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
作者:瞞天星
简介:
【桀骜不驯城府深沉的当朝长公主x心狠手辣包藏祸心的东厂督主】
司礼监秉笔太监收养了一个孤儿,教授其武艺绝学,如何在宫中生存的绝学。
当继任东厂督主兼司礼监执笔太监后,曾经瘦小的孩子成为人人后怕尊敬的冷卓君。
为了阉党在朝廷上的地位,他在宫宴上目光火热地注视着红衣金甲的女子。
想着如何把她套牢在身边,离不开他。
殊不知,女子早在高阁上先一步盯上了他,将他一切变化收入眼中。
宫宴上,冷卓君听着女子饱含热烈,意味深长的话:“冷小公公,本宫的驸马。”
他这才知道,堂堂长公主又岂是能被人肆意蹂蓠的池中物。
—
刘清逸贵为簋朝长公主,亦是驰骋沙场的不败战神。
身份高贵,绝色佳人,不喜女红,偏爱戎装,然而等她归来的却是一场以庆贺为名的驸马选择。
她无视侯府公子,独独专注于一个无根的阉人宦官,让她想起了城外木屋。
宫宴上选其为驸马,静看他人逢场作戏,暗自发笑。
她有的是时间,陪人玩笑。
然而,接下来的生活却让她哑然失笑。
到底是他先动了心,还是我先送了情。
【小剧场】
刘清逸双手抱胸,静静看着床上的大包。
她说:“你就这样,我走了。”
然后,转身跺地。
床上的人瞬间掀开被子,不顾形象,喊道:“别走!”
刘清逸看着抱住自己腰身的男子,摸了摸脑袋:“好,不走。”
食用指南:
①男主是真太监,he
②全文架空设定
③在下是个小新手,所以有些错字和语句不通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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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边缘恋歌 朝堂 先婚后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冷卓君,刘清逸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太监又如何,本宫的驸马本宫说了
立意:只有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第1章 冷卓君
东厂院里的梅花盛开了,微风引导花瓣飞散四处,这才知道已是二月入了春,这花开的晚了些。
此时的东厂没人会停下脚步去观赏佳景,就连这株梅树的出现也是因当今皇帝爱梅派人送种,东厂督主将种子扔道角落就任其自身自灭,没想到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它竟独自发芽成长直至开花。
树后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掌灯,掌灯明亮的光一直到角落才熄灭,角落有个狭窄陈旧的门,门两边并无人看守,踩着青色的石砖一节一节走下石阶,一眼望不到头的漆黑走廊,迎面扑来的是阴冷是血气是无边的地狱。
东厂的监牢建立在地下,厚重的砖墙形成坚固的堡垒,即使里面的人再怎么惨叫,也传不到上面分毫。
走过漆黑的走廊,两个穿甲持刀的精壮汉子守在机关石墙前,微弱的萤灯照亮了惨白的肤色。走过石墙,拐过一角,这次是三个穿甲持刀的汉子守在墙前。
这便是东厂监牢设计的曼妙之处,地底如迷宫,迷宫角角有守卫,犯人一旦进去绝无逃脱的机会,这也是为何监牢门口不设置守卫的原因。
墙壁上的萤火形似鬼门关的鬼火,指引着人踏入死亡的地狱。
一瞬的破空,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门口的守卫身形一颤,握住刀柄的手泛起汗渍,他的余光幽幽看了眼身旁的同僚,对方的容颜藏匿在黑暗中无法探寻,但身形笔直挺拔,未免生出事端他收敛起害怕直视前方。
连续数次的破空声,带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到最后沙哑刺耳,似乎是再也发不出来声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囚牢门前有张方形木桌,四张长木椅将木桌团团包围,其中一张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拿起桌上的酒碗浅抿一口,斯文模样与眼前肃杀的场景格格不入。
刑罚的汉子粗鲁地捏住中年男子的下颚,呼气多吸气少,一番确认后才对男子道:“督主他昏了。”
冷督主下地走过来,汉子意领神会地退到一边,看着对方用纤长的两指捏住男人下颚仔细打量,灯照亮了男子被浓妆涂抹的惨白脸。
只见男子松开手,端着酒碗的手举到男人头顶,随着手腕倾斜,酒水从碗中洒出尽数倒在男人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身体上,男人没忍住发出破碎不堪的呜咽,但人并没有醒来。
男人随手丢掉酒碗,用尖细阴冷的声音说道:“拿盐来。”
汉子闻言走到一旁,只见无数说不清楚名,造型各异的刑具摆放在屋内,有些地方甚至有洗不净的脏污,拿起一个碗的汉子走到周督主身边将碗递给他。
接过碗,冷督主看也不看径直往右肩膀上的上倒,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囚牢中响起,片刻后就变成暗哑的唔咽□□,被控制住的四肢剧烈的纠缠,然而只是令结巴的疤痕再次剥落顺着锁扣滴落到地,冷督主用他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一点又一点极具耐心的将盐粒涂抹至男人□□的上半身,感受着手下身躯激烈的颤栗,他翘起嘴角。
整个过程看得一边经历过刑罚数年早已麻木的汉子被冒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服。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囚牢内。
冷督主只是小试手段,就令拷打俩时辰咬紧牙关隐忍不发的男人松了口。
他用手帕擦拭着满手血迹,将脏污的手帕丢在男人身上,手帕咂在男人毫无起伏的胸膛上,最后跌落血污中。
一炷香后,囚牢被打开了,汉子拖着嘴角含血,满身伤痕,不成人样的男子走出牢房。
经过小守卫的时候,透过杂乱污垢的发丝青白充血的眼球被看了去,直接吓得小守卫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不大不小足以在场的人听见,拖着男人的汉子和另一个守卫暗道不好,便见冷督主停住脚步慢条斯理地偏头去看脸色煞白的小守卫。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小守卫扑通跪在地上,刀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小守卫用力磕着头,不顾头破血流哀求道:“督主饶命!督主饶命!小的知错了!请督主绕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请督主饶命!”
