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全员恶人剧本我成了团宠——小七不月半【完结】
时间:2023-09-19 23:07:11

  “这样对我的夫人,当我是死的吗。”
  那是程兰溪第一次看见温行之生气,他的手快的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天泽就已经重重的躺在了地上。
  “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小王爷骚扰我的夫人,那就别怪温某不讲情谊了。”温行之的脸色异常阴暗,让程兰溪都倒吸了一口气。
  天泽躺在地上,身上没伤,心却伤的彻底。
  程兰溪想去看看他怎么了,但是为了不给他缥缈的希望,还是咬咬牙拉着温行之直接走掉。
  天泽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他差在哪里呢。
  楼阁之上的程晏将刚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问了问旁边的余菲菲。
  “夫人如何看。”
  余菲菲皱了皱眉,“难办,之前像是装的,但是刚才却显露了真情,他对溪儿绝对有情。”
  不然也不会每每天泽触碰到溪儿的时候就变了神情。
  有些心思不在紧急之时永远不能被看清。
  程晏也认同的点点头,这一试探的确是能看的出来。
  温行之绝对对溪儿有情,但是绝对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多。
  “那溪儿呢。”
  余菲菲摇了摇头,叹气道:“可惜,我竟然看不出这小东西喜不喜欢温行之。”
  程君琢在旁边插了一嘴,“起码能看的出是不喜欢天泽的,那小子也的确太弱了些,并非良配。”
  在他心里能够配得上溪儿的人也一定要是强大的人,虽然看不上温行之,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
  “现在倒是能看的出来一些了。”
  余菲菲万分不爽的看向另一边,强忍着没有上去把女儿身边的男人拉开。
  程兰溪看着温行之冷着脸的样子实在有些害怕,于是慢慢伸出两个手指提了提他的嘴角。
  “笑一笑嘛。”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的触碰,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温行之真的笑了出来。
  程兰溪也笑嘻嘻的收了手,“我对天泽没有那个心思,所以也不会给他希望吊着他,不过要说完全的不联系似乎也不太可能,我真的当他弟弟一样,偶尔见面了可能还是要说话的。”
  有些话她认为藏着掖着反而不好,有问题沟通就是了。
  温行之似乎也没想到她会选择直接同他商量,一般遇上这样的事情大多都会选择沉默。
  不过他很喜欢这样的方式。
  “都听夫人的,不过他若是还动手骚扰的话,我一定要亲自处理。”
  两人有商有量的就将事情解决了,心情似乎也好了些。
  不过一会儿程兰溪又反应过来,温行之原本就是假装的,为何还会生气呢。
  她想不出温行之的那些弯弯绕绕,索性也就不再想,带着他去到自己的金玉院。
  “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你随便躺哪坐哪都行。”
  程兰溪直接躺在了榻上,长舒了一口气。
  温行之坐在四处看了看,转身走了出去。
  小枝看着姑爷出去了,嘀咕了一句,“也不见累的,怎么又出去了。”
  程兰溪嘟囔道:“踩点去了呗。”
  “什么?”小枝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
  程兰溪想了想常见的复仇套路,娶仇女无非就是为了镜水楼台先得月,女婿的身份更好接近仇人,顺便还能让恋爱脑为爱当个助攻。
  她是绝对不会帮忙的,这般想起来也要开始处理这码事了。
  晚饭照旧还是一顿饭等着要吃。
  但是程兰溪总觉得他们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起码不像之前那么剑拔弩张的。
  可回去的路上,温行之却好像不是很开心了。
  他后来才明白天泽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丞相府,恐怕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试探。
  而晚饭的态度转变,就是因为他试探通过了。
  那也说明,他真的流出了一些真情出来,才会让那一家精明的人能够暂时放他一码。
  他,真的对程兰溪动情了吗。
  夜晚。浴池内。
  程兰溪趴在池子边上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开始问吴佣。
  “温行之对我的好感度到底怎么样了啊,我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他对我哪里是真心哪里是假意,抑或是全部都是装的。”
  吴佣:【我虽然我很想说,但是也无能为力,不过我可以重新提醒您一遍,想想我说的话。】
  那句成年之后才是攻略温行之最好的时候?
  “现在不就是了吗。”
  吴佣似乎是能猜到她心中所想一般,重申了一遍,【力度还不够。】
  什么不够,哪里不够,吴佣又不能明说,程兰溪只能自己猜测。
  如果按照着她讨好的路线来走,还不够?
  难道真的要像那书上写的那样卑微不成,不过一想这书这么火肯定也是符合当下世道的,只是她看不上眼而已。
  要不试试?
