也是在这时候端着饭走了进来,面对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她默默地说:“公主我来送饭。”
  刘清逸点头,接过铃柒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任由铃柒走出去轻声关上门。
  冷卓君收拾着自己的情绪,扫过桌上清淡口的饭菜:“你还没吃饭?”
  刘清逸摇头:“给你准备的,我早就吃过了。”
  想了想她又接着说:“我今天去看了饥荒的镇子,这更让我坚定毁了现在朝廷的计划,所以你说我是你的娘子现在说没有问题。但若是这层身份阻扰了我的大计,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掉这个身份。”
  冷卓君还未发热的心弦骤然受到撞击,他不可置信说道:“你要与我和离?”
  刘清逸点头,残忍说道:“所以你最好体现出你的作用,不然就和离一个下场。”
  刘清逸离开了厢房,只留下一个心灵受到重创而跌坐在地上,濒临崩溃麻木的冷卓君。
  子时辰,一身黑衣蒙面之人出现在朝廷存储粮食的粮仓前身的大树上。
  不得不说朝廷建的粮仓当真凸显着朝廷气派,不说是辉煌但也占地庞大,很难想象里面的粮食究竟有多少,而也凸显了要想将这座占地庞大的粮仓填满需要死亡多少百姓。
  借由树枝的抵挡,黑衣人的眼睛扫视了周围,就见粮仓四周布满了朝廷守卫,这些守卫的武功可是经过精挑细选虽然能够获胜但麻烦不说,更是会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不惊动他们才是上策。
  就见黑衣人摸出一块石子朝着守卫不远处扔了过去。
  “什么东西?”
  “过去看看。”
  听到声音的守卫连忙跑上前,趁着空隙黑衣人纵身一跃跳到屋檐上,趴下借由夜色和黑色的瓦砾融合为一体。小心翼翼爬了几步,选定位置后悄悄拿开一块瓦砾借着光亮看清楚了里面的局势后,拿出绳子将其绑好固定,顺着绳子顺利跳到粮仓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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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失窃
  就见粮仓内按规矩铺满了农作物,只需要稍作加工就能成为丰盛佳肴,程度丝毫不比宝库差。
  就这就是被外面所说“粮仓告危”,确实是危了,危到根本就吃不完,加上囤放的不恰当导致有些粮食都已经有了发霉的迹象,就这还不给百姓吃,还在肆意收割百姓残粮,当真是把贪婪与自私展现的淋漓尽致。
  黑衣人拿出包裹就开始搜刮起能拿的粮食,那架势简直是要把粮仓搬空。
  不一会一袋就给装满了,就见那人将装满了包裹绑在绳子上,利用杠杆的原理,将包裹运送了上去。
  接下来又开始装第二袋,三袋四袋……眼尖粮仓半壁已索然消失之后,觉得差不多的黑衣人这才将最后一袋拿了上去,收好绳子在身上,拿着包裹运用轻功离开了粮仓,临走时甚至不忘将瓦砾重新放回去。
  就在当天晚上以小芽镇为首的受灾种地均收获了数量庞大的粮食,粮食之多甚至足以撑半年无恙。而他们更是默契的将粮食收拾好隐藏在一个秘密地点,每次只拿出一点作为入口食,就连平日里的种地插秧也没有落下,营造出一副辛苦劳作不放弃,忍受饥荒的贫苦模样。
  月黑风高夜,隐藏期间的督主府内悄然无声的落下一身影,就见其灵活走进厢房内。
  动作是十分的娴熟,丝毫不怕会被人发现。
  而看那黑衣人的身影到跟盗取粮仓食的其中一人格外相像。
  “我竟是不知督主府内出了贼,而这贼居然还能偷到主人屋去。”冷不丁从身后响起了说话声,随着骤然燃起的烛火,躺在床榻上的身影显露出来。
  黑衣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脱下黑衣,单穿一白色内衫站在屋中,被解开黑布下的面容赫然是刘清逸的容颜。
  “怎么你这主人不睡,就是为了捉贼。”刘清逸将衣服甩了甩,叠好放在柜子里:“还是说专门在蹲守这贼?”
  冷卓君坐了起来,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耸立靠在一旁,神情慵懒:“我怕捉不住她。”
  刘清逸笑了:“还有你冷督主捉不到的人。”
  冷卓君苦笑道:“大有人在。”
  他看着不停逼近的刘清逸,神情是不常见的轻松状态,见其停在面前,他主动伸出双手揽住那人的脖颈,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一凑近,冷卓君就闻见了刘清逸身上原本淡淡的梅花香参杂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而这种花香唯有在皇宫内才会出现。
  如此时间,在刘清逸的身上会出现这种味道,一想到白日里的种种状况,再结合当今的灾荒,目的唯有一个。盗窃粮仓作物可是死罪,是要被断头的,身为督主冷卓君本该上报然而现在他却不想再管了。
  就见冷卓君揽着刘清逸,迫切的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破开牙关粗略地吻着,纵使他们之间吻过很多次却仍是抵不过刘清逸。被对方轻易的夺回主动权,挑起了□□,细细舔舐缠绵下暧昧的气息游荡在周身。
  来不及吞咽的延水顺着嘴角滑落,分开时拉出羞涩的线条,这吻太过于激烈导致俩人都喘息不断。在亲吻时刘清逸就推倒冷卓君在床榻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躺好,上位者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嘴挂延丝,满脸烧红,衣衫不整的佳人。
  “你可真是□□啊。”刘清逸弯下腰贴近冷卓君的耳朵,压低声音充满戏谑恶略的声音成功令耳朵红了起来,就连那身躯都开始有了微微的颤抖。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这种道理,白日里所经历的一切处处都在挑战着本就脆弱的神经,不经历这一遭,他真的撑不住,真的……
  然而换来的只是只是毫不怜惜的强悍,激出了泪花,逼红了眼角。
  “冷督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刘清逸并未管他是否在说些什么,依旧在我行我素。
  是啊,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是,这是隐藏在胸腔里的器官仍然在发出悲痛。
  在还未成为督主,还是学徒时他他也曾在练功时候设想过自己的夜晚会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小对于未来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然而真到了这种时候颠覆了之前所想的一切认知,痛,太痛了。
  那是个没有办法填满的枯泉河道,任由瀑布飞泻的填充也无疾而终,只能一刻不停的动作着,侵略着……不允许关闸,增加水流的涌动一刻不停的飞跃之下,终是令河道留存了一点点水。
  这个夜晚注定是迷乱而不知足的。
  粮仓失窃,一举成为朝廷大事,他人却不敢议论纷纷,只因上位者漆黑如墨的脸色。
  落掌的声音不打也不小却足以惊动官僚,他们连忙抬头一刻也不眨的注视着上位的冷萧。
  却见对方犀利的眼神环视了整整一圈之后,冒出的杀意宛如毒蛇的獠牙落在肩头,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咬出血动来。
  就听那人缓缓问道:“为何不见冷督主?”