“新来的?”冷督主虽问的是一旁的守卫,但眼神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小守卫。
年长的守卫忍下胆颤回道:“是,前日刚通过审核。”
冷督主意味深长的长应一声,阴恻恻的声音令在场三人的心险些跳出胸腔。
只听尖细的声音说:“下不为例。”
冷督主看向守卫:“你可要好好教教他东厂的规矩,别叫本督看错人。”
小守卫连忙谢主隆恩,要不是剧烈疼痛的伤口,他会一直看着早已消失的人影不会回神。
他愣愣地看着年长的同僚,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不可置信:“督主饶了我?”
年长的守卫一手搀扶着小守卫一手拿着两把刀,声音低沉:“也是唯一一个,任职东厂需要记住两点:一是咱们东厂先行后宣,二是东厂督主“冷卓君”不能惹。”
安政三十二年,太宣皇帝逝世其子刘景继位,然刘景是个昏君重私轻威淡能,皇帝罢朝后由冷萧独霸专权。
在这时太监是除帝王第二高位,尤其是有权的太监,而冷萧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不光有“内相”之称,更是手握司礼监和东厂,绝对的权威之上。在他的带领下阉党迅速侵占朝廷上上下下,明面上他们以官之道行正确之事,暗面却行已私将小盈小利收入囊中,暗杀忠臣良士增重税收,至此宫内宫外,危机四伏。
而冷卓君是冷萧的徒弟,年纪轻轻就继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督主,有“冷小公公”之称,更多还是以“冷督主”相称。虽然容貌艳丽为人却心狠手辣,城府深沉,阴晴不定的脾气常常让犯人和同僚吃尽苦头,是阉党第二把手。
这次他们审讯的犯人乃是内阁大臣郑衡的心腹——秦九。
郑衡是内阁功臣从建国以来就辅佐每一位皇帝备受圣上对宠爱,地位之高就算是独霸专权的冷萧也不得不对他暗自忌惮。当从探子处得知郑衡为了还天下太平而把贪官污吏的名讳全都记载下来欲要昭告天下,冷萧生出了杀心。
但他深知敌在暗我在明的道理,因此表面上他按兵不动,暗处则派冷卓君去处理密录。然而想要从郑衡处探得密录谈何容易,因此冷卓君派人火烧小寨,嫁祸给郑衡的心腹秦九,在朝廷上当着郑衡的面光明正大实则警告之意抓走了秦九。
套出想要的情报后,冷卓先是回屋沐浴更衣,重画浓妆,确认收拾妥当后才入宫面圣。
帝王早已下令,冷卓君入宫无需阻拦。
他一路走进书房,容绪皇帝和司礼掌印太监冷萧早已等候多时,冷卓君对二人行礼,遂将审讯一事简单告知:“……陛下,臣所想是让臣前去肃杀。”
刘景并未直接答应,反而是观察起冷卓君来,虽对方脸上画了浓妆,但也窥得几分憔悴容颜:“冷爱卿劳累数日,浓妆艳抹又怎瞒得住朕的眼睛,爱卿需要休息,朕怎好再去麻烦爱卿。”
冷卓君行礼:“臣谢过陛下挂念,但此事是臣一手负责,若此刻臣离去怕是会打草惊蛇对臣等不利。”
一旁聆听许久的冷萧上前行礼:“冷某斗胆就让小徒去吧,眼看成败在此一举若是此刻出现差错全废小徒心劳,望陛下下令。”
冷卓君直接单膝跪在地上:“请陛下下令。”
刘景连忙起身欲要扶起冷卓君,去被冷萧拦下,他这才想起某事看着冷卓君说出“谢陛下”后站起,他才道:“爱卿这是说的哪里话,朕允诺待爱卿归来朕定好好行赏。”
冷卓君谢过刘景,转身之际余光触及冷萧眼光,转身离去。
夜半三更,内阁大臣宣衡府灯火通明,宣衡在书案上提笔沾墨在宣纸上行书,最后一笔落完停笔拿起宣纸吹干字墨,正欲叠好放进衣襟里,却神色一顿。
数只利箭穿透纸窗精致刺进屋内人影,密密麻麻宛如刺猬。
六个黑衣蒙面人踏着轻功轻巧落地,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抽出利剑,其中一人一脚踏破屋门,猝不及防数只利箭从屋□□出,黑衣人却不惊一个翻身躲过袭来的剑鱼,就见俩身影从屋内窜出落到屋顶上,同时从府邸各处冒出持剑侍从将六人团团包围。
正是内阁大臣宣衡和他的侍卫,原来是侍卫及时出来救驾,被射中的不过是一个假人罢了。
宣衡看着追来的人冷声道:“别费劲了,我是不会把东西交给你们的。”