  可是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那奴夫记来,老脸一红。
  她打消那些念头,想了半天总要得出个最终结论来,于是想按照那书上的初步试一试。
  小枝这会在外头,她也更喜欢自己擦身子穿衣,起身正走出去,脚下一划就又摔了出去。
  “哎!”
  身后巨大一整面的屏风被她砸的直接掉了,她从水中出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摔到另一面去了。
  “这浴池里头还别有洞天不成。”
  她擦了擦头上的水,一转身就看见了那结实有型的腹肌,以及那英俊的脸庞。
  “夫人要同浴吗。”温行之笑着邀请道。
  程兰溪忍不住视线往下挪了挪,也不知道是不是水里折射的缘故,还挺•••
  温行之突然朝着她游了过来,大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得她的头往后仰去。
  “别动。”
  程兰溪脑子都晕乎乎的哪里还能动,要知道他们现在可都是果果的状态。
  与美男同浴,这谁受得了啊!
  “你流鼻血了。”温行之摇头无奈笑笑,“看来火气还是有些旺了。”
  程兰溪:“•••”
  这就有些尴尬了。
  她想挣脱,又被他束缚住。
  “别动,就快好了。”
  程兰溪感觉他的手指好像慢慢往下游走,一路到她的腰的位置,接着重重按了一下,“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流了。”
  她低头感觉了一下,好像真的不流了,原来他不是在趁机揩油。
  温行之噗嗤一声,看着她一嘴血的样子忍俊不禁,舀起一点水给她洗干净。
  程兰溪又忍不住顺着腹肌想往下看看,这该死的好奇心。
  头顶又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还看,不怕失血过多了。”
  程兰溪十分正经且无比真诚(脑子一抽)的问了一句,“你那个穴位只能按一次吗?”
  只听轻笑一声,温行之将她逼到池子边上去,声音低哑,“只想看看?就不想•••试试吗。”
  程兰溪咽了咽口水,微微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嘴唇,脑子里一些想法像是炸开了一样。
  谁说女的不好色来着。
  那一定是还不够诱人。
  浴池内氤氲无比,让气氛更添一丝暧昧。
  温行之微微倾身,再一低头,就碰上了那樱桃似的唇瓣。
  程兰溪的脑袋瞬间炸开了一样,只剩下一片空白。
第66章 蠢蠢欲动
  她也是见过市面的人, 但是真的轮到自己还是手足无措。
  既想让他停下,又不想让他停。
  温行之的动作带了许多侵略的味道,后来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什么,突然猛地推开了他。
  “不行•••”
  程兰溪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刚才的吻让她呼吸都不会了, 现在猛的一松开冲的她头皮发麻。
  “你走开。”
  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进展未免太飞速了些。
  温行之的身子又覆了上来, 声音性感低沉, “ 那我们可以慢慢来。”
  “不不不•••”程兰溪又往后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
  现在她的舌头好像都是打结的, 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忙游到对面去快速上岸裹了衣裳跑出去。
  温行之浑浊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靠在边上渐渐闭上了眼睛。
  女子那曼妙的身线还在脑海中浮现, 上下浮动的喉结揭示着他的欲望。
  原来□□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程兰溪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蛋,轻轻拍了拍自己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是砰砰不停的心跳让她的手都在颤抖。
  一闭眼就是温行之那张妖孽的脸, 让她倍感不安。
  还好在最后一刻她坚守住了阵地。
  这波稳住了!