  就听侍从太监的回复:“在小的派人通报的时候长公主告知,督主还在熟睡中便拒了这上朝。”
  说到最后的尾音淹没在冷萧阴冷的眼神当中,老者尖细危险的声音游荡在朝廷上。
  冷萧眯起眼睛:“老奴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那人连忙低下头:“说粮仓失窃,事关重大务必请督主到场。”
  冷萧又说:“可你是怎么回复我的?”
  侍从太监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恳请冷萧能够绕他一命,任由对方磕到头破血流,也不曾动作。阴冷的视线游离在男人身上,他才缓慢地开了口:“误辰时,没完成任务,陛下不需要你这种废物来人拖出去斩了。”
  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啥了男人,还是有人碰到他身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抓着冷萧的衣角声嘶力竭的哀求,然而得到的不过是上位者冰冷的视线,伴随指头被毫不留情的掰开,男人的哭喊声彻底消失在朝廷上。
  “将砍下去的人头送到督主府,务必送到冷督主手里,告诉他不来早朝的后果。”老人的残忍与无情处处彰显了上位者的残酷,对于他们来说杀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只需要达到相应的目的就为合格。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搅动在朝廷风云中就无法全身而退,掉层皮只是小打小戒,轻则掉肉,重则碎骨。皇帝登位都是踩着血骨,更别提是官僚间的缠斗,你不比他人狠,唯有丧命一条,与其说是一官场游戏,不如说是赌命的生门。
  在冷卓君想要做起来的时候发酸胀痛的身体逼迫他又重新躺回床榻上,真的很痛。
  待缓过神来,他这才看向窗外,惊觉已是日上三竿,早朝怕是早已散去。
  他撑着身体缓慢的坐了起来,然而却不敢轻易占着床垫,那个地方只怕是肿了,不然为何是火辣辣的,然而他的性子又不允许他躺着,就在他纠结该如何是好时刘清逸推开门走了进来。
  “睡醒了。”刘清逸看着脸色红润的冷卓君,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点点头。
  “我给你上了点药,你先坐在软垫上吧,我给你做了碗面,起来垫垫肚子。”说起这时冷卓君才感觉到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但也深知他还未洗漱,借着脸盆简单洗漱一把,才开始吃起早饭。当然他没忘裹紧身上的被子,掩盖住那令人遐想的痕迹。
  “用得着遮挡吗?”刘清逸站在门口,好笑地看着冷卓君的举动:“昨天还在勾引人,今天就化作守男德的知羞郎了。”
  “……清逸,别说了。”吃面的嘴一顿,竟是开始害羞起来了。
  刘清逸自然不在说什么,只是把对方在沉睡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有人来找过我?”冷卓君吃碗面,擦了擦嘴。
  刘清逸点头:“我替你回绝了,想必上朝要说的是粮仓失窃一事,你要如何?”
  冷卓君看着她:“清逸你……”
  刘清逸似笑非笑:“放心不求你答案,也不后悔所举,但这场饥荒再不走整个簋朝就要完了。”
  冷卓君自然知晓,甚至是都在想办法,如今粮仓失窃一事正好作为突破口,不过他更为在意的还是……
  冷卓君看着站在门口的刘清逸,不解问道:“清逸你为何要站那么远,还带了香包?”
  刘清逸随口就说:“凉快,膳房里冰着梅水,我给你拿去。”
  说罢人就离开了,对于她所说冷卓君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信,如今他们夫妻看似琴瑟和鸣,比翼双飞,实则早就回到最初还未相识的地步。
  ——刘清逸你怎能如此残忍。
  离开厢房的刘清逸自然不知冷卓君复杂的心,而是加紧脚步快速来到后门口,蹲下身扒开草丛,拿出一个盒子里。
  一打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赫然出现在盒子里,而那人头恰好是熟悉的人,正是早上来通报的男人,没想到竟已是成为了尸体。
  正是不久前被送到府内被刘清逸率先给拦下,开始那人还不从药要非是武力镇压还真不好办。当她看出人头时就知晓了一切,如此自然是不能让冷卓君知晓,故而将东西藏在后门,而她则是带了香包更是站在门口试图遮挡住身上的味道。
  刘清逸拿着盒子走出后门寻到一处空地,铺上一层火药,利用火石摩擦产生的火花点燃了箱子。
  这场火足足燃烧了三个时辰,直到变为一堆尘土,被风吹走,除了原地被烧出的黑迹,路过此地的人也只会知晓是在烧纸而非是毁尸灭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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