六名黑衣人持剑率先跟侍从打起来,而侍从之首则带着宣衡从屋顶欲逃出追杀,却不知又从哪里窜出三名黑衣拔剑追击。其中一人射出数枚暗器向宣衡飞去都被侍卫挡下,侍卫持剑反击,却被黑衣人侧身躲过,一脚踢中侍卫的手趁其手麻落剑,剑穿心而过。
杀气打碎了夜里的平静,而这场追逐足足持续了一炷香时间,黑衣人来势汹汹不管打倒几个总会有人补上追杀位,反倒是宣衡的侍卫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侍从之首和宣衡俩人被众多黑衣人堵在一处屋顶上。
皓月当头,洁白飘渺的月光模糊了一地血色。
在生死对峙时响起了诡异的拍手声。
黑衣人自动让出中路,拍手的黑衣人不慌不忙走到领头的位置,他的服装与身后的人群并无二致,多的只是右臂上多了条赤色布条。
侍卫将郑衡挡在身后持剑冲向黑衣人,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举剑阻挡,短短时间交锋数个来回,侍卫眼神一凛,调转剑尖直刺胸膛,黑衣人举剑相挡,忽然身行一闪净是凑近侍卫身前。
郑衡暗道不好:“危险——”
已经晚了,黑衣人竟从衣襟里取出粉末撒到侍卫毫无防备的眼睛上,尖锐的刺痛逼出了侍卫的闷声,他捂着眼睛退后两步,用剑支撑跪在地上。
泪水不断从红肿的眼睛中流出,护主心切的侍卫即使眼盲也愿以死相互,可惜意志令人通融,但捍卫不了杀手冰冷的心,最后他被黑衣人一剑割喉。
黑衣人踢开挡路的尸体,走向手无寸铁的郑衡身前停下,摘掉了遮面的黑布。
郑衡看清来人真容并无惊讶,多的只是感慨:“是你啊——小卓。”
第2章 风云
冷卓君收剑入鞘,对郑衡抱拳作辑:“郑大人,小人失礼了。”
郑衡却道:“一个将死之人可承受不住小卓你的礼。”
冷卓君闻言,看向郑衡的目光宛如两条毒蛇,阴冷淡漠仿佛是在看一具死尸,哪里还有之前的尊敬:“郑大人觉悟之高小人无法匹敌,但还是想奉劝大人将密录交出来。”
郑衡道:“不可能。”
他刚说完就看到冷卓君挑起的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令他胆寒。
冷卓君背在身后的手一动,黑衣人将一个东西扔到郑衡眼前,看清物体时,腾升的怒火充血眼白,却又归于哀痛。
“不愧是郑大人的手下,嘴硬的很,只可惜还是抵不过小人。”冷卓君勾唇微笑,“朝廷上郑大人关切悲愤的容颜令人难忘,所以小人亲自动手砍下秦九头颅让你主待二人重逢。只是郑大人好像不期待见面既然如此那就永别了。”
郑衡连忙上前欲夺回头颅,却快不过冷卓君的身法,眼睁睁看着好友的头颅被长剑穿颅而过弃于房下。
“别急啊郑大人,这就要受不住那后面可要怎么办呢?”
“你要如何!”颤抖的声线怒吼而出。
冷卓君拍了两下手,就见六名黑衣人抓着三个低垂脑袋的华服人跳上屋顶,冷卓君挨个抬起他们的脑袋冲向郑衡,脸上挂着可惜的笑容。
入春后的风也跟东厂的梅花一样,没来得及变暖,不然又怎么会吹冷了郑衡的心。
郑衡的眼眸骤缩,鲜红的血丝遍布整个眼白,镇定的声音第一次带了颤抖:“这事跟我的家人无关,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谁知冷卓君却晃了晃空闲的手:“大人这是何言,所谓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但小人念及同僚之情让大人可以在临死前见到家人最后一眼,大人你可别让小人失望。”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郑春风的头发,粗暴的力度直接拽出人的一声闷哼,随即咬紧下唇,原本结巴的伤痕被再一次撕裂,顺着嘴角留下一条血丝。
郑衡瞬间就怒了,但面上还是一脸平静,因为他知道冷卓君的脾性,以他人痛苦为乐的人怎可被牵制情绪。
掩于袖口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忍住内心深处的怒火,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看到了亲人望过来的目光:“只要我交出密录,你就要让我家人平静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