  蜡烛刚好灭了,她头埋进被子里想要快些睡去,旁边却起了呼吸声。
  “闹•••”
  温行之捂住她的嘴, 将人拖进怀中摸了摸她的头, 一下一下的, 直到人安静了下来。
  “是我,别怕。”
  程兰溪气的张嘴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口, 让他装鬼吓人的。
  “你来做什么。”
  “我们如今是夫妻,同床共枕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程兰溪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闷闷的又躺了回去。
  明明她已经躲的够远了,他却还是凑了上来, 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有点得寸进尺了啊•••”
  温行之声音软了下去,“不能亲,抱抱总是可以的吧,睡觉吧。”
  程兰溪牙齿磨了磨,埋头只管自己睡自己的,翌日睁开眼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精神难得好,一夜无梦,别提怎么舒坦了。
  “夫人,今日要去给大夫人请安。”
  “知道了。” 程兰溪简单的梳妆打扮之后,带着秋实一起去了田氏的院子。
  “母亲万安。”程兰溪朝着田氏福了福身子,又对着旁边的徐夫人点了点头,“姨母。”
  “来坐吧,可用了早膳没有。”
  田氏端庄大气,面上挑不出什么不对来,作为长辈问道。
  程兰溪起来就梳妆,也没来得及吃,这才回道:“还没吃呢。”
  “那就一起吧,弄月,叫厨房多添一副碗筷。”
  饭桌上徐夫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着程兰溪吃饭数落道:“只顾着自己吃,都不知道给你婆母布菜。”
  程兰溪笑了笑,“就是,这些丫鬟怎么都这么不中用,没见主子用膳呢吗。”
  “当儿媳妇的就该贴身事无巨细的侍奉婆婆,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别想偷懒。”
  “原来嫁到国公府就是要给公婆当丫鬟的,姨母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爹娘也从没教过我,那这样好了,秋实,把我那些穿的用的待会都搬到母亲这来,我就睡在这外间,随时伺候着,母亲也是,叫那些丫鬟都退下去吧,全都我来做就行了。”
  说完她就起身,将田氏旁边的丫鬟挤走了,亲自给田氏布菜。
  “儿媳头一次做这些活,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多担待些。”
  秋实也机灵,赶紧叫着屋里的丫鬟都出去,转身作势要出去拿东西。
  “等等!我才想起来,既然要做丫鬟的活也不能穿的太好,不是糟蹋了好东西,就把你和小枝的衣裳找些干净的给我拿几套就行了。”
  程兰溪笑眯眯的躬着身子,对着徐夫人感激道:“还是多亏了姨母,我年轻不懂事,就得多学多做不是。”
  屋里的丫鬟婆子一股脑的都被秋实哄了出去,程兰溪站在桌子旁把田氏面前的碗夹的小山一样,还笑着问需要什么。
  田氏脸有些僵硬,口上只说够了。
  毕竟是个老实人,没见过程兰溪这样打直球的,竟然不知如何说,于是看了妹妹一眼。
  徐夫人脸一拉,筷子啪嗒往桌上一摔,“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程兰溪低头一脸小心难过,“我只是按照着姨母说的做呀,哪里做的不好全听您的就是,毕竟您当家。”
  田氏脸色一变,手上的筷子才放了下来。
  徐夫人见姐姐不悦,忙辩解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搞这么一出来,谁家媳妇和丫鬟抢活做。”
  “不是您说的事无巨细贴身伺候的,这不就是丫鬟做的活吗。”
  程兰溪一脸天真的说,“还有,我见姨母天天住在这,颐指气使的,想着您说话有分量,定是您当家,所有这才格外听您的话些。”
  “好啊,你这是嫌我在这碍事不成!”徐夫人站了起来。
  程兰溪忙摇头后退,“这可不敢啊,还请姨母别误会,我初来不懂,都是看什么说什么罢了,姨母这般威风,我也是不自觉的就格外听些不是。”
  田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蹙着眉摆了摆手。
  “行了,行之媳妇,我这有丫鬟自然不用你,而且行之那也和我嘱咐过了,每月你只初一来请安一次就可以了,其他日子不用来。”
  程兰溪懵懂的应了一声,但还是迟疑道:“那就不听姨母的了吗,是不是不太好啊•••”
  徐夫人气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怒道:“没听你婆母说什么吗!还叫我做什么。”
  “怪儿媳实诚呢,我总想着既然明知道自己说的不当事肯定就是不能说的,姨母这么能的人,怎么能说了这些废话,于是这才格外上心些,不知该如何决策。”
  程兰溪咧着嘴笑了笑,满脸的抱歉。
  “你!”徐夫人还想发作又被田氏轻咳一声打断了。
  “行了,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程兰溪乖巧的福了福身子,这才退了出去。
  田氏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去小佛堂静心,徐夫人也赶紧追了上去,念念叨叨。
  “要我说这婚实在是造孽,那程兰溪什么东西,就是在这装疯卖傻,这样的媳妇娶进来就是败家的,姐姐,你可看清了。”
  田氏睁开眼睛,声音冷下去了些。
  “所以按你所说,我们大可不用在意皇帝了,直接把她休了即可,皇上的怒气你来挡。”
  徐夫人尴尬的笑笑,“姐姐这是说什么气话呢,肯定不能这么干不是,婚不能废,这人既然已经落到姐姐手里了,姐姐就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田氏看着妹妹,质问道:“你可知行之多紧张这个媳妇,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过他这样,就不为她,为了行之,也不能苛待了这媳妇。”
  徐夫人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新婚燕尔那肯定有新鲜感,等时间长了程兰溪那样的人谁能看的